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熙顾百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温熙顾百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西城飘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熙听到是顾江雪,这才起身睁开眼睛,没等她疑惑问询。顾江雪缓缓地坐在椅子上,幽幽地说:“嫂子,他们不把我当人看也就罢了,如今还想着用那腌臜手段,逼迫我嫁给糟老头子,实在是歹毒。”温熙赶忙坐起身,小声吩咐:“小青,去把门关上,再熄灭几支蜡烛,你去偏房歇息。”小青出了门,温熙也下了床,她看着双目无神的顾江雪:“你是如何把首辅弄到东院的?”顾江雪苦笑:“前几日,我偷了母亲的很多首饰,雇佣了人。他们就在院外候着,以猫叫为信号招他们越墙进来。不是拿人性命,又给的丰厚,他们很乐意做。”温熙惊叹,这顾江雪心思也够深沉,且胆量不小。温熙点着头,问道:“往后,你有何打算?”顾江雪突然起身,往地上一跪:“嫂子,实不相瞒,在庄子上,我太闷了,有次偷跑出去...
《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温熙顾百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温熙听到是顾江雪,这才起身睁开眼睛,没等她疑惑问询。
顾江雪缓缓地坐在椅子上,幽幽地说:
“嫂子,他们不把我当人看也就罢了,如今还想着用那腌臜手段,逼迫我嫁给糟老头子,实在是歹毒。”
温熙赶忙坐起身,小声吩咐:
“小青,去把门关上,再熄灭几支蜡烛,你去偏房歇息。”
小青出了门,温熙也下了床,她看着双目无神的顾江雪:
“你是如何把首辅弄到东院的?”
顾江雪苦笑:“前几日,我偷了母亲的很多首饰,雇佣了人。他们就在院外候着,以猫叫为信号招他们越墙进来。不是拿人性命,又给的丰厚,他们很乐意做。”
温熙惊叹,这顾江雪心思也够深沉,且胆量不小。
温熙点着头,问道:
“往后,你有何打算?”
顾江雪突然起身,往地上一跪:
“嫂子,实不相瞒,在庄子上,我太闷了,有次偷跑出去,结识了一名书生,后又多次偷溜出去与他幽会。”
“可去年秋闱之后,我便再也寻不到他了,他所居住的草房里,物品都还在。”
“嫂子,他是否出了什么事情?您帮我寻一寻他。我......若是要嫁人,我想嫁于他,因为,因为我已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温熙震惊不已,弯腰扶她:
“好妹妹,先起身说话,别哭,免得再招来旁人听见。”
温熙思索片刻,问:
“那人姓名?是庄子上的人?还是外来赶考的?”
顾江雪:“他叫楚江源,应是外来的,我原本以为他是中了状元,被朝廷留用,脱不开身回来。可我用您给之前给的那些首饰买通小厮去打听了,去年的状元名叫叶洪章,且榜眼、探花也没有楚江源。”
温熙心里疑惑,“你除了知晓他姓名,还有何消息?”
顾江雪难过的摇摇头。
温熙不由得叹息一声,想责怪她糊涂,但瞧着她现在难过的样子,也没再忍心苛责。
但温熙的记忆又回到了前世。
那状元叶洪章娶了四公主做了驸马。
后来,听闻叶洪章作风奢靡,并常出入风尘之地。
还有传言说他抛妻攀权贵。
并且,那叶洪章与顾百川也有来往。
温熙也在宫宴中见过叶洪章一次。
是个一表人才的男人,单看外貌,很难想象出他是那种人。
她疑惑的是,叶洪章那般做派,却无人问罪。
也疑惑,会不会是楚江源改了名?
温熙思索片刻,小声说:
“他的模样,你说一说,我好找人画个画像。”
顾江雪:“他身形跟哥哥所差无几,眼睛细长、鼻梁高挺、肤色白净,左耳下方有颗暗红色的痣。”
温熙不由得心里一紧,此人不是叶洪章,还能是谁?!
