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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误海棠后续

橘子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狗,比妓女都不如!”孟千雪咬牙,扔过来一个铜制水壶。“喝了这哑药,我便把戏服还你。这药不至于让你失声,只会让你再也唱不了戏。没了这把嗓子,我不信你还能勾引阿砚哥哥!”我只停顿片刻,仰头灌下那药。药液不烫,却似火焰滚入腹腔,生生蚀掉我一层肉般。再张口,声音喑哑得吓人:“孟小姐,您尽可安心了罢……”孟千雪满意笑笑,丢下戏服径自离去。我这才发现,戏服中间,早已被孟千雪剪成碎布几条。第二日,沈知砚来戏楼时,我正我因拒绝登台,被罚跪在堂前,被班主狠狠掌嘴。“好不容易养好了伤,竟又借口嗓子哑了不肯登台。我看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是翅膀硬了!“才攀上高枝儿,便在我这儿拿乔摆谱。一被玩烂的婊子娼妇,还真把自己当角儿了!我这梨园是白供你的吗?养你还不如...

主角:沈知砚苏清棠   更新:2025-04-17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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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砚苏清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烽烟误海棠后续》,由网络作家“橘子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狗,比妓女都不如!”孟千雪咬牙,扔过来一个铜制水壶。“喝了这哑药,我便把戏服还你。这药不至于让你失声,只会让你再也唱不了戏。没了这把嗓子,我不信你还能勾引阿砚哥哥!”我只停顿片刻,仰头灌下那药。药液不烫,却似火焰滚入腹腔,生生蚀掉我一层肉般。再张口,声音喑哑得吓人:“孟小姐,您尽可安心了罢……”孟千雪满意笑笑,丢下戏服径自离去。我这才发现,戏服中间,早已被孟千雪剪成碎布几条。第二日,沈知砚来戏楼时,我正我因拒绝登台,被罚跪在堂前,被班主狠狠掌嘴。“好不容易养好了伤,竟又借口嗓子哑了不肯登台。我看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是翅膀硬了!“才攀上高枝儿,便在我这儿拿乔摆谱。一被玩烂的婊子娼妇,还真把自己当角儿了!我这梨园是白供你的吗?养你还不如...

《烽烟误海棠后续》精彩片段

狗,比妓女都不如!”

孟千雪咬牙,扔过来一个铜制水壶。

“喝了这哑药,我便把戏服还你。

这药不至于让你失声,只会让你再也唱不了戏。

没了这把嗓子,我不信你还能勾引阿砚哥哥!”

我只停顿片刻,仰头灌下那药。

药液不烫,却似火焰滚入腹腔,生生蚀掉我一层肉般。

再张口,声音喑哑得吓人:

“孟小姐,您尽可安心了罢……”

孟千雪满意笑笑,丢下戏服径自离去。

我这才发现,戏服中间,早已被孟千雪剪成碎布几条。

第二日,沈知砚来戏楼时,我正我因拒绝登台,被罚跪在堂前,被班主狠狠掌嘴。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竟又借口嗓子哑了不肯登台。我看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是翅膀硬了!

“才攀上高枝儿,便在我这儿拿乔摆谱。一被玩烂的婊子娼妇,还真把自己当角儿了!我这梨园是白供你的吗?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双颊火辣辣地痛,浑身高热更是令我摇摇欲倒。

我仰起脸,对着沈知砚扯出一抹笑。

沈知砚却似被我的目光烫到一般,错开视线,俊眉微拧:

“班主停手吧,三日后我大婚,想请苏老板去唱喜堂。

打坏了,可就登不了台了。”

3.

婚礼前一天,沈知砚邀我预演。

台下宾客不少,尽是燕京城排得上的富家公子哥。

这是我受辱后第一次登台,众人表情各异,却是都等着看我笑话。

我如往常一般,提气开嗓,刻意无视台下一片哗然。

声音因药物作用嘶哑粗砺,嗓子也如吞了刀片,每唱一句都生疼。

我故作镇定,忍着喉间泛起的腥甜,仍是坚持唱着《龙凤呈祥》。

台下不堪入耳的调笑声越来越大:

“我说苏老板怎么不肯登台,原来是在别的地方‘尽忠
门出来。

围观群众唏嘘不已:

“那孟家千金真是狠毒!为报私仇,竟跑去日军那举报沈家通共!”

“听说今日沈少爷逃婚,孟千金自觉受了奇耻大辱,当场扔下凤冠霞帔,扬言要叫沈家付出代价……”

“沈老爷沈夫人也是有血性之人,宁死不屈,当场被日军一刀劈死,太惨了……”

沈知砚趁乱隐入人群,这才得以逃回酒楼。

想到这些,沈知砚额上青筋暴起,眸中闪过危险的光。

清棠的仇,还有沈家上下数十口人命,他一定要叫孟千雪血债血偿!

第二日,沈知砚买通了几个流寇,将孟千雪绑到郊外。

这些亡命徒极重义气,听闻要绑的是通敌叛道的孟家小姐,连银票都不肯收。

四肢被缚的孟千雪极力挣扎:

“放开我!你们知道自己惹得是谁吗?!好大的胆子!”

沈知砚揭开孟千雪头上的布罩,冷冷地看着她骤变的脸色。

“沈知砚?怎么是你?!”

孟千雪由惊转怒,一脸狠毒:

“好啊!昨日叫你侥幸逃脱,可惜了,没叫你亲眼看着沈家夫妇惨死!”

沈知砚顿觉气血上涌,狠狠扇了孟千雪一巴掌:

“你这个毒妇!祸不及家人,你有什么冲我来,为何要害的我家破人亡!”

