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继父的声音沉稳有力，“请你离开，我女儿不想见你。”
乔云泽没动，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死死钉在我身上。
“你的腿……”他的声音发抖，“是不是因为我……当然是因为你。”
我终于转过头，“看”向他：“乔云泽，你现在装深情给谁看？”
乔云泽僵在原地，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我……”他的声音哽住，“我不知道你的腿伤这么严重……你知道什么？”
我轻笑，“你知道我被扔在巷子里的时候，差点被欺负吗？
你知道我高烧40度，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吗？”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最后竟带着哽咽：“对不起……乔云泽。”
我抬头“看”他，“你的道歉，值多少钱？”
他哑口无言。
高跟鞋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
“云泽哥！”
苏绾绾娇滴滴地喊，“你怎么在这儿？”
她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依旧甜腻得令人作呕。
乔云泽没理她，仍然死死盯着我：“沫沫，我们谈谈……谈什么？”
苏绾绾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得意洋洋地冲我笑，“夏姐姐，你都要出国了，就别缠着云泽哥了吧？”
我还没开口，乔云泽突然甩开她的手：“滚。”
苏绾绾愣住了：“你……你说什么？”
“我让你滚。”
他一字一顿，“从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沫沫。”
苏绾绾的脸瞬间扭曲：“乔云泽！
你忘了是谁陪你睡的？
是谁说夏沫是个累赘的？！”
乔云泽猛地抬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苏绾绾尖叫一声，摔在地上。
“你打我？！”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乔云泽！
你以为夏沫还会要你吗？
她恨死你了！”
乔云泽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母亲推着我的轮椅转身：“沫沫，我们走吧。”
乔云泽冲上来拦住我们：“沫沫！
给我一次机会……机会？”
我轻声问，“乔云泽，你忘记了吗？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他哑然。
“你明知道我看不见，却还是和她在我们的床上做恨。”
“你明知道我没有推她，却还是把我扔在那种地方里。”
“你明知道……”我的声音发抖，“那时我只有你了。”
他的眼泪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得像是要灼穿皮肤。
“对不起……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