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棠贺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倒计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姜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几天,医生每次来换药时,都忍不住替我惋惜。我是S市鼎鼎有名的马术教练,教过无数名门贵族家的小孩与贵妇,有口皆碑。当初贺麟拜托我教姜棠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让她受伤,哪怕是蹭破皮都不可以。「姜棠从小就爱美,你皮糙肉厚的,有什么意外多帮她一些。」我心里虽然对丈夫把姜棠看得比我重有点难过。但在为姜棠选择马驹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最适合新手的温良马驹。可还没开始骑马。周围一圈马如同疯了一样,蹬着蹄子朝我和姜棠的方向冲。姜棠吓得扑到我身上,把我绊倒在地。幸好我多年骑术经验丰富,迅速起身,跳到离姜棠最近的一匹马上,死死地拽住了缰绳。可一回头却看见仍有无数马匹在冲姜棠而去。霎时间,无数马蹄从挣扎着无法起身的姜棠身上踏过。而我也...
《爱意倒计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之后几天,医生每次来换药时,都忍不住替我惋惜。
我是S市鼎鼎有名的马术教练,教过无数名门贵族家的小孩与贵妇,有口皆碑。
当初贺麟拜托我教姜棠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让她受伤,哪怕是蹭破皮都不可以。
「姜棠从小就爱美,你皮糙肉厚的,有什么意外多帮她一些。」
我心里虽然对丈夫把姜棠看得比我重有点难过。
但在为姜棠选择马驹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最适合新手的温良马驹。
可还没开始骑马。
周围一圈马如同疯了一样,蹬着蹄子朝我和姜棠的方向冲。
姜棠吓得扑到我身上,把我绊倒在地。
幸好我多年骑术经验丰富,迅速起身,跳到离姜棠最近的一匹马上,死死地拽住了缰绳。
可一回头却看见仍有无数马匹在冲姜棠而去。
霎时间,无数马蹄从挣扎着无法起身的姜棠身上踏过。
而我也被匆匆赶来的贺麟一把推进疯马群中,凌乱的马蹄一遍遍踩过我的身体。
模糊的视线中,只看见贺麟紧紧抱着姜棠,带着她离开马场前往医院。
事后,我刚被推出抢救室,就被贺麟亲手送上了法庭,进了监狱。
尽管到那时,我都还在安慰自己,至少出来以后我还能继续做马术教练。
可现在……
我低头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双腿,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禁不住垂下了头。
贺麟把我调入狱姜棠一墙之隔的高级病房。
我以为他多少对我有些心软。
后来才发现,他只是想让我看着姜棠的病房里永远有护工照顾,他永远只会踏进姜棠的病房。
有天我着急上厕所,按了好久的铃铛都没有护士出现,我强忍着痛撑起上半身。
想着这个时间姜棠病房应该有人。
大声呼喊着护工,希望有人来搀扶我一把。
等来的却是贺麟满脸嘲讽地看着我逐渐湿透的床单。
「沈枝意,你现在狼狈到连这种事都控制不住吗?」
我又羞又恼,两股间的温热潮湿几乎让我抬不起头来。
贺麟嫌恶地皱起眉头,站得离我很远。
「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个名动全市的马术教练吗,我告诉你,就算你死在这里,我雇佣的护工都不会多看你一样!」
我泪眼盈盈地望着贺麟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我能够名动全市,也曾与贺麟有关。
我和贺麟是因为一场马术赌约认识。
他不信会有女人能跑得过他,于是立下誓言,如果我能跑得过他,他愿意答应我任何一个条件。
马术是我吃饭的本领。
这场比赛毫无意外是我赢了。
那时贺麟满眼欣赏与赞叹。
「沈枝意?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你可得保护好这双腿,我以后一定会找机会赢过你。」
我神采飞扬地点了点头。
多年过去,我如愿成了贺麟的妻子。
可现在他却对我说。
我这条腿永远都比不过姜棠。
为了翻案,顾靳乔带我回国和姜棠见了一面。
一进门便看见姜棠正扯着贺麟的手,苦苦哀求他别走。
看见我出现,贺麟才忽然停了脚步。
他走到我身边想拉住我的手,却被顾靳乔一把推开。
我从包里取出香囊,吊在姜棠面前,问她眼熟吗。
其实如果不是上次贺麟对我说那些话,我甚至不知道,那天致使我被疯马踩踏的,竟然是姜棠随手扔过来的香囊。
香囊里的粉末与从被解剖的疯马中提取出的物质几乎相同。
能让疯马循着味道攻击人。
证据确凿,旁边还站着律师和警察。
姜棠嘴唇嗫嚅。
在贺麟暴怒的一声还不赶快讲实话!
