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言卿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全局》,由网络作家“温以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挽月手捂住嘴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是啊,姑姑最是疼爱你了,若是她知道了,必是要找我麻烦的。”“哼,你知道就好,你的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既然姑姑必定要怪罪我,”姜挽月淡淡一笑,“我打也打了,踹也踹了,那就顺便把表哥送进官府走一遭吧。”“你说什么?”谢俞震惊抬头。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一个人的嘴里怎能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好歹他也是她的表哥啊。“你没听错,我朝律法,盗窃可是重罪,况且先前你还妄图打我,大家可都看见了,我出于自卫只能还手。”姜挽月凑到谢俞耳边接着说:“就委屈表哥在牢里待一会儿了,说不准姑姑明天就能把你救出来。”她眸光转冷,四个仆从上前,两人抬手,两人抬脚,就这样,将谢俞乌龟似的拎了起来,往官府送去。他挣扎...
《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全局》精彩片段
姜挽月手捂住嘴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是啊,姑姑最是疼爱你了,若是她知道了,必是要找我麻烦的。”
“哼,你知道就好,你的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
“既然姑姑必定要怪罪我,”姜挽月淡淡一笑,“我打也打了,踹也踹了,那就顺便把表哥送进官府走一遭吧。”
“你说什么?”
谢俞震惊抬头。
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一个人的嘴里怎能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
好歹他也是她的表哥啊。
“你没听错,我朝律法,盗窃可是重罪,况且先前你还妄图打我,大家可都看见了,我出于自卫只能还手。”
姜挽月凑到谢俞耳边接着说:“就委屈表哥在牢里待一会儿了,说不准姑姑明天就能把你救出来。”
她眸光转冷,四个仆从上前,两人抬手,两人抬脚,就这样,将谢俞乌龟似的拎了起来,往官府送去。
他挣扎不开,只能强行挽尊:“姜挽月你等着,等我出来有你好果子吃。”
“表哥我等着你,只是你这大喊大叫的,可千万别吓着路上的人。”
姜挽月看向其中一个仆从。
仆从会意,从怀中掏出汗巾,将谢俞的嘴堵住。
彻底清静了。
众人看着面前这犹如天仙般的女子,心中暗暗决定,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姜大小姐。
姜挽月转身对赌坊的人说:“打扰大家了,大家可以继续,但是挽月在此想要奉劝各位,赌博不可取。”
“若是各位觉得挽月多管闲事,可以不必理会。”
-
片刻后,谢俞被送官府的消息传到了姜锦这。
“啪嚓。”
茶盏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好个姜挽月,竟敢将我儿送去衙门,简直是目无尊长。”
姜锦气得头疼,手指在太阳穴不停摩挲。
身旁的丫鬟见状,替她按摩穴位:“夫人,奴婢觉得小姐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谢公子好歹是她的表哥,她竟然如此狠心将公子送去了官府,这是完全没将夫人你放在眼里。”
姜锦冷哼一声:“她母亲难产而亡,妹妹刚出生就没了气息,兄长在外打仗至今未归,如今这家中她就只有我和俞儿两个亲人,我又是她的长辈,她还能翻天不成?”
“从前一直追着太子败坏将军府的名声也就罢了,但实在不该动了俞儿,你先去找管家,从库房中多拿些金银珠宝,看看能不能将俞儿从牢房中捞出来。”
丫鬟手上的动作停了:“夫人,梁叔怕是不会把库房里的珠宝拿去救公子。”
梁叔从前一直跟着姜挽月母亲,对姜挽月是忠心不二。
谢俞是姜挽月亲手送进官府的,没有姜挽月的命令,他怎么可能会拿钱去救谢俞呢?
姜锦也意识到了这点,面上怒气更甚:“好个老家伙,倒是条忠犬。”
“看来得去找姜挽月一趟了,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姜挽月回来了吗?”
“小姐在大厅。”
-
“挽月见过姑姑。”姜挽月行礼,面上透着疏离。
姜锦皮笑肉不笑:“挽月,我听说你将你表哥送进官府了?”
“姑姑消息灵通,表哥他偷了库房的钱拿去赌博,这属实是不对,挽月不想他误入歧途,所以出手教训。”
姜锦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却在暗骂。
好个出手教训。
有她在,还需要姜挽月这个小辈出手教训,这不就是在说她没有教好俞儿吗?