顾江雪这是被男人骗了!
温熙稳住情绪,故作平静道:
“好,待我找人画了画像,便帮你寻。对了,夏梦秋今晚在何处,那蒙汗药,她碗中也有?”
顾江雪听了这话,冷笑一声:
“下了,并且多。嫂子,您是否觉得我很恶毒?”
温熙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心疼的看着她。
顾江雪苦笑一下,又继续道:
“她一个外人,当了这侯府大小姐,风光无限、锦衣玉食。我一个顾家真正的女儿却被打发在外,她不配。”
“嫂子您宽宏大量容得下她,我容不下,我要让她再加一层臭名。”
顾江雪说到这里,突然情绪激动:
“嫂子,您真的以为我哥爱慕您?他娶您,全都是为了您家的钱财!”
“早在您进门之前,他和夏梦秋便苟且到一起了。并且,他外面还不止有夏梦秋!”
温熙用锦帕擦着泪,点头:
“来,今日午时还来的,我记得之前亲眷家有个孩子,从假山上摔下,外皮擦伤也很深,用了金疮药就好了啊,咱们锦程的伤可没那严重,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温熙抽抽泣泣的说完,余光观察着顾百川的表情。
不知道巫师有没有拦到他,有没有按计划行事。
但他刚进院子,没有第一时间去探望夏梦秋,想来,是有点眉目。
顾百川坐在床边,似乎在斟酌什么,良久,才开口说话:
“温熙,这几日辛苦你了。随我回正院,我有重要事情与你说。”
“是,夫君。”温熙福身,还刻意对守在一旁的玲珑说:
“让门外候着的丫鬟通传厨房备好吃食,小少爷一旦醒来,就让他吃上热乎的。你就守在内室,好生照顾小少爷。”
玲珑福身:“是,少夫人。”
两人行至正院,落座之后,顾百川语重心长地说:
“明日,我想请巫师来府中一趟,你意下如何?”
温熙故作诧异,“为何突然请巫师前来?”
顾百川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僵硬的说:
“巫师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我还不太信,但得知夏梦秋的事情,锦程他也......”
温熙跟着他的情绪,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后“豁然开朗”道:
“你是说......巫师觉得侯府有异样?!”
顾百川叹口气:“多半是这个意思,你莫要多问了,总之,请他来,是为侯府的将来好,也为锦程好。”
“是,夫君,你杀伐果断、智慧过人,只要你决定的,定是对的。”温熙一副崇拜他的模样侃侃而谈。
但顾百川却没有任何喜色,他起身道:
“我先回书房,云城怕是不安,我在府中待不了几日便还得再去云城。”
温熙也跟着起身:“那你快去忙,我差小青给你送点养生汤羹。”
“嗯。”
温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未曾提及念慈的梦,也没提旁的。
进门便是说巫师的事情,这是特意试探她?
但只要她装的和前世一般,顾百川应该不会怀疑巫师那边是她所为。
而顾百川,匆匆出了正院,来到书房。
他神色不宁地坐在案边,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他花了钱让巫师做法。
也只是看在那巫师没什么门道,只不过打着敛财的幌子,搞些旁门左道。
可他回程的路上却遇到巫师拦路,他下马问询:
“何事?”
巫师示意他支开随从官兵,面色平静地答道:
“侯爷,九年前,您获龙凤双胎,老夫为您做的那场法事,出了问题。”
顾百川冷笑:“你可知晓,你是对着何人说话?法事如何而来,你心中没数吗?还是,今日拦路只想借过往法事,再次挟财?”
话落,顾百川忽然抽出长剑顶住他胸膛:
“说!你是如何得知本侯途径此路的?!”
巫师面不改色道:
“并非挟财。老夫若想见您,可拜帖一张,送去贵府,无须徒劳探听您的行踪。昨夜乃受梦境指示,守在此地,方能遇您。”
顾百川皱了皱眉。
梦境?呵!装神弄鬼的老东西!
