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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网狐狸裴衍洲雪莲全局

林楠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7我彻底对裴衍洲死了心。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任凭我使尽浑身解数,始终无动于衷。既然如此,倒不如听天由命。若真被他查出雪莲之事,大不了……一起毁灭吧。这般想着,反倒觉得心头一块大石落地。恰逢府上收到皇家马球会的请帖,我换上一身绛红色骑装,将满头青丝高高束成一个马尾。马球场上春风拂面,我扬鞭策马,将连日来的憋闷尽数发泄在激烈的比赛中。球杆挥动间,仿佛要将那个冷面阎罗的身影从脑海中彻底打散。“苏姑娘好身手!”循声望去,只见镇国公家的二公子萧景琰策马而来。他一身月白骑装,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笑容比这春日的暖阳还要灿烂三分。“萧公子过奖。”我微微颔首,却见他已默契地与我并肩而行。几个回合下来,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引得场边贵女们频频侧目。就在我挥...

主角:裴衍洲雪莲   更新:2025-04-18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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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衍洲雪莲的其他类型小说《落网狐狸裴衍洲雪莲全局》,由网络作家“林楠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我彻底对裴衍洲死了心。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任凭我使尽浑身解数,始终无动于衷。既然如此,倒不如听天由命。若真被他查出雪莲之事,大不了……一起毁灭吧。这般想着,反倒觉得心头一块大石落地。恰逢府上收到皇家马球会的请帖,我换上一身绛红色骑装,将满头青丝高高束成一个马尾。马球场上春风拂面,我扬鞭策马,将连日来的憋闷尽数发泄在激烈的比赛中。球杆挥动间,仿佛要将那个冷面阎罗的身影从脑海中彻底打散。“苏姑娘好身手!”循声望去,只见镇国公家的二公子萧景琰策马而来。他一身月白骑装,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笑容比这春日的暖阳还要灿烂三分。“萧公子过奖。”我微微颔首,却见他已默契地与我并肩而行。几个回合下来,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引得场边贵女们频频侧目。就在我挥...

《落网狐狸裴衍洲雪莲全局》精彩片段


7

我彻底对裴衍洲死了心。

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任凭我使尽浑身解数,始终无动于衷。

既然如此,倒不如听天由命。

若真被他查出雪莲之事,大不了……一起毁灭吧。

这般想着,反倒觉得心头一块大石落地。

恰逢府上收到皇家马球会的请帖,我换上一身绛红色骑装,将满头青丝高高束成一个马尾。

马球场上春风拂面,我扬鞭策马,将连日来的憋闷尽数发泄在激烈的比赛中。

球杆挥动间,仿佛要将那个冷面阎罗的身影从脑海中彻底打散。

“苏姑娘好身手!”

循声望去,只见镇国公家的二公子萧景琰策马而来。

他一身月白骑装,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笑容比这春日的暖阳还要灿烂三分。

“萧公子过奖。”我微微颔首,却见他已默契地与我并肩而行。

几个回合下来,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引得场边贵女们频频侧目。

就在我挥杆击球的瞬间,忽觉后背一阵发凉。

那感觉就像被毒蛇盯上的猎物,寒意顺着脊梁直窜上来。

我猛地回头,却只见场边树影摇曳,并无异样。

“姑娘当心!”

萧景琰的提醒让我堪堪避过迎面而来的马球。

我勉强冲他笑了笑,却再难集中精神。

那股如芒在背的感觉挥之不去,仿佛有双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我。

忽然,场边传来一阵骚动。

一匹乌骓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入场内。

马上之人玄衣墨发,不是裴衍洲又是谁?

他一来,整个马球场的气氛都为之一滞。

只见他球杆如臂使指,几个漂亮的回旋便化解了众人的攻势。

萧景琰还想与我配合,却被裴衍洲一个假动作晃过。

两杆相击时发出的铮鸣,惊得我坐骑都不安地踏着步子。

裴衍洲带着球远
衾已被冷汗浸透。

还好是梦……

可小桃为何神色如此古怪?

“那个……”小桃欲言又止,“裴大人此刻正在前厅,说是要单独询问您关于……雪莲的事。”

我眼前一黑。

3

深吸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整理着裙摆,强压住心头的不安。

缓步向前厅走去。

推开雕花木门的刹那,檀香混着雨后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

裴衍洲一袭玄色袍端坐在太师椅上,修长如玉的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青瓷茶盏。

那“叮——叮——”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苏小姐。”他忽而抬眼,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似能洞穿人心。

“礼部失窃的雪山莲,你可有耳闻?”

我下意识攥紧帕子,面上却绽开一个惊讶表情:“昨日家父提及此事时,我们全家都忧心不已呢。”

说罢轻叹一声。

裴衍洲唇角微扬,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茶盏在他指间转了个圈:“听闻苏小姐昨日恰巧去了礼部?”

“不过是去给家父送些新做的桂花糕。”我眨了眨眼,忽用帕子掩唇,“难不成……裴大人是在怀疑小女子?”声音里带着委屈和讶异。

裴衍洲不动声色地啜了口茶:“昨日可曾见到可疑之人?”

我佯装思索,睫毛轻颤。

无辜地摇了摇头,“只见着几位当值的差役,都熟得很。”

裴衍洲沉吟片刻,突然话锋一转:“听闻苏小姐精通音律,尤擅《广陵散》?”

我心头一惊,查案要查得这般细?

面上故意浮起羞赧:“不过是闺中无聊时胡乱拨弄,裴大人这般抬举,倒叫婉儿无地自容了。”

“明日未时,醉仙楼。”他忽然起身,“本官想请教一二。”

难道是想换个地方继续审我?

