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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我将蜀汉建成第一帝国糜武糜芳小说结局

写封情书给自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分两头。关羽败走麦城,孙权亲自坐镇江陵,派朱然潘璋前往截杀关羽。一去半月,毫无音讯。直到关羽进入蜀地,朱然部曲败军才零零散散回到江陵城。吕蒙获知消息,大为震惊,当下跑去见孙权。“主公,朱然潘璋皆已战死,关羽等人已退入蜀地。”孙权闻言,猛然惊坐而起。沉思片刻,缓缓落座,平静道:“关羽不愧世之虎将,如此绝境,尚能斩杀孤两员大将,全身而退!孤,不该轻视之。”吕蒙再拜:“主公,朱然潘璋非关羽所杀。乃是糜芳之子糜武所杀,如不是此人,关羽必死无疑。”“果真如此?”孙权再次惊坐而起,眼神凌厉的瞪着吕蒙。“千真万确,归来士卒,皆言朱然潘璋乃糜武所杀。此人五枪刺死潘璋,更于万军之中取朱然首级。士卒提及此人,无不胆寒!”“竟有此等事?糜芳之子,如此能...

主角:糜武糜芳   更新:2025-04-17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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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糜武糜芳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三国,我将蜀汉建成第一帝国糜武糜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写封情书给自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分两头。关羽败走麦城,孙权亲自坐镇江陵,派朱然潘璋前往截杀关羽。一去半月,毫无音讯。直到关羽进入蜀地,朱然部曲败军才零零散散回到江陵城。吕蒙获知消息,大为震惊,当下跑去见孙权。“主公,朱然潘璋皆已战死,关羽等人已退入蜀地。”孙权闻言,猛然惊坐而起。沉思片刻,缓缓落座,平静道:“关羽不愧世之虎将,如此绝境,尚能斩杀孤两员大将,全身而退!孤,不该轻视之。”吕蒙再拜:“主公,朱然潘璋非关羽所杀。乃是糜芳之子糜武所杀,如不是此人,关羽必死无疑。”“果真如此?”孙权再次惊坐而起,眼神凌厉的瞪着吕蒙。“千真万确,归来士卒,皆言朱然潘璋乃糜武所杀。此人五枪刺死潘璋,更于万军之中取朱然首级。士卒提及此人,无不胆寒!”“竟有此等事?糜芳之子,如此能...

《穿越三国,我将蜀汉建成第一帝国糜武糜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话分两头。

关羽败走麦城,孙权亲自坐镇江陵,派朱然潘璋前往截杀关羽。

一去半月,毫无音讯。

直到关羽进入蜀地,朱然部曲败军才零零散散回到江陵城。

吕蒙获知消息,大为震惊,当下跑去见孙权。

“主公,朱然潘璋皆已战死,关羽等人已退入蜀地。”

孙权闻言,猛然惊坐而起。沉思片刻,缓缓落座,平静道:“关羽不愧世之虎将,如此绝境,尚能斩杀孤两员大将,全身而退!孤,不该轻视之。”

吕蒙再拜:“主公,朱然潘璋非关羽所杀。乃是糜芳之子糜武所杀,如不是此人,关羽必死无疑。”

“果真如此?”

孙权再次惊坐而起,眼神凌厉的瞪着吕蒙。

“千真万确,归来士卒,皆言朱然潘璋乃糜武所杀。此人五枪刺死潘璋,更于万军之中取朱然首级。士卒提及此人,无不胆寒!”

“竟有此等事?糜芳之子,如此能耐?”

“从未听过,不知真假!”

孙权气的脸都绿了,他愤怒的指着吕蒙:“去,速速传孤之命,让众人前来议事!糜芳务必前来,速去。”

“诺。”

吕蒙退去。

孙权坐在主位之上,越想越气。

不多时,东吴诸将前来议事!

武有,吕蒙,陆逊,甘宁,徐盛,周泰,朱恒,凌统,徐盛等人。

文有诸葛瑾,顾雍,步骘,张承,陆凯,朱据,陆绩,张温,贾华,蒋钦等人。

其中又有傅士仁,糜芳二位降将。

“拜见主公!”

众人列成文武两班,参拜行礼。

孙权微微抬手,示意免礼。其眼神极其犀利,扫过众人。

随即缓缓开口:“诸公,可知关羽已然入蜀?”

