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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弦·百年调林深顾昭全局

山月照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书店相遇,我就闻到了,属于将军的,混着硝烟的沉水香。”窗外传来闷雷,预示着新的暴雨。顾昭的魂体开始出现裂纹,像古琴上即将崩断的弦。“怨灵们等得太久了,”他指着玉佩,“完整的玉佩能打开时空裂隙,当年班主就是用这个,把我的魂封在琴里,等你转世。”林深突然想起老掌柜柜台的刻痕,想起《秋禾镇志》里那句被划掉的记载:“戏班琴师顾昭,与将军私定玉佩,刻‘凤求凰’于其上,后同葬于城隍庙地基。”“我们前世,其实是同死的吧?”他抓住顾昭即将消散的手,“你根本没机会被封进琴里,对不对?”顾昭笑了,那是林深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悲伤:“班主把我推进密道时,你转身去挡子弹,我听见你的血,滴在玉佩上的声音。后来我抱着你的尸体,把半块玉佩塞进你掌心,就像你当年塞给...

主角:林深顾昭   更新:2025-04-17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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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顾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断弦·百年调林深顾昭全局》,由网络作家“山月照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店相遇,我就闻到了,属于将军的,混着硝烟的沉水香。”窗外传来闷雷,预示着新的暴雨。顾昭的魂体开始出现裂纹,像古琴上即将崩断的弦。“怨灵们等得太久了,”他指着玉佩,“完整的玉佩能打开时空裂隙,当年班主就是用这个,把我的魂封在琴里,等你转世。”林深突然想起老掌柜柜台的刻痕,想起《秋禾镇志》里那句被划掉的记载:“戏班琴师顾昭,与将军私定玉佩,刻‘凤求凰’于其上,后同葬于城隍庙地基。”“我们前世,其实是同死的吧?”他抓住顾昭即将消散的手,“你根本没机会被封进琴里,对不对?”顾昭笑了,那是林深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悲伤:“班主把我推进密道时,你转身去挡子弹,我听见你的血,滴在玉佩上的声音。后来我抱着你的尸体,把半块玉佩塞进你掌心,就像你当年塞给...

《断弦·百年调林深顾昭全局》精彩片段

书店相遇,我就闻到了,属于将军的,混着硝烟的沉水香。”

窗外传来闷雷,预示着新的暴雨。

顾昭的魂体开始出现裂纹,像古琴上即将崩断的弦。

“怨灵们等得太久了,”他指着玉佩,“完整的玉佩能打开时空裂隙,当年班主就是用这个,把我的魂封在琴里,等你转世。”

林深突然想起老掌柜柜台的刻痕,想起《秋禾镇志》里那句被划掉的记载:“戏班琴师顾昭,与将军私定玉佩,刻‘凤求凰’于其上,后同葬于城隍庙地基。”

“我们前世,其实是同死的吧?”

他抓住顾昭即将消散的手,“你根本没机会被封进琴里,对不对?”

顾昭笑了,那是林深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悲伤:“班主把我推进密道时,你转身去挡子弹,我听见你的血,滴在玉佩上的声音。

后来我抱着你的尸体,把半块玉佩塞进你掌心,就像你当年塞给我那样。”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然后,我就被流弹打中了这里——”他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那里的魂体正在崩解,露出底下戏台的梁柱。

“所以现在,”顾昭的指尖划过林深的唇,“我要把剩下的半块玉佩,还给它的主人。”

当第一滴雨砸在窗玻璃上时,顾昭彻底消失。

林深摊开掌心,完整的玉佩正在他手中发烫,背面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民国二十三年,将军与琴师,同葬于秋禾镇戏楼地基,玉佩随棺,琴藏魂灵。”

第七章 怨灵暴走秋分后的第七日,古镇突然陷入永夜。

所有路灯同时爆裂,家家户户的窗玻璃上浮现出戏班弟子的脸,他们无声地张合着嘴,像是在唱最后一曲《离魂记》。

林深抱着古琴冲进旧书店时,老掌柜正对着账本流泪,泛黄的纸页上,顾昭的名字旁画着无数断弦。

“他们等了百年,”老掌柜摘下眼镜,露出眼尾的朱砂痣——竟与顾昭梦中的模样相同,“当年我是戏班的青衣,顾昭的师弟。

班主把魂封进琴里时,让我留在人间,替他看着将军转世。”

远处传来轰然巨响,戏楼遗址正在凭空重建,飞檐上挂着的不是灯笼,而是二十三个怨灵的魂火。

顾昭站在戏楼顶端,身影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却也比任何时候都虚幻——他的魂体,正被古琴和玉佩
阳光下泛着微光——正是顾昭。

“他们都叫我顾昭。”

沙哑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顾昭倚在老式木框窗前,晨光穿过他半透明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他指尖捻着片银杏叶,叶脉上的字迹正是林深在《梨园纪事》里见过的:“这是你送我的,说银杏叶像未张开的琴翅。”

林深注意到他今天的形态格外清晰,甚至能看见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

“昨晚没去镇压怨灵?”

