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衡乔榆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经年,终得自在高衡乔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木瓜香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想与他争辩,只是沉默着抬手给自己斟了半盏清茶。倒是一旁的老夫人伸手扯了扯高衡的袖子,一脸讨好地对我说:“既然媳妇已经回来了,那大家便用饭吧。”她布满皱纹的脸上堆着笑,眼角的褶子里却藏着几分算计。“媳妇,即便用过了,你也尝尝,今晚的菜是槐儿亲自下厨做的。日后,她也是要帮衬着你一起打理侯府的,你尝尝她的手艺,也指点几句。”柳槐儿闻言,立刻起身,手执银筷,精心挑选了几样菜色,恭恭敬敬端到我面前。然后娇滴滴地对我说了一句:“姐姐请用。”我看着碗里的虾仁,一时竟无法下口。高衡冷眼看着我:“乔榆,你便是心中有万般不愿,槐儿给你添的菜,你也该吃一口。”他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入了侯府六年,也没改掉你那身从军营里带出来的没规没矩吗?...
《此去经年,终得自在高衡乔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想与他争辩,只是沉默着抬手给自己斟了半盏清茶。
倒是一旁的老夫人伸手扯了扯高衡的袖子,一脸讨好地对我说:“既然媳妇已经回来了,那大家便用饭吧。”
她布满皱纹的脸上堆着笑,眼角的褶子里却藏着几分算计。
“媳妇,即便用过了,你也尝尝,今晚的菜是槐儿亲自下厨做的。
日后,她也是要帮衬着你一起打理侯府的,你尝尝她的手艺,也指点几句。”
柳槐儿闻言,立刻起身,手执银筷,精心挑选了几样菜色,恭恭敬敬端到我面前。
然后娇滴滴地对我说了一句:“姐姐请用。”
我看着碗里的虾仁,一时竟无法下口。
高衡冷眼看着我:“乔榆,你便是心中有万般不愿,槐儿给你添的菜,你也该吃一口。”
他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入了侯府六年,也没改掉你那身从军营里带出来的没规没矩吗?”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
不是我故意刁难柳槐儿,而是我从小便吃不得水产。
十岁那年误食鱼脍,浑身起疹高烧不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成婚六年,高衡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没动筷子,但也不想吵架,只是平静地回答道:“侯爷有所不知,妾身吃不得鱼虾。”
膳堂内霎时寂静。
高衡的脸色一僵,猛地起身,一把夺过我面前的瓷碗,将里面的虾仁尽数倒在地上,冷冷地说:“爱吃不吃。”
<7一旁的老夫人见状,立即出来打圆场。
以前,高衡对我使脸色发脾气,她从来是一言不发的。
去年高衡生辰,他当众摔了我亲手煮的长寿面,老夫人立刻就说头疼,让嬷嬷扶着去了祠堂,一整晚都没出来。
今晚这般态度,更印证了他们有事相求。
在这侯府里,连虚伪的关心都要看时机。
果然,我刚喝了口茶,老夫人便慈爱地拍着我的手背,亲昵地问道:“听说媳妇,昨夜进宫见了圣上?”
我瞬间便明白了。
他们是怕我向圣上告状,这才想起来要探我的口风。
高衡嘴上说着要我把侯府夫人的位置让出来,实际上却不敢真抬柳槐儿为平妻。
毕竟我和高衡是圣上钦赐的婚。
那日金銮殿上,父亲跪在左侧,高衡跪在右侧,圣上亲手将我的庚帖交给高衡时说:“高卿,你要好生待乔家女儿
得我与军营里的人交谈,会让他被人笑话罢了。
笑话他堂堂侯爷,连自己的夫人都管不住。
我想掰开他的手指,声音轻得像叹息。
“侯爷放心,妾身此去是为公事,不会损了侯府颜面。”
“父亲去后,需由妾身代为处理的军中事务繁多,这些时日,恐怕妾身都得留宿军中了,还望侯爷体谅。”
高衡盯着我,手上的劲更大了。
跟着他出来的柳槐儿慌忙扯了一下他的衣袂,怯怯地叫他:“阿衡哥哥?”
