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水珠苏颖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亡魂乘客后续》,由网络作家“易数卦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雨夜的女鬼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半透明的扇形,计价器上的红色数字不断跳动。在这种阴雨天我总是格外敏感,右腿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师傅,能开快点吗?”后座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一个激灵。可能是太累了吧,我都不知道后座何时上车了一位女乘客。透过后视镜,我看了一眼年轻女孩,约莫二十七八岁,白色连衣裙被雨水洇出几处透明的水痕,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抱歉,雨雾有点大。”我下意识调高了空调温度,“您要去哪?”“临江音乐厅,谢谢。”她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好像在伴着某个歌曲的节拍。雨水顺着车窗蜿蜒而下,街灯的光晕在水痕中扭曲变形。我瞥了眼后视镜:
《我的亡魂乘客后续》精彩片段
1 雨夜的女鬼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半透明的扇形,计价器上的红色数字不断跳动。
在这种阴雨天我总是格外敏感,右腿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师傅,能开快点吗?”
后座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一个激灵。
可能是太累了吧,我都不知道后座何时上车了一位女乘客。
透过后视镜,我看了一眼年轻女孩,约莫二十七八岁,白色连衣裙被雨水洇出几处透明的水痕,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抱歉,雨雾有点大。”
我下意识调高了空调温度,“您要去哪?”
“临江音乐厅,谢谢。”
她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好像在伴着某个歌曲的节拍。
雨水顺着车窗蜿蜒而下,街灯的光晕在水痕中扭曲变形。
我瞥了眼后视镜:
我回家。”
我发动车子,打开车窗。
夜风灌进来,带着江水的气息,却再也没有那种刺骨的寒意。
后座干干净净,连一滴水渍都没有留下。
水珠正顺着椅背缓缓滑落。
自从那晚载过苏颖后,车载温度计就变得不太正常,明明设定在 24 度,后座区域却始终温度上不来。
下午三点,我把车开进了聋哑修车铺。
小哑巴围着车子转了两圈,突然趴在后排地垫上使劲嗅了嗅,掏出手机飞快打字:有江水味道,像是泡过什么。
“能修吗?”
他摇摇头,低头又打了一行字:不是机械故障。
上周有辆事故车也这样,捞上来时后备箱还沉着尸体。
我后背一凉,这台车是我淘来的二手车,难道这车背后还有什么故事呢?
我盯着小哑巴,小哑巴似乎意识到说错话,急忙补充:你这车没死过人,我查过 VIN 码了。
离开修车铺时,天空又开始飘雨。
我无意识的开着车寻找潜在的乘客,不知觉竟开到了临江音乐厅,却在路口被个穿橘色清洁工制服的大妈拦下。
“师傅,走不走?”
她拎着拖把桶钻进后座,塑料桶里的污水晃出刺鼻的漂白水味。
“您在哪工作?”
“就这儿啊。”
她指了指音乐厅,“干了二十年了。”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您认识一个叫苏颖的钢琴老师吗?”
拖把桶突然翻倒,污水浸透了脚垫。
大妈手忙脚乱地擦拭,声音发颤:“那孩子...三年前跳江了。
最后那晚下暴雨,监控拍到她往桥上跑...为什么?”
“有人说她勾引教导主任...”大妈压低声音,“后来警察在她琴房找到抗抑郁药。”
大妈话音未落,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从后座袭来。
我猛地回头,看到苏颖不知何时已经坐在那里。
?”
她的声音比平时清晰,像是用了很大力气才让人听见。
柳老板的兰花指僵在半空。
后视镜里,我看见他浑浊的眼珠微微颤动:“姑娘也听戏?”
“音乐学院钢琴系。”
苏颖的裙摆无风自动,“大三时选修过周老师的戏曲鉴赏课。”
雨刮器突然卡住不动了。
我使劲拍打操控杆,听见柳老板的声音从后排幽幽传来:“她现在...还好么?”
梨园戏楼的霓虹灯牌缺了“梦”字,只剩“回大唐”三个字在雨中闪烁。
柳老板站在水洼里,从怀里摸出一张黑胶唱片,封套上烫金的《牡丹亭全本》已经斑驳。
“能带我去...”老人喉结滚动,“看看凤兰吗?”
