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七娘尧霍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本宫不是白莲花:虞七娘尧霍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虞七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厢内四个娇美女郎面面相觑,赵姝眉心微蹙,面上满是担忧:“郑旦姐姐,若这虞娘子去寻褒朱娘子,我等该如何是好?”言毕,她扭头瞥了一眼自家妹妹,有些不赞同地道:“阿幽你早晚要毁在这张嘴上,一个破了身的娘子,且不说容貌究竟有没有褒朱娘子口中的绝色,便是当真貌若西施,成就也终归有限,你何必如此着急赶人?”破身但容貌绝艳的女子,花坊看在其容色出众的份上,也定然会捧着,但却不会花大力气培养,譬如歌舞乐器等才艺教习,就不会再落在她们的身上,她们唯一需要学习的一个技能,便是如何取悦丈夫!赵幽被姐姐说了,低头嘟着嘴满脸不服气。一旁的郑旦却是冷冷一笑:“告状便告状,我倒要看看这褒朱娘子究竟有没有将姨母放在眼里?为这么一个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的破落户发落...
《重生:本宫不是白莲花:虞七娘尧霍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车厢内四个娇美女郎面面相觑,赵姝眉心微蹙,面上满是担忧:“郑旦姐姐,若这虞娘子去寻褒朱娘子,我等该如何是好?”
言毕,她扭头瞥了一眼自家妹妹,有些不赞同地道:“阿幽你早晚要毁在这张嘴上,一个破了身的娘子,且不说容貌究竟有没有褒朱娘子口中的绝色,便是当真貌若西施,成就也终归有限,你何必如此着急赶人?”
破身但容貌绝艳的女子,花坊看在其容色出众的份上,也定然会捧着,但却不会花大力气培养,譬如歌舞乐器等才艺教习,就不会再落在她们的身上,她们唯一需要学习的一个技能,便是如何取悦丈夫!
赵幽被姐姐说了,低头嘟着嘴满脸不服气。
一旁的郑旦却是冷冷一笑:“告状便告状,我倒要看看这褒朱娘子究竟有没有将姨母放在眼里?为这么一个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的破落户发落我等,她怕是打错了主意!”
虞七娘确实去寻褒朱了,不过却并不是去告状的,她的来意让褒朱吃了一惊,面上露出讶色来。
“虞娘子是想做缝补活计?”
“是,我夫尧昨日虽同娘子说只他一人做活,然我却还是希望能做些什么,赚些钱币为他分担一二。”
褒朱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虞小娘子贤惠,那我稍后便吩咐人送一些缝补活计与你,你且回车上去吧,我们要在天黑前赶到落城的。”
虞七娘突然下车,早有人告知了褒朱,车队因她已经滞留了片刻,褒朱心有不快,却还是耐着性子同她说话。
“管事娘子,我同女婢们乘一辆车即可,方才车上的女郎们身份贵重,我不过是一粗鄙娘子,劳管事娘子抬爱了。”
这褒朱娘子未免也太好说话了吧?
虞七娘心下暗暗生疑:对着她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小娘子,不止让她坐最好的车,便是中途下车贸然前来求事,对方竟都毫不犹豫的应承了下来。
她来此也是存了些许试探之意,果然,对方怕是对她有所求。
褒朱定定的望着面前污泥覆面的女郎看了好一会儿,忽的启唇笑道:“虞娘子,你不过是一个入坊谋生的小娘子,已经耽搁了我们车队行程,怎的还挑三拣四起来了?属实太过无礼!”
听她这般说话,虞七娘状似松了一口气,忙欠身行礼道:“是七娘逾矩了,我这便上车,不敢再耽搁车队的行程。”
言毕,她转身就朝着方才下来的牛车而去。
褒朱娘子是个聪明人,想是发现她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便故意做出方才的姿态来。
但是她已经肯定自己摊上事儿了,她如今如此形状还能惹上麻烦,想来只有一个缘故:先时有人应当看到了她的容貌。
若硬是要离开,自己同尧二人,怕是插翅也难逃!
