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立军黄毛的其他类型小说《鸟归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人参归脾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实很年轻,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他长得挺野性的,浓密的眉毛和深挺的鼻,怎么看都不该是个混混的样子。他看见我还坐在椅子上,愣了下。我有些紧张地看向里面那张不大的床:“今晚是睡一起吗…”三哥乐了,他过来附在我耳边说:“当然睡一起了,还是你想和黄毛睡的话,我现在也能把你送去。”我摇头。三哥随即丢给我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和一条粗劣的毛巾:“洗洗吧。”6外边的厕所里只有冷水,还好是夏天,洗起来倒也算凉爽。说实话,我并不讨厌三哥,至少他把我从池立军身边带了出来,即使他只是想用我赚钱,或者今晚就会在这张狭窄的床上夺走我的初夜。我慢慢地在床上躺下来。床单的味道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难以接受,甚至还有些淡淡的劣质洗衣粉的味道,以及暴晒之后收缩的硬感。三...
《鸟归山完结文》精彩片段
实很年轻,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
他长得挺野性的,浓密的眉毛和深挺的鼻,怎么看都不该是个混混的样子。
他看见我还坐在椅子上,愣了下。
我有些紧张地看向里面那张不大的床:“今晚是睡一起吗…”三哥乐了,他过来附在我耳边说:“当然睡一起了,还是你想和黄毛睡的话,我现在也能把你送去。”
我摇头。
三哥随即丢给我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和一条粗劣的毛巾:“洗洗吧。”
6外边的厕所里只有冷水,还好是夏天,洗起来倒也算凉爽。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三哥,至少他把我从池立军身边带了出来,即使他只是想用我赚钱,或者今晚就会在这张狭窄的床上夺走我的初夜。
我慢慢地在床上躺下来。
床单的味道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难以接受,甚至还有些淡淡的劣质洗衣粉的味道,以及暴晒之后收缩的硬感。
三哥躺在我身边,他大手大脚地占据了床的三分之二。
我识情知趣地缩在角落里。
过了半晌,我甚至有些困得迷糊起来,但仍然无事发生。
我忍不住转头看向三哥,他侧向另一边,在小灵通上专注地玩着贪吃蛇。
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他懒洋洋开口:“还不睡?
别忘了明天你还得去上班还钱。”
我明知故问:“是去做什么?”
三哥漫不经心地开口:“旁边那条街的圣豪ktv还缺人,明天你就过去陪酒。
具体的工钱珍姐会跟你说的,哦就是你之后的领班…说着三哥转过头瞥了我一眼:你这张脸,不愁做不好这个。”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了很大的勇气:“那个…我能去做其他兼职来还你们钱吗?
也就是我爸欠的那些利息…”三哥笑起来:“什么兼职,是端盘子还是洗碗?
你打算还两百年是吗?”
我难堪地闭紧了眼。
他的声音像是蛊惑又像是威胁:“你知道做这家ktv的公主一个小时多少钱吗?
不算小费,这个数。”
三哥伸出四根手指,在我眼前比划。
“光工钱,就够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去买衣服、做指甲,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最近放暑假,不少女学生都打听着想做这行,珍姐眼光高,还看不上。”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轻轻打断了他的话:“但我想读书。”
说完我
“对对,还有她,我女儿也可以带走,她长得还挺讨喜的…再多宽限我几天吧…”我静静站着,看着我爸把我当成物品一样谄媚地推销着。
他每条皱纹里都混着鼻涕眼泪,哭得像条狗。
1“啪”一声沉闷的抽打,我的后背很快感受到一阵灼热, 伴随着刺痛的肿胀感。
我爸叫池立军。
这几年他酒喝得越来越凶,打牌的手气更臭,一晚上能输十几张红票子,还外带一张欠条。
他此刻正歪靠在柜子上,满脸通红,眼球浑浊,手里虚虚地甩着一条驳了皮的地摊货皮带。
而我则缩在椅子上,熟练地护住自己的头脸,露出条瘦弱的脊背任他发泄。
“你说说,你是不是赔钱货?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跟那个死鬼婆娘一样,天天给老子看臭脸!”