当中有人知晓,也有人不知。知晓者沉默,不知者皆是一惊。

要知道,关羽已是插翅难逃,如何能逃脱?

孙权继续言道:“关羽不但安然无恙入蜀,而且朱然潘璋二将战死。”

话音刚落,一片哗然!

诸葛瑾出列拜道:“主公,关羽乃当世名将,虽于败军之际,然不可小视。今关羽逃脱,未必不是好事。”

孙权微微一愣:“噢,子瑜此言何意?”

诸葛瑾言道:“关羽乃刘备之弟,今主公夺取荆州,如再杀其弟,其必不肯罢休!今走了关羽,主公与刘备尚有回旋余地。”

“子瑜言之有理!只是……。”

孙权说着眼神凌厉的落在糜芳身上,脸色一沉:“只是朱然潘璋二将枉死,孤心中难受。”

“主公当以厚葬二人,重金抚恤其妻儿老小!”

“这是自然,不知诸公可知二将为何人所杀?”

“莫不是关羽?”

“哼。”

孙权突然拍案而起,怒视糜芳:“糜芳,汝可知罪?”

糜芳闻言,大惊失色,慌忙拜倒在地:“主公,末将不知何罪,还望主公明言。”

“好你个糜子方,孤念汝开城投降有功,留汝重用。汝何故命汝子糜武,率部曲杀孤两员大将?还让关羽走脱,汝是何意图?莫不是假意投降,却做暗通刘备之事?”

糜芳闻言,惊出一身冷汗:“主公开恩!糜武于当夜弃我而去,我实不知其投关羽而去。不想逆子,竟投关羽和主公为敌,我实不知也,万望主公开恩饶恕!我愿戴罪立功,以报主公恩德。”

“你果真不知?”

“主公,末将实在不知啊!”

糜芳不由痛哭流涕,生怕被糜武所牵连,后悔没有当初追回糜武。

孙权逼问道:“孤且问你,汝子糜武,比汝如何?”

糜芳言道:“逆子平庸,在我营中,担任偏将,掌管一营之兵,毫无建树。”

“是吗?可归来士卒,皆言,糜武刺死潘璋,更于万军之中刺死朱然,汝还敢欺孤?”

糜芳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但又不敢乱言,当下哭泣道:“末将安敢欺瞒主公,逆子糜武武艺平平,岂是潘璋朱然二将敌手。还望主公明察!”

糜芳态度诚恳,看着不像有假,倒让孙权怀疑,士卒之言真伪。

孙权见逼问不出结果,一挥手:“起来吧,此事孤自会调查!如潘璋朱然真是汝子所杀,自会追责于你。”

“谢主公!”

糜芳总算松了一口气,打死他也不信糜武能杀的了朱然潘璋。

孙权看向众人,问道:“诸公,今关羽走脱,当下该如何是好?”

步骘言道:“主公,关羽虽走脱,但荆州已落入主公之手。为防刘备兴兵,因当派遣重兵驻防秭归和夷陵道。同时,可休书于曹操,让其兴兵伐蜀!如曹操兴兵,我等静观其变。如有机可乘,则兴兵取蜀地。”

孙权不只垂涎荆州久矣,也早就想夺取益州之地,只恨被刘备捷足先登。

步骘所言,正合他意,如能灭刘备而取益州,则与曹操南北而治,他也可位即九五。

不等孙权开口,诸葛瑾拜道:“主公,依我之见,当重新与刘备修好。今曹操势大,主公虽占据江东,荆州之地,仍不是曹操之敌。曹操所惧,乃孙刘联盟,今番主公已袭取荆州,目的达成,万不能再与刘备兴兵戈。孙刘联盟,本是唇亡齿寒!两者相争,正是曹操所愿。曹操垂涎江东久矣,苦于没有机会,如主公和刘备决裂,岂不正中下怀?”

孙权思虑一番,觉得诸葛瑾所言极是,当下问道:“子瑜觉得孤该当如何?”

“依我之见,主公当派人将关羽家属归还。重新与刘备修好,共御曹操,方为上策。”

“嗯。”

孙权微微颔首:“子瑜所言极是,诸公可还有异议?”

步骘拜道:“主公,将关羽家属归还尚可,与之重新修好亦可。但既与刘备交恶,又岂能主动示好?我猜刘备此时更想与主公修好,何不等刘备主动派使臣前来修好,主公再将关羽家属赐还,以示主公之恩典?”

