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臻景玉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城双姝景臻景玉小说》,由网络作家“别时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能看见,她眼里的春水化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问,我只看景臻发卖了一众人,还下令打死了一个。事毕,景臻呷了一口茶水,抽出手帕按了按嘴角。“随我进来吧。”她起身从主座上离开,往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问。“来找我什么事?”我跟在她后面,还像小时候那样有些亦步亦趋。“阿姐,现在外头都是怎么说我和房离爱的。今天有个不相熟的魏夫人,上来就喊我景大妹子,还问我怎么笼住夫君的心的。”景臻轻笑一声:“外头啊……外头都说你闺房里名不见经传,出嫁后倒是有一身好本事,把沛安公爷把握得死死的呢。”“都说你才是厉害人物呢,我不如你过得好呢。”“景玉,你觉得呢?”我跟在景臻后面,先闻到一阵阵她身上传来的香气,再是听到她看似刻薄的话语。“阿姐,那这怎么办...
《京城双姝景臻景玉小说》精彩片段
却能看见,她眼里的春水化开。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问,我只看景臻发卖了一众人,还下令打死了一个。
事毕,景臻呷了一口茶水,抽出手帕按了按嘴角。
“随我进来吧。”
她起身从主座上离开,往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问。
“来找我什么事?”
我跟在她后面,还像小时候那样有些亦步亦趋。
“阿姐,现在外头都是怎么说我和房离爱的。
今天有个不相熟的魏夫人,上来就喊我景大妹子,还问我怎么笼住夫君的心的。”
景臻轻笑一声:“外头啊……外头都说你闺房里名不见经传,出嫁后倒是有一身好本事,把沛安公爷把握得死死的呢。”
“都说你才是厉害人物呢,我不如你过得好呢。”
“景玉,你觉得呢?”
我跟在景臻后面,先闻到一阵阵她身上传来的香气,再是听到她看似刻薄的话语。
“阿姐,那这怎么办啊?”
景臻:“什么怎么办?
这不是好事吗?”
我焦急道:“那若都像魏夫人似的来找我,我日子还过不过啦。”
我在后面看到景臻做了捂起嘴仰头笑的动作。
“阿姐,你还笑!”
“魏夫人出身微末,不拘小节,为人大方才和你这样。
你真以为盛京人人都这么敞亮?
安心在家织布吧。”
“阿姐!
我那是蜀锦!”
7 江南三月末,房离爱告假一月,带我下江南。
他说,要赶一赶烟花三月的尾巴。
我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坐在甲板上钓鱼,房离爱在二楼船舱前笑我。
“娘子,为夫这船走的可比鱼快多了,你怎么能钓到鱼呢?”
我头都不回:“这你别管。”
不知多久过后,我竟真的钓到一条鱼。
我一手抓着鱼,冲着船舱那蹦蹦跳跳。
“房庭!
我这不是钓到了!”
房离爱果然还在原地看我,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的鱼,比了个大拇指,“谁说开着船就钓不到的?
