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见喜圣京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喜逢秋梁见喜圣京全文》,由网络作家“水蜜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康宁听了梁见喜的话,顺从地跑到梁山荷的院门外,冲着她禁闭的房门朗声道,“我家姑娘担心三夫人思女心切,特地命我来给夫人通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咱们三姑娘真是争气,她呀,有身孕啦!”原本窝在房中不吭声的梁山荷听到康宁的话,猛地推开房门,往日优雅和蔼的气质全然不见,她灰白的脸色中透出难言的青色,“死丫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三姑娘嫁进刘家不过一月有余就有喜了,姑娘派我来恭喜夫人。”康宁不卑不亢地又重复了一遍,一番话被她说的阴阳怪气的,“怎么,夫人不高兴吗?”梁山荷发出刺耳的尖叫,“不可能!刘家那个公子都死了!她哪来的孩子!”“刘公子死了,刘大人不是在世吗…”康宁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就退下了,徒留梁山荷一个人凌乱。康宁回到自己的院子时,福...
《愿喜逢秋梁见喜圣京全文》精彩片段
康宁听了梁见喜的话,顺从地跑到梁山荷的院门外,冲着她禁闭的房门朗声道,“我家姑娘担心三夫人思女心切,特地命我来给夫人通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咱们三姑娘真是争气,她呀,有身孕啦!”
原本窝在房中不吭声的梁山荷听到康宁的话,猛地推开房门,往日优雅和蔼的气质全然不见,她灰白的脸色中透出难言的青色,“死丫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三姑娘嫁进刘家不过一月有余就有喜了,姑娘派我来恭喜夫人。”康宁不卑不亢地又重复了一遍,一番话被她说的阴阳怪气的,“怎么,夫人不高兴吗?”
梁山荷发出刺耳的尖叫,“不可能!刘家那个公子都死了!她哪来的孩子!”
“刘公子死了,刘大人不是在世吗…”康宁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就退下了,徒留梁山荷一个人凌乱。
康宁回到自己的院子时,福溪正在服侍梁见喜用早饭。
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已经告诉她了?”
“是的,姑娘。”
“做的不错,一会儿记得找人把刘家那几个处理了。”梁见喜表情淡淡,“最好是能换成我们自己的人。”
“姑娘放心,之前买通的那几个下人,我已经安排人处理掉了。温嬷嬷也有几个早就调教好了的丫头,随时都能安排在人牙子里给刘家送去。”这些事还不等梁见喜命令,康宁就早早办妥了。她做事,梁见喜一向放心。
时间回到贾璧月嫁到刘家的五日后。
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刘夫人还日日让贾璧月站规矩。最恶心的是,刘夫人好社交,贾璧月时常要与她假扮成婆媳和睦的样子,没几日她就被刘夫人蹉跎得不行。
那日晚,贾璧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逼仄的厢房,刘家安排来侍候她的小丫头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她嫁来时,刘夫人借口府中丫鬟众多,不让贾璧月带自己的心腹丫鬟来,所以汀兰等人全都留在了梁家,随侍在梁山荷左右。
在刘家侍候她的小丫头身材纤弱,她的名字和她的个头息息相关,叫小小。
“少夫人,辛苦一天了,早些洗漱歇息吧。”她低着头说。
贾璧月被折磨的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摆摆手,示意小小把一直端着的水盆放下来。
小小很有眼力见的放下水盆,转而为贾璧月按摩起了肩膀和手臂。
“唔...”贾璧月满意地哼了一声,小小的懂事给予了贾璧月不少的感动,她的夸赞也有些真心实意了,“这府里幸好有你,不过小小,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小小嘴里和贾璧月说话,手上的动作根本不听,她轻柔地捏着贾璧月的臂膀说,“奴婢以前是服侍公子的,见到少夫人觉得十分亲切,也为少夫人可惜,所以想对少夫人更好些。”
贾璧月疑惑地回头,“可惜什么?”