孙权微微笑道:“卿所言更合孤意,既如此当依卿所言。”

“吕蒙,陆逊,你二人即刻率军驻防夷陵和秭归,务必要让刘备觉得孤要进取益州。”

“步骘,你即刻差人前往许都,相约曹操共取益州。”

“孤要让刘备坐立不安,主动前来示好,求孤与之修好。”

“诺!”


夜幕降临!

糜武带着徐广和韩冲,召集八百部曲,准备连夜出江陵。

此时吕蒙率大军已至江陵不到三十里路程,如待吴军兵临城下,再想离开就难。

眼看时机已到,糜武翻身上马,说道:“众弟兄们随我前往麦城。”

“是。”

八百部曲领命追随,直奔北门而去。

守门将士见来者是糜武,简单询问一番开门放行。

糜武怕糜芳追来,出城之后带着部曲一路向北狂奔。

糜武出城的消息很快有人传至太守府,糜芳得知后震怒道:“逆子,安敢背之?”

糜芳本欲派人去追击,一想到父子离心,追回来又如何?只得作罢!

次日天明,吕蒙大军如约而至!

糜芳按照事先约定,直接开启城门投降。

吕蒙进城之后,下令不许惊扰百姓,封府库,善待关羽家属。

此招,对关羽来说最为致命!

而在此时的前线,关羽正与徐晃鏖战,被徐晃击败退守汉水南岸准备择日再战。

汉水南岸营帐之中,关羽正与马良对弈,商量对策。

关平与周仓站在一侧。

关羽手持棋子,面带笑容:“季常,到你落子了。”

马良手持棋子迟迟没有落下,他神色凝重的看向关羽:“关将军,襄樊久取不下,我担心东吴趁我等与曹军激战之际,袭取荆州。”

关羽闻言,哈哈大笑,伸手抚摸着长髯:“不是我小瞧孙权,谅他也不敢袭取荆州。”

“关将军,孙权欲取荆州久矣,不得不防。”

“哈哈,季常多虑。我岂不知孙权之意,若是周瑜鲁肃尚在,我自敬其三分。今二人皆不在,东吴无人矣!”

“将军所言极是,但也不可轻视吕蒙。”

“吴下阿蒙若是敢来,我必斩之。再说,现在东吴都督乃是一乳臭未干小儿,有何惧哉?”

马良心中担忧,但关羽极其自负,只好作罢!

一盘棋罢,关羽伸展其受伤的右臂。

关平劝道:“父亲,华医师嘱咐,非百日不可用力,父亲还是当心点。”

关羽说道:“若非我右臂负伤,徐晃岂是我对手?明日相遇,必斩其于马下。”

马良说道:“关将军神勇,天下皆知。徐晃乃猛将,关将军不可大意。以我之意,当休整数日,择机再战。”

关羽闻言一挥手:“不必,明日清晨点兵,誓要将徐晃斩于马下。”

马良闻言,只得叹息一声。

关羽不以为然,起身走出营帐,巡视军营去了。

关平站在营帐外,心中满是担忧。

马良亦是如此,站在身旁满脸凝重。

关平拜道:“先生,父亲性格倔强,我担心明日战徐晃旧伤复发。”

马良叹道:“哎,关将军不听劝告,你我奈何?前番未取下樊城,先机已失。再战下去,已无意义。何况我军主力皆在此地,若东吴来袭,荆州危矣!”

“先生,如此当劝父亲罢兵回江陵才是。”

“哎。”

马良何尝不想,奈何关羽不听,他能怎么办?

次日天明,关羽果不其然点兵出营。

马良与关平苦苦相劝,关羽还是执意出兵。

奈何?

历史上的关羽就是如此,不然也不会大意失荆州。

汉水南岸,关羽率军三万与徐晃对峙。

一阵擂鼓后。

关羽胯下赤兔马,手持青龙偃月刀于军前大喊:“徐晃匹夫,若非我手臂受伤,昨天就将汝斩于马上。”

徐晃不紧不慢的策马上前,回道:“关羽,你我本是旧交,但各为其主。我本不想与汝厮杀,奈何汝执意袭取襄樊。念你我故交,且听我一言。汝在此厮杀,岂不知吕蒙已袭取南郡。”

关羽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大笑:“哈哈,匹夫此等伎俩也想骗我?莫说东吴无人,就吴下阿蒙,也敢取我荆州?我沿途设有狼烟,如吕蒙敢来,狼烟必起,我自率军回援,无需匹夫替我担忧。”

“关羽,信与不信,我已如实告知。如要厮杀,我自奉陪。只望,汝不要后悔。”

“匹夫受死吧!”