这车队足足有数十辆牛车,前面六辆牛车上坐着坊内的管事娘子、歌舞姬、女婢,后面几辆车上则是辎重粮食,周遭数十个杂役以脚力跟随,外围又有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游侠儿护着,铁桶一般。
天光透亮。
正是午后时分,西斜的日光穿过雕花菱纱窗斜斜的落进了房中,满室斑驳。
四周静悄悄的,虞七娘手拄着床缓缓坐起身。
眼前是一处陌生的所在。
有婢女听到动静连忙进来:“虞娘子醒了,太好了!”
虞七娘环目四顾,心中暗暗警惕,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便问道:“这是何处?”
女婢低声回话:“虞娘子,这里是郡守府上,当日尧郎君——”
“女郎!女郎你可醒了!”
女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尧便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
待重新看到清醒着的女郎时,他整个人恍如隔世,几乎喜极而泣!
虞七娘听到他的声音见到他的人,心头紧绷的弦终于松了几分:“郎君,这却是怎的一回事?”
室内女婢见二人有体己话要说,悄悄的退了下去。
尧坐在了床边,眸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面前的女郎,生怕她下一刻又昏睡过去。
“当日尧杀公子毅,是江郡守收留了我们,郡守曾有三女,俱都死于公子毅之手,尧杀公子毅乃为其报仇,是以郡守收留我们,尧已拜宗师为师习武。”
一口气解释了来龙去脉,虞七娘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郎君,你瘦了好多。”
不过短短时日,面前的尧几乎瘦的脱了形,整个人看上去笔直而伶仃,就好似一根瘦竹竿。
虞七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女郎!”
尧眼圈一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长臂一伸,用力的抱住了面前的女郎,好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髓里一般。
“女郎,尧以为再也见不到女郎了。”
这些日子虞七娘昏睡不醒,好几次几乎没了声息,便是大巫也诊不出来她究竟是怎么了,只道她自己不愿意醒来。
虞七娘心有戚戚,轻轻拍了拍尧的背脊,安抚道:“郎君不必忧心了,七娘已经醒过来了,再也不会离开郎君了。”
话落,她眼底的氤氲凝聚成泪水,滴落在尧的肩头。
梦中虞六娘一口一个贱奴的郎君啊,却是一次次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良人。
“善。”
尧重重地点头,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压着虞七娘栽倒在了床上。
“小郎君近日劳累过度,伤心过度,身体透支过度,其余并无大碍,只好好睡上一觉便能大好。”
直到听了巫的诊言,虞七娘才终于松了口气。
用了些许粳米粥后,这次便换成了她守在了尧的身边。
脑海里思绪纷乱,这一次她的梦境虽只有两个片段,却清晰的好似从前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一般。
梦里,她如愿嫁给了公子陵,做了他的王后。
而她的胞姐虞六娘,则因落水失了清白...似乎也嫁给了尧,却最终同尧分道扬镳。
想着,她的眸光不自觉得落到了床上黝黑粗糙却形貌昳丽的面容上,面上不自觉的泛起一抹柔光来。
良人良人兮!
何为良人?
尧虽是家奴出身,却事事以她为先,待她如珠似宝,未必就不是良人?
而公子陵...梦中的他,上一秒对她言笑晏晏,下一刻却扬言纳妾入室,纵然她已是美若天仙。
“乐意之至!”
尧满脸激动的站起身:“女郎不嫌弃尧愚笨便是极好。”
虞七娘闻言,轻嗔了他一眼:“郎君此言,可是同七娘见外了,你我之间,何须言此?”