我轻咬下唇,知道此时推脱反而更惹嫌疑
我才发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5

自那日回来,我夜夜不得安眠。

一闭眼就全是裴衍洲凶狠拷打我的场面,不是手拿皮鞭子狠狠抽打我,就是用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皮肉上,还滋滋作响……

晨起对镜,眼下两团青黑连胭脂都遮不住,小桃只得给我敷上厚厚的珍珠粉。

父亲归家的时辰越来越晚。

昨日我躲在廊柱后,听见他与幕僚低语:“裴大人那边……”后面的话被夜风吹散。

也不知裴衍洲那斯究竟查到哪一步了?

还有那天将他迷昏,他会不会记恨于我?

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这日,我特意起了个大早。

做了一蒸笼的桂花糕,装在食盒里香喷喷的。

小桃替我系披风时,担忧地问:“小姐,当真要去刑部吗?”

“总得去探探虚实。”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铜镜里映出自己强作镇定的面容。

刑部衙门外,我捧着食盒等了足足两个时辰,才被允许进入。

裴衍洲的公事房冷清得同他一样没有人情味,一桌一椅,一架书,墙上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

他端坐在案后,一身靛青官服衬得肤色冷白,眉目如刀。

“苏小姐有何贵干?”他头也不抬,声音冷的像冰。

我堆起笑容,将食盒放在桌上:“听闻裴尚书近日为案件操劳,特地做了些点心……”

“不必。”他抬手制止,“刑部有规矩,不收任何赠礼。”

“只是一些家常点心……”

“苏小姐。”他终于抬眼看我,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是能洞穿人心,“礼部贡品失窃案正在调查中,身为礼部尚书之女,你应当避嫌才是。”

我的心猛地一缩,强笑道:“尚书大人说笑了,我只是……”

“送客。”他不再多言,低头继续批阅公文。

那只执笔的手只轻轻向前招了招,就有衙役上前架住我的胳

脑袋一热,我偷了礼部的一株雪莲。

待礼部发现的时,雪莲已熬成药汁被我娘喝下。

没想到惊动了刑部,活阎王裴衍洲亲自查案。

这位铁面尚书审案如切瓜,鬼见了他都得老实交代。

吓得我日日担惊受怕,梦里全是他拿着刑具追着我打。

左思右想后,我干脆把他给睡了。

我就不信他能对枕边人下死手!

1

我爹下值回来,脸黑成了锅底灰。

礼部丢了一株雪莲,是西域进贡的圣品,极其珍贵,万金难求。

昨天竟不翼而飞,惊动刑部来人调查,由冷面修罗裴衍洲亲自督办。

我爹握紧拳头砸了下桌子,狠狠道:“若是被他查出是何人所为,不被扒层皮也要被抽根筋!”

我吓得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因为那株雪莲是我偷的。

我娘有咳疾,多年未愈,从前有个老道士说过,只有昆仑山上千年才开一朵的雪莲能治。

我娘觉得他在忽悠人,我也没当回事——直到昨日。

我爹身为礼部尚书,这几日带着手下在礼部熬夜清点贡品,三天没回家。

我娘心疼他,让我送点新做的点心过去。

结果就那么巧,我在礼部仓库里一眼就认出了那朵传说中的雪莲。

晶莹剔透,跟老道士描述的一模一样。

鬼使神差地,我手比脑子快,一把将它塞进了食盒里。

幸而我是礼部尚书的女儿,进出没人敢查,顺利得我自己都心虚。

回到家,火速让小桃把雪莲炖成药汤。

小桃手抖得像筛糠:“小、小姐,真……真要炖吗?”

我瞪她一眼:“不炖留着当证据吗?赶紧毁尸灭迹!”

我娘喝下药后,咳嗽果然轻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点。

老道士诚不欺我!

我爹见我坐立不安,眉毛拧成结:“婉儿,你怎么心神不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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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从绣墩上站起,忽然笑出了声——这可真是柳暗花明,既全了礼数,又解了困局。

裴衍洲送来的聘礼摆满了整个前院,南海珊瑚、和田美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个锦盒——里面静静躺着我的杏色香囊,金线绣的“婉”字在日光下分外刺眼。

我心头一跳,这才想起春宴那日腰间确实少了件东西。

好个裴衍洲,原来早在那时便布下棋局。

这般周全的算计,倒真不愧他“玉面狐狸”的诨名。

正堂里,父亲盯着香囊面色铁青,母亲捏着帕子拭泪。

“婉儿!你糊涂啊!”父亲拍案而起,“那裴衍洲是什么人?刑部大牢里多少王公贵族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你……”

“女儿与裴尚书……两情相悦。”我垂首盯着裙摆,谎话说起来连自己也真假难辨,“那日翰林春宴……是女儿情难自禁……”

堂外传来家仆们窃窃私语。

母亲闻言哭得更凶,翡翠耳坠在颊边乱晃。

父亲颓然坐在太师椅上,“罢了……既已交换信物……若不允这婚事……你今后也再难做人了。”

我紧抿着唇,心想待我嫁入裴府,再把我的良苦用心告诉他们二老吧。

既然裴衍洲这般有本事,想必能妥善处置此案。

横竖如今我与他已是同林鸟,他总不会让自己的夫人去蹲大狱。

9

大婚这日,十里红妆,宾客盈门。

我端坐在喜床上,嫁衣上的金线凤凰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掌心却早已汗湿,今夜,必须向裴衍洲坦白一切。

“吱呀——”雕花木门被轻轻推开,裴衍洲携着清冽酒香踏入洞房。

他执玉如意的指节修长如玉,掀盖头时带起一阵松木冷香。

盖头滑落的刹那,我看到烛火在他眼底跳动,恍若幽潭映月。

“夫人在发抖?”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拇指抚过我咬红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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