他想起凌晨三点接到的报警电话,古镇又有一人离奇死亡,死状是咽喉被“无形琴弦”割开。

顾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节处的裂纹已愈合,但掌心多了道新伤:“去了趟戏楼遗址。”

他抬头时,眼中闪过痛苦,“看见班主的魂还困在梁柱上,他的手指,还保持着推我那刻的姿势。”

两人在博物馆仓库找到那把古琴时,琴腹暗格终于打开。

泛黄的血书用戏文写着:“将军此去,若能马革裹尸还,昭愿化琴丝,缠君鞍十年。”

落款是“秋禾镇戏班顾昭”,字迹边缘晕着暗红,像是写时混着眼泪。

“当时我以为你战死了。”

顾昭指尖抚过血书,“班主说,与其让魂灵漂在战场上做孤魂野鬼,不如封在琴里,说不定哪天就能等到你转世。”

他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结果你转世成了我的‘敌人’,专门研究怎么驱散我们这些孤魂野鬼。”

林深的胸口像被琴弦勒紧。

他想起自己写过的论文,《论民国时期怨灵的形成与镇压》,里面详细记载了如何用玉佩这类灵器打散魂体——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顾昭,正是他论文里最典型的“高危怨灵”。

“为什么不躲?”

他忽然抓住顾昭的手腕,触感不再是虚无,而是真实的冷,“知道我可能会伤害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旧书店?”

顾昭低头看着交握的双手,林深的体温正沿着接触的地方,在他手腕上晕开淡淡的红,像戏台上的胭脂终于染上了死人的脸。

“因为玉佩的另一半在你那里啊,”他轻声道,“百年前你说‘等我回来’,我就一直等着,从青丝等到魂散,从民国等到现在。”

窗外突然响起闷雷。

顾昭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他指着古琴上的断弦:“下一个死者,会在子时出现
不停。

林深接起的瞬间,再抬头时,月白身影已消失在光影交错的书海深处。

账台后的老掌柜推了推滑到鼻尖的圆框眼镜,镜片上蒙着的雾气让眼神显得格外浑浊:“后生仔,这屋里除了老朽和你,可再没第三个人踏进来过。”

他说话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边缘的刻痕——那是半枚玉佩的形状,与林深收藏的半块严丝合缝。

雨势在出门时突然变大,油纸伞骨被风吹得咯吱作响。

林深踩过青石板,却在檐下阴影里顿住脚步:两行水痕蜿蜒在潮湿的地面,一行是他的皮鞋印,另一行鞋头绣着云纹的布鞋印,正消失在巷口积水里,鞋跟处还凝着点淡青色荧光,像夜露沾了片将熄的磷火。

手机里传来王馆长焦急的声音:“小林,你快来博物馆!

那把唐代古琴又出怪事了——琴弦自己断了三根,监控录像里,琴尾竟映出个穿长衫的人影……”雨点砸在伞面上的声响突然变得遥远。

林深望着手中的《梨园纪事》,书页间夹着的银杏标本不知何时变了样,叶脉上竟浮现出细如发丝的字迹:“戊申年冬,将军夜访戏班,赠冰种玉佩,刻‘凤求凰’于其上。”

他摸向口袋里的半块玉佩,触手生凉。

玉质表面,那道百年前的裂痕正在雨水浸润下隐隐发亮,仿佛有什么沉睡的东西,即将顺着裂痕,从时光的深潭里慢慢浮起。

第二章 雨夜琴声博物馆的铁门在雨夜中发出锈蚀的呻吟。

林深跟着王馆长穿过昏暗走廊时,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墙角监控屏幕里,那架唐代古琴正以诡异的角度悬浮在展柜上方,琴弦震颤的频率,竟与暴雨打在玻璃上的节奏分毫不差。

“就是这把琴!”

王馆长的声音带着颤音,“昨天半夜监控拍到琴尾映出个人影,穿的衣裳和你形容的……”他话未说完,展柜方向突然传来琴弦崩断的脆响,三根朱红丝弦应声而断,像三条失血的蛇垂落在檀木琴身上。

阴影里,月白长衫的身影缓步走出。

顾昭指尖抚过琴尾雕刻的凤纹,翡翠扳指与琴身暗格轻轻相触,沉水香混着铁锈味在空气中炸开。

“民国丙辰年仿唐琴,”他声音轻得像琴尾余音,“琴腹里藏着戏班弟子的血,每根弦都缠着半片
,却在两人靠近时发出清越的鸣响。

顾昭走在前面,长衫下摆掠过石阶上的青苔,所过之处,砖缝里竟开出几朵苍白的铃兰——正是民国戏班台柱最爱的花。

“当年唱《牡丹亭》,她总说铃兰像杜丽娘的魂魄。”

顾昭指尖抚过剥落的漆画,画中青衣的眼尾朱砂,竟与他初见时的模样分毫不差,“后来她的头,就被挂在这根梁柱上。”

话音未落,四周突然陷入黑暗。

林深脚下一空,踩在吱呀作响的木板上,抬眼只见无数灯笼亮起,戏台上正唱着《十面埋伏》。

穿军装的自己握着顾昭的手,指腹擦过他调弦时磨出的茧:“等打完这仗,我带你去北平听真正的古琴。”

“将军小心!”

