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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梳妆台结局+番外

高不可攀的紫色余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名字上,更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个张姨,或许是解开母亲人生谜团的关键人物。她转头看向妹妹,林知秋也是一脸茫然,显然对这个“张姨”毫无印象。“会不会是妈妈以前的同事或者朋友?”林知秋猜测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有可能。”林知夏点点头,思绪飞速运转。日记里提到,母亲是在1988年3月12日遇到的张姨,那时母亲还在学校任教。结合之前的日记内容,她决定从母亲以前的同事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林知夏脑海中浮现:翻看母亲的信件!那些用褪色丝带绑着的信件,会不会藏着更多关于“张姨”的信息?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一封封地翻看起来。信封上的字迹大多已经模糊不清,但寄信人的姓名和地址依稀可...

主角:林知夏周淑芬   更新:2025-04-21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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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夏周淑芬的其他类型小说《母亲的梳妆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高不可攀的紫色余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名字上,更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个张姨,或许是解开母亲人生谜团的关键人物。她转头看向妹妹,林知秋也是一脸茫然,显然对这个“张姨”毫无印象。“会不会是妈妈以前的同事或者朋友?”林知秋猜测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有可能。”林知夏点点头,思绪飞速运转。日记里提到,母亲是在1988年3月12日遇到的张姨,那时母亲还在学校任教。结合之前的日记内容,她决定从母亲以前的同事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林知夏脑海中浮现:翻看母亲的信件!那些用褪色丝带绑着的信件,会不会藏着更多关于“张姨”的信息?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一封封地翻看起来。信封上的字迹大多已经模糊不清,但寄信人的姓名和地址依稀可...

《母亲的梳妆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名字上,更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个张姨,或许是解开母亲人生谜团的关键人物。

她转头看向妹妹,林知秋也是一脸茫然,显然对这个“张姨”毫无印象。

“会不会是妈妈以前的同事或者朋友?”

林知秋猜测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有可能。”

林知夏点点头,思绪飞速运转。

日记里提到,母亲是在 1988 年 3 月 12 日遇到的张姨,那时母亲还在学校任教。

结合之前的日记内容,她决定从母亲以前的同事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林知夏脑海中浮现:翻看母亲的信件!

那些用褪色丝带绑着的信件,会不会藏着更多关于“张姨”的信息?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一封封地翻看起来。

信封上的字迹大多已经模糊不清,但寄信人的姓名和地址依稀可见。

林知夏一封封地查看,信件内容大多是些家长里短,琐碎日常,并未提及“张姨”。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一封信件引起了她的注意。

信封上的字迹与其他信件不同,更加娟秀,像是出自女性之手。

林知夏的心跳开始加速,她有种预感,这封信里一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她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抽出信纸。

信纸已经泛黄,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

信的开头写着:“知微,见信如晤……”知微是母亲的名字。

林知夏屏住呼吸,继续往下读。

信的内容是关于教学经验的交流,以及对生活的一些感悟。

读到一半时,一个熟悉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眼前——“张姨”!

信中写道:“……最近张姨身体不太好,我打算周末去看望她……”林知夏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

这封信证实了她的猜测,“张姨”的确是母亲认识的人!

而且,信中还提到了“张姨”的住址!

“知秋,你看!”

林知夏把信递给妹妹,语气中难掩兴奋。

林知秋接过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上也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姐,我们去找这个张姨吧!”

周淑芬也凑了过来,看着信上的内容,“你们要去哪里?”

她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妈,我们要去找一个人,她可能知道很多关于我妈的事情……”
亲——她曾以为就是一个普通妇人,温和沉默,偶尔絮叨,但从没想过她其实名校在召唤,而她选择了沉默归于柴米油盐。

林知夏揉了揉眉心。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母亲了解太少了,少得像一个走进祖宅的陌生人,随意推开一扇门,结果发现了一座从未涉足的秘密花园。

可为何?

为何她从没提过?

她想知道答案,迫切得几乎有些冒火。

她本能地想着谁能替她补上这段历史——突然,一个名字闪过脑海。

陈立明。

那个葬礼上低调沉默,只笑着说“你妈妈过去是个了不起的老师”的中年男人。

她立刻动身找手机搜名字、查工号,又几个电话打下来,被转了三四回,最终得到一个确切答复:“林老师?

他在四中教学,应该上午最后一节在高三 T 班。”

林知夏当即收拾包出门,连外套都忘了穿。

阳光刺眼,她缩了缩脖子,一路疾行。

四中在老城区,斑驳的教学楼门口贴着“请佩戴口罩”小字,门卫大叔拿眼睛将她从头扫到脚,才不情愿地放她进去。

教室还没下课,讲台上传来低沉稳重的嗓音:“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同学们,这句诗,写的是一个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脆弱——但这一刻,却最真实最打动人。”

林知夏透过教室后窗,看清了那个站在讲台上的人。

陈立明——瘦削,穿着洗得略褪色的白衬衣,眼角有些细纹,却依然保留着一股读书人的儒雅味。

他站得端正,讲解时偶尔弯腰在黑板上写几个字,动作平稳如常,却有一股让人镇定的安然气。

下课铃一响,学生哄笑散去。

林知夏站在门边,等最后一个学生走出,她才敲了敲门。

“陈老师?”