“可惜公子没见过少夫人,不然凭少夫人的姿容,一定很得公子喜爱。”小小像是回忆起来了,“少夫人与公子真的很登对啊...”
贾璧月以前从没见过刘家的公子,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之前桃花宴上她与何津一见定情,除了何津家世不错以外,他的容貌也算合格。她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你家公子...长得如何?”
一提到这个,小小眼睛都瞪亮了,“我家公子好样貌!他身量修长,面如冠玉,与我家老爷极为相似!少夫人如此好看,和我家公子极为登对,说句不好听的话,与我家老爷一块,也很养眼的。”
梁见喜出声后,像是打开了所有人的开关。在场的人基本都是闺中少女,见到这样香艳的画面,纷纷想起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贾璧月本来还在发愣,听到了声音她也才有所动作。
“你们都出去!”床上没有可供她遮蔽的衣物,她无奈之下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裙角。
忽然一件衣服从天而降,盖在了她的肩头,挡住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肤。
贾璧月感激地抬头,看见王守弶那张油腻沧桑的脸,还没发散开的笑容立刻又收了回去。
“你…禽兽!”贾璧月咬牙切齿,几个字是勉强从缝中挤出来的,饱含恨意。
“王大人!你可知我姐姐是许配了人家的。”梁见喜被惊鹊扶起,她拨开层层人群,装作愤怒的样子质问道。
“哦?我怎么不知梁七姑娘之前许配了人家?”王守弶说话时,眼睛色眯眯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贾璧月,他看上去还有些意犹未尽,“七姑娘刚才可是十分主动呢。”
在场有些认识贾璧月和梁见喜的人,听到王守弶的话,面露疑惑。
梁见喜和林芳疏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前者发出讽刺的冷笑,后者似笑非笑地抱臂,“王大人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什么梁七姑娘,你说的梁七姑娘,她在这儿呢。”她用下巴点了点梁见喜的方向,“王大人好像并不认识梁姑娘,怎么那么笃定是和梁姑娘有了肌肤之亲?”
“你不是梁七?!”刚刚还抱有志在必得的态度的王守弶惊得差点从床上跳下来,惊恐地说,“你不是梁七那你是谁?”
梁见喜还在那里装蒜,“你轻薄了我姐姐,还问她是谁。我姐姐是梁家三房的独女,是和何家定亲的未婚夫人。此事你定要给我们梁家一个交代!”
“什么轻薄,明明是她主动投怀送抱的。”王守弶摆摆手,推脱道。
王雅嫣闻讯赶来,她看见屋内的情景,眼神里的阴冷一闪而逝,她气愤地跺脚,“父亲!你这是怎么回事!”
出乎意料地,王守弶居然有些害怕地站起身。
“乖女儿,不是我,是这个人,是她主动扑过来的。”王守弶急急地穿好衣服,他跑下床凑到王雅嫣旁边,低头弯腰,好像王雅嫣才是她的长辈一样。
梁见喜用眼光打量着这对奇怪的父女,她并没有遮掩,王雅嫣很快发现了她的视线。
青涩的小孩对着梁见喜的脸,不慌不忙地笑了笑。
梁见喜瞬间了然。
其他人都没有发现这两人之间无声的交流。
梁见喜转头看着贾璧月,贾璧月也看向梁见喜。
在极度的绝望和愤怒之下,贾璧月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她狰狞地指着梁见喜,“是你!是你陷害我!本来该出现在这里的是你,对不对”!
在贾璧月的指控下,梁见喜将视线轻飘飘地移向王雅嫣,王雅嫣又看向王守弶。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在请帖中点明是为了梁七姑娘养病才来别院设宴的!” 之前在别院外梁见喜见了一面的姑娘恍然大悟般低语,“设的是针对梁七姑娘一个人的鸿门宴啊。”
另一个人低声附和,“是呀,梁七姑娘命真好,只不过可惜了另一位。”
贾璧月还在控诉,“梁见喜,你为什么要害我!”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梁见喜又开始装可怜,“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你什么都没有做,那为什么偏偏是我!”贾璧月眼眶发红,她低着头,看到身上那条漂亮的裙子,这两天发生过的事在脑中变得愈发清晰,“衣服?是因为衣服?我说你怎么突然穿了这么艳丽的衣服!梁见喜,你早就知道什么是不是!”