尧闻言,嘴巴瞬间咧了开来。
接下来的时日,二人边走边停,足足走了两个多月,才终于来到了“知”都城外。
这一路休息的时候,虞七娘都在教尧识字。
尧聪慧过人,虽无过目不忘之能,却也记忆超群。
虞七娘这个老师当的十分轻松,没过多久,左右宗师赠予的功法心得,尧便背的滚瓜烂熟,且知其然知其所以然。
近日,虞七娘已经在教他这两本心得上没有的新的内容了。
尧拉着板车排在长长的队伍中,等待守城之人例行检查。
他的路引以及虞七娘的路引,当日襄阳侯世子一并备好交给了他,倒是省了二人想办法自证其身的功夫。
路引一直由尧贴身藏着,并不同那些丢失的钱币装在一个包裹里。
虞七娘浑身藏在麻衣里,低垂着头乖顺的坐在板车上,并不敢东张西望。
等终于轮到二人,尧递了路引过去,那守城兵卒分别扫了一眼二人的路引。
尧的上面写着“尧,陈人,曾入奴籍,后自晋出奴”的字样,而虞七娘这张路引则彻底将她从上党虞氏的里逐了出去。
“虞氏静瑶,楚人,行七,出处不详。”
虞七娘早已从晋人变成了楚人。
楚距晋千里之遥,她一个足不出户从小都没离开过新田的女郎,竟不知何时已经改换了籍贯。
不过也正好,真正的虞七娘早在家庙中就已经饮酒自尽,如今的她,便只是虞七娘而已。
城门吏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眼板车上的虞七娘,待看到她身上穿着灰扑扑的粗糙麻衣,活像一只灰老鼠一般,便再没了兴趣,收回了视线,摆着手让尧快些进去别挡路。
尧拉着板车堪堪进了“知”都,视线的不远处就出现了一抹白。
这白色掩映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茕茕孑立,分外醒目。
许是冥冥中自有召唤,尧拉着板车,不自觉得就朝着那一抹白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是一个跪在地上穿着一身孝服的白衣小郎君。
小郎君面容平凡,只一双眼清澈透亮,好似会说话一般。
他身后的地上,则躺着一具白布遮盖的尸体。
尧皱了皱眉,转身便要离开。
耳旁传来几声话语。
“嗤~虢公这败家小郎,败光了虢公家业,如今虢公已死,却在这里装相,做什么学人家卖身葬祖父?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这样的小儿,便是白送我都不要。”
“可不是,当初虢公在世时,这曾小郎骄矜跋扈,这一条街上的人,没少在他手上吃亏——”
“且不说诸都受过他的迫害,便是没受过,也都是自家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哪里来的多余的钱币助他!”
“然也然也!”
尧不愿意多管闲事,这年头确实如方才那人所说,连自己都顾不过来了,遑论他人。
他正要拉车离开,车上的虞七娘却开口了。
面前的女郎容貌被污泥所覆,根本看不清楚模样,当真有褒朱娘子口中那般丽色?她心下隐隐有些怀疑,恨不得立时命人打了清水为她净面。
“你既不是虞氏七娘,为何不洁面示人?”
郑旦一双妙目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纤弱娇小的女郎,恨不能将她身上剜出个洞!
牛车开始缓缓移动,车轮碾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虞七娘不慌不忙开口:“七娘貌丑,恐污了诸位女郎的眼!”
“貌丑?有多丑?”
四位女郎临上车前得了褒朱好一顿嘱咐,心里既是不甘,又是好奇,鼓足劲儿想让面前的女郎现原形,尤其是赵幽,向来心直口快!
虞七娘蹙了蹙眉头,轻声道:“若是惹了几位娘子不快,我这便下车。”
话音落下,她当即就起身朝着车厢门处走去。
郑旦几人见状,不由面面相觑!
方才褒朱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们不可造次,若是眼下让这女郎下了牛车,待回到花坊...若这女郎当真是个难得的,怕是她们都讨不了好!
一直未开口的蓝衣女郎魏金开口了:“虞七娘子见谅,我等非有意冒犯娘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疾行至虞七娘的面前,拉住了她的衣袖,触手的粗糙麻衣刺的她眉头微蹙,不过也只是一瞬,她的面上便恢复温婉。
虞七娘顺水推舟住了脚,重新回到自己方才的位置上坐下,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这几个女郎并不友好,普一见面便咄咄逼人,若非从尧那里得知杂役俱是丈夫,她跟着多有不便,她宁愿同尧一起用脚力。
魏金挨着她坐了下来,声音柔美,语调轻柔:“方才是我们唐突了娘子,初次见面,我们几个好久没有新的伙伴了,当真是失礼了,虞七娘子切莫见怪!”
说话的功夫,她就同虞七娘介绍起自己的同伴来。
虞七娘很快了解到四人中容貌最盛的叫郑旦,绯衣女子名赵姝,方才对她无礼的女郎名叫赵幽,二人乃是一对姐妹花,而面前这位蓝衣女子则是魏金。
对方已经主动开口道歉,虞七娘自然也不是不饶人的,点点头便同魏金攀谈了起来。
魏金满脸好奇的问她:“七娘子是也要赴陈?可有同行之人?”