但巫师说的拜帖请见也不是不可,确也无须在此等候。
那就听听他想胡说些什么。
他收起剑,冷声道:
“且听你如何编排。”
巫师不慌不忙地娓娓道来:
“老夫知晓侯爷不信术法,但此事,若不直言相告,恐有误老夫道行修行,您且听上一听,信与不信,都在您。”
“时隔九载,老夫术能有所升进,过往法事历历在目,唯独贵府一法......”他顿了顿,道:
“侯爷千金并非“祸”身,若一直背负此‘印’,侯府往后恐遭灾祸。”
“老夫掐算到,一来,侯府小少爷金躯受损,伤口无法愈合;二来,侯府近日遭了贼人威胁,并有损钱财和声誉。”
“这第三,云城在下月下旬会遭天灾水祸,您......立不了功,还会起祸端,导致黎明百姓死伤严重,甚至,您自己也会有血光之灾。”
“若能为贵千金小姐洗去‘罪’名,府中便可躲这三劫,但,日后如何,就看侯府的造化了。”
顾百川眉心紧锁的听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说吧,你想要多少银钱?”
巫师再次摇头,“侯爷若是不信便当今日未曾见过老夫,老夫这一程已告知所有,也算了却那场心中愧意。”
随后,他从包袱中拿出五张银票,恭敬地递给顾百川:
“这是您当初交由老夫的五千两,如数奉还。往后,各不相欠。至于您要不要再次做法解除贵府小小姐的‘祸’身,全在您一念之间。”
他把银票塞到顾百川手中,面无表情道:
“老夫就此别过。”
顾百川一路心神不宁地回到府中。
路上,总觉着有些人看到他,眼神不对。
甚至,能感受到讥笑、嘲讽,看热闹的神情对着他,以往,可从未有过。
等他进了府,管家报来的消息,事事都跟巫师所说对得上。
若是巫师听闻外面传言得知一切,但也不至于知晓的这么细致。
但巫师为何归还那五千两?!
若是府中有人刻意出更高的价收买巫师,想让念慈恢复大小姐身份......
是温熙?
不,她没那么大的城府。
若她得知是他买通巫师“压制”女儿。
以她单纯的性子,定然会找他问罪理论。
况且方才攀谈的神色,温熙明显无所知,她不是会伪装之人,也没那么大的城府掩盖心事。
那还能是谁?
相较府中事宜,他更纳闷云城一事。
有宫中传来的消息,说是钦天监观天象,云城极有可能遭遇洪水。
可此次探访,他却看不出有洪水征兆。
巫师的话和宫中消息所差无几,倒让他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难道,他之前拿钱“买的法”......这巫师,还真的会点什么术?
顾百川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揣度着利弊。
当初定念慈为“祸”,是他根本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为女儿身。
男儿可以争夺功名、光耀门楣、传宗接代。
女儿能有什么用?
养得再精细,也是帮他人养,实属耗费钱力和精力。
弄死,又担心温熙痛失孩子,精神不振。
到时再不好好打理生意、不看顾侯府,也是麻烦。
如此,趁着讹传的双生灾祸一说,才买通巫师。
他又想到前几日临走时,温熙说的念慈的那个梦。
山体滑坡死了几人,他若不换道,便刚好那个时辰经过那里。
巫师今日的点拨提到他在云城恐有难......
罢了,如此心绪不宁,不如就恢复念慈身份全当换个心安。
若是法事做完,一切没什么改变,他便把念慈送到庄子去。
她知晓,男人最吃这套,只要够柔情似水,够软弱无骨,他们就爱!
