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抓住他的肩膀，否则她的膝盖就会发软。“在这里?”
“我……”她花了一点时间脑子才没有那么晕，点了点头。“嗯……很美妙的吻。”她的眼睛颤抖着闭上了她甚至没有反抗。她是他的，她正在被他打量着。“你还记得吗？”
他现在有点心烦意乱，嘴唇张开，呼吸急促而浅。“记得什么?”
“我们的初吻。”
他没有回答，他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呆滞，声音更加沙哑：“我想让你在这个房间里住一个星期。”他并不温柔，夕颜觉得自己什么也抓不住了。“住一年。”
他把手推到她的肩膀上，让她弯下腰来，如果他不做点什么，她会——
“你很好吃，夕颜。”
夕颜又往前了一点。“你侮辱我，”她笑着喘着气说，“你只喜欢西兰花——”
他在喉咙深处呻吟着，很想把她整个人吞下去。夕颜也应该碰他一下——把她的手放回他之前拿掉的地方然后划一下？他们永远不会再谈论这件事，但夕颜忍不住——她只是想让他喜欢她。
“可以的吧?”她脑子已经不思考了，他正皱着眉头抬头看着她。“我们不能——”
“我想要。”
他的喉咙在颤动。“你可以随时改变主意。”
“我不会的。”从他看她的眼神，夕颜以为他又要拒绝了。但他只是把额头靠着。
“我改变主意了，”他喃喃地说。
她愣住了，以为他不想继续，“你可以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可以——”
“我最喜欢绿色。”
她急促地呼出一口气，直到气都没有了。想到他现在一定知道她是多么想要，她感到一阵尴尬。
他肯定知道。因为他抬头看着她，目光呆滞，呼吸急促。“该死，”他平静地说。“夕颜。”
“你……”她的嘴唇像沙漠一样干。
“不是。”他摇了摇头。
“但是如果我们——”
“对不起。”夕颜分不清。“我……”
“很棒！”他自言自语道，夕颜闭上了眼睛，快乐在她体内流淌、伸展、悸动。
“你真漂亮。”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听起来很平静，好像他不会说出来似的。“我可以吗?”
她心跳了好几下。
夕颜呻吟。“什么都可以。”
他亲了亲她，无声地表示感谢。
她踮着脚后跟移动，试图调整自己，腾出空间，然后又移动了一些，让她不再动。夕颜抓住他的肩膀。“嘘。”
她用指甲抓着他的肌肉。
“那里吗?”
夕颜想对他说不，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又问了一遍。她再也无法安静。
“怎么了？”他的声音还是他平常的声音，但沙哑了一百万倍。“疼？”
“不——”
他抬起头来，黝黑的波浪衬托着他苍白的皮肤。“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夕颜？你以前做过这个，对吧？”
“我——是”她不确定是什么迫使她继续说下去，任何一个白痴都知道得否认，但他们站得这么近，没有谎言的余地了。于是她坦白了：“在大学里有几次。”
顾一鸣一动也不动，就那样紧张而静止，他抬头盯着她。“夕颜。”
“不过没关系，”她急忙补充说，因为他摇了摇头，放开了她。“我能弄明白——我敢打赌你经常这样做，所以你可以告诉我怎么——”
“你输了。”
房间里很冷。
“什么?”
“你打赌输了。”他叹了口气，用一只手擦了擦脸。“我不能。”
“你当然可以。”
他摇了摇头。“对不起。”
“童贞不是一个连续的变量，它是绝对的。还有……”
几个星期过去了，他那不均匀的微笑仍然让她喘不过气来，它总是出乎意料地形成深深的酒窝。夕颜喘不过气来，他的大手掌捧着她的脸，慢慢地温暖地笑着吻了她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