“然,我随我夫一同赴陈。”
“夫?!七娘子竟已嫁人?”包括魏金在内的四女面上满满都是不敢置信!
虞七娘闻言,低垂下头,轻声应道:“然。”
四女面面相觑,车厢内竟短暂的陷入了寂静。
想起方才褒朱的神态语气,郑旦心底生出了一抹幸灾乐祸!
教坊司说的好听点是培养歌舞伎的场所,但其实谁都明白里面藏污纳垢的事情并不少。
便是已经站在歌舞伎顶端的七大名姬,这些年来陪过的郎君也数不胜数,而越是名气盛的歌舞伎,梳栊前越是吃香,甚至可以以此作为一个噱头!
这褒朱满心以为自己觅了个摇钱树,不想竟然也是个别人用过的。
想着,她看向虞七娘的面上便明晃晃的带了一丝鄙夷。
“大郎君、三郎君,七娘子的尸体被盗走了!”
去收尸却扑了个空的仆妇惴惴的前来回话。
虞大郎起身:“速速去查!”
“喏。”
虞三郎低垂着头把玩着腰间绣着青竹的精致香囊,清俊的面容上有片刻的怔忪。
【阿兄,阿娘说你近日少眠,这香囊阿兄且戴着,里面放了安神的香料,可助安眠,阿兄要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啊。】
这香囊是前些日子圆圆送的,她女工出色,几根青竹绣的骨节分明、清隽飘逸。
当时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娇憨孺慕。
他猛地站起了身,抬脚就朝着家庙外走去,到门口时,却忽然顿足回眸,神情寥落的看向虞大郎:“大兄,前日我梦到三姐姐了,她说勒的好疼。”
虞三娘是投缳自尽的。
.
板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虞七娘缓缓睁开了眼眸,身下的木板硌的她浑身发疼,待眼睛适应了光亮,她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形。
她坐在一辆板车上,前面有个高瘦郎君正一步一个脚印拉着板车前行。
服毒后昏昏沉沉的记忆回笼,她瞬间便反应过来是面前的郎君救了她。
反应过来的瞬间,口腔里还未散去的臭味又涌了上来,她忍不住呕出了声。
板车停了下来,她的眼前出现了几片蕃荷,耳旁跟着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这是蕃荷叶,女郎可用来除臭。”
虞七娘接过蕃荷叶,径直塞入口中,然后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郎君。
确切的说,是个小郎君。
他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五官精致非常却因皮肤黝黑显得其貌不扬,然最令人瞩目的是他的身高。
虞七娘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高的郎君。
她的前未婚夫公子陵年十七身高八尺就十分罕见了,可面前的小郎却比公子陵更高挑几分。
身子虚弱的厉害,她挣扎着起身,跪坐着朝着面前的小郎君道谢:“多谢郎君救命之恩!”
“不,不用谢,不用谢!”
小郎君局促万分,黝黑的面庞上满满都是无措,两只手紧紧攥着衣袖,似乎十分紧张。
“要谢的,郎君救了我一命,只是——”
虞七娘抬目四顾,发现四周杳无人烟,她和这小郎君在一处崎岖的山道上。
“只是我们要去哪里?”
她没有问面前的小郎君是如何出现在虞家家庙之中的,亦没有问他要将自己带到哪里。
若非这小郎君救了她,她如今已然是个死人。
小郎君见她没有害怕自己,手忙脚乱的从衣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她:“女,女郎。”
虞七娘接过了纸张,待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瞬间又红了眼。
“是你?”
这是一张契纸,是面前小郎君的卖身契,是他作为襄阳侯府家奴的凭证,亦是束缚他自由的枷锁。
小郎君自卑又怯懦的看着面前明珠一般的女郎,低下了头,修长的身影瞬间佝偻了下来。
“对不起,女郎,是奴。”
虞七娘望着他的模样,心里酸酸涩涩的,有不知名的情绪在发酵。
半晌,她举起手中的契纸,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它撕了个粉碎。
“尧,七娘嫁你可好?”
契纸上有他的名,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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