“挽月,这次姑姑也要说你一句,你做这事之前好歹也要同姑姑说一声。”
崔言卿:“十一月。”
裴知晏:“八月。”
姜挽月惋惜道:“年少时父亲曾让大师替我算过一卦,大师说臣女要远离十一月生之人,否则便会有坏事发生。臣女倒是不怕,但若是对太子殿下造成伤害,那臣女真是罪该万死了。”
姜挽月的话听着半真半假,众人无从判断。
但妙就妙在,他们也不可能将她口中的大师抓过来问清楚是不是真的说过这句话。
这就成了绝佳的婉拒太子的理由。
崔言卿幽深的眼眸看着姜挽月,咬牙切齿:“孤倒是要多谢姜小姐相护之心了。”
“太子殿下不必客气,这是臣女的分内之事。”
裴知晏和姜挽月二人相视一笑。
湖中的荷花竞相盛开。
长公主府,湖边。
崔言卿与沈容容肩并肩走着。
“言卿哥哥,你我二人已经有几日未曾见面了,不知言卿哥哥可想容容?”
沈容容眼中有些许惆怅。
“容容原本想去找言卿哥哥的,可害怕你公务繁忙,会生气。”
崔言卿目视前方:“容容妹妹说笑了,即便公务繁忙,但与你见一面的时间还是有的。”
沈容容羞涩一笑:“言卿哥哥还是对容容这么好,还记得幼时,我作为言卿哥哥的伴读,学业不好,时常被夫子罚抄,每次言卿哥哥都会模仿我的笔迹,偷偷替我受罚。”
……
许久没得到回应,沈容容疑惑侧头。
她顺着崔言卿的视线看过去。
不远处,姜挽月与裴知晏二人并肩而立,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又是姜挽月。
沈容容神色一冷,语气却不变:“言卿哥哥,你与姜小姐很熟吗?”
崔言卿与姜挽月熟不熟,沈容容其实一清二楚。
她有此一问,只是想知道姜挽月在崔言卿心里是什么地位。
崔言卿逐渐回过神来:“不熟。”
沈容容不知这话的真假。
前三年,姜挽月一直恬不知耻地追在崔言卿身后,她都知道。
一开始她极其生气,恨不得暗中除掉姜挽月。
可后来,她听闻崔言卿对姜挽月总是不理不睬,甚至还很厌恶,便放下心来。
有了姜挽月对比,京城中人才会知道谁才是太子喜欢的人。
可如今……
她不允许这种可能发生。
……
赏荷半日,众人都有些疲乏,在侍女指引下陆续往用宴厅处走。
柳云喜拦住裴知晏和姜挽月。
她看着裴知晏,一双美眸欲说还休。
“姜挽月,我有话与你说。”
“我不想听。”
姜挽月直接拒绝。
有话和她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裴知晏,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拉着裴知晏就要走开。
柳云喜急忙开口:“挽月姐姐,你姑姑很快就要嫁给我父亲了,我们往后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你说对吗?”
姜挽月闻言看了柳云喜半晌。
柳云喜背后一股寒意上涌,有点子心虚。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挽月姐姐,我说的不对吗?”
姜挽月笑:“你说得对。”
她接着说:“可是我这人向来心胸狭窄,你在席间这般说我,无论如何,我们之间都是有仇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向我道歉,好好道歉。”
裴知晏垂眸,嘴角笑意蔓延开来。
柳云喜不自觉被那笑吸引过去,见对方从头到尾未瞧她一眼,心中越发酸涩。
她忍住怒气,拳头紧握又松开,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对不起。”
“你说什么?”
姜挽月侧耳凑近了些,“我没听见,你能不能大点声?”
柳云喜吸了一口气,大喊出来:“对不起!我不该在席间如此说你!”
夫君明明说这种毒不会对她的容貌不会有碍,等服下解药后,她的脸就会恢复正常。
可这大夫却说她的脸一辈子就这样了。
不可能,夫君不会骗她的。
定是这姜挽月与范泽合伙骗她。
她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郑夫人冷静下来,眼中饱含泪水:“你们这下相信我是中毒了吧?姜挽月,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郑夫人的神情变化,姜挽月都看在眼里。
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时,侍卫长走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姜挽月眼睛一亮,“让他进来。”
寒生一手拎着一个人走进馥郁阁。
他放下手上的人,对着姜挽月行了一礼:“姜小姐,我家裴世子给您送人来了。”
话说完,寒生就离开了馥郁阁。
姜挽月看向地上还在昏迷的一男一女,男的上身裸露,女的衣着混乱,外面裹着件披风。
这两人像是临时从哪里……抓来的。
上一世她见过这男人,他便是郑夫人的夫君,郑协律郎,郑方文。
郑方文触及到冰凉地面的那一刻就已经惊醒。
他先是迷茫,随后便是惊怒:“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对协律郎动手?”
