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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姝全局

昭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能会去害姑姑。”我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翻涌而出的恨意,冷笑道,“沈容,你敢说你当真不知?我母亲当年曾向沈家求救过,你的好父亲不仅没让她进门,还将她唯一的一条生路给断了,城外只有沈家人知道的密道,究竟是谁封了?从小保护母亲的沈家死士,又究竟是谁调开的?你说啊!”母亲离世,沈家给的一切我都拒绝了,除了一直保护母亲的沈家死士。沈容跌撞着往后退了几步,缓缓摇头,“我父亲做这一切是为了我们啊,沈家与谢家不能再捆绑在一起了,这样做对百姓,天下,沈家都好啊。况且那条密道最后也没用上不是吗?害死姑姑的,不是我父亲啊。”她上前来想握住我的手,却被我甩开。“阿姝,我父亲清名满朝上下谁人不知?为官几十载,他辅国安民,革新除弊。百姓塑像于市井,稚童皆能诵其政...

主角:谢萱太子妃   更新:2025-04-07 0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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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萱太子妃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姝全局》,由网络作家“昭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会去害姑姑。”我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翻涌而出的恨意,冷笑道,“沈容,你敢说你当真不知?我母亲当年曾向沈家求救过,你的好父亲不仅没让她进门,还将她唯一的一条生路给断了,城外只有沈家人知道的密道,究竟是谁封了?从小保护母亲的沈家死士,又究竟是谁调开的?你说啊!”母亲离世,沈家给的一切我都拒绝了,除了一直保护母亲的沈家死士。沈容跌撞着往后退了几步,缓缓摇头,“我父亲做这一切是为了我们啊,沈家与谢家不能再捆绑在一起了,这样做对百姓,天下,沈家都好啊。况且那条密道最后也没用上不是吗?害死姑姑的,不是我父亲啊。”她上前来想握住我的手,却被我甩开。“阿姝,我父亲清名满朝上下谁人不知?为官几十载,他辅国安民,革新除弊。百姓塑像于市井,稚童皆能诵其政...

《京姝全局》精彩片段

可能会去害姑姑。”

我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翻涌而出的恨意,冷笑道,“沈容,你敢说你当真不知?

我母亲当年曾向沈家求救过,你的好父亲不仅没让她进门,还将她唯一的一条生路给断了,城外只有沈家人知道的密道,究竟是谁封了?

从小保护母亲的沈家死士,又究竟是谁调开的?

你说啊!”

母亲离世,沈家给的一切我都拒绝了,除了一直保护母亲的沈家死士。

沈容跌撞着往后退了几步,缓缓摇头,“我父亲做这一切是为了我们啊,沈家与谢家不能再捆绑在一起了,这样做对百姓,天下,沈家都好啊。

况且那条密道最后也没用上不是吗?

害死姑姑的,不是我父亲啊。”

她上前来想握住我的手,却被我甩开。

“阿姝,我父亲清名满朝上下谁人不知?

为官几十载,他辅国安民,革新除弊。

百姓塑像于市井,稚童皆能诵其政令。”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他是贤臣,我母亲就该死?”

我一句话都不想再跟她多说。

“沈容,有些话,你不必听,我想亲口告诉你父亲。

与你,多说无益。”

我唇角微微上扬,又很快淡下去。

她可能是未听懂我的言外之意,“阿姝,父亲不会见你的……不需要他同意。

你走吧,别让我动手。”

她眉眼间平添几分忧郁,最终在婢女的搀扶下离开了。

天色渐暗时,我离开了玉龙寺。

住持见我离开,十分意外。

“施主可是终于放下了?”

还有十几日是我母亲忌日。

过去几年,我都要在这里住半月。

只有今年是个意外。

“快了。”

看住持怔愣的模样,我也未做解释,告辞后回了宫。

<8 朝堂风波当今圣上早已病入膏肓,眼看就要驾鹤西去,将朝政托付给了太子。

不出所料,太子执政后频频对谢家出手。

谢家不像南方诸世家般底蕴深厚。

有沈家推波助澜,又有我里应外合这么多年。

多方较量后,谢家瞧着已无抵抗之势。

太后也闭宫不出。

十一月下旬,陛下驾崩,留下传位诏书,令太子江宴择日登基。

至此,这风雨飘摇的天下,迎来它的下一位君主。

江宴对谢家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于是我这位太子妃是否会成为皇后便成了目前大家最关注的话题,比起父亲是
而看向我,声音一出口便让人平静下来,“谢小姐。”

我亦回礼道,“沈三小姐。”

