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与她有过争吵。
她脖子上的伤口是外婆抓出来的。
“火化呢?节哀呀。”
5
六个字。
苏漾靠在那儿,笑得放肆。
那轻佻的声调像是把我仅剩的理智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着。
捧着骨灰盒的手几乎痉挛。
我不想在今天和她算这笔账,不想扰了外婆最后的清静。
我平静地绕过苏漾走出殡仪馆。
她却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
“你到底要做什么?”
只剩半截的舌头开口很难,也很疼。
一时间听到了我的声音,苏漾显得有些假模假样的震惊。
“原来你还能说话呀?”
“那你岂不是能把绑匪是我安排的这件事告诉沈也?”
一周前的那场绑架,从头至尾,都是对我一个人的折磨。
只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快的我根本来不及为自己的委屈申辩。
“你这么挑衅我,就不怕我真的把这个秘密告诉他吗?”
每说一个字都是钻心的疼。
在瞧见苏漾的态度后,我甚至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她双手抱臂靠在我的车上,微垂的眸子中满是不屑。
“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
“我只想让你这个沈也的青梅,永远烂在泥里。”
“你害我差点被绑去结婚,是我自己杀了那个油腻的老男人,才得以逃回来。”
“从前我真的特别痛恨精神病这三个字。”
“但现在我倒觉得,它是个好东西。”
“凭什么你没爹没妈,还能过得那么好,那么幸福?”
“我就是嫉妒你!”
“就是想让你体验一下我的痛,让你浑身裹满肮脏的东西,永无出头之日!”
苏漾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癫狂的意味。
按照她的意思,现在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