“去老年大学,周老师每周三都在那里教声乐。”
苏颖回答得很快。
车开进老年大学时雨停了。
音乐教室里飘出跑调的《茉莉花》,柳老板站在后门,苍老的手指跟着节奏在空气里划出弧度。
下课铃响,白发苍苍的周凤兰抱着教案走出来,胸前还挂着音乐学院的老校徽。
“周老师!”
我上前拦住她,“有人...”老太太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突然踉跄着扶住墙壁。
她布满老年斑的手伸向虚空:“师...师父?”
柳老板的长衫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他颤抖着递出那张唱片,穿过老太太的手掌,“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凤兰啊...”老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师父来听你唱《离魂》了...”周凤兰的眼泪砸在唱片上。
她保养得当的手指轻抚过唱片封套,突然转身走向教室角落的戏曲道具架——那里挂着几套泛白的戏服。
她清亮的嗓音忽然拔高,水袖无风自动,竟唱出《离魂》的首句:“则为你如花美眷...”,唱到似水流年时,她的身形突然一晃,扶住道具架才没有跌倒。
她苦笑着摸了摸右膝:“现在只能教教唱念课了。
上次完整演《离魂》,还是...”她的目光落在唱片日期上,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但我...我孙女...”她对着柳老板说道,“她能唱!”
当晚的社区广场上,穿汉服的少女抱着电子琴,把《牡丹亭》唱成了流行歌曲。
柳老板站在银杏树下,月光穿透他逐渐透明的身体。
“不对...不对...”他
任说这是苏老师...最后修改的版本。”
“张主任让我通过直播的形式来偿还培训金...”女孩低着头,“。”
7 琴房的记忆送走那女孩后,苏颖的手指微微发抖。
“你教过她?”
我轻声问。
“我...不记得。
但我现在很想去音乐学院。”
苏颖坚定的说。
我把车停在音乐学院的红砖墙外音乐学院的红砖墙上爬满常春藤。
我们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苏颖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停在一间琴房门前,门牌号“317”的金属数字已经氧化发黑。
“就是这里。”
她的声音带着某种确定,“我在这里教了五年...”推开门,灰尘在阳光下漂浮。
角落里立着一架老旧的三角钢琴,琴盖上刻着几道浅浅的划痕。
苏颖的指尖抚过那些痕迹,突然僵住了。
“这是...”她的声音开始颤抖,“雨儿生气时用琴弓划的...那天我批评她指法不对...”我翻开琴凳,发现里面塞满了发黄的乐谱。
最上面一张是《雾中莲》的草稿,边缘写满了修改意见,日期显示是苏颖去世前一周。
苏颖突然扑向钢琴。
她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方,开始无声地弹奏。
随着她的动作,琴房里的温度骤降,窗户上凝结出细密的水珠。
“够了!”
我抓住她冰凉的手腕,“你会消失的!”
琴声戛然而止。
苏颖的半边身体变得透明,发梢滴落的水珠穿过地板。
“我想起来了...”她虚弱地笑着,“那天我买了蛋糕...是雨儿的十七岁生日...”教务处的监控录像证实了这一点:苏颖自杀当天下午,确实提着蛋糕盒走向停车场。
“我在这里等她到深夜。
但来的不是她...” 她的声音突然卡住,窗外惊雷炸响。
8 迟到的蛋糕凌晨两点四十三分,“甜蜜时光“蛋糕店的灯还亮着。
店员正在收拾柜台,看到我的车停在门口时摇了摇头。
“师傅,走不走?”
一个穿黄色外卖制服的年轻人敲了敲车窗,头盔下的脸挂着汗珠,手里提着蛋糕盒。
“上车。”
我说。
他钻进后座,蛋糕盒小心地放在腿上。
苏颖往角落里缩了缩,水珠从她裙角滴落。
阿强冲着苏颖点了点头。
“地址?”
我问。
“江岸小区 17 栋,502。”
他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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