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手指飞快敲打屏幕：“真的？
他要留下来？”
“嗯呢，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他啊，我把他手机给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未知号码”，我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点下接听键。
“睡不着？”
顾言低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像一杯烈酒灌入我的耳朵。
“嗯…”我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顾语汐把你电话给我了。”
“我知道。”
他轻笑，“那丫头就喜欢多管闲事。”
电话那头传来火机的咔嗒声和轻微的吸气声。
“你还在抽烟啊。”
我不自觉地皱眉。
“嗯，习惯了。”
他的声音因为烟雾变得更加沙哑，“以前你总说讨厌烟味。”
“现在也讨厌。”
我嘟囔着，却没有挂断电话。
“你要管我吗？”
他突然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你说停，这烟，我就不吸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暗示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全部勇气：“那你…别吸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然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他把烟掐灭了。
“好。”
顾言轻声回答，简单的一个字却让我头皮发麻。
一阵沉默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喜欢你。”
四个字，像一颗炸弹在我心里爆炸。
我手一抖，手机滑落到被子上，通话戛然而止。
我慌忙捡起手机，想要回拨，却迟疑了。
刚才那句话，我是不是听错了？
（番外）“该死的！”
我狠狠抓了抓头发。
这是不是梦？
这怎么可能？
顾言他……真的说喜欢我？
我咬着嘴唇，犹豫着要不要回拨过去。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手机震动起来。
我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
“喂？”
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手机掉了？”
顾言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带着一丝紧张。
我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听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
顾言没有正面回答，“我有东西要给你。”
挂断电话后，我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
老地方？
是不是学校后山那个小亭子？
那个我们曾经一起复习功课的地方？
我想起五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