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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儿后续+完结

荒月白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层金边。明明说着刻薄话的人,此刻垂眸的模样却温柔得像画中仙。他总这样,在我打碎花瓶时笑骂着说正好换新的,却悄悄让管家把库房的钧窑瓷都收起来。见我补衣裳总戳破手指,就故意把蜀锦裁成布条让我练针脚。我爱吃甜点,少爷便故意叫小厨房做了很多,总是以他吃不完的名义赏给我吃。少爷还总爱教我读书,他教我的第一首诗是“杨柳依依,今我来思……”我觉得少爷肯定是爱极了这首诗,不然怎么连院中的八哥都会念这首诗呢。少爷喜欢的,那我也喜欢。我将这首诗写了又写,终于背了下来,日日要念上一遍,不仅因为少爷喜欢,还因为里面有我的名字。少爷还教我骑马射箭,可是我太瘦了,拉不动弓,少爷便日日让多吃肉,才来了江府一个月,我就胖了两圈。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姨娘见了我很是欢喜...

主角:柳儿舒映柳   更新:2025-04-10 1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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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儿舒映柳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柳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荒月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层金边。明明说着刻薄话的人,此刻垂眸的模样却温柔得像画中仙。他总这样,在我打碎花瓶时笑骂着说正好换新的,却悄悄让管家把库房的钧窑瓷都收起来。见我补衣裳总戳破手指,就故意把蜀锦裁成布条让我练针脚。我爱吃甜点,少爷便故意叫小厨房做了很多,总是以他吃不完的名义赏给我吃。少爷还总爱教我读书,他教我的第一首诗是“杨柳依依,今我来思……”我觉得少爷肯定是爱极了这首诗,不然怎么连院中的八哥都会念这首诗呢。少爷喜欢的,那我也喜欢。我将这首诗写了又写,终于背了下来,日日要念上一遍,不仅因为少爷喜欢,还因为里面有我的名字。少爷还教我骑马射箭,可是我太瘦了,拉不动弓,少爷便日日让多吃肉,才来了江府一个月,我就胖了两圈。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姨娘见了我很是欢喜...

《江柳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层金边。

明明说着刻薄话的人,此刻垂眸的模样却温柔得像画中仙。

他总这样,在我打碎花瓶时笑骂着说正好换新的,却悄悄让管家把库房的钧窑瓷都收起来。

见我补衣裳总戳破手指,就故意把蜀锦裁成布条让我练针脚。

我爱吃甜点,少爷便故意叫小厨房做了很多,总是以他吃不完的名义赏给我吃。

少爷还总爱教我读书,他教我的第一首诗是“杨柳依依,今我来思……”我觉得少爷肯定是爱极了这首诗,不然怎么连院中的八哥都会念这首诗呢。

少爷喜欢的,那我也喜欢。

我将这首诗写了又写,终于背了下来,日日要念上一遍,不仅因为少爷喜欢,还因为里面有我的名字。

少爷还教我骑马射箭,可是我太瘦了,拉不动弓,少爷便日日让多吃肉,才来了江府一个月,我就胖了两圈。

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姨娘见了我很是欢喜,经常说如果她有一个女儿的话,一定像我这样乖巧听话。

姨娘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只可惜主母善妒,管的太严,老爷不敢来姨娘院子,这么多年只有江景淮一个儿子。

我不敢说出来,但是姨娘在我心里早已经便如母亲一般了。

昨日上元夜,我提着兔子灯跟在少爷身后,被人潮挤得踉跄,跟丢了少爷,急得直哭。

忽然手腕一紧,整个人跌进松香萦绕的怀抱。

“笨!”

少爷把我护在臂弯里,广袖遮住熙攘人群。

“跟着本少爷都能走丢,有你这么笨蛋的小侍女,传出去少爷我得被笑话死。”

花灯如昼映亮他带笑的眼,远处烟花恰在此时绽开。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淹没在喧闹人声里,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衣袖烙在腕间。

他总用玩笑掩饰的温柔,比月色更让人沉溺。

十几岁的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情爱,却知道我的少爷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呀!