“你要记得,是老子把你养这么大的,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池立军一张嘴,空气中就是一股浓烈的酒臭喷涌。
我屏住呼吸,把头往胸口埋了埋。
我妈在一年前的一个深夜里不见的,等池立军酒醉睡着后便收拾了身份证和几件衣服,匆匆走了。
有街坊说她是受不了家暴走回北方娘家去了,也有说是她偷了外边的汉子跟人私奔去广州。
总之池立军很是羞恼,那天发泄似地把我痛打了一顿。
第二日尽管是炎热到三十度的天气,我也只能穿着长袖去上学,来遮盖手臂上的青紫。
…正当他的巴掌又要落在我的侧脸时,我暗暗握住了手里的小刀。
我太紧张了,以至于不算锋利的刀尖已经刮破我的掌心,有点刺刺的钝痛。
我曾偶然在便利店的小电视上看到了一条新闻。
邻省有户人家的妻子因为不堪忍受丈夫的家暴,于是奋起反击,失手将丈夫打死。
法院考虑到妻子长期遭受暴力,反击属于自卫行为,因此裁定为过失杀人罪,判了三年六个月。
如果…如果杀了池立军…我还只有十七岁没成年,说不定还会轻判。
2就在这时,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响起,震得我们这间简陋的平房都轰轰作响。
“谁啊…他妈的”池立军摇了摇他那被酒精灌洗的脑子,不满地嚷道。
我也悄悄收起了手里的刀,莫名松了口气。
只是还没等我走到门口,那扇脆弱的、虚虚挂着锁的门就已经被不耐烦的来
哥看着镜子,吹胡子瞪眼地表示自己原先的潮流红算是白染了。
我打量着眼前这个平头的年轻男人,少了点流里流气,多了些干净与活力,倒是觉得非常顺眼,根本无视他的心疼。
9转眼就8月下旬,我开始准备高二的开学。
有天晚上,三哥回来的时候难得撩了帘子进来,平时他晚上回来都不怎么和我说话,也不进里屋。
他扔下一沓钱在桌子上。
我数了数,四千整。
正好是我高二的学费。
“先拿着交学费,生活费我再想办法。”
我小心翼翼地把这些钱收起来:“谢谢三哥,这些钱我之后都会还的。”
我顿了顿,“生活费就不麻烦你了,我可以周末去兼职的。”
三哥挑了挑眉:“当然得还我,还得加上你在我这住的租金。
难道你想白嫖我啊?”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散钱,零零散散大约五百多的样子,拍在我桌上:“生活费这个月就这么点了。
你要不够用就打工去。”
他说完就一掀帘子出去了,我像条跟屁虫一样黏在他后面。
三哥转头瞪我:“干嘛,想和哥一起睡吗?
哥知道自己有点姿色但没法便宜你。”
我原先想道谢的话一下子都噎在嘴里,犟嘴说道:“给你煮夜宵要不要?”
“算你知恩图报,面里给我多下个鸡蛋啊。”
10学校的生活让我觉得自己真正走回了生活的轨道,像个正常的花季少女一样。
池立军依旧杳无音讯,他的消失让我感觉呼吸都轻松了很多。
期中考结束,我考进了年级前一百。
我把成绩单拿给三哥看,他出乎意料的高兴。
“啧啧,没想到你还真他妈是个天才。”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当年物理也能考这个分…”我扯过他手里的成绩单:“下周有期中家长会,你帮我去开。”
三哥愣了下,然后拉下了脸:“不去,没空那我找不到人给我去开家长会了。”
“没人就没人,我忙的很。”
他冷笑着看我,然后指了指自己:“我,一个讨债的,街头混混,地痞流氓。
能给你去开家长会吗?”
三哥说完便摔门出去了,他忽如其来的恼怒,让我不知所措。
三哥说到做到,那天家长会果然没露面。
我只好借口跟老师说家长工作太忙,我成绩好在学校里也乖顺,班主任倒没多说
还有些黏糊的水声。
我脑子一炸,这是莉莉的声音。
我不敢停留,逃也似地离开了厕所,仿佛做贼的那个是我。
三哥看我的脸色有异,利索的几杆清了台,带我回去了。
13大年夜的时候,我俩坐在顶楼的天台看烟花。
我包了点饺子,三哥最喜欢的猪肉大葱馅。
他拿出瓶啤酒,用牙咬开盖子,咕咚咚倒在嘴里。
我示意他给我也来点。
三哥却笑得很狡猾:“学生不准喝酒。”
他今天很高兴,不知道是不是人在高兴的时候特别容易喝醉。
他喝醉的样子反倒更像个少年,平时总是要装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喝醉了眼神柔柔的,有种说不出的幼稚。
我趁着他不注意,也偷偷往自己嘴里灌了点酒。
辣辣的,一点也不好喝。
也许是酒壮人胆,我忽然问他:“你爸妈呢?
