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药。
龙息扫过她发间的银簪,果然藏着半截淬毒的细针。
<阿桃接过梳子,指尖故意划过嬷嬷腕间的翡翠镯:“公主的头皮金贵着呢,哪是凡铁能碰的?”
她说话时,我看见她袖中滑出半片金鳞——那是方才我用龙息凝出的暗器。
观星台的钟声响了七声,陈峙带着二十个老臣跪在殿外。
他们袖口的银线龙鳞在雪光里明明灭灭,正是皇兄当年暗卫的标记。
我起身时,玄铁剑自动从剑架滑落,剑柄正对着我掌心的鳞纹。
“公主殿下,钦天监改了星象!”
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衣摆还沾着端贵妃宫殿的积雪,“说紫微星东移,主祭天者当——当被雷劈?”
我冷笑一声,龙息震碎案头端贵妃送来的“祈福金炉”,里面果然藏着刻着我生辰八字的桃木人。
“告诉钦天监,若再敢改刻漏,我就把他们的浑天仪扔进护城河喂蛟龙。”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退下,阿桃忽然指着我领口:“公主,逆鳞纹在发光!”
心口的金色鳞片正透过月白羽衣渗出微光,九道龙纹沿着锁骨爬向脖颈。
这是祭天前的血脉共鸣——前世我被锁在冷宫,只能隔着宫墙听见祭天的钟鼓,如今终于能亲手触碰观星台的青铜鼎。
“走。”
我将玄铁剑横在肩上,剑鞘上的九爪龙纹与观星台的蟠龙柱遥相呼应。
殿外的老臣们看见我的装束,突然集体以头触地——我穿的正是皇兄未登基时的祭天服,月白羽衣绣着暗金鳞纹,腰间系着先帝亲赐的“逆鳞带”。
观星台的台阶上,端贵妃带着三十个羽林卫候在 midway。
她今日穿了正红祭服,眉间朱砂比昨夜更艳,却掩不住眼底的青黑:“三妹妹可知,穿前朝储君的祭天服,按律当——当由长姐亲自为我整理衣冠?”
我打断她,将羽衣袖口的金鳞翻折露出,“皇姐当年给皇兄整理祭天服时,是不是也在他腰带里缝了毒针?”
端贵妃的指尖划过我腰间的逆鳞带,忽然僵住——那上面还留着皇兄的血渍。
她身后的羽林卫悄悄摸向刀柄,我却听见观星台西侧传来甲胄轻响:陈峙的西城羽林卫已按计划就位。
“祭天时辰已到。”
钦天监正使捧着篡改过的黄历上前,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