转眼间我十五岁了,少爷二十岁。

少爷总喜欢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他说这样的话,他带我出去,觉得有面子。

他让秋香姐姐给我舒时兴的双环发髻,自己在一边玩我的发梢。

“别动。”

他指尖绕着我束发的红绳,“昨日教你的长相思,背给我听。

“铜镜里映出他低垂的眉眼,修长手指穿梭在发间时,连阳光都变得粘稠起来。

我支支吾吾背不出来
事情她都做不好,我找医师来给她瞧。

原来是早些年被人打断了手指,没有得到医治,坏了经脉。

她再疼也不肯告诉我,害怕我嫌弃她,害怕我赶她走。

我心疼得只掉眼泪,对她更加宠爱,就这样过了五年,才将人养出了些小女儿家的娇气。

她会对我撒娇,会和我置气,会和姨娘告状,也会帮着姨娘教训我。

五年前我捡到她的时候,她仿佛是一截快要枯萎的柳枝。

我和姨娘花了五年的时间,让她生根发芽,长成了秦淮河畔最温柔的柳。

她十四岁那年,第一次来了葵水,流了很多血。

她以为自己得绝症快死了,害怕姨娘担心,哭着来找我告别。

我却开心的笑了好几天。

我自己养的小树苗长大了,我是不是可以娶她了?

我怀着满心雀跃,亲手为她打了一个银镯,那是我第一次学着去做,打得有些丑,不如姨娘为她准备的玉镯好看。

但我看她日日戴在手上,我觉得十分开心。

对此,姨娘还要同我吃醋呢。

那个傻丫头,肯定不知道,我托人四处打听她的身世,无法得知详细的信息,但是却能大概得知她是淮南人。

淮南人的习俗就是男子遇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要亲手为她打一套银饰做聘礼。

我学的不好,做的很慢,只来得及给她戴上那个镯子。

以后我会用一辈子去学,做更好的给她。

我一直在畅想我们的未来,想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

可是这个时候我突然收到了岭南的来信。

淮景哥哥如晤:自岭南流放,荏苒五载,音书难通,唯余魂牵梦萦耳。

当年党争骤起,妾心胆俱裂,唯恐累及君之清誉,故假作决绝,另嫁他人。

此中苦楚,如鲠在喉,非不欲言,实不敢言也……舒映柳,也是我放在心间十几年的人呀,当初另嫁他人,是害怕牵连到我,如今重回京城,第一个想见的人也是我。

映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是我夜夜梦呓的人。

“杨柳依依,今我来思。”

她曾是我的长相思。

故人归来,初心未改。

只是我已物是人非,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自处。

映柳回京那一日,我去见了她。

她扑到我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隔着五年的光阴,我再无法坦然的拥抱安慰这个眼前故人。

我一心只想着我家里那个爱哭
柳儿。”

“江柳儿……”我在心头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说不出的欣喜,这是我第一次有了名字。

他转头吩咐随从时,袖口银线绣的云纹掠过我眼前“送去西院,告诉姨娘好生看顾。”

西院的墙皮斑驳,有些陈旧,领路的翠玉姐姐一边走一边给我讲规矩。

“姨娘和二少爷都是顶顶好的人,你不必害怕,只要用心伺候着,总有你的好日子过。

你只记住一条,莫要去东苑就好,那是大夫人和大少爷的住处,大夫人是将门贵女,向来看不上姨娘,你莫要冲撞,给姨娘招来祸事就行。”

我怔怔的的点头,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不让我去东院我就不去。

穿过回廊时,廊下悬着的八哥扑棱棱撞向鎏金鸟笼,尖着嗓子学舌:“杨柳依依,杨柳依依!

“铜钩上挂的冰棱应声而落,在狐裘上洇开深色水痕。

我当时在想,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连鸟儿都会念诗。

到西苑时,远远就看到周姨娘立在滴水檐下。

她发间只簪着支素银扁钗,藕荷色袄裙有些泛白,却更显清雅。

我跪在地上请安,见我瑟瑟发抖,她竟解了自己手笼套在我腕上:“可怜见的,快起来吧,孩子,景淮让人来通报说是捡了个姑娘回来,我当他是又犯浑,又在哪里惹了风流债,没想到是捡了个乖乖儿。”

我闻着姨娘身上的梅花香,脑子晕乎乎的,只听得见她唤我“乖乖儿”。

翠玉姐姐带我去厢房洗漱,给我换了干净的新棉袄,带我去正厅拜见姨娘。

姨娘让我坐在小塌上,又让人将屋里的炭盆烧的更旺了,又从螺钿匣里取出块松子糖塞给我,指尖有常年抄经的檀香味:“景淮小时候也爱往树洞钻,说是要寻个狐狸精变的娘子……如今阴差阳错捡了你这个小丫头,也算是实现儿时戏言了。”

“姨娘又在说我坏话。”

江景淮带着一身风雪推门而入,笑意盈盈,眉眼温柔,驱散了数九寒冬的冷意。

他肩头落着细碎的雪粒子,像撒了把碾碎的月光。

周姨娘慌忙用帕子替他掸雪,却被他偏头躲开。

“我身上冷,别冻着姨娘,我今日猎了只白狐,给姨娘做围脖。”

“前日做的虎皮暖围都没有动过呢,我哪里用得了这许多,给柳儿做吧!”

