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晚李翠莲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宠!八零野哥的小娇娘南晚李翠莲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宁宝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唉,嫁进那样的人家,真是遭罪哟。”李巧听着大伙的议论,哭得越发大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她压根没注意到,南晚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跟之前撞傻时完全不一样。不过,南晚很快又变回那副傻乎乎的模样,挠挠头,咧着嘴说:“别哭了,没关系的......”“那妹妹,咱干一个,就算是都过去了,以后好好地。”李巧抹了把眼泪,递过去一杯饮料,满眼期待地看着她。萧母刚想阻止,总觉得她们这行为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劲儿。但一旁的婶子们却劝着和:“都是自家姐妹,喝了这杯,前嫌就都消了,往后还是一条心呐。”“就是,巧这孩子都诚心道歉了,晚晚喝了这杯,这事儿就翻篇儿咯。”“对呀,姐妹之间哪有隔夜仇,喝了这杯,和和美美多好。”南晚听着婶子们的话伸手接过了饮料。今日南...
《强宠!八零野哥的小娇娘南晚李翠莲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唉,嫁进那样的人家,真是遭罪哟。”
李巧听着大伙的议论,哭得越发大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她压根没注意到,南晚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跟之前撞傻时完全不一样。不过,南晚很快又变回那副傻乎乎的模样,挠挠头,咧着嘴说:“别哭了,没关系的......”
“那妹妹,咱干一个,就算是都过去了,以后好好地。” 李巧抹了把眼泪,递过去一杯饮料,满眼期待地看着她。萧母刚想阻止,总觉得她们这行为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劲儿。但一旁的婶子们却劝着和:
“都是自家姐妹,喝了这杯,前嫌就都消了,往后还是一条心呐。”
“就是,巧这孩子都诚心道歉了,晚晚喝了这杯,这事儿就翻篇儿咯。”
“对呀,姐妹之间哪有隔夜仇,喝了这杯,和和美美多好。”
南晚听着婶子们的话伸手接过了饮料。今日南晚穿了件带着宽大喇叭袖的小外套,举起饮料喝的时候,那袖子刚好挡住了她的脸。
旁人瞧不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等她把袖子放下,饮料已然见底。
李巧也没多想,满心欢喜地坐在南晚身旁,亲昵得好似两人从来没闹过矛盾。众人见此,纷纷鼓起掌来,好似真促成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没过一会儿,南晚就开始晕乎乎的,伸手捂着脑袋,身子也晃悠起来。
李巧见状,朝着她娘使了个眼色,李翠莲心领神会,一把拉住萧母,扯着嗓子喊道:“亲家,咱一起去给村长祝寿吧!”
萧母满脸担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南晚。李巧眼疾手快,一下靠在南晚耳边,装作讲悄悄话的样子。
旁边的人瞧见,还打趣道:“哟,现在媳妇看得比儿子还严呢,人家姐妹讲悄悄话呢,别管这么多啦!”
众人跟着哄笑起来,还嚷嚷着:“得嘞,别打扰她们聊天了。”
李翠莲趁机用力一拽,拉着萧母就走。萧母一边被拖着走,一边不放心地回头叮嘱旁边的人:“大伙帮我照看着点晚晚啊,她今儿个身子不太舒坦。”
李巧见萧母走远了,立马换上一副关切的模样,搀着南晚的手,扯着嗓子跟周围人说道:“哎呀,妹子说她要上厕所,这孩子,还害羞不好意思说。没事儿,姐带她去。”
说着,也不管旁人啥反应,半拖半拽地带着南晚就往事先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南晚脚步虚浮,嘴里嘟囔着:“姐,我咋这么晕乎呢……”
李巧心里暗自得意,嘴上却安抚着:“妹子,别怕,一会儿就到厕所了,忍一忍啊。” 实际上,她心里正盘算着,等把南晚带到那房间,看她还怎么蹦跶 。
李巧装模作样地搀扶着南晚,一步一步朝着村长家后门走去。她眼神警惕地时不时扫向四周,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那村长家后门旁有个茅草屋,平时是专门存放村长家柴火的地方,给南晚当第二次洞房之夜吧!