孟千雪被打得偏了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目光狰狞:

“要怪就怪你爱上苏清棠那个贱人!

我们青梅竹马、早有婚约,你却为了她,迟迟不肯与我成亲!

你可知道圈子里都是如何笑话我的?他们说我自不量力,还比不过一个低贱的戏子!”

孟千雪突然狞笑出声:

“我向胡德禄举报你通共,本想给你个教训,没想到歪打正着——

姓苏的婊子替你遭了罪,你也同意与我成婚了……”

沈知砚错愕地张口:

“……你说什么?是你向胡
德禄举报……”

孟千雪咬牙,彻底陷入癫狂:

“我本想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料你竟在婚礼当天抛下我!

我真恨!恨那姓苏的贱货,没有死在胡德禄手里!也恨你瞎了眼!

我得不到的,谁都别想抢走!我要彻底毁了你!让你们都去死!”

9.

沈知砚的脑子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逆流。

他看向面目狰狞的孟千雪,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还是同他一起长大的雪儿吗?

她对自己都这般狠毒,谁知这些年,背地里使过多少手段,为难清棠?

可清棠从未提起过。

他想到从前、清棠身上莫名出现的伤,想到她突然嘶哑的嗓子,想到预演那晚、她蓦然疏离的神情……

这么多线索,他过去从未注意过。

清棠说的没错,他太天真,自私地要她等自己,可她默默捱了多少苦,孤身赴死时又是何等绝望!

沈知砚不忍细想,踉跄着退了两步。

再抬头,眼底是无尽的冰冷与决绝:

“清棠遭受过的,我要你千百倍地偿还。”

沈知砚一个眼神示意,不修边幅的流寇们纷纷淫笑着围上去,脏污的手一把撕开孟千雪的洋装:

“老子活了半辈子,这千金大小姐的滋味,还真没尝过!”

“管她现在多高傲,等会到了老子胯下,包管变成低贱的母狗!”

孟千雪惊恐的尖叫声中,沈知砚利落地转身,冷冷丢下一句:

“劳烦诸位兄弟们,若一切结束后她还活着,帮我打断她的手脚,割掉她的舌头。”

……

冰凉的水滴落在脸上,四周是潮湿木头的味道,我费力地抬起眼皮,发现自己被锁在柴房,不知沉睡了多久。

衣襟上全是昏迷时吐的血,口干得厉害,我挣扎着用舌头去接屋顶漏下的雨水。

微微挪了一下身子,五脏六腑登时绞作一团,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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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问沈知砚是如何救出我,也不愿再提前尘往事。

只是突然想起他婚礼前夜,怕永远失去我时,眼底罕见的惊惶与脆弱。

与现在如出一辙。

“……沈知砚……你带我一起走……好吗……”

我想微笑一下,可这短短几个字,已耗尽我所有力气。

沈知砚一顿,发出压抑的哭声。

“……好,我们现在就走!

我们去延城!那里是地下党根据地,是无产阶级共建的家园!

那里没人会在乎你的过去,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那里婚姻自由,我们会在那里结婚……”

我半梦半醒,由沈知砚推着,坐上去延城的火车。

这还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窗外的景色,比梨园的那一方小天地,要大好多。

我始终撑着一口气,想亲眼看看,延城是否真如沈知砚所说的那么好。

可我太累了,沉睡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等到火车终于驶入延城,沈知砚轻轻唤我:

“清棠,醒醒,我们到了……”

却发现我的手里扔握着那半枚龙凤玉佩,呼吸却停止了。

沈知砚加入了地下党,两年后,在执行一次任务时牺牲了。

他托人将他葬在延城的海棠树下,与我葬在一起。

这一年,海棠花树新抽的嫩芽上,一对红嘴相思鸟比翼双飞。



板真肯放下姓沈那小子,跟了我?

之前我如何逼迫,苏老板都不肯开口,今天却主动投诚?”

迎着胡德禄审视的目光,我顺从地垂下眸子,平静道:

“想必胡队长也听说,沈知砚今日大婚的消息。

痴情总被无情负,过去是我太傻了……”

我斟了两杯酒,云袖遮掩下,藏在小指甲缝中的药,不露声色地融入杯中。

“这杯敬您。”

我举起其中一杯,一饮而尽。

眼见胡德禄迟疑地端着另一杯酒,阴冷探究的目光,在我脸上和酒杯之间来回扫视。

我咬唇,笑得风情万种,温热的吐息喷在他耳畔:

“胡队长不信我?”

胡德禄的呼吸陡然变重,他捏起我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我:

“苏老板喝了这杯酒,我就信你。”

灯光刺得人眼睛生疼,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

“……好。”

虚握住他执杯的手靠近,柔嫩的唇瓣故意蜻蜓点水般挨过他指尖。

引得胡德禄呼吸一滞,目光赤裸地死盯着我。

我含了一口酒,却不饮下,而是凑近胡德禄的脸。

他急不可耐地贴上来,我强忍恶心,将毒酒度过去。

仍有一半酒液,在令人窒息的强势掠夺下,不受控制地滚入喉咙。

“……胡队长,等等——”

我按住他伸入裙下的手,羞怯地望向四周:

“能让他们都下去么?”

眼见胡德禄挥手屏退了随从,我唇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默数着药效发作时间。

不多时,胡德禄身形一顿,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你……给我下毒?”

他突然狠狠掐住我脖颈,目露凶光:

“那酒你也喝了!”

是了,剂量减了一半,我没把握剩下的毒酒足以杀死他。

我强忍腹中剧痛,摸出发鬓里的利器,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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