姨娘看向我。


撕破的杏红肚兜。

金线绣的并蒂莲断在裂帛处,像是被利刃生生剖开的心肺。

妆奁最底层躺着去年上元节少爷送的海棠步摇,此刻沾了浑浊的胭脂,恍若开到荼蘼将败未败的花。

晨雾漫进来时,我对着铜镜绾发。

菱花镜里映出颈间刺目的红痕,镜台突然震颤起来,原是昨夜未关紧的雕花窗又漏进了风。

那盆养了三年的六月雪终于摔碎在脚边,瓷片割破的伤口涌出了血。

伤口很疼,我终于找到了可以放声大哭的借口。

少爷醒来时,看到的便是我捧着血淋淋的伤口,哭得泣不成声,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愧疚,心虚,烦躁……却没有了往日的心疼。

少爷去舒家拜见,可是舒老爷记恨当初江家悔婚,始终闭门不见。

少爷连着七日吃了闭门羹,昨夜喝醉了酒,才发生了那样的事。

十六岁生辰这日我成为了少爷的通房,姨娘听到这个消息打了我一巴掌,她是心疼我,她在江家做妾,这些年受尽了冷落与委屈,她不想我和她一样。

可是我辜负了她,我对少爷早已情根深重。

从那个时候起,一切都变了……少爷变了,他开始不回家,夜夜喝酒买醉。

和我交好的翠玉姐姐变了,他们都说我趁少爷醉酒爬床,小小年纪心术不正,什么腌臜的话都拿来编排我。

姨娘听见了,但是没有管。

她说我自己选的路,有什么后果都让我自己受着。

少爷知道了,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帮我出手管教那些欺负我的人。

两位主子的默许,仿佛坐实了我献媚爬床的丑行,原本那些因为我受宠而看不惯我的丫环随从,现在人人都可以踩我一脚。

我仿佛一下子又被扔回了十岁那年的寒冬,人人都对我抱着恶意,这世间仿佛没有一处是我的容身之地。

三个月后,少爷回来了,带回了舒映柳。

他们二人婚约重许,婚期定在下月初三。

原来这三个月少爷都赖在舒府,用尽心力才让舒老爷松口,接回了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我站在廊下,看着几月不见的少爷和舒姑娘站在一起。

少爷往日教我的那些词,突然全都涌入脑海。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才子佳人……这些美好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出他们有多般配。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舒映柳,少爷牵着她立在雕
间,我害怕少爷不允许他的存在。

所以我不想告诉少爷,他好不容易与心上人终成眷属,我绝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虽然我埋怨少爷拿我当做替身,可是他救了我的命是真的,这些年对我的好也是真的。

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也不可能拥有自己的血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少爷这样的人,合该是幸福美满一生的命。

我若赖着不走,那就是恩将仇报了。

姨娘说虽然不能收养我做女儿,但是要给我重造户籍,让我脱了奴籍,叫我再耐心等上几日,等拿到了新的户籍,她亲自送我离开。

这些天少爷一直忙着筹备婚礼的事,从没有来过我的院子。

我只隔着窗户远远的看过他几次,可他总是愁眉不展,好像并不高兴,只是这些再也不是我能过问的了。

我心里还是有些埋怨他的,他既不喜欢我,与我言明便是了,我又不会缠着他,这般躲着我,避我如蛇蝎,实在是辜负了这五年的朝夕相处的好光景。

我离开江府那日,恰是少爷娶妻之日。

我没有告诉姨娘,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孩子的存在。

西角门石阶上积着未扫的雪,与正院铺陈十里的鲜红地毡泾渭分明,倒像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硬要在这滔天喜气里撕开道惨白的裂口。

巷口卖花阿婆的竹篮里,最后几支绿萼梅被我买下时,正听见江府正门传来震天的鞭炮响。

碎红纸屑混着雪粒子扑在青布包袱上,似乎也在催我快些走。

我数着怀里捂热的银票往渡口走,身后喜乐破空而来,婚童颂着歌,是少爷教过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新娘子来喽!”

喜娘一声欢呼。

我忍不住回望,十八抬缠金喜轿转过朱雀街,轿帘被北风掀起半角,露出舒映柳绣着鸾凤和鸣的嫁衣下摆。

金线缀着的东珠随轿身摇晃,晃得我腕间褪色的银镯愈发灰败——那是去年那年少爷亲自打的,说给我戴着辟邪。

少爷骑着马行在轿前,绛红喜服衬得他眉眼如墨。

我看着他执缰绳的手,其实还想再叫他摸摸我的头。

“姑娘当心!”

挑夫撞歪我肩头时,怀中梅枝落进雪泥。

我蹲下身去捡,却发现雪地里凝着血珠——原是不知被什么割破了,疼的我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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