你为什么不上学了?”
三哥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看着我。
“你知道我名字叫什么吗?”
我点点头:“你叫程三。”
三哥的眼神一下子放空了:“这是我奶奶给我取的名,因为我妈生完我就跟别人跑了,她说我就是天生来拆散这个家的…三…就是散”说完他大笑起来,又往自己嘴里灌了口酒。
“我爸也不待见我。
…我也上过高中的,虽然只上了一年。
我十七岁那年,我爸又结婚了,他老婆不愿意看见我。
我爸巴不得赶紧过上老婆热炕头的生活,说他养了我这么多年,轮到我自己养自己了。”
“然后啊,然后我就去打工了,我那时候真恨这个世界,恨家里所有人,恨父母把我生出来…”我静静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泪。
三哥看到我哭了,醉醺醺地皱了皱眉,然后用手粗暴地在我脸上乱抹。
“我那天在你家看见你,你被池立军那废物打的时候,我就像看到了我自己。
没有妈,只有一个猪狗不如的爹…其实我带你回来的时候,我脑子都是乱的。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可怜你还是想卖了你赚钱…我想着吓唬吓唬你,结果你和我说要读书…我对我自己说,我他妈也想要读书啊!”
说到这三哥烦躁的拿出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平静了一下。
“但我后来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三哥转过来看着我,红红的眼睛里流淌着些奇异温柔的
忧。
三哥沉吟了下:“这两天勇哥不在,明天咱们把帐要回来就行。
我看就池立军那个窝囊样,打两顿不愁他不去弄钱。”
“那这妞是咋弄?”
黄毛此时心情也轻松了些,“我看这妞虽然瘦不拉几的,但这张脸长的倒好,珍姐那不还缺公主吗?
正好叫她过去做。”
我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
“公主”这个词我听过,大概就是ktv里陪酒的那种女的。
由于天色已经挺晚了,黄毛将车停在一处老破的居民楼。
“三哥,这女的先放你那呗,明天再说。”
这栋楼与其说是居民楼,更像是破败的厂房宿舍。
灰黑的墙体,狭窄的走道,不封窗的水泥阳台,一排走廊里好几扇进出的铁门。
三哥住在顶楼,顶层立着几间水泥屋,屋外有深蓝色的大棚顶,大约是遮雨用的。
他走到第三间屋前,用力一扯门把手上夹着的烟盒纸,门就开了。
屋子不大,进门口摆了一张折叠方桌和几把塑料椅子,里头有个小隔间摆着张不大的床,这就是屋子的全部。
5我有些局促地站在门边。
三哥换了双人字拖,拿起炉子上的水壶烧了水。
他指着一把红色塑料凳:“坐呗。”
我乖巧地坐下。
“饿不?”
我习惯性的摇摇头,然后又犹豫着点了点头“饿”。
他泡了碗桶装面,又从一个脏兮兮的塑料袋里,掏出一颗包装的卤蛋扔给我。
泡面的香味很冲,我饿了一晚上,感觉魂都要被勾走,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没空去想明天是要被卖到哪里去。
三哥倒是被我的举动逗笑了,他又扔给我一个卤蛋:“多吃点,太瘦了不好卖钱。”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你多大了?”
我小口地啜吸着面汤:“十七。”
他打量着我身上那件灰溜溜的校服:“一中的?”
“下学期就高二了。”
三哥点点头:“可惜了你叫什么?”
“池遥,遥远的遥。”
他吐出口白烟:“明天说不定就得叫什么 ‘娇娇’‘小美’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表情也有些惨淡,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站起来翻出脸盆和香皂去洗澡。
我想过直接逃跑,但不知为何没有真的这样做。
我感觉三哥似乎有意想放走我。
没多久他回来了,一头红发打湿之后更像黑色。
三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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