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小环在我身后幽幽地说:“大娘子,主君早就让人把船停了,还让人在船周围撒鱼饵呢……”我“吧唧”一下拍到小环背上。
“这你别管。”
江南春色极好,我和房离爱在江南玩的尽兴极了。
我们在江南吃条头糕和青团,甜滋滋的。
我们在江南看白墙黛瓦的马头墙,路过一排排采茶女和一亩亩油菜花地。
房
去了。
我慌乱地在人群里找景臻的影子,却见她隐在几个人身后,面上挂着精心表演的慌乱。
我太了解景臻了,这副样子和她在家假笑一模一样。
我忽然猜到了,那些马蜂是哪来的。
再去看湖水里扑腾的那个女子,不是带头讥讽我的周大姑娘又是谁。
2 景臻周大姑娘在水里扑腾了许久才被小厮救上来,后来大病了一场。
病好后她身体不大好了,鲜少出府,也没有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
景臻还是美名远扬的京城第一贵女,还未及笄,前来求娶定亲的人都要踏破了相府的门槛。
她都在屏风后默默听着,事后冷着脸让爹娘回绝。
爹娘都不理解,问她到底要嫁什么样的郎君直说,爹去帮她说亲,也省得在家耗着。
我知道景臻想嫁给谁,她想嫁给朝中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景臻费尽心思当第一贵女,就是要站在和摄政王匹配的高度上。
我和她幼时在酒楼里疯玩奔跑,她失足从二楼的栏杆处掉下去,正好被当时凯旋的摄政王接住。
摄政王那时还不是摄政王,还是六皇子。
这一场胜仗让他加官晋爵,多少人都觉得他就是下一个帝王。
可宫里风云变化,先帝突然暴病撒手人寰,遗诏封六皇子为摄政王,辅佐二十四皇子登基为帝。
为了嫁给摄政王,十年过去,景臻从那一天起再也没有和我玩乐过,一心只让自己变得更好。
景臻在家待嫁到十八岁,摄政王终于来提亲了,他要聘景臻为正妃。
景臻高兴,爹娘也高兴。
爹娘一高兴,就看向了那年刚及笄的我。
“双喜临门,顺便把小玉也嫁出去吧!”
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年我也出嫁了。
夫君姓房,单名一个“庭”字,小字离爱。
他年方二十,袭爵沛安公,也是京城里有名的富贵闲人。
对于这个同我一样是著名咸鱼的夫君,我甚是满意。
三月初七,我和景臻一同出门。
景臻的脸色一如既往淡漠,但我明白她是高兴的。
一来她心想事成,二来从前那些说她就算名气大也嫁不出去的流言不攻自破,她用事实给了那些人重重的几耳光。
我二人的夫婿都已在门前候着,我略过摄政王,去看那高头大马上一身喜服的房离爱。
芝兰玉树,我生出几分喜爱
离爱走上前去询问采茶女收入几何,主家给的饭食是否算得上尽心。
我捻起一撮茶株的嫩芽,问:“你们这是什么茶啊?”
“回贵人,是休宁松萝。”
我觉得奇怪,我与房离爱此番并没有表明身份,也没有车架仆人,只是双脚走到这里而已,怎么看出来我们是什么贵人的。
小环拉拉我的衣袖:“小姐,你这一身宝相花缎的衫子也不是一般人穿的啊。”
我顿时觉得羞赧不已,痛恨自己不知所谓,庆幸自己没直接问出口。
“休宁松萝好啊,我阿姐最喜欢了。
你们带我去找你们主家,我买上几斤,可好?”
采茶女带着我去找主家,我与房离爱走在后面。
我悄悄问:“夫君,她们一日辛苦,能挣几钱?”
“五十钱。”
“那也太少了啊。”
我压低声音道。
“不是说陛下治下,河宴海清吗?
这烈日之下劳作一整日,只得五十钱吗?”
房离爱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我唇上。
“娘子觉得很少吗?
这些采茶女都不年轻了,体力不佳,几乎没有人愿意雇佣她们。
我提前了解过这个茶商,这应该是休宁城唯一一个还愿意雇佣中年女工的茶商了。”
我急道:“就没什么能帮帮她们的吗?”
房离爱一笑:“我就是来帮她们的。
此番回京我会上乘陛下,促成京城和他的合作。
他这样的人发了财,不会亏待女工的。”
“其他人有样学样,休宁城乃至全国的女工,多少都会好转一点的。”
8 有孕我和房离爱离开江南的时候,我的行李里多了许多我带给景臻的东西。
我带给景臻的休宁松萝,我带给景臻的条头糕,我带给景臻的苏绣团扇……我高高兴兴地冲去摄政王府见了景臻,却发现景臻瘦削了不少。
我问景臻是不是生病了,景臻却说她是有孕了。
我想起来房离爱说摄政王似乎连洞房都没进的事,连忙问景臻这孩子是谁的,能不能留。
景臻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景玉,你在说什么胡话?”