李巧装模做样地搀扶着南晚,一步一步朝着村长家后门走去。
她眼神警惕地时不时扫向四周,生怕被人看出破绽。那村长家后门旁的茅草屋,此时在她眼中就像是藏着宝藏的神秘之地,而她正带着 “宝藏” 一步步靠近。
茅草屋内,赵兴国早已等候多时。
他身形瘦弱,面色蜡黄,头发乱糟糟地耷拉在额头上,几缕发丝油腻腻地贴在脸上。一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厚厚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泛黄的牙齿。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衣角还沾着些不知从哪蹭来的污渍。
南晚这一听,可着急了,小黑怎么能是小弟呢?小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说道:“不行呀,怎么可以是它的小弟呢?它以后可是狼崽的老大!”
萧野看着她这副可爱又倔强的样子,心里一软,还没等南晚继续反抗,他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随后轻轻吻了上去。
南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萧野的衣角。萧野顺势将她带到了床上。
南晚躺在床上,脸颊绯红,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慌乱。她微微喘着气,看着萧野,小声嘟囔着:“你就会欺负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小黑以后肯定很厉害。”
萧野姿态轻懒,撩开小姑娘背后垂坠长发,轻捏着嫩颈烙下一个个灼烫的小红花。南晚轻轻细细的呜咽着,嫩颈微微后昂,尽露着皎洁脖颈,腻嫩的雪肌。柔美天鹅颈极致脆弱的臣服在他……之下。
今天的萧野格外的亢奋,弄了好几次,南晚整个人都被耗尽了气力,连张张嘴都觉着十分费力,微微耷拉着眼皮呐呐着:“…困……”
她好困……好想睡觉……
“你做自己想做的。”萧野动作不停,手肘撑在小姑娘头侧,轻轻啄了下她的脖颈。
她哪能睡得着,南晚扁着小嘴别过脸去。好容易挨到男人满意了,南晚才哼哼了没几声就睡着了。没睡一会又被被这坏男人抱进隔壁小淋浴间。
南晚坐在萧野的腿上,任由他整理。自个儿眯着眼,习惯性地晃着小腿儿。他拿着厚毛巾给她擦拭着,低声轻哄,“明天我出趟远门,狗崽也有了,平时听话些别乱跑。”
她跟缺手少脚一样,让男人伺候了洗身子又伺候洗脸,随口嗯了几声,赖赖唧唧的往床上一栽。
萧野倒也不生气,把她抱在怀里给她穿好小肚兜,小睡衣,搂着亲了口香软小嘴儿,“走了,乖乖听话。”也没管她听没听进去,捻好被子就走出门外。
一到门外,狼崽就撒着欢儿迎了上来,身后还屁颠屁颠地跟着个小黑崽子。
萧野伸手摸了把狼崽的脑袋,狼崽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低鸣声。
随后,萧野弯下腰,一把提起小黑,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扯着嗓子说道:“黑了吧唧的玩意,还想当老大,放在晚上谁也看不着,一脚踩扁了都不知道。”
小奶狗哪懂得萧野这话里的意思,只觉得主人在和自己玩,兴奋地扑腾了下小爪子,在空中乱抓,嘴里还 “呜呜” 叫着,小尾巴摇得像拨浪鼓,试图去舔萧野的手。
萧野被它这憨样逗着了,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戳了戳小黑圆滚滚的肚子,才放了下去。
萧母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窗外,天色才微微亮,透着一丝朦胧的光亮。她打着哈欠,趿拉着鞋,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野呀,这么早就去了?” 萧母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娘给你煮个蛋路上填填肚子?” 萧母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萧野摆了摆手,说:“别忙活了,” 又转身回屋里拿了件外套,看着萧母还没回去,又催促着,“你赶紧进去吧,天还早着,多睡一会儿。还有啊,看好南晚,别让她再出去胡诌歪咧的耍了,不是哪次都能遇到熟人帮衬的。有事记得找王大胖。”
张家院门外,接亲的人到了。但大家一看到人就歇了胆子,只说了几句:“恭喜啊......”