沈容将我狼狈的模样尽收眼底,望向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臣女先退下了。”

我冷眼旁观,心中暗暗想着,看来谢萱的消息是真的了。

沈容要做太子侧妃。

目送沈容离开后 ,我跟着江宴到了坤宁宫一处偏殿里。

他吩咐身边的近侍,“双喜,带着孤的令牌去请刘太医。”

待双喜走了,他又唤来坤宁宫伺候的婢女,命她伺候我更衣。

“你可听说了,这谢家小姐今日在慈宁宫跪了好几个时辰,何事竟能让太后娘娘如此大发雷霆。”

“这咱们哪儿能知道,大家族里的丑闻秘辛可不少。

太后出自谢家,虽是那位的姑母,也一向偏疼她。

可我瞧自首辅的先夫人去世后,太后娘娘明显更偏疼二小姐些。”

“那是谢沈两家的女儿,圣上钦定的太子妃,与太子殿下青梅竹马,就算失宠了,也是正儿八经的未来太子妃。

轮得着咱们操心吗。”

“那可说不准,与太子殿下一起长大的不还有一位沈家三小姐,我看呀,就连皇后娘娘……”偏殿的木窗未关,殿外洒扫的宫女低声讨论着,殊不知话题的中心此刻就在这座殿里。

江宴派来的宫婢此刻正为我更衣,听了这话,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手心的汗都浸透了里衣,指尖颤抖着。

猛然间,她跪下来,连忙磕头,语速极快,“皇后娘娘仁慈,这群人竟敢如此无法无天,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奴婢定会禀告娘娘,处置了她们。”

“起来,更衣。”

我置若罔闻,不觉刺耳,只觉耳边太吵。

侍女战战兢兢起身,继续为我更衣。

“小姐,这佛珠……”她问得小心翼翼。

我垂眸,看着滑落在地上的佛珠,是太后贴身携带多年的那串。

“扔了。”

“还有我腕上的这串,一并拿去丢了。”

我视线上移到手腕上缠着的佛珠,是太后在我出生时为我戴上的,与她随身携带的那串分毫不差,是同一年进贡的一对佛珠。

“太后信佛,宫中不见血光,这事不必禀告给皇后娘娘了。”

侍女应下后退了出去,连带着那对佛珠。

冬日里少见太阳,江宴不知去做什么了一直未回,我倚在贵妃榻上,身
无甚感想。

争宠争权都不是我的目的。

沈容怀胎五月时,太后终于按捺不住,派人请我去慈宁宫。

我进去时,殿内还有一人,作太医装扮。

“姝儿,来坐,听闻你近几日身子不好,让林太医给你看看。”

见我进来,她态度温和,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照旧招呼着我。

我假意顺从,由林太医给我诊脉。

他皱眉,片刻后。

“禀太后娘娘,太子妃娘娘的身子十分健康。”

这话说得隐晦,我身子不好是借口,太后真正想问的是我为何迟迟不能受孕。

太后听了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抿了口茶道。

“辛苦林太医了,双喜,送送林太医。”

林太医连忙退下。

没了外人在场,太后终于不再掩饰眉间的焦躁。

“太子宫里只有你二人,如今沈容有孕不能侍寝,东宫的婢女也说太子日日歇在你殿内。

如今这么多月过去了,你肚子还是不见动静,既然你的身子没问题,为何迟迟不能怀孕,难道真要哀家眼睁睁看着沈容诞下皇长孙吗?!”

太后鲜少动怒,可见这次是真的开始慌了。

我感到好笑。

“有了又能如何?

他们难道真会眼睁睁看着带谢家血脉的皇子出生?”

谢家如今的境地,太后应该比我清楚。

太后听了这话,面色阴沉,“谢姝,别忘了,你和谢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看她垂死挣扎的模样,我无所谓的笑了笑。

什么谢家沈家,从他们以我的性命来要挟我娘,害死我娘时,就注定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从十三岁后,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靠恨活下去的。

7 玉龙寺秘又是一年十一月。

我求了出宫的机会,身着一身素衣去了玉龙寺。

满室烛火跳跃,我沉默地看着其中一盏长明灯,这盏灯下未写名字,显得格格不入。

“哗——”门被推开,惊扰了我的思绪。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习惯倒是一直没变。”

沈容站在我身边,七个月大的肚子高高隆起,看得我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她温婉的眉眼在烛火照耀下显得格外温柔。

“你知道的,我不会害你。”