他才如梦初醒般松了手。
高衡大力地将手掌在衣衫上擦了擦,仿佛握过什么脏东西般。
“随你。”
他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但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侯府夫人,别做给侯府丢脸的事!”
我福了福身,转身走入夜色里,再不回头。
9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高衡迎娶柳槐儿的这天。
昨夜,老夫人还特意让管家来军营给我带话。
她说,等柳槐儿入了侯府,日后与我便是姐妹。
她又说,柳槐儿父母亡故,长姐如母,高衡想让我明日送柳槐儿上花轿。
周副将在一旁听着,痛骂出声。
直言哪有侯府主母送即将进门的小妾上花轿的道理!
但我按住了周副将握刀的手,让管家回去复命:“告诉老夫人,我明日一定不会误了时辰。”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诧异。
管家如蒙大赦,逃也似地走了。
周副将却红了眼眶。
他猛地单膝跪地,抱拳道:“小姐,你一再忍让,只会让他们蹬鼻子上脸!
不如让我带上几个兄弟,去砸了他们的婚,看那高衡日后还敢不敢欺负您!”
我扶起这位看着我长大的老将军,对他笑道:“周叔,明日我去去就回,等我回来,我们就出发。”
因为午后大军便要出发,我早早换上了一身戎装,将长剑悬在腰间,立在侯府院中等候。
府内张灯结彩,喜乐阵阵。
高衡一身红衣,满脸笑意地牵着同样一身红嫁衣的柳槐儿从侯府众人的欢声笑语中走了出来。
他眉目如画,是我从未见过的欢喜模样。
柳槐儿一瞧见我,瞬间被吓得花容失色,她下意识地往高衡身后躲,却被我的目光钉在原地。
高衡冷眼扫过我身上的铠甲,脸色瞬间阴沉:“乔榆,你明知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何不卸甲?
带着这一身煞
。”
说着,我的目光扫过柳槐儿发间新簪的珠钗。
那本是我的嫁妆,她倒也毫不客气。
“屋子里的东西,侯爷也不用往偏院搬了,柳姑娘看上的,只管留下便是,剩下的,丢了就好。”
说罢,我握着长剑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柳槐儿娇滴滴的抱怨:“阿衡哥哥,她怎么这样凶……”但那些声音已经与我无关了。
4我抱着剑,出了侯府,策马向军营的方向行去。
路上,我听见了路边茶肆酒客们的交谈声:“听说了吗?
小侯爷要纳妾了?
据说是他的青梅竹马?
就那个柳家的姑娘。”
“这柳家姑娘不是刚死了夫婿?
小侯爷倒是深情,立即便将人从夫家接了出来。”
“唉,只是可怜了乔小姐,想乔将军尸骨未寒,侯爷却如此急着往府里添人,真是令人心寒。”
“要我说,乔将军当年就不该用军功换这门亲事。
您看现在,女儿在婆家受气,自己战死沙场,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空中突然飘起了雨。
我仰起头,任由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
说起来,父亲之所以会用军功换这门亲事,还是为了我。
当年的上元灯会,高衡一身月白锦袍,持扇立于万千灯火之中,眉目如画,我躲在人群里,心跳如擂鼓。
我对高衡一见倾心。
但也仅仅只是倾心。
少女怀春的情愫,本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淡去。
可父亲考虑得比我深远。
乔家只有我一个女儿,父亲他又远在边塞,他总说刀剑无眼,想要为我在京城寻一门显赫的亲事,能在他死后庇佑我一生。
那时的他刚从边关归来,北疆的风霜还未从他衣角褪去,他就急着为我谋划将来。
他慧眼如炬,一眼便瞧破了我对高衡的心思。
他对我说:“找一个你中意的人也好,如此,日子才能过下去。”
当时的我也是这般以为,以为只要嫁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就算不是两情相悦,却至少也能够举案齐眉。
我想着日久生情,想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甚至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好,总能捂热一块石头。
只可惜,我低估了高衡的心究竟有多冷。
新婚之夜他摔门而去,从此以后只有冷言冷语,就连我坠马小产,他也未来瞧过我一眼。
整整六年,他的冷淡就像一把钝刀,慢慢地凌迟着我的期
纹。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发间只簪着一支银钗,与记忆中那个满头珠翠的柳槐儿判若两人。
她当年与高衡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但在圣上替我和高衡赐婚后,她父母眼见高攀侯府无望,便匆匆将她许给了城南的富商。
那商贾重利轻义,家中妻妾成群,柳槐儿过门不到半年,就被新纳的美妾夺了宠爱。
柳槐儿在父母去世后,便再也没了依仗,在夫家的日子,一日比一日难过。