今日,萧野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被发蜡整齐地往后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硬朗的下颚线条,英俊中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霸气。身旁,除了兄弟王大根,还有儒雅斯文的江奕和身形比萧野还魁梧壮硕的刘洋。
王大根是村里的常客,整日嘻嘻哈哈,和大伙都混得极熟。而江奕和刘洋却极少出现在村子里,他们常年跟着萧野在外忙活,是萧野最得力的帮手。
江奕,人称 “江算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丹凤眼,薄唇,样子也称德俊秀,身形清瘦,浑身透着一股儒雅斯文的气质。他脑袋瓜极为好使,平日里,萧野在外打拼的各种账目,都由他一手操持,大到生意往来的巨额款项,小到日常开销的零碎账目,他都能算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刘洋则与江奕截然不同,他身形比萧野还魁梧壮硕,浑身的肌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是大家公认的 “打手”,打什么呢不方便多说了。他性格直爽,说话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一旦认定了的事,就会一条道走到黑。平日里少言寡语,但只要开口,必定是言出必行。
这阵仗,大家可不敢跟萧野闹,惹不得。于是乎大家只是打了几句招呼,收了点喜钱,就让人进去了。
张婶一听到外面有人喊:“新郎来接新娘子咯!” 就起身去开房门。坐在床上的南晚探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大人小孩把院子围得拥挤的很,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孩子们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大人们则伸长了脖子,脸上洋溢着看热闹的兴奋劲儿。
过了一会儿,南晚的目光被人群中为首的那个身影吸引。男人平日里不是穿着随性的背心,就是简约的长袖,可今日却身着一身古朴庄重的新郎服饰,尽显英气。他外罩一件朱红色的锦袍,绣工细腻,其上用金线绣满了如意云纹,在日光下闪烁着华美的光泽。宽阔的肩膀将锦袍撑得恰到好处,一举一动间,尽显豪迈之气。
因着不习惯这般正式的穿着,他时不时抬手扯一扯领口,试图让自己自在些。高高的个子,越发衬得这一身装扮英姿飒爽。胸口别着一朵硕大的红花,花瓣层层叠叠,娇艳夺目。这花虽艳丽,在旁人看来满是喜庆,可萧野低头瞧着它时,眉头却微微皱起,满脸嫌弃,仿佛那不是承载祝福的花朵,而是一只扰人的飞虫。
萧野迈步走进了屋,一看到南晚,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见南晚身着正红旗袍,白皙的肌肤在红色的映衬下更显娇嫩,弯弯的眉眼带着笑意,美得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身后的王大根见状,立马起哄道:“哟,野哥,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都看傻眼了!”
众人哄堂大笑,萧野这才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瞪了王大根一眼:“去去去,少在这儿瞎咧咧!”
后面的人喊了一声:“找新娘子的喜鞋。” 江奕眼睛一转,看见南晚小眼珠子一直往柜子那瞄,便不慌不忙地走到衣柜前,“哗啦” 一声打开柜门,在里面翻找起来,没一会儿,就找着了。
他抬了抬眼镜,地将喜鞋递给萧野,萧野看着他们,嘴角微微勾起,小孩子才玩的游戏,幼稚,都不需要我出马!
南晚记得张婶说的话,乖乖地伸出脚,萧野要给自己穿鞋的。她那双脚白皙如玉,脚趾圆润小巧,像一颗颗剥了壳的荔枝,透着粉嫩的色泽,脚腕纤细,仿佛轻轻一握就能折断。
当她的脚放在萧野干燥宽厚的大手掌上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萧野的手掌宽大而粗糙,有些老茧,却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脚,就像捧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萧野磨了磨她的脚,不紧不慢地帮她把鞋穿上。紧接着,萧野朝她伸出手:“走吧。” 南晚有些迟疑地将手放在男人的掌心,然后被紧紧地握住了。萧野牵着她往屋外走,还没出门,萧野突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瞧外面那群没见过女人样的傻冒,老子媳妇这么好看?脖子伸得比梯子长,晚上让洋子把他们脖子都折了。
南晚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本能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周围的人顿时沸腾起来,“呦,萧野可真疼媳妇!”
“这小两口,以后肯定甜甜蜜蜜的!”
南晚安静地窝在萧野的怀里,耳朵尖都有些发红。
男人胸口佩戴的红花就在南晚眼前,她伸出手摸了摸,又低头看向自己胸前的红花,声音小小的:“你的花和我的一样丑。”
萧野听到了,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那可不,就盼着把你赶紧娶回家,路边随便摘的。”
南晚皱了皱秀气的小眉头,随便摘的?她怎么没看到?