很少有人知晓,我,谢萱与沈容儿时是极为要好的玩伴。

反观今日,我与谢萱反目成仇,天人永隔,与沈容则是点头之交,甚至在
也未能得到他的回应。

半晌,脚步声响起,却是离我越来越远。

门被关上,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

夜晚,身边留下的唯一一个婢女服侍我躺下,我却睁着眼睛,辗转反侧到天亮。

10 复仇之路我十三岁这年冬天,按照往年惯例,前往玉龙寺与太后一道礼佛。

姑母信佛,正逢我出生,周边小国献上一对佛珠,姑母便将其中一串交予我。

谢家近几年势头正盛,现任家主又迎娶了沈家女,婚后几载相敬如宾,未曾纳妾。

婚后第三年,谢家嫡长女出生,太后与圣上亲自问过,已有要早早定为太子妃的意思。

皇后问过我母亲的意思,母亲只说不急,让孩子长大后自行定夺。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这桩婚事的决定权,从来都不在我与江宴。

于是六岁这年,圣上钦定我为未来太子妃。

姑母有意培养我,常召我进宫作陪,久而久之,我学了不少佛法,佛珠也不曾离过身。

按理说,每年十一月与姑母一道在玉龙寺礼佛半月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我心里却总觉得惴惴不安。

最近母亲的状态看上去不对,我本想留下陪着母亲,姑母却非要我前往,又逢母亲回了沈家去找舅舅。

我拗不过姑母与父亲,被强行带来了。

我心中盘算着去了再找个借口提前回来,到那时母亲应该也回来了。

却不曾想,这一别,就是永远。

在玉龙寺的第二天,父亲提前回去了。

我心中愈发不安,不顾所有人阻拦,非要回去。

姑母不同意,便将我锁在房里。

我趁机跑了出来,在下着大雪的夜晚狂奔到山下,寻了寺中的住持找人送我回去。

还是晚了一步。

等我回去时,留给我的只有母亲的尸身,对外称是突发恶疾逝世。

我跪在灵堂中,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相信。

也是自那之后,谢沈两家彻底决裂,谢萱的母亲堂而皇之带着谢萱进门。

父亲与姑母对我态度冷淡,远不如以前。

太傅舅舅也不愿再见我。

我疑心越发重,开始怀疑身边的每个人。

十五岁这年,母亲留下保护我的死士交给我一封母亲生前亲手写下的信,是母亲要求在我十五岁后交给我的。

也是这封信,彻底印证了我心中的猜想。

母亲在信中留下了当年的真相,沈家密道的进入方法,以
太子心腹,自身又身怀皇嗣的沈容,我确实显得德不配位。

出乎意料的,江宴让我做了皇后,而沈容则会在他登基后封为德妃。

那晚江宴来了我房中,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与我躺在一起。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说什么,祝陛下终于得偿所愿?”

我静静数着时间,那封密信应该已经到了北境。

“比如说,你随身携带的香囊中装着麝香这件事?”

我有些讶异于他竟然注意到了,细想又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一向细心敏锐。

“我自己不来,可不就要麻烦陛下了?”

我情绪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许久后,伴随着一声微不可察的慨叹,身侧的人起身披了衣服,为我掖好被子后,不知去了哪里。

江宴登基的第三个月,北境起乱,谢首辅出逃,伙同昭武将军造反的消息传来。

不久,谢家与昭武将军豢养私兵背后的交易被公之于众,朝廷下发诏令,定罪于二人。

玉龙寺,成了一个禁地。

谢家家眷被控制起来,等候发落。

不少人唏嘘不已,谈起谢家嫡女谢姝,再也不是名动京城的第一才女,而是反贼之女。

也有不少人觉得我可怜,父亲不顾尚在宫中的女儿的死活,竟就毫不犹豫的当了反贼。

总之,满京城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曾经的天之骄女光辉不再,落到泥里,来来往往的人都上去踩两脚,这是人们爱看的戏码,乐此不疲。

朝堂上关于我的争议也很大。

有人认为应当立即将我赐死,以告慰天下百姓。

也有人认为留着我还有用,可以用来威胁我父亲。

这话一出,立即遭到了反驳。

也是,既然都当反贼了,哪还会在乎我这个女儿的死活。

9 棋局终了当晚,江宴来了坤宁宫。

此时的坤宁宫如同牢狱,只进不出。

一切与我计划得分毫不差。

我看着江宴朝我走来,在我面前停下。

“这不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谢姝。”

他神情肃然,语气隐隐含着几分怒气。

“总归结局是一样的。”

他见我说得笃定,面色才缓和下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不该不明白。

以后莫要将自己放到这么危险的处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步棋值得我去走。”

原本的计划是收集罪证一举扳倒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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