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冒汗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抛出一个问题。
“就、就是好奇。”
我结结巴巴地编着借口，“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就——0504。”
他突然打断我。
等等，0504？
5月4日？
我的生日？
“我生日？”
我脱口而出，声音因为震惊而提高了几个分贝。
电话那头，顾言沉默了。
这沉默像是春末的夜风，轻轻拂过我的心头，惹得一阵悸动。
空气中仿佛有细小的电流在流动，暧昧又紧张。
<“我随手设置的，没特意用你生日。”
他终于开口，语气略显慌乱，与他平日里的从容淡定形成鲜明对比。
这欲盖弥彰的解释，反而更显心虚。
我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甜滋滋的。
“好，我知道了。”
我故意拖长尾音，让他听出我的不相信。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追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放手一搏：“我想去你家看看。”
“现在？”
“对,现在。”
我坚定地说，“我想知道照片的事,还有你消失的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你不肯告诉我,那我就自己去找答案。”
顾言沉默了几秒,然后轻声说：“好,地址发你手机上。”
半小时后,我站在一栋高档公寓楼前,心跳如鼓。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我一遍遍排练着见面要说的话,却总觉得不够完美。
该质问他这五年的消失?还是先问照片的事?或者应该装作若无其事?叮的一声,电梯到达。
我走到他发来地址的门前,深吸一口气,输入密码：0504。
门锁发出愉悦的滴滴声,绿灯亮起,门开了。
我刚踏进门,一道黑影就从客厅里猛地扑过来,速度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下一秒,我已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扑倒在地,后背重重地撞在地板上。
“啊!”我惊叫出声,睁眼就看到一只体型巨大的阿拉斯加雪橇犬正趴在我身上,龇着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随时准备咬断我的喉咙。
我吓得全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顾言——!”我尖叫着,声音里满是惊恐。
几乎是在同一秒,客厅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顾言低沉严厉的声音：“可乐!退下!”那只阿拉斯加闻言,立刻收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