为首的就是梁山荷,她身后却是三张十分陌生的面孔。
“三姐,这几位是...”梁海智从头到脚打量了几个婆子一眼,试探着问。
梁山荷笑眯眯地推了个最壮实出来,“这是刘家的管家嬷嬷,来接我们雪儿去成亲的呀。”
父女两人面面相觑,尤其是梁海智,他都不记得自己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许了亲出去。
“三姐,你在说笑吗?雪儿不曾许亲啊。”
梁山荷的笑容不减,“哎呦我的傻弟弟,刘家可是大户。刘大人是正三品黥御使,家中只有个还没许配的独子,能看上咱们家的雪儿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
这门亲事听起来还算靠谱,梁海智和唐氏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动摇。
唯有梁幼雪的眼眸暗了暗。
“况且,姐姐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梁家现在是喜儿当家做主了。”梁山荷坏心地存了几分挑拨离间的心思,她笑容中还有些嘲讽,“这事我只过了喜儿那处就成了,哪里还需要过问弟弟你的意见。”
梁海智一听到梁见喜的名字就有些愤懑,“我女儿的亲事,那个孽障说了不算。”他一甩袖,目光又开始打量着梁山荷身后的几个人,脸上流露出贪婪的神色,“既然是三品大员,这彩礼...”
“哦呦,这彩礼自然不会亏待了咱们雪儿啊。”梁山荷捂着嘴笑,“你姐姐精挑细选出来的,还能出错?”
话说到此处时,梁海智和唐氏尤为满意,梁幼雪则欲言又止。
眼看着这门亲事即将促成,梁山荷志得意满地想要把梁幼雪塞进喜轿,梁见喜才姗姗来迟。
她一出面就着人把梁山荷等人赶了出去。
梁山荷一边被推搡着出门,一边对梁见喜叫骂,“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我是给你姐姐提亲,你凑什么热闹啊?”
梁见喜冷着脸不吭声。
见梁见喜并不受自己蒙骗,梁山荷只好又换了个策略,她被彻底推出屋前,哭嚎着对梁海智说,“我可怜的弟弟啊,雪儿这门好亲事被喜儿活生生毁了哦。”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哪怕凑不成刘家和梁幼雪的亲事,能恶心恶心梁见喜也是好的。
果不其然,梁海智怒不可遏地给了她一巴掌,“混账!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畜生,我女儿的亲事就被你这么给毁了,你安的什么心?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吗!”
梁见喜捂着被打的脸,心内波澜不惊,“你以为他们真的会给六姐姐安排顶好的亲事吗?”
“怎么不会!刘家可是三品!”
“刘大人是三品官员没错,可刘家那位唯一的独子,前日死了。”梁见喜恶狠狠地盯着梁海智的眼睛,“你可知是怎么死的?他死在烟花柳巷里,在女人身上死的。”
梁海智后退了一步,“怎么可能?!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刘家有意封锁消息,岂是你这等闲人可以知晓的?”梁见喜挺胸昂首,冷冰冰的眼光在屋内其他人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刘家死了儿子的消息,她也还是昨日从安怀寿那里知道的。
“刘家不想让自己儿子死在烟柳之地的消息出去,所以想了个给自己儿子配阴婚的法子。贾璧月名声尽毁,许配不到好人家。所以刘夫人把主意打到了贾璧月身上。梁山荷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死人?她这才把亲事推到了六姐姐身上。不然...”她不屑地哼了一声,“以梁家的门第,怎么可能看上我们普通人家里的一个庶女。”
他们两人同床异梦,名存实亡。
这种紧要关头的时候,三房连个主心骨也没有。
“我没有想和姑姑撕破脸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姑姑冷静一点。”梁见喜自顾自地坐下来,“汀兰看茶。”
她使唤起贾璧月的婢女来。
梁见喜端庄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汀兰把茶端上来,待汀兰把沏好的茶放在她手边,她才端起来,闻了闻,说道,“三姐姐不也知道吗?那日有不少人瞧见了姐姐的笑话。”
“姑姑,这件事有没有流传出去,关键不在我。”
贾璧月一点一点,颓废地滑坐在地。
梁山荷也有点崩溃,她强撑着桌子和梁见喜对视,“梁见喜,整件事兜兜转转,其中到底有没有你的手笔?”