的怒吼中,姜棠缓缓跪在我面前。
一字一句讲清楚了当年的真相。
她曾是贺麟的初恋,甚至差点嫁进贺家,最终却因为家世不匹配被贺麟母亲赶了出去。
可后来,姜棠却眼睁睁看着我仅仅因为骑术精湛让贺麟冒着被赶出贺家的风险,也要娶我。
她嫉妒我,想让疯马踩断我的腿,让我彻底与贺麟决断。
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把香囊丢给我,疯马便冲向了她。
姜棠跪在地上磕头。
我已经遭受了应有的惩罚,我才刚从植物人清醒过来,枝意,你原谅我吧。
我冷漠地双手环胸,看着她额头逐渐撞出血花也没有一丝心软。
那些康复训练痛苦到我恨不得了结自己的日夜,那些出狱后数不尽的白眼与冷待。
怎么可能磕几个头就能让我原谅。
门外忽然传来护士的叫喊声。
刚才从你们病房出去的两个男人在外面打起来了!
我心头一震,跟着护士跑到住院楼门口。
抬眼便看见顾靳乔膝盖压在贺麟的腿上,将他按在地上。
两人双手对峙,脸上都挂着伤。
只是贺麟富家少爷的身体,实在没办法跟曾经在部队待过的顾靳乔比。
贺麟嘴角带着青紫,冷厉地盯着他。
我和枝意之间的恩怨,怎么也轮不到你出手来管教,你又是她什么人?
顾靳乔张了张口,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蓦地一怔。
他是我视若亲哥的存在,为妹妹出出气,不可以吗?
我走上前,伸手拉起顾靳乔。
视线略过他擦破皮的嘴角,和打到墙上流血的手。
忍不住冲他嘀咕了一句。
多大的人了,还打架替我出气,多幼稚啊。
顾靳乔无奈地屈指弹了下我的额头,骂我小没良心。
我让护士帮忙买了绷带和止血药,从头到尾没看贺麟一眼,临走前把没用完的药丢在贺麟面前。
不嫌弃的话,可以先用这个。
贺麟一言不发从地上捡起了药,顺势握住我的手。
告诉我如果挨顿打就能让我心里好受,他甘愿在被顾靳乔打一次。
我冷漠又疏远地抽出手,开口又是嘲讽。
然后呢?
让其他人都觉得顾靳乔当街打人,你又能像当初对我那般,心安理得接受所有人的愧疚?
他倏然间对上我略带讽意的双眸,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又流着血的手。
曾经,在贺麟骑马摔伤时。
是我安稳地接住他自暴自弃的坏情绪,每一次都温柔地握紧他的手,细致处理他身上的伤。
现在,不会再有人温柔抚平他的伤口了。
下飞机以后,手机里除了家里管家询问我归期的消息外,再也没有一条信息。
顾靳乔马不停蹄把我送到康复医疗检查。
医生在我小腿各处按了按,又看着最终的检查报告,长舒了一口气。
还是有恢复的可能,就是会辛苦些。
如果未来不想骑马,其实现阶段对你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要骑马。
检查结束,我离开会诊室时,看见顾靳乔靠在墙边,一手挡着脸,无力地垂着头。
看我出来,他勉强扯了扯唇,问我情况怎么样。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嫁给贺麟。
我没回答,把诊疗结果告诉他,便转移了话题。
靳乔哥,带我去见见哥哥吧。
自从我嫁给贺麟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出国去给哥哥扫墓。
几年前,哥哥死于国外一场枪战。
临终前最后对顾靳乔说的话,便是要他一辈子都照顾好我。
之后顾靳乔便担负起哥哥的责任,托哥哥的遗言一直照顾我,直到我嫁给贺麟。
之后的日子里。
我一边进行康复治疗,一边待在顾靳乔家里替他处理一些简单的文件。
直至有天我在洗澡时,顾靳乔看见我手机不断跳动着一个没有备注的国内电话。
他替我接通,听见的却是贺麟喘着粗气压抑不住的怒意。
沈枝意,你跑到哪里去了?