萧野是开着车来接的人,一辆三轮车,车身上铺着红绸子。
这三轮车,是萧野特地为南晚买的。本想着买辆自行车,可又怕南晚这个小傻子坐在后座上自己跳下去,思来想去,还是三轮车更安全些。
这三轮车,南晚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坐在车厢的座椅上,像只好奇的小猴子,这儿摸摸,那儿碰碰,一会儿摸摸车把,一会儿又扯扯红花,杏眸亮晶晶的,满是新奇。
“别摸了,坐稳了。” 开车的是萧野,他两个兄弟则走在车旁。
人们笑笑闹闹地跟在车后,这一路上还有人撒喜糖,小孩子们都高兴地跟着捡,嘴里还喊着:“恭喜恭喜,早生贵子!”
看热闹的人群中,一人神色格外愤怒不甘。正是她那把她卖掉的婶婶李翠莲家的女儿李乔,她看着南晚被萧野抱着,享受着众人的祝福,心里满是嫉妒。
她咬着牙,小声嘟囔道:“一个傻子,凭什么能有这么好的待遇,我哪点比不上她!”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暗暗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让南晚好看。
就在这时,王大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转过头,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李乔身上。他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不太对劲,便悄悄地靠近萧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野哥,那个女的,一直盯着咱们这边,不太对劲,你注意点。”
萧野听了,微微皱眉,顺着王大根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对上李乔的目光。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结了一层霜,狠狠地瞪了李乔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绝对饶不了你!”
李乔被萧野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他呀,个头高高大大,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干起农活来,那叫一个麻溜,村里哪家的小子能比得上?”
“而且他脑袋瓜也灵光,算盘珠子扒拉得‘噼里啪啦’响。要是你们俩能凑成一对儿,那简直就是老天爷都羡慕的天作之合。”
就在老婆子口若悬河地夸着自家小儿子时,李红梅实在听不下去了,几步冲了上来,一把拉住南晚的胳膊,着急地说道:“娘,你干啥呢?她可是有婆家的人。她男人比赵兴国高了不止一头,模样俊得像画里走出来的,家里更是家底厚实,咱可别犯浑。”
李红梅心里暗自腹诽,就你那小儿子,整日游手好闲,还见到个漂亮的就想调戏,跟个癞皮狗似的,村里知道的小姑娘上至50下至10岁见着了都绕道走,还想打南晚的主意,简直是白日做梦。
人家男人要是站你面前,一巴掌就能把你拍进泥地里去。
老婆子一听这话,脸瞬间涨得通红,跟煮熟的虾子似的,不高兴地嚷嚷道:“啥男人能比我家小儿子强?呸,原来是个嫁了人的,嫁了人还天天在外面晃悠,一看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
说着,狠狠瞪了南晚一眼,嘴里还嘟囔着,扭着身子便走进了屋子,又开始数落起赵建国来:“你看看你,弟弟的终身大事你就一点不上心,这次来,你必须得给你弟寻摸个好媳妇,不然别想让我消停。”
李红梅看着赵母的背影,嫌弃地翻了个大白眼,转过头来,一脸关切地对南晚说:“晚晚呐,最近可得少出来溜达,这老婆子,那脾气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往后见着她,能躲多远躲多远,知道不?”
南晚点了点头,懂事地应道:“婶子,我晓得嘞。那卫国还能来找我玩不?”
李红梅拍了拍南晚的手,爽朗地说:“那肯定行啊,我回头就跟卫国说,让他去找你。你就踏踏实实在家待着,只要不见着那老太婆,咋玩都行。记住咯,见着她,赶紧躲着走。”
李红梅说完,便带着卫国转身往家走。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那老婆子,也就是赵建国他妈曹老婆子,正阴恻恻地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
李红梅心里 “咯噔” 一下,她太了解这老婆子了,就凭这眼神,准又在琢磨什么坏点子。
李红梅走上前去,皱着眉头,好心提醒道:“娘,那小姑娘你可就别惦记了,人家男人厉害的很,咱可惹不起。” 李红梅还想再唠叨几句,话还没出口,曹老婆子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呸!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 曹老婆子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骂道。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都是些啥?啊?净编排你婆婆,我咋就惦记那姑娘了?故意在这瞎咧咧!”