“姑姑可还记得大哥哥试图陷害二哥哥这件事?”梁见喜放下茶杯。
“...我记得,可这与你姐姐又有何干,她从没有害过你。”
梁见喜扯着嘴笑了笑,试图用最直白的语言戳着贾璧月的心理防线,“姐姐为什么被欺辱?是因为她嫉妒。她嫉妒我有好看的衣裙,有华丽的簪钗。我虽然早知道王守弶目的在我,可我有设计让姐姐去偷我的衣服吗?姑姑,你承认吧,是姐姐的欲望害了自己,就和当初的大哥哥一样。”
贾璧月捂着自己的耳朵直摇头,“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你在害我!你为什么不承认!”
“姑姑你看,这就是你所说的姐姐没有害过我,她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梁见喜扭头看她,她直直地盯着梁山荷,“而且姑姑,她真的没有害过我吗?”
那是梁见喜六岁的时候。
彼时祖父祖母都还没离世,偌大一个梁家里,大家都住在一起,日子过得十分热闹。
梁见喜的母亲因生她难产而亡,梁海智整日流连在几房妾室的房里,对梁见喜不甚关心。
见她年幼失母着实可怜,梁山荷和梁如月对她也是有过真心的疼爱的。
有疼爱就有偏颇。
贾璧月从小就是善妒的性格,这点和梁家的长子梁宣财很像。
梁宣财是见不得比自己更优秀,所以想方设法坑害别人使得对方落后到自己后面;贾璧月的方法,是窃取对方的成果为己用。
最先受到且一直受到贾璧月迫害的就是梁见喜。
颇受祖父祖母疼爱的梁见喜还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团子,她脾气好嘴又甜,对任何人都谦虚礼貌,府中上下都很喜欢她。和她相反的贾璧月虽然有所才名,却骄矜自负,脾气急躁。
后面还是梁山荷提议,说贾璧月的性格过于激烈,让她给自己塑造一个清冷寡言的人设,来遮掩她真实的性格。
本性被抑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欲望没办法抒发就只能演变成暴力输出。在自己闺房中打砸花瓶摆设已经不满足于贾璧月了,她想要为自己找些新的乐子纾解憋闷。
梁见喜就是她的乐子。
梁老爷子曾是帝师,他对子孙后辈的学业要求格外严格些。除开启蒙学堂上所教授的知识,他时不时地还要布置学业,偶尔抽查。
贾璧月总是看梁见喜的年纪好好欺负,把她的作业偷偷扔到水池里,或者让婢女去偷看她的作业,摘抄为己用,再率先交上去,然后不厌其烦地看她被老师或者梁老爷子责骂。
每次听到梁见喜被责罚的声音,她都觉得从内到外的痛快。
这是上一世,穆望秋给予舅舅的回答。当时他看不懂,自己说出这句话时舅舅失望的眼神。
现在穆望秋直直地看向舅舅的眼睛,从他的瞳仁中,他仿佛又看到了梁见喜拔剑自刎,凄冷惨死的身影。
“舅舅,我想活下去。”他用四岁孩童稚嫩的声音坚定地回答,“但我亦需要危险来临时犹可以自保的本领。”
舅舅欣慰地拍着他小小的可靠的肩膀。
而后几年,他一直在西河秘密接受着训练,文韬武略皆由最上乘的师傅教授。
再回圣京时,他又成为上一世那个风流儒雅的穆望秋。
舅舅在西河暗中为他培养了一队训练有素的精卫队,穆望秋把他们带回圣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探那个曾死在他眼前的小丫头。
梁家七姑娘幼年掌家,实在不易。