他看到了范泽:“范大人?”
铺内的人太多,他显然是没有看到自己的夫人。
郑方文摇醒身旁的女子,女子缓缓转醒,在看清面前站着一堆人后,女子大叫一声扑到郑方文的怀里。
“郑协律郎,这是你的夫人吗?”范泽开口问道,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郑方文犹豫了一瞬,“不是,她是我的小妾。”
“原来这是你的小妾,恰巧你的夫人也在这,也是有缘。”范泽淡淡地说。
郑方文随着范泽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郑夫人。
他一愣,连忙放开怀中的女子:“娘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她勾引我的。”
在场的人都瞪大了双眼,竖起了耳朵。
他们怕是知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前面郑方文不是说这是她的小妾吗?怎么现在又说是那个女子勾引的他?
真是好生精彩。
郑夫人此刻才觉天塌了:“郑方文,我一心都在为你的仕途着想,你却背着我和别的女人白日宣淫?”
这时她可考虑不到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她只觉得自己分外可悲。
昨日,郑方文说,丞相嫡女给了他一个机会,若是他能将姜承良将军独女姜挽月的馥郁阁关了,丞相嫡女就会让丞相升他的职。
郑方文的仕途之路走得分外艰难,有了丞相做靠山,那自然是前途无量。
为了郑方文,她答应了提议。
郑方文可高兴了,递了颗药丸给她,说能让人的容貌变丑,但此药有解,待馥郁阁关闭那一天,吃下解药,容貌便可恢复如常。
她有些疑虑,但还是二话不说,将药丸吃下。
毒药吃下,她顿觉脸上刺痛难耐,看着镜子中万般丑陋的自己,她心慌让人去喊大夫。
听到大夫说此毒确实有解药的时候,她心下顿时一松,和夫君说的一模一样。
可如今……
那哪是一模一样,分明是联合起来骗她的,是她的夫君买通了大夫,说这毒药有解药,骗得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的仕途之路当垫脚石。
郑夫人手指不禁颤抖:“郑方文,你还是穷书生的时候,我不顾爹娘的劝阻,铁了心想要嫁给你。”
“嫁给你后,我为你操持内宅,还用我自己的嫁妆替你到处打点。”
采薇双手遮住眼睛,羞红了脸。
小姐和裴公子真是的,怎么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这么亲密。
苏逸和那两位不知名公子双眼瞪大,极其惊奇的看着姜挽月和裴知晏。
姜挽月说的,竟然是真的。
她喜欢上了别人,这别人还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裴知晏啊,唯一一个异姓王的世子。
当年裴知晏的祖父与开国皇帝一起开创了如今这个太平盛世,还将皇位让给了崔家人。
崔氏先祖感恩裴知晏祖父的恩情,承诺裴氏子孙后代可不向皇帝及其子嗣下跪行礼,地位如同皇子。
尊贵的身份加上他的容貌才华,让裴知晏成为京城贵女心中最想嫁的夫君。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裴知晏是片叶不沾身。
民间甚至还传出裴知晏不喜女子的传言。
可眼前这人,哪还是那个风光霁月的裴知晏。
这明明已经堕入凡尘了。
他们下意识朝身旁的太子殿下看去。
崔言卿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隐隐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不悦。
“太子殿下,苏公子,还有两位不认识的公子,我这游船好像快要沉了,可能是人太多,这船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重量。”
姜挽月想,她这话够明显了吧,有眼力见的人都知道她有送客之意。
苏逸:?这船这么大怎么会沉呢?
姜挽月:“今天天色好像不早了。”
苏逸:?这不刚刚正午吗?
姜挽月:“你们该离开了!”
苏逸:?哦哦,这句听懂了。
被下了逐客令,苏逸皱了眉头,“太子殿下,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以往崔言卿都迫不及待远离姜挽月,苏逸以为这次也是一样。
没曾想,崔言卿却一反常态,开口道:“姜小姐,不如请我们去船中坐坐吧。”
他又看向裴知晏:“裴世子想必不会介意吧?”
众人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奇怪,可又不知哪里不对劲。
裴知晏淡淡一笑:“介意。”
……
太子的脸黑了。
偏生他又拿裴知晏没办法。
一阵无声的对峙。
姜挽月听到裴知晏的回答,也有些意外。
竟然如此直白。
不过,对她胃口。
崔言卿在姜挽月和裴知晏身上来回流转。
转身就走。
“哎,太子殿下,等等我们!”
苏逸一行人快速追上,下了船。
匆匆赶来的柳云欢看着离去四人的背影,欲哭无泪。
怎么又没给她看着热闹!
