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我放到沙发上后，男人才松开手。
“你是谁？
你要干什么！”
包厢里黑漆漆的一片。
除了能闻到男人身上的薄荷清香外，我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
“小清欢，几年不见，长这么漂亮了。”
男人边说话，边按亮了打火机。
就着明明灭灭的烟火，我看到了他眉尾处的月牙伤疤。
一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段休宁？
你怎么在这！”
在我认出他的下一秒，打火机带来的一点光亮消失了。
段休宁轻笑一声，坐到我旁边：“我为什么在这等会儿再告诉你，先跟我说说，刚刚是要干什么？
要不是认出了你的背影，我还以为你打算进去砍人呢！”
听到这话，刚刚涌起的，见到故人的喜悦淡了几分。
虽说和段休宁是过命的交情。
他脸上的伤疤也是为了救我才留下。
但毕竟几年没见，又是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
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开口。
见我半天不说话，段休宁慢慢靠近：“让我猜一下。
旁边那个包厢坐着的都是靳丞言的朋友，听说他今天订婚。
虽然你身上穿的裙子比较日常，但你的发型和妆容都很正式。”
黑暗中，段休宁亮晶晶的眼睛离我越来越近。
直到我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他才停下来：“小清欢，你是来捉奸的吗？”
4.既然被说中，我便没再隐瞒。
把今天听到的话，和这些年对靳丞言的依赖都说给段休宁听。
当听到我说喜欢上靳丞言，是因为他帮过我几次时。
段休宁嗤笑一声，坐回了原位。
以为他是不想听这些女孩子家的心事。
我便说起迟家的现状，和我自己的处境。
沉默半晌后，段休宁说道：“小清欢，问你个问题。”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
我能感受到段休宁一直在盯着我的眼神。
“你十七岁那年，说等我们都长大了，就嫁给我，这事你还记不记得？”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如果帮过你几次，你就能喜欢上一个人，那我可不可以认为，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
至少，曾经喜欢过呢？”
我以为他要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没想到这两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
他说完后，包厢里安静到只能听到我们彼此的呼吸。
但慢慢地，我好像听到了“咚咚咚”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