穆望秋叫人暗中盯着梁家,没有贸然出现在梁见喜面前。
那日骑马入街,他偶然抬头,瞧见她坐在窗边,月眉星眼,一如记忆中那般惊艳。
他不敢再看,唯恐她下一秒又死在自己面前。
自重生后与梁见喜的每一次见面,穆望秋都贪婪地想要多瞧她一眼;可每次见她,他都能想到她死在自己眼前的场景。
就在刚才,他听翠柳说怀寿郡主要对她动粗。
他是真的动了杀死怀寿的念头。
好在,梁见喜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穆望秋呼出一口气,她还有救。
“七姑娘是在诓我?”穆望秋又恢复了他平淡的面貌,好似对所有事都不甚在意,连说话的语气也是淡淡的。
梁见喜撇嘴,“我可没有,是真的很疼。”
林芳疏见二人有来有往的对话,疑惑地用眼神询问徐槐。徐槐同样用眼神回应她,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热闹都已经结束了,崔夫子才匆匆到来。但学堂内一片狼藉,他不明所以,“这是...?”
“夫子有所不知,方才屋里进了只泼猴,打砸了不少东西。”穆望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猴已经被我们赶跑了。”
崔夫子摸了摸胡子,“居然还有这样的稀奇事。既然这猴子被赶跑了,几位就先入座吧。”
夫子讲课一如曾经那样妙趣横生,从学堂出来时,梁见喜还意犹未尽。
课上到一半时穆望秋和徐槐就已经离去了,见四下无人,林芳疏拉了拉梁见喜的外衫,“你和穆望秋...是怎么回事?”
梁见喜把穆望秋告知自己的事又复述了一遍,林芳疏“嘶”了一声,“这和我了解到的穆望秋不一样啊,他是最避讳朝堂上的事的。”
“你的消息过于闭塞了。”梁见喜挖苦她。
“怎么可能,我这可是来自徐槐的第一手爆料。”林芳疏用手肘顶了顶梁见喜,“穆望秋是个不错的人选。阿槐与他关系匪浅,他品行肯定没的说,看你是不是有意跟他…”
梁见喜生硬地转移话题,“说到徐槐,他们如何得知这件事的。难不成你和他心有灵犀到这么可怕的地步,你一遇到危险他就知道了?”
翠柳抢着回答,“是惊鹊出的主意,不然我还想不到去找徐小公子求助呢。我和惊鹊到徐家求助的时候,北襄王也在,他就顺道一起来了。”
梁见喜赞许地拍了拍惊鹊的小脸,“不错呀,惊鹊,回去奖励你一盘橘子糕。”
“啊?姑娘?你这是奖是罚呀。”惊鹊哭丧着脸,“除了姑娘你,真的没人爱吃橘子糕。”
“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没人喜欢。”梁见喜不悦道,“不吃算了,我自己吃。我回去的时候,福溪肯定把橘子糕准备好了。”
梁见喜回到自己院里,见到福溪果然已将橘子糕备好。
她吃饱喝足后难得有些困乏,待处理处理好脸上的红肿,早早地就上床睡觉了。
屋外惊鹊拖着其他人分享八卦,三个小丫头坐在台阶上听惊鹊眉飞色舞地形容当时的场景,“只见北襄王身穿黑衣,横眉倒竖,眼泛红光。他大喝一声怒飞到马上,对我说了一句’我这就去救你家姑娘’。他双腿用力夹住马肚,在街上疾驰...,”
明月双手托腮,“然后呢?”
“然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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