夏梦秋已别无他法。
他既然愿意来看她,证明此次,侯府还愿放她一马。
顾百川看着跪在脚边的人一脸臣服,那种如俘虏般带来的优越感让他身形又挺拔了几分。
女人嘛,就该如此。就该跪在他脚边,苦苦哀求。
他并未扶她,而是抬起脚步移至雕花木椅上坐下。
他仰靠着椅背,微眯着眼睛,慵懒地朝着夏梦秋勾了勾手指:
“过来。”
夏梦秋没有走过去,就那么跪着移过去。
等到了顾百川身前,
她纤细藕白的玉指搭在他屈起的膝上,轻柔的抚着、大胆的游移着,红唇齿间嗔出娇声:
“百川哥哥......”
顾百川格外享受她这副狐媚样子。
嘴角微勾的同时,一个快动作将她捞起抱坐在腿上,粗鲁地把她身上的绫罗绸缎扯了个干干净净。
.........
一阵旖旎之后。
顾百川不冷不热的说:
“从今往后,让你弟弟消停些,下不为例。而你,你若乖觉,便去我父母亲面前跪着,恳求他们的原谅。另外......”
他勾起她的下巴直视她:
“我会说服温熙,让她同意纳你为妾。”
夏梦秋诧异,这边是他的解决办法?
她虽不情愿,但依旧柔声细语:
“百川哥哥,为何不是平妻?若为妾,那往后,我还要给她一个主母行礼问安,倒不如大小姐身份来的自在。再说了,这样偷偷摸摸......哥哥你,不也是喜欢的很。”
顾百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颚缓缓往下:
“本侯在与你说正事,你只想着勾引?”
夏梦秋一记迷离的眼神,再次让他呼吸粗重。
消停之后,顾百川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通,又以命令的口吻道:
“若想为锦程好,这是目前唯一的法子,你若再生事,我不介意把你姐弟俩送到荒漠边缘了此残生。”
夏梦秋没再露出半点不情愿,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打着圈,娇嗔道:
“是,侯爷~~我信你不会弃我不顾,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便是。”
顾百川满意的勾勾唇:“这才是我爱的秋儿。”
一个时辰后,顾百川离开了西跨院。
夏梦秋则目露冷冽。
让她做妾,她虽有万般不喜。
但眼下除了依靠顾百川、把他哄开心,她别无他法。
...
正院。
温熙刚准备歇息,听到外面有丫鬟说话的声音。
小青小声道:
“主子,似乎是侯爷来了。”
温熙蹙了蹙眉:“把我氅衣拿来。”
“是。”
氅衣刚穿好,门便被推开了。
温熙假咳嗽了几声,福身道:
“侯爷这么晚还过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顾百川疾步上前扶她,关切地问:
“入秋夜凉,你得注意身子。”
温熙微微点头:“无碍,只是怕夫君染了病气,坐下说吧。”
等顾百川坐下,她刻意坐到离他稍远的床上。
以往她病了,也是如此为他着想,所以,并不会惹得顾百川疑虑什么。
小青奉上茶又退出去,顾百川这才开口:
“温熙,夏宏志这事闹的,银钱是小事,可外面的传言对父亲很是不利,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温熙心中冷笑。
早在一炷香之前,他进了夏梦秋院子,小青便在暗处偷听了全貌。
眼下却一副正派的样子坐在这里。
前世,他俩在她眼皮子底下得有多少次苟且。
温熙故作发愁的说:
“夫君,我也是焦头烂额的,为了公爹着想,我跟婆母提议过,给夏妹妹寻个好夫君,以熄谣言,但婆母似乎很犹豫,所以,还是夫君拿主意吧。”
小青告知管家之后,便躲在院子角落。
没一会儿,夏梦秋带着丫鬟回来了。
不出意外,她在护卫架着她往佛堂去时,大吼大叫。
跟在侧的丫鬟小蝶也被一并押了过去。
小青悄悄跟到了佛堂。
只见夏梦秋丝毫不服气地叫嚣:
“为何让我跪?!我犯了何错?!我要见嫂子,我要见嫂子!”