关羽说罢就要上阵与徐晃大战三百回合。

关平喊道:“父亲,你伤势未愈,孩儿替你出战。”

说罢,关平手持长刀跨马而出:“徐将军,关平来也。”

徐晃冷哼一声,驱马迎战,手持大斧与关平战到一处。

关平抖擞精神,双手紧紧握住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刀,宛如握住了破敌制胜的利刃希望。

只见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那骏马便嘶鸣着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徐晃。

与此同时,徐晃也毫不示弱,手中大斧高高举起,恰似一座小山压顶,透着千钧之力。

两马相交,关平率先发难,长刀如蛟龙出海,带着呼呼风声,直取徐晃咽喉。

徐晃却不慌不忙,大斧一横,恰似一道坚实的壁垒,“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硬生生挡住了关平这凌厉的一击。

徐晃趁关平收刀回防之际,大斧顺势一挥,由上而下,势大力沉,仿若要将天地劈开。

关平见状,急忙侧身一闪,那斧刃贴着他的铠甲划过,带起一阵劲风,令他后背生寒。

但关平并未慌乱,借着侧身之势,长刀一转,从下往上撩向徐晃的手臂。

徐晃赶忙抽回大斧,挡下这一招,两马错蹬而过。

二人在马背上你来我往,厮杀得难解难分。

关平每一次出刀,都饱含着一往无前的勇毅,刀刀凌厉,试图突破徐晃的防线。

而徐晃作为名将,经验老到,每一次挥斧,都沉稳有力,攻守兼备。

转眼间,三十回合已过。

徐晃的大斧使得愈发流畅,每一招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向关平涌去。

反观关平,虽依旧勇猛,可气力上渐渐有些不支,刀法也不再像刚开始那般密不透风,出现了些许破绽。

徐晃瞅准时机,大斧如雷霆般劈下,关平奋力抵挡,手臂却被震得发麻,长刀险些脱手。

此消彼长之下,关平渐渐落入了下风。

关平能与徐晃战上三十回合而不败,足矣算是三国年轻一辈猛将。


“小妹你……?”

鲍云不由嘴角微微一抽,鲍三娘的举动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糜武抱拳道:“鲍公子,令妹安然无恙,你现在可以带她回去。粮食物资,我就收下。它日,我必亲往安上谢过鲍庄主。”

鲍云眼神闪烁,望着身边的鲍三娘,又看了看面前的糜武。

心中正盘算着,何不就此带着粮食物资离开?反正小妹已然无事?

鲍三娘看出鲍云这点小心思,说道:“兄长,这些粮食可是城中数万百姓救命之粮。既然我已无事,还请兄长将粮食和物资交给糜武。”

“小妹你……?”

鲍云嘴角连连抽搐,他真搞不懂鲍三娘这是咋了?

糜武自然也看出鲍云那点心思,抱拳道:“鲍公子,还望你切勿言而无信。”

鲍云冷哼一声:“哼,既然小妹安然无恙,我自不会食言。”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押运粮草物资的人马,纷纷退后。

糜武一挥手,韩冲徐广带着军士过去将粮车全都推进城中。

城中百姓见到那么多粮食,一个个欣喜若狂的帮着搬运。

“小妹,咱们走。”

鲍云愤愤的瞪了一眼糜武,说罢就要带着鲍三娘离开。

鲍三娘轻声细语道:“兄长,我能不能留下?”

“什么?”

鲍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小妹,你当真无事?莫不是此人对你做了什么?”

鲍三娘见状,连连摇手:“没有没有,兄长多虑,我随你回去便是。”

“如此最好,父亲还在等着你。”

“嗯。”

鲍三娘虽然不想离开,但也不好留下,只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糜武,眼中尽是不舍。

糜武朝她挥了挥手:“回去吧!”