你难道真打算在国外躲一辈子!
姜棠已经醒了,你现在立刻回国照顾她,我可以当以前的事情没发生过。
这些话听得顾靳乔发笑。
贺总难道从来没有想过,枝意作为任职多年的马术教练,怎么可能单单为了报复姜棠,给马喂疯药,砸自己的招牌?
他早就听说了我和贺麟之间的矛盾,此刻恨不得把肚子里的郁气一泄而空。
他问贺麟,就这么不清不楚冤枉沈枝意一辈子吗?
贺麟沉默许久,再三确认手机号码是我的,要求顾靳乔把手机还给我。
顾靳乔眉头一挑。
不好意思,她洗澡呢,不方便接你的电话。
话音刚落,贺麟立刻挂断了电话。
之后手机上又跳出无数条短信。
当初定罪量刑的时候你的证据齐全,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一直觉得是我在冤枉你。
还有,顾靳乔为什么在你家,他知道你坐过牢吗,你真以为他就能接纳你?
见许久没有回应,贺麟停了几十分钟,最后发来一条短信。
就算真的有误会,你更该回国和姜棠说清楚。
顾靳乔冷笑着看完了所有的短信,一一删除,并把贺麟的号码拉入黑名单。
我出来以后,看见他鬼鬼祟祟把我手机放回原位。
顾靳乔轻咳了一声,刚才有骚扰电话,我帮你挂断了。
回家后,我又仔细处理了顾靳乔身上的其他伤口。
他看我无比熟练地包扎手法,忍不住问我到底给贺麟包扎过多少次。
我如实回答。
以前贺麟练习骑马的时候总不爱听我的劝阻,觉得自己能一步登天,总要去练那些花里胡哨又没有实际用处的骑术。
常常摔得狠了,心里不痛快,不准任何人打搅他。
只有我能靠近。
他先是自暴自弃地自我批判,最后便把一切过错推到我身上,质问我作为专业的骑术教练,为什么不能制止他。
最严重的一次,贺麟连我的解释都不愿意听,硬生生把我推到铁架上。
铁架尖锐处直抵在我的后腰。
道现在都留有病根。
再提起这些过往,我内心反倒平静无波。
只是顾靳乔眉头越皱越高。
只恨自己刚才下手轻了些。
我在国外找了个马场,整天泡在马场里。
直到有一天,老板牵着匹刚买回来的汗血宝马交给我,告诉我这是别人送的礼物。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贺麟正站在大门口,静静地看着我抚摸马的耳朵。
我当即松开了缰绳,还给老板。
帮我给送礼的人传句话,就算再送多少名贵珍惜的马,都不再是我曾经那匹。
晚上,贺麟拦下了我。
我停了姜棠的医药费,以她的家境来算,应该住不了几天院。
姜棠的五脏六腑都还没有完全恢复,贺麟真是一如既往的狠毒。
可贺麟却骤然走到我面前,蹲下来仰头看着我,做尽了哀求的模样。
在医院看见姜棠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我是故意发的那条朋友圈。
我想以你的性格,一定会冲到医院找她要一个说法。
到时候无论姜棠怎么说,我都愿意相信你。
我拼命抽出手,可却被他越握越紧。
你现在的意思是,怪我当初没在姜棠面前解释清楚,所以才导致你误会我这么长时间吗?