管家站的笔直,直言相告:
“明日你便知晓犯了何错。这是夫人的命令,便是主母也插手不得。”
夏梦秋见管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她犹豫片刻,软下性子来:
“王管家,劳烦你跑一趟正院,嫂子不会忍心这样罚我的,这里连蒲团都没有,让我跪一夜,我这双膝还要不要了?”
管家微微颔首:“夏小姐莫要难为我,我也是听命办事。”
说罢,他不再啰嗦,给一旁护卫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直接押着夏梦秋和小蝶跪在地上。
管家再次发话:“夏小姐,你若执意抗命,怕是往后在府中日子都不会好过,还是乖乖跪着的好。至于您说的侯爷回府会护着你,这次,恐怕要例外了。”
小青听到这里,便赶紧回了正院,她把所听所见告知温熙。
温熙淡笑:“蒲团是你提前拿走的?”
小青呵呵一笑,“这次就当给小小姐报仇了!”
温熙蹙眉:“此话怎讲?”
小青顿了一下,心虚道:
“这......前几日,都冤了小小姐偷拿了镯子,夫人罚她去佛堂跪着,那个夏梦秋,命人拿走了蒲团。”
温熙听到这里,身子一颤,这事,她竟不知。
这个夏梦秋,自己儿子被整个侯府那般捧着,还不知足?!
竟还背地里欺负念慈?!
平日里乖巧可人的模样跟真的似的,不去做个戏子当真是可惜了!
...
翌日。
小青带回来的第一消息便是:
夏梦秋昏倒了,小蝶也跟着昏倒了。
温熙面无表情,跪上一夜,比起她心中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温熙边洗漱边吩咐道:
“小青,一会儿去把带回来的药煮了,给老爷服上。至于夏梦秋的西跨院里......里里外外四个丫鬟,小蝶昏着,另一个贴身伺候的是叫芙蓉吗?”
小青点头:“是叫芙蓉。我猜想,这芙蓉和小蝶必定都知晓夏梦秋与侯爷......”
温熙思索着前世,印象里,这俩丫鬟没有跋扈的行径。
但她俩知晓的事情应该不少。
“小青,午膳后,你把她俩带到我院中来,通告管家,西跨院不必再留人伺候。”
“是,主子。”
温熙用完早膳又跟小青交代道:
“你给香玉也递去话,让她好生看顾小小姐,除了苏若云唤她去东跨院玩,其他地方暂且莫去。”
“是,主子。”小青点头,随即疑惑的问:
“主子,这会儿,您是不是要去看望小少爷?”
温熙淡笑:“不了,你去煮药,我先去一趟东院。”
来到东院,孟氏正靠坐在床上唉声叹息,温熙疾步过去,关切地问:
“婆母,身子可好受些?老爷醒了,您莫要忧心了。”
孟氏:“哎,温熙啊,昨夜你惩罚梦秋的事,我听说了。罚的好,该罚!”
温熙拉着她的手:“谁给您二老惹麻烦,给侯府惹麻烦,我必定不会袖手旁观。只是,这接下来如何处置夏梦秋,还得是您二老做主,或者,便等侯爷回府。”
孟氏满脸愁容:“旁的都好说,可现下这城里的传言太过难听,老爷一世清誉,竟被人刻意传成那样,我这一整宿都没睡踏实啊。温熙啊,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温熙也故作难为情:“人言可畏,确实挺伤脑筋。不过,也并非没有法子。”
孟氏眼睛亮了一下:“什么法子?”
温熙蹙眉:“婆母可知,那梦秋为何迟迟不肯寻个郎君?是有何隐疾吗?恕儿媳斗胆,若无隐疾,她不愿嫁人,是不是......真像外面传言那般?”
“温熙!”孟氏黑了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老爷瘫在床上好几年了.......”