鲍三娘微微颔首,算是与糜武作别。

糜武一直看着鲍云和鲍三娘消失在视线,才回城。

韩冲已经清点完毕,拜道:“将军,五万石粮食,一斤未缺。还有衣物布匹药材粗盐农具等,耕牛百头。”

糜武长舒一口气:“危机总算解除,你明日按照城中户口派发农具物资等物。粮食由你亲自看管,每日按照每户人口派发粮食。另外,通知下去,从明天开始按照每户人口,派发开荒任务,尽快将粮种播种。”

“是。”

当日,韩冲就按照每户人口派发物资和任务。

告知百姓,明天拿着农具去城外荒地,按照官府分派的地,各自开荒。

开荒所得田地,由每户自有。所需一切农具,由官府分发。

百姓闻言,一个个激动不已。多少年了?终于可以开荒种地了。

次日一大早,除了老弱妇孺外。凡是能动的,全部都出城开荒。

糜武也没闲着,带着军士开荒屯田,自给自足。

在糜武带领下,百姓干劲十足,短短半个月,就将分派任务开荒好。

期间,糜武命人修建水利,保证田地不会干旱。好在南方多雨,从不缺水。只需修建好水利,就能灌溉田亩。

邛都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希望的种子也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完成播种。

这一个月,不断有流民前来投靠,邛都人口也猛增至五万人。

虽然有压力,但糜武一一安置好。在古代,人口可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

糜武这一个月,基本上都在城外和百姓干农活。百姓对未来充满希望,将自己的田亩视作孩子,每日精心呵护着。

鲍三娘自离开邛都回到安上,对糜武的思念之情已经无法抑制。

每天练习杨家枪法,就会想起糜武,这让她总是心不在焉,连枪都使不好。


鲍钱微微颔首:“正是老夫,不知太守来此为何?”

“自然是来接收城池,尔等速速打开城门。”

“哈哈。”

鲍钱不禁失笑道:“阁下当真有趣,越嶲郡早已无人治理,安上现有老夫代为治理,岂是你想收回就收回?”

糜武质问道:“鲍钱,尔等既然归顺汉中王,何故又杀官吏,占据城池?尔等反复无常,难道不怕遭祸事?”

“哼,当初我等是归顺汉中王,可那又如何?越嶲郡盗匪猖獗,又有南中蛮子袭扰,更有彝族先民掠夺。汉中王可有派兵前来平定匪患?其官员到任,只会横征暴敛,毫无作为。百姓苦不堪言,老夫忍无可忍杀了官吏,自行抵御匪患,有何不可?”

“如此说来,汝倒也算是有功一方,我自会禀告汉中王予以嘉奖。还希望汝能识时务,开启城门以献,莫作叛乱之事,招至祸事。”

“阁下说的好轻巧,让我献城万万不能。如阁下有能耐只管来取,只望阁下好自为之。”

糜武眉头一皱:“鲍钱,你当真要与汉中王作对?”

鲍云忍无可忍,指着糜武喝道:“休要多言,且看我斩杀于你。”

说罢,鲍云就要杀出城去。

鲍钱喊道:“站住!”

“父亲,何故?”

“不可出城作战。”

“父亲,此人目中无人,安能忍之?何况不过数百人,有何惧哉?”

“话虽如此,但我观此人,仪表堂堂,不可轻视。何况他乃刘备亲封郡守,如我等杀之,招来刘备大军,又待如何?”

“这……?”

“无需理会,他自会退去。”

“是父亲。”

鲍钱和鲍云父子不再搭理糜武,下城回府歇着去了。

糜武嘴角一抽,不由一叹!

若就此离去,邛都几万百姓又待如何?

思来想去,糜武只得让李牧于城下叫骂,希望能把鲍钱引出城来决斗。

李牧带着弟兄们,不断在城头下叫骂,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不得不说,骂还是有点好处,这让城头上的守军怒不可遏。

鲍钱倒是毫不在意,但鲍云却是坐立不安,如不是鲍钱不让,他非得杀出去。

在鲍家府邸那清幽静谧的后院深处,有一处精巧别致的宅院。

院内,青砖铺地,错落有致,四周花木扶疏,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一位年纪约莫二九芳龄的女子,正尽情展现着她的飒爽英姿。

她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裙,那红如天边流霞,似春日繁花,在这绿意盎然的庭院中显得格外耀眼。

女子身姿轻盈曼妙,却又不失矫健之态。她手中紧握着一杆长缨枪,枪尖闪烁着凛冽寒光,宛如寒星般夺目。随着她的舞动,枪缨如同一团跳跃的火焰,上下翻飞。

只见她时而扎枪,动作干脆利落,枪尖犹如蛟龙出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时而舞花枪,枪身旋转如轮,令人眼花缭乱,那姿态轻盈优美,恰似飞燕掠水。