我还记得那年我坠马,便是在目睹了高衡和她私会后,心神恍惚,所以才会从自小骑惯了的马背上摔了下来。
那个未能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让我记恨了柳槐儿很久很久。
但如今,她在京城处处遭人白眼,那些高门贵妇都在背后笑她是“二婚头”。
我也不知道,这算是报应,还是另一种苦难。
17柳槐儿来找我,是想让我去看看高衡。
她告诉我,高衡自从那日回去,便一病不起,整日陷在梦魇中,高热不退,满口都是我的名字。
我抬眼看她,见她虽然哭得梨花带雨,可瞧我的眼神却透着埋怨。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嘴上是在求我,实则心里是在恨我的。
恨我当年那一张圣旨生生拆散了她和高衡;恨我让高衡和她成了全京城的笑柄;更恨我如今,竟成了占据高衡心的那个人。
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狠狠别过头去,泪水顺着她尖瘦的下巴滴落。
再开口时,她的声音里已没了方才的哀求,只剩下刻骨的恨意:“乔榆,如果没有你该多好。”
“若不是当年你横插一脚,我本该在最好的年华就与他结为夫妻。
何至于沦落到这般境地,让他心里永远留着一个不该有的位置。”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衣袖:“乔榆,你既然要走,那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为什么不死在北疆!
为什么!”
我平静地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恍惚间,我又想起那年我坠马流产时,她躲在回廊后偷笑的模样。
如今时过境迁,我们却还是被困在这场恩怨里,谁也没能真正解脱。
我轻轻拂开她的手,对她说:“柳槐儿,你确定如果我死在北疆,你就会过得比现在更好吗?”
“如果我死了,我在高衡心里,就再也没有谁能抹去了,他会永远记得
我,记得那个死在边关的乔榆。
你确定这样会更好吗?”
柳槐儿的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18我向前迈了一步,逼近柳槐儿,凝视着她哭红的双眼,一字一句道:“高衡对我,不过是觉得遗憾罢了。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被偏爱的却总是不知珍惜。”
“我明日便要动身前往边塞,此去驻军,不知何时会再回来了。
我受够了为了个男人与旁人争风吃醋,所以,我不会再去见高衡了。”
“柳槐儿,你与其来求我,不如回去守着侯爷。
如今侯府夫人是你,日日呆在他身边的人,是你啊。”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惊起一树栖鸟。
柳槐儿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颓然松手,转身离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这世上最苦的,莫过于求而不得,得而非所愿。
只是如今我已得到了解脱,她和高衡还困在其中。
次日清晨,我和一众驻边的将领们出发前往边塞。
路过城门时,我看见高衡竟等在路边。
他披着一件墨色大氅,正拄着拐杖不住地咳嗽。
柳槐儿站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替他拢紧身上的大袄。
我本不欲停留,却见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就要来拦我的马,不得已,我只能急忙勒紧缰绳。
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马蹄险些踢到他。
柳槐儿慌忙追上来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乔榆!”
他仰头唤我,声音嘶哑得厉害。
晨光中,我看见他眼下的青黑,和鬓边新添的几丝白发。
“你还要去北疆?
咳咳,何时回来?”
我端坐在马背上,看着他,平静地回答道:“我此去是为驻军,若无圣上诏令,应是不回来了。”
高衡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他艰难地撑起身子,仰头望着马背上的我说:“那,那待我病好了,我也去北疆看看,可好?”
19我握紧缰绳,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那是我刚嫁给高衡时的第一个上元夜,长安城灯火如昼。
我换上最漂亮的衣裙,鼓起勇气去书房请他同游。
高衡却连头都没抬,只是冷冷地说:“你自己去吧。”
我独自走在熙攘的街市上,周围成双成对的眷侣让我的孤单愈发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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