“哦,也是。”温熙拖着长音:
“瞧我这脑袋,都给气糊涂了。那她为何不肯婚嫁?依着侯府大小姐身份,还是能寻个不错的夫君的。”
温熙说完,从孟氏脸上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尴尬,似有难言之隐。
她又故作认真道:
“夫人若是为老爷清誉考虑,就该把她嫁出去。人从侯府嫁出去,一切谣言便不攻自破。”
“再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您和老爷也算恩情报完。除此,旁的似乎也没有太好的法子了,若是出去解释,空口白牙的谁会信?”
孟氏依旧没接话,似乎在斟酌着是否要这样办。
温熙想说的话已说完,她起身:
“婆母您先好生歇息,我再去看看公爹,随后还要去看看铺子。有什么事情,您知会管家便可。”
“哎~~去吧。”孟氏摆了摆手。
温熙出了门,孟氏微眯着眼睛掂量着。
这夏梦秋,着实不可再留府中了。
只是,她不知顾百川如何打算。
温熙去顾建邦的房中“表完孝心”,便回了自己院子。
这两日的“推波助澜”倒是够他们闹心的了。
当务之急,她得着手那些账目的事。
侯府依附她什么,她便要拿走什么!
...
翌日。
顾百川回来了!
他刚进府,管家迎上他,一五一十地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全都告知了他。
顾百川神色凝重,眸中带着一股肃杀。
但他并未就此说些什么,只问:
“温熙在哪?”
管家回:“少夫人此刻正在西院照顾小少爷。”
顾百川一身官服来不及更换,一路疾步来到西院。
而温熙,早已从小青口中得知,他回来了。
此时,已摆出一副泪如雨下、伤心难过的样子。
见顾百川进了内室,她起身,难过的说:
“夫君,你回来了。锦程......你快看看锦程,伤口未愈,还伴着高热,眼下晚膳也没用,已经昏睡一个半时辰了。”
顾百川轻拍了拍温熙臂膀以示安抚,随即坐于床边,面色凝重的问:
“怎会如此?大夫可曾每日来?”
温熙刚回府,管家前来迎接,
“少夫人,夏小姐在小少爷房中,夫人吩咐说,府中事务繁多,您打理着,小少爷又黏着夏小姐,暂且让她先伺候着。”
温熙心中冷笑。
想来,那死老太婆和瘫在床上的老爷,也定然知晓顾锦程是夏梦秋所生!
一大家子,为了能有个传宗接代的,全把她温熙当靶子使!
温熙的眼底藏着一抹杀意,边走边问道:
“老爷那边如何?”
管家:“老爷这月的药刚抓回来。”
她把包袱中的药膏递给管家,吩咐道: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拿给小少爷用。”
“是,少夫人。”
温熙朝账房走去,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夏梦秋想伺候,正合她意。
她还不想看到顾锦程那张脸呢。
前世让他读书、习武,将来再封世子承爵,有得是机会争得大好前程。
这一世,没了她的扶持教导,她倒是要看看,他能长成何等成色的烂泥。
不过,有一点很是奇怪。
这夏梦秋,能一直忍受着见不得光的身份,忍受着自己的亲儿子成天称呼别人为母亲。
且暗中与他人夫君多年苟且,也算是个能忍耐的狠人!
怕不是爱顾百川如她前世一般,爱到了骨子里?
否则怎会对顾百川言听计从?
前世,张罗着顾锦程的生日宴。
夏梦秋没少帮忙,给他的贺礼也相当贵重。
平日里,更是对顾锦程疼爱得极致。
温熙还傻乎乎的觉着她对自己儿子那么上心。
是因为夏梦秋感激侯府的多加照拂......
