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宁。
他靠在门上,看见我后赶紧把烟掐灭:“靳丞言不是早就说不来找你了吗?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见我愣在原地,段休宁拉着我的手,把手指按在门锁上。
刚进门,人都没站稳,他又吻了上来。
半晌,段休宁紧紧搂着我,哑声道:“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可以吗?
我的清欢。”
<5.所有旖旎的想法,在段休宁说完这句话后瞬间消失。
我彻底冷静,挣脱开段休宁的桎梏:“不解释一下吗?
我为什么会在会所遇到你?”
“你怎么对靳丞言的一举一动那么了解?”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工作室和家的地址?”
“还有,你说等这一天很久了,那在靳丞言说要娶我的这一年里,你又在哪里?”
调整好呼吸,段休宁苦笑一声:“如果我说,我压根就不会让靳丞言把你娶回家,你信吗?”
发现听到这话,我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后,段休宁继续道:“好,我把什么都告诉你。”
他第一句话就推翻了我的猜测。
那家会所跟他没什么关系。
但老板是他朋友,所以才能那么熟悉。
“你还记得吗?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头上脸上全是血。”
我当然记得。
那一年我十岁。
和一帮相处了五年的孩子一起,跑出那个地狱。
我跑了很久。
从清晨到日暮。
看到路边废弃的房子时,我实在跑不动了。
结果就在那里,看到了昏迷的段休宁。
因为特殊的成长环境。
我见过不少挨打受伤的孩子。
也会一点简单的包扎。
发现段休宁还有气后,我四处找寻自己认识的草药。
帮他止血,退烧。
好在第二天,他就醒了。
但是除了知道自己的姓名。
其它的,段休宁一问三不知。
“那时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家在哪,爸妈是谁。
不过你十五岁那年,砸在我头上的那块石头,让我想起了一切。”
“你问我为什么会对靳丞言的事那么熟悉,因为我跟他同父异母,我就是靳家那个丢了很多年的大儿子。”
段休宁说,当初是靳丞言他妈找人把他扔在了那里。
想起一切后,他想报仇。
可是看着身边一无所知的我,又把仇恨压了下去。
“迟家把你的消息抹得太干净,还是去年靳丞言说要和迟家联姻,我才找到你。”
那一年,我在一家民宿当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