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不帅？”
林妤递给他毛巾：“擦擦汗。”
周扬弯腰把脸凑过来：“你帮我。”
看台上一片起哄声。
林妤把毛巾拍在他脸上，周扬笑着抓住她手腕：“赢了请我吃冰淇淋？”
裁判吹哨，周扬匆匆塞给她一个东西就跑回场上。
林妤摊开掌心，是枚带着体温的队徽。
最后一分钟，周扬突破防守时被撞倒在地。
林妤猛地站起来，看见他一瘸一拐地继续比赛。
终场哨响，他们以一分优势获胜，全场欢呼声中周扬被队友高高抛起，却一直望着她的方向。
25.医务室里，校医给周扬喷完药就出去了。
林妤站在床边：“能不能小心点？”
“担心我？”
周扬晃着缠了绷带的脚踝，“值了，赢了。”
“万一骨折呢？”
“那你天天来医院看我？”
周扬突然正经起来，“其实刚摔倒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完了要被林妤骂了’。”
林妤把队服还给他：“洗干净了。”
周扬没接：“送你。”
“不要。”
“那交换。”
周扬扯过她胸前的校牌，“这个归我了。”
林妤去抢，周扬把手举高，她不小心扑到他身上。
医务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林妈妈站在门口：“小妤？”
周扬的手僵在半空。
林妈妈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周同学受伤了？”
“扭伤脚踝。”
周扬迅速坐直，“老师好。”
林妤站起来整理衣服。
林妈妈放下手里的文件：“正好，老陈让我转告，周扬爸爸来电话说出差回不来，让你好好养伤。”
“谢谢老师。”
“小妤，回家吃饭。”
林妈妈转身前又看了周扬一眼，“需要帮你叫车吗？”
周扬摇头：“队友一会儿来接。”
走廊脚步声远去后，周扬长舒一口气：“完了，你妈肯定觉得我带坏你。”
林妤拿起书包：“她只是教导主任，不是灭绝师太。”
“那……”周扬拉住她书包带子，“明天还来补习吗？”
林妤没说话。
周扬又撒娇似的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臂。
“看你表现。”
周扬笑着松开手：“保证乖。”
26.周末的图书馆空位难求。
周扬拄着单拐出现时，引来不少目光。
他艰难地挤到林妤对面：“早。”
“伤患不在家休息？”
“想你了。”
周扬说得理所当然，从书包里掏出一盒草莓，“洗干净的。”
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