贺麟怔怔地望着我,似乎猜到我接下来说的话不是他想听到的那些,迫不及待想打断我。
可我依然高声讲了出来。
贺麟,你真以为我现在还像以前那么爱你,哪怕被你推到撞上了腰,只要你安慰两句,我就会回头吗?
不可能了。
哪怕刚出狱的时候我对贺麟还抱有幻想。
从他把我拖进马场开始,就是我对他的爱意倒计时。
后来。
听说姜棠被停了医药费以后,发疯一般闯到马场来找我,要和我做个了断。
但正好撞见了日常来看我训练的贺麟。
他赶走了姜棠,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离我远一些。
再敢来骚扰枝意,可就不止停掉你的医疗费那么简单。
你这几年来花了我上千万的医疗费,我随时可以让你如数还回来!
马术教练五年来。
唯一一次出事,发疯的马狠狠踩踏在姜棠的身上。
我的丈夫通红着双眼,一把将我推进疯马群里,抱着她迅速前往医院。
姜棠因伤势过重变成植物人,丈夫贺麟亲手把浑身是血的我送进监狱里。
我出来的那一天。
贺麟把我拽进马场,绑在疯马上,拖着我在沙场上跑了数十圈。
我双腿溃烂,再也无法骑马。
男主却捏着我的下巴。
「你只是失去了双腿,可姜棠再也没法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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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马拖着我在马场里跑了数十圈,整个沙场都被染成红色。
贺麟站在我面前,冷漠地扫了眼我伤痕累累的双腿。
「痛吗?可你现在的痛苦远比不上姜棠被那匹马踩在身下的痛苦!」
见他要走,我拼尽全身力气才终于扯住他的裤脚。
哀求他送我去医院。
我是马术教练,如果这双腿出了问题,我再也没法骑马了。
可贺麟猛然抽出腿,狠狠踩在我求救的手上,双眼如同沁出血一般。
「当不了马术教练算什么?!姜棠以后再也没办法清醒了!」
贺麟命人反锁了马场的大门。
把遍体鳞伤的我丢在马场里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清早,马场相熟的工作人员看见我倒在地上,双腿上满是凝固的血迹,连忙把我送去医院。
最终得到的却是医生摇着头叹息。
「送来的太晚,骨头坏死,就算以后站得起来也无法再从事马术教练的工作。」
我的心乱成一团,拉住医生的胳膊像拽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苦苦哀求他救救我。
一想到未来再也无法骑马,我鼻子一酸,泪不受控制自眼角滑落。
医生正打算安慰我两句,病房门砰一声又被推开。
贺麟怒气冲冲地大步迈向我,揪起我的衣领,险些把我拽到病床下。
「谁准你离开马场的?你为什么不直接死在那里才好!」
我脖子被勒得生痛,双手无助地按住贺麟的胳膊,可仍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身体悬在半空中,两条腿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
贺麟硬生生把我拖到了姜棠的高级病房里。
姜棠浑身插满仪器,双手枯瘦干柴,一张脸几乎瘦的不成人样。
贺麟按着我的身体跪在床边,掐着我的下巴让我好好看清楚姜棠都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他字字诛心,质问我作为一个马术教练,当初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疯马踩踏在姜棠身上。
怎么就无法控制住疯马。
我拼命摇头,想解释当初那匹马性情温驯,连不少小孩都能驾驭。
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疯,直勾勾地冲着姜棠而去。
贺麟松开了我,脸上的讽意越发明显。
「这些话,当初你进去之前不是也和法官说过,事实证明,当初就是你故意给马喂了疯药!」
我的身体被他撞倒在地,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眼里不停往下流。
听着贺麟离开,我努力从口袋里取出手机,看见了曾经邻居哥哥的消息。
我已经帮你预约了国外的康复医疗师,日期定在一个月以后,到时候我回国来接你。
一个月的时间。
应该足够我慢慢不再喜欢贺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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