她的容貌更是绝美,眉如远黛,细长而又不失英气。双眸明亮清澈,犹如两汪清泉,顾盼生辉间,仿佛能洞察一切。琼鼻挺直,宛如玉峰。唇若樱桃,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她的自信与坚毅。

阳光洒落在她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红裙、长枪与她绝美的容颜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令人惊叹的武与美交织的画卷。

微风轻轻拂过,吹动她的发丝与裙角,与她灵动的枪术相得益彰,仿佛整个庭院都因她的舞动而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让人不禁为之沉醉,感叹世间竟有如此兼具美貌与武艺的奇女子。


几个月后,就再也不用担心吃的问题。

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有点残酷。先不说没耕牛,没农具,没粮种。

就算有,也得防止这里的匪患前来掠夺。

当务之急还是解决粮食问题,糜武叫来李牧询问:“李牧,你将鲍家庄情况说与我听。”

李牧言道:“大人,这鲍家庄主人叫鲍钱,原先是安上县的富豪。后见官府没有作为,就干脆召集族众,杀了县令自己当了县令,后又相继占据新道县和阐。起初鲍钱还收留流民,后来就不许流民进城,凡事靠近者就射杀。不但如此,鲍钱还经常去掠夺其它县的财物。久而久之,鲍钱成了越嶲郡最大势力。而且还养有私兵五千余人,就连南蛮都不敢轻易去攻取。越嶲郡大部分财物粮食,都在鲍钱手里。”

糜武听完,心想看来只能找鲍钱借点粮食和物资。

“那彝族先民又是怎么回事?”

“彝族先民是居住在大凉山一带的彝族人,他们以群而居。以前和这里百姓相安无事,他们也不出山。随着这里叛乱发生,彝族先民结群而出,经常对周边县掠夺。这群人有一万余人,身强力壮者就有数千,官府也不敢轻易去剿灭。渐渐的,彝族先民也成了越嶲郡的一霸。”

“嗯。”

“大人,鲍钱尚好,一般不会轻易来攻取,毕竟邛都已经抢无可抢。但这群彝族先民则不一样,他们连女人儿童都抢。只要能抢的,全都抢。如果让他们得知大人来了邛都,必定会来抢夺。”

“不用担心,不来则已,来了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大人神武,岂是这群彝族人能比?如敢来,不过自取灭亡。”

了解情况后,糜武就想着找个时间带上弟兄们去一趟安上借粮食。

糜武和李牧正在谈着当前局势,就见徐广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将军,城外来了数千彝族先民。”

李牧嘴角一抽,看向糜武。

糜武微微一笑:“走,去会一会他们。”

“诺!”

糜武非常淡定的带着李牧徐广走出府衙,一出来就看到无数百姓在门口。

他们眼神中流露着对彝族先民的恐惧,个个用祈求目光看着糜武。

这些人长期生活在恐惧中,一听彝族先民来了,一个个吓的不知所措。

尤其是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逸日子,眼看马上就要好起来,不想彝族先民就来了。

糜武知道他们心里所想,当即言道:“乡亲们,勿要惊慌!只要有我在,就不容贼人伤百姓一人。”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百姓闻言,泪流满面的朝着糜武就拜。

糜武安抚好百姓,立即前往城头查看情况。

邛都城不高,但也不是彝族先民随意可以攻下。

韩冲带着人在城头拉弓搭箭,彝族先民见城头有军防守且城门关闭,没有立刻攻城。

而是像野人一样,在城外嚎叫,吓唬守城将士。

“将军,贼人有数千之众,如何是好?”韩冲问道。

糜武探头一看,就见这群彝族人约有三千左右,且服装各异,披头散发的。

还有几十匹马,手里各式各样的武器,看样子都是抢的。

李牧言道:“大人,为首二人叫吉狄吉博。这二人极其凶残,无恶不作。”

糜武微微笑道:“一群散沙,不足为虑!”

“大人,小人愿领弟兄们杀出去。”李牧拜道。

“不必,我一人足矣!”

糜武大手一挥,决定自己杀出去。

倒不是他逞强,只是他深知这群彝族人之所以这么嚣张,是以前没有遇到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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