顾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深转身,看见年轻的顾昭正被士兵拖向戏台,班主的身体挡在他面前,后背绽开的血花染红了月白长衫。

子弹穿透班主心脏的瞬间,顾昭的翡翠扳指突然碎裂,半块玉佩飞进他掌心——正是林深如今随身携带的那半块。

“这是鬼打墙,”顾昭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却看不见人,“怨灵在用我们的记忆,织一张困魂的网。”

黑暗中,琴弦破空声此起彼伏,林深忽然被拽进狭窄的密道,顾昭的气息近在咫尺,“当年班主就是从这里,把我推进了你的怀里。”

密道尽头是间杂物房,墙上挂着二十三张残破的脸谱,每张嘴角都有道缝合的痕迹——对应着戏班二十三具残缺的尸体。

顾昭站在脸谱前,指尖划过某张青脸的泪痕:“他是武生,替我挨了三刀,临死前还说‘顾琴师的弦,可不能断在这种地方’。”

突然,所有脸谱同时转向他们,空洞的眼窝里流出暗红的水。

顾昭掏出古琴,断弦处不知何时已缠上红丝线:“凤兮凤兮归故乡——”琴音响起的刹那,密道墙壁浮现出无数血手印,每个手印都在推着他们靠近戏台中央。

林深终于看清,戏台上躺着具白骨,手腕上戴着半块玉佩,正是顾昭扳指的另一半。

“那是班主的魂,”顾昭的声音带着哽咽,“他的身体,早就被钉在这戏台的梁柱上,做成了支撑戏台的琴弦。”

琴音突然拔高,如刀出鞘。

顾昭的指尖裂开透明的缝,血珠滴在琴弦上,竟发出金戈
古琴上弹出最后一个音符:“不,这次换我做弦。”

他望向林深,眼中有光在崩解,“百年前你说要做我的听琴人,现在,该换我听你说一句——”裂隙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戏楼梁柱开始坍塌。

顾昭将玉佩塞进林深掌心,碎玉的荧光映着他即将消散的脸:“别说对不起,”他笑了,“要说‘再见’。”

林深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两半玉佩同时按进裂隙:“我偏要说‘等我’。”

他吼道,声音混着前世与今生的泪,“就像你等了我百年那样,这次换我等——”话音未落,顾昭突然吻住他的唇。

那是比沉水香更冷的触感,却带着百年的温热。

“傻瓜,”他在他耳边低语,“魂飞魄散的人,是等不到来生的。”

最后一根琴弦崩断的瞬间,顾昭的魂体化作万千光点,每个光点都缠着半片银杏叶,飘向时空裂隙的两端。

林深被一股力量推离裂隙,落地时,掌心的玉佩已经碎裂,只剩半块染着荧光的残玉。

戏楼在晨光中彻底坍塌,废墟里露出两具相拥的白骨,其中一具手腕上戴着半块玉佩,另一具怀抱着残破的古琴。

老掌柜站在废墟前,轻轻放下一本《秋禾镇志》,最新一页写着:“民国二十三年秋,戏班琴师顾昭与将军同殁,魂封于琴,待来世续弦。”

第九章 魂归天地暴雨在顾昭消失后停了。

林深握着半块残玉站在旧书店,老掌柜已不知去向,唯有账台上放着本泛黄的档案袋,封面上写着“顾昭,秋禾镇戏班琴师,民国二十三年卒,享年二十有二”。

档案里夹着张字条,是顾昭的字迹:“将军,若你看见这行字,定是我已魂散。

别难过,我只是回到了戏文里,做回那根永远缠着你马缰的弦。”

字条背面画着把断弦的琴,琴尾刻着半只展翅的凤。

博物馆的唐代古琴突然失踪,展柜里只余半片银杏叶,叶脉上的字迹清晰如昨:“下次相遇,我要做你案头的笔,写尽百年相思;或是你窗前的灯,照亮每个无眠的夜。”

三个月后,林深在整理顾昭的档案时,发现了夹在其中的戏班合照。

照片里,年轻的将军与琴师并肩而立,后者手腕上的翡翠扳指,正对着镜头折射出微光——那是穿越百年的,未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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