夏梦秋的父亲,是一员武将,跟随顾百川的父亲顾建邦多年。
沙场征战,为掩护顾建邦,拖住敌军,死的惨烈。
顾建邦也因他捡回一条命。
夏梦秋的父亲死后,其母亲伤心过度,不久也撒手人寰。
顾建邦为报恩,便在侯府附近买了个宅子送于夏梦秋姐弟二人。
后来她弟弟上了沙场,留她一人在此。
顾建邦和孟氏便做主让她以养女身份进了府。
顾家对她如亲人一样,得到什么好的,总要送给她一些。
不仅如此,还拨了几个下人给她用,并按月给夏梦秋月例银子。
妥妥地当着大小姐对待。
这也让顾建邦在朝廷上得到许多赞赏,说他顾家有情有义。
温熙嫁过来之后,自然也跟着他们把夏梦秋当恩人相待。
只是,顾百川是何时跟夏梦秋搞到一起的?
刚成婚时,夏梦秋十五,温熙十七。
温熙怀孕是婚后第二年,按照孩子出生算起,婚前厮混到一起,也是极有可能的。
可他们二人若是那时就两情相悦,便可顺理成章结为连理。
顾百川又为何还求娶她温熙?
温熙越想越头疼,到了账房,她把事情吩咐完之后,才回自己宅院。
进了内室,她看向丫鬟小荷:
“你去把小小姐叫过来一趟。”
“是。”
没一会儿,顾念慈在香玉的陪同下进了她的房间。
温熙打发她们出去,拉着念慈的手让她坐下。
温熙从包袱里拿出一盒一盒好吃的放在圆桌上,
“母亲一早出去了,这是给你买的,快尝尝。”
顾念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桌上各种吃食。
有好看的糕点、有烤乳鸽、有麦芽糖等等。
但她没有动,她似乎还不太明白,为何母亲突然对她这么好。
温熙哽了哽喉咙,从油纸包里拿出一块糕点给她:
“昨日那糕点没有这个好吃,好孩子,快尝尝。”
顾念慈对上她温和的视线,心里却惴惴不安。
但她还是接下了糕点,小口咬着。
温熙抚摸着她的头,内心翻涌着:
再等上三日,三日后,母亲定让你名正言顺的享受锦衣玉食、享受该有的尊荣。
让巫师再来一趟,必不可少。
她可以立刻跟他们翻脸,可以毫无顾忌的对顾念慈好。
但顾念慈“不祥之人”的名声已经传出去,对她成长很不利。
必须先打破这样的“妖言”。
...
晚膳。
山珍海味上桌后,温熙照往常一样,先请孟氏坐于主座。
又客气的招呼夏梦秋、苏若云坐下。
还没动筷子,夏梦秋便哽咽道:
“嫂子,百川哥哥下手也太狠了,瞧把锦程给打的,那几道口子,皮肉都外翻,看了就叫人心惊。”
瞧她是真难过,温熙也得跟着挤眼泪,抽抽搭搭的说:
“可不是嘛,锦程可是我的心尖尖,本想着立立规矩,让他乖觉些,谁知却让他遭了这样大的罪。”
夏梦秋懊悔道:
“昨个办宴席,我腿脚酸痛,早早回了西跨院,根本没听到动静,若我在场,定会拦着。”
孟氏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这是怪我这老婆子和当家主母没拦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梦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只是觉着,孩子还小,下次再犯错,说道说道便好,可别再打了。”
孟氏:“好了!以后怎样管教锦程,是温熙的事情,你不要再掺和了。”
温熙无声地听着,不觉可笑。
顾百川的戏码了得,怕是跟孟氏所学。
前世,孟氏很会维护温熙,让她一直觉着,这是遇到了真正疼惜儿媳的好婆母。
如今冷静下来细细想,孟氏也只是在一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上维护她。
若是牵扯到金银、侯府名声等等,孟氏好像是另一副嘴脸。
温熙正想着这些,孟氏温和地说:
“温熙啊,明日记得给我带支和田玉簪子回来,我自己那支不知掉哪里去了,找不到了。”
还在擦眼泪的夏梦秋接话道:
“干娘,是念慈拿去了吧?她惯会偷拿东西,你们瞧瞧,前几日是嫂嫂的镯子,昨日又是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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