-
回宫途中,崔言卿又想起了今日游船上那郎情妾意的一幕。
是的,郎情妾意,即便他们没有成婚。
崔言卿压下心中那点不知名的情绪。
冷笑一声。
若是他们真能成,他该准备份大礼好好感谢下裴知晏,帮他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耳边又响起女子对他说的话。
以后绝对不会再痴缠太子殿下。
坚决有力。
他想起了和姜挽月的初见。
那时他刚从御史府商议完要事,一出来,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崔言卿以为又是某个不长眼的人在跟踪他。
他眸子半眯,荡出一抹狠厉的光,朝着那身影走去。
脑海中想了几百种让那人生不如死的刑罚。
却不料。
“太子殿下!”
那石柱背后的人倏地蹦了出来。
竟是个女子。
她穿着一身火红色衣裳,对着他笑,那笑容宛若骄阳。
崔言卿不自在地移开眼睛。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沉下声音:“你是何人,为何在这偷偷摸摸跟踪孤?”
那女子咬了咬唇,看上去有些失落:“太子殿下不认得我了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真晕了?
习武之人在夜间的视力比普通人要好得多,姜挽月很轻易地将沈容容扛起来。
然后……
装进了一个麻袋。
她躲过丞相府巡逻的侍卫,出了府。
随后又偷偷摸摸地往城外跑。
到了与采薇约定的废宅,姜挽月才将那麻袋丢下。
采薇指着那麻袋:“小姐,里面的莫非就是……”
“嗯,沈容容。”
姜挽月解开那麻袋,低声说了句:“沈容容,来而不往非礼也。”
破旧的宅子寂静无声,厅堂内一支蜡烛即将燃尽。
沈容容迷茫地睁开双眼,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她只觉得今日这觉睡得格外不适。
还有些冷。
她缓缓坐起身来,视线不经意地在周围巡视一圈。
屋顶破了个大洞,堂内到处都是灰尘与蛛网,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她呆住了。
这是什么地方?
沈容容努力回想先前发生的事,她记得她的贴身侍女正在为她梳洗。
之后……
有人闯进了她的闺房!
她面带慌乱朝自己身上看去,衣着完整,身体也并无不适。
幸好。
沈容容松了一口气。
蜡烛燃尽,堂内变得昏暗。
沈容容凭借头顶微弱月光,瑟瑟发抖地去寻门的位置。
她摸着门框,心下一喜,便要夺门而出。
可她终究还是高兴太早。
即便用上全力,门也未曾打开。
她被人锁在这了。
到底是谁?沈容容控制不住地乱想。
此人竟有如此大的能耐,将她从丞相府掳到这。
是她父亲的政敌吗?
“有人吗?”她试探开口道。
等了好久也没人回应。
沈容容反倒放下心来。
没人在这最好,待父亲知晓她失踪的消息,他一定会派人来寻她,她只需在破宅子中静静等待。
等她回了丞相府,她定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让那狂徒付出代价。
沈容容握紧手中的拳头,心中恨不得让那人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有人从背后轻轻拍了她一下。
她疑惑回过头,就看到一个影子倏地从她眼前飘过。
沈容容揉了揉眼睛,又好像没看到什么。
她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转回身去,一张雪白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近在咫尺。
关键是,眼睛里往下流的不是泪而是血。
昏暗的环境下,这种场面着实是吓人。
沈容容惊恐地瞪大双眼,“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啊”了一半,便中道奔殂。
人直挺挺地往后一仰。
又晕了过去。
……
采薇提着灯笼走进来,递上帕子。
姜挽月接过帕子,将脸上的花汁拭去:“又晕过去了,我才刚开始呢。”
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向晕厥的沈容容。
今日郑方文针对她和馥郁阁一事,她有一点没想明白。
她和郑方文无冤无仇,即便郑方文想投靠丞相,为什么要拿她开刀。
郑方文背后必定还有其他人。
近日与她结仇的就只有柳云喜和沈容容了。
柳云喜不可能指使得了郑协律郎。
那就剩下沈容容。
她偷溜进丞相府,听见了沈容容和侍女的对话。
果真是沈容容为了报复她想要毁了母亲的馥郁阁。
“让沈容容在这宅子里待一晚上,将军府带来的侍卫在暗处守着,待明日丞相府的人找到这儿,他们再离开。”姜挽月说道。
采薇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她回来:“已经吩咐好了。”
姜挽月伸了个懒腰,忙活了一晚上,气消了,可以好好回府睡觉了。
“走吧,回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