原来摄政王当夜就出征了不假,确是半夜被从新房里叫起来的,洞房夜还是完成了的。
我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怎么摄政王一次景臻就有了,我日日和房离爱厮混却还没动静。
景臻看我摸肚子,又想笑。
看到我拿出来的各色糕点,又脸色一
番邦和岭南进贡的瓜果,陛下都会赏房离爱一些。
我每次都又从中带一些去给景臻,藏在身后,像变戏法似的给她拿出来。
景臻有孕时的那股柔和已经全部消失掉了,她又回到了以前那副冷淡的面孔。
她看着我变出些罕见的瓜果,面色一成不变。
她和我一起吃那些瓜果,有些甜滋滋的,有些却好像没什么滋味。
她的面色都没有变化,只是微微点头。
我却知道,景臻其实这个时候不能没有我。
景臻恢复气力后,以雷霆手段收拾了一大堆摄政王府的下人。
我看不懂,记住了回来说给房离爱听,房离爱听完有些震的回不过神来。
“真是好有手段。”
不过看着景臻又威风起来,我很高兴,又专心致志地投身我的织锦事业里去了。
那时候夏天也来了,我常常待在冰室里就是一整天。
房离爱时不时从水井里打捞起一个湃着的大西瓜,时不时丢进来一个他从树上粘的蝉进来。
我很烦躁,觉得那么多冰散发出一点冷气都被他一进一出的搞散了。
“夫君,这西瓜府里不是有冰好的吗?
你何苦自己放到水井里湃好又自己捞上来。
还有这蝉,我听着就烦。”
房离爱嘿嘿一笑:“娘子,你这‘久在樊笼里’,为夫帮你‘复得返自然’啊。”
后来我三天没让房离爱上床睡,他才安分了。
夏去秋来,房离爱带着我跑到京郊去看落叶和银杏,特地付了钱带着我在农户的地里穿来穿去的挖番薯摘南瓜。
他还带我去找野生的板栗树,用一根长长的杆子把板栗打下来。
我看树上掉下来的一个个大刺球,一边惊讶着板栗怎么长这样,一边大骂:“房庭!
你能不能注意点!”
冬天,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
房离爱非要带我坐着船在湖心观雪,说这叫“游船观雪”。
我身边垒着好几个汤婆子,静静地观看着冬季千山鸟飞绝的肃杀场面。
房离爱在自家院子里架火炉子煮茶烤栗子和番薯。
茶还是他春天从江南背回来的,栗子和番薯还是秋天他带着我一起去挖的,一直贮藏在地窖里。
虽然看起来很穷酸,但是自己挖的番薯和栗子真的很好吃。
我缠着房离爱带我再去京郊找秋天我们遇见的小松鼠窝。
房离爱手上给我剥栗子的动作不停:“娘子
带我去?”
孩子们都争先恐后地答着愿意,只有一个最不起眼的小男孩努了努嘴,说:“松鼠气量小,你发现了他的窝,一动栗子就都掉出来塞不回去,他会气死的。”
我又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这个孩子成了我的义子,我抚养他长大,他袭爵沛安公。
他子女缘好极了,与他的娘子生下许多子女,子女又生子女。
我年老的时候,越发昏花了,望着面前的小人都要猜半天他或者她到底是谁谁谁的儿子,谁的孙子。
“老祖母又猜错了!”
“老祖母又猜错了?
那老祖母再猜……”我这一生活了八十六岁,房离爱走后,我又独活了七十年。
自他走后,我没有一刻是害怕死亡的。
对我来说生命正式变成了一段旅程,当我走到最后终点的时候,就可以和他再相见。
我死的时候,屋里或站或跪了乌泱泱的一大片人。
有人喊我老祖母,有人喊我祖母。
我那义子不如我长寿,已经走了好些年了。
我用着最后一点力气冲他们挥手:“回去吧,都回去吧……”我要去见房离爱了。
再睁眼的时候,我身边却是钟鼓震聩,仙乐长鸣。
我茫然地看向四周的彩云和仙宫。
一众人冲我拱手道:“恭贺上仙,历劫归来。”
我突然想起来了。
我是神,他只是劫。
上穷碧落,下至黄泉。
我去哪里找一个劫呢?
我终于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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