“咋,分了家翅膀硬了,敢编排起我来了?” 曹老婆子一边骂,一边唾沫横飞,脸上的皱纹因为生气都挤在了一起,活像个狰狞的老妖婆。
李红梅被骂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里委屈极了,可又不敢跟老婆子顶嘴,要是顶上两句也不知道她又得使什么阴招弄她。
只能咬着牙,暗暗咽下这口气。她低着头,推着卫国快步走进屋里,不想再跟这蛮不讲理的老婆子纠缠。
曹老婆子看着李红梅和卫国进屋的背影,“哼” 了一声,嘴里还嘟囔着:“就会欺负我这老太婆,我还偏要管这事儿了。”
白麻花一听,脸上依旧挂着笑,可那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嘴里忙不迭地说道:“哟,萧姐,这事儿急啥呀,咱先屋里坐会儿,唠唠嗑,你说这萧野也是,咋就这么急着收钱呢,咱都是老熟人了,还能跑了不成?”
萧母依旧不卑不亢,笑着说:“妹子,我也知道咱都是老熟人,可这生意归生意,该走的规矩还是得走。你也知道,这点心生意,本钱、手工费啥的都得算进去,我们也不容易。”
白麻花眼珠子转了转,一拍大腿:“瞧我这记性,差点给忘了。二拐这两天忙,还没来得及把钱给我,我这就去催催他。”
说着,扯着嗓子朝屋里喊道:“二拐,二拐,你死哪儿去了?你萧婶儿来收点心钱了,赶紧给我滚出来!”
而南晚和卫国站在一旁,好奇地张望着院子里的一切。
白麻花一进里屋,脸上那假模假样的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扯着一张肉脸,活像谁欠了她八辈子债。
见刘二拐还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她几步走过去,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道:“还躺着,你也听到了,这事儿咋整?”
刘二拐不紧不慢地从炕上爬起来,伸手在兜里掏摸半天,掏出个一块钱,晃了晃,一脸无所谓地说:“着啥急,娘,怕啥,听说萧野出去了,都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就俩娘们儿,一个老一个傻,还能把咱咋地?”
说罢,他下了炕,一边穿衣服,一边大大咧咧地甩着胳膊,故意把衣裤扯得 “哗哗” 响,那嚣张劲儿仿佛要冲破屋顶。
“再说了,他这分成就是有问题,我帮他跑腿,他就拎个点心回来,就能赚 2 成,哪有这么轻松的事?我看这分成该重新理理了。”
刘二拐嘟囔着,满是算计。白麻花听了,连连点头,附和道:“儿子说得有道理,他们赚这么多还这么抠门,让个一成咋了。”
刘二拐整理好衣裳,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他身形瘦瘦巴巴的,像根竹竿,两条腿一长一短,走起路来一高一低地晃悠。那尖嘴猴腮的脸上,堆着让人看了就浑身不自在的笑容:“哎呀,婶儿啊,这有个事儿啊,对不住,得先跟您说一下。”
萧母一看他这架势,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这钱怕是不好收了。
刘二拐挠了挠头,继续说道:“这不,萧哥上次月饼礼盒赚了点,我把里面的月饼拆咯卖,也跟着沾了点光,赚了不错,18 块钱。哎,说来也有些不好意思,我这打了三十年的光棍儿了,好不容易赚到点钱,趁这个机会,我跟那白村那秋水丫头提了个亲,就所剩无几了。”
萧母听了,心里虽不在意这一块两块的,自家儿子赚得多,也没必要为了这三块钱置气,可就是看不惯他们这种贪小便宜的作风。
“那不行,给你们开了先例,其他人都这样做怎么办?那我这成本钱还要不要了?”
白麻花一听她不同意,瞬间变了脸,双手叉腰,眼睛一瞪,像只发怒的母夜叉,扯着嗓子喊道:“那你想怎么着?我看萧怡你就是小气,给你儿子娶媳妇花了这么多钱,宽限我个两三块又怎么了呢?”
说着,她还往前迈了一步,脖子一伸,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再说了,这钱是你挣的吗?我儿子天天跑前跑后,你儿子就拎了个糕点回来,你也好意思拿两成?”
萧母不慌不忙,挺直了腰板,目光坦然地直视白麻花:“妹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点心生意,虽说现在是萧野在忙活,可那手艺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从选料、制作,哪一步不是精心操持?你们帮忙售卖,赚的是跑腿钱,这分成是早就说好的,大家也都认可。要是今天因为你们开了这先例,往后生意还怎么做?我这一把年纪了,本本分分做生意,不想坏了规矩。你家二拐想娶媳妇,我理解,可也不能坏了道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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