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地朝声源伸手。
“云泽哥……我们的孩子……”苏绾绾哭得凄厉，“我肚子好痛……我不是我没有！”
我的声音在发抖，无力地为自己辩白。
“绾绾！”
乔云泽的脚步声急促掠过，我听见他打横抱起她时衣料摩擦的声响，“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别怪夏姐姐...”她气若游丝的声音渐行渐远，“她只是太爱你了……闭嘴！”
乔云泽的怒吼震得我耳膜生疼，“绾绾流血了！
要是孩子有事，我让你偿命！”
脚步声杂乱，我听见他抱起那个女人往门外走去，然后我的轮椅被踢翻到一边。
我摸索着想站起来，却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看好她。”
乔云泽对门外的人说，“把她扔到红酒绿后巷，让她也尝尝什么叫无助。”
“乔云泽！”
我爬向声音的方向，嘶吼着，“云泽你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她！
乔云泽……”回答我的是震耳欲聋的摔门声。
随后，进来了两个陌生的男人，他们架起我的胳膊，把我扔到车上。
我闻到了浓重的烟味。
“瞎子还这么能折腾。”
其中一人抽着烟嗤笑。
“腿瘸了还不安分。”
另一人扯着我的头发，“乔总说了，让你在这好好反省。”
我被扔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手肘擦过粗糙的地面，火辣辣地疼。
远处传来酒吧嘈杂的音乐声，还有男人们醉醺醺的哄笑。
“哟，这有个小美人。”
一个带着酒气的声音靠近，“怎么坐地上啊？”
我蜷缩着往后挪，后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还是个瘸子。”
另一个声音兴奋地说，“玩起来肯定带劲。”
粗糙的手摸上我的脸，我猛地偏头躲开。
“滚开！”
我抓起地上的碎石胡乱挥舞。
“脾气挺大啊。”
那人抓住我的手腕，“让哥哥教你怎么乖——住手！”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你们在干什么！”
“多管闲事！
臭婆娘自己都在那开门做生意，装什么好人……老子又不是不给钱！”
醉汉骂骂咧咧地走了。
“姑娘？”
她蹲下来，“你怎么在这？”
“能……借我手机吗？”
我死死抓着她的袖子，“我想打个电话。”
当母亲颤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时，我终于哭了出来。
“可以来接我吗……”我的眼泪滴在肮脏的地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