他回头,目光扫过她脸的一瞬,有些怔住。

“你是……知夏?”

林知夏点头,鼻子忽然有点酸。

“我们能聊聊吗?

关于我妈。”

空气一凝,她几乎能听到墙上风扇“嗡”的一声轻响。

茶水间的小木桌旁,陈立明给她倒了一杯茶。

那是茉莉花干泡出来的,热气腾腾,氤氲着一丝清香。

“这是她以前最爱喝的。”

他抬了一下茶壶,语气低柔。

林知夏没接话,只是拿出那封信和录取通知书,摊在桌面。

陈立明陷入
沉默。

他摸了摸喉结,像是努力吞下什么话。

“你母亲……确实收到过哈佛的录取通知书。”

“那她为什么没有去?”

陈立明依旧垂眸,过了几秒,他开口了,声音低得像旧钢笔划过纸面的声音。

“你父亲,当时刚被确诊……肺癌晚期。”

林知夏呼吸一窒,茶杯微微晃了一下,撞在陶瓷桌沿上,发出轻响。

他继续:“她犹豫过,也挣扎过。

但你爸爸说,他走以后你们就没人带了。

她最后……把那份通知书收好,没告诉任何人。

然后回来上课,照顾你,还有你妹妹。”

林知夏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成年后的她,一直以为母亲没什么野心,性格平庸。

可现在,真相像一拳砸在心头,闷得发疼。

“她……是替我们放弃了自由人生。”

这不是一句感慨,是某种迟到太久的审判。

陈立明缓缓地、像回忆一桩久远神迹似的微微笑着:“她有过自己的光。

只是后来这光,被岁月藏起来了……”林知夏抬起眼,忽然发现墙角那个旧书柜顶层还放着一本笔记本,封面布满折痕,隐约写着“1987 年教学教案”。

她迟疑地看了一眼,还没说话,陈立明却先站起身,走到书柜边,将那本笔记取了下来。

“这些,是她留下的。”

他一边递出去,一边说,“有些话她没能说出口,但可能……写下了。”

第二章:信件里的秘密(续)林知夏接过那本旧笔记,指尖被纸皮边角轻轻划过,像是时间在人留下的浅浅疤痕。

鼻尖一阵发酸,她强忍着汹涌而上的情绪,却还是没能控制住那滴倔强滚烫的泪水——啪地砸在笔记封面上,晕开一圈小小的水痕。

她轻声说了句“谢谢”,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一离开四中校门,她整个人像是失了魂。

街上人来车往,阳光明晃晃照在地面上,她却感觉身上像罩了层厚重雾罩,脚步飘得发虚。

出租车在她招手的一瞬停下,她却愣在原地半晌没动,好像刚刚听到的那句话还在头顶盘旋不去:“她有过自己的光。”

车窗上倒映出她的脸,一瞬间像极了母亲年轻时的那张泛黄照片——棱角分明,不苟言笑,却又被命运打磨得有些温吞。

心里像是一下子挖出了个深洞。

但同时,又好像有股什么滚
道,“您认得这个吗……?”

阳光罕见地柔和,从窗棂间斜斜落下,洒在刚擦拭干净的地板上。

一片暖洋洋的金色,像极了林妈妈过去最喜爱的窗边光影。

林知夏踩着拖鞋,拎着一串彩灯从储物间钻出来,头发乱成一团,脸上挂着久违的轻松笑意。

“知秋!

你别在那挑气球颜色了,全都买回来不就好了!”

她喊道,语气里带着点打趣。

“你懂什么!”

林知秋从地毯堆上抬起头,顶着一顶歪歪斜斜的充气皇冠,理直气壮地说,“妈最讨厌热粉色了,她以前说那颜色像塑料饭盒。”

林知夏闻言一怔,随即笑了。

就是这种事,她们这几天不断想起。

明明小时候听得厌烦,如今却字字珍贵。

林妈妈早年的念叨、教诲、习惯——那些被时间掩盖的小细节,现在都变成了她们筹备聚会的灵感源泉。

聚会被定名为“妈妈节”,林知夏亲自做了 logo:一把旧式梳妆台剪影,点缀着向日葵花环。

她们打算以此为主题,把客厅布置得既温馨又带点讲究的仪式感。

从花艺到餐具,每一个细节都经过姐妹俩的精挑细选。

“咱妈以前最喜欢桂花味香薰,对吧?”

林知秋一边翻找香薰蜡烛,一边问。

“嗯,以前秋天你一闹夜哭,她就在窗边点一支,还说让这孩子梦里闻着桂花,别老做噩梦。”

林知夏笑着说,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

两人对视一眼,那股说不上来的东西,又默契地闪过。

像一把钝了的针,悄悄穿过线,把这段时间的心结一寸寸缝好。

隔壁屋内,周淑芬正坐在沙发上,拆着一沓流程卡片。

她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却比哪天都好。

她不容反驳地接管了流程安排,把整个活动编排得井井有条,连谁来讲“怀念妈妈三分钟”都排进了流程。

“开场先放幻灯片,背景音乐我推荐肖邦那首夜曲,轻一点,别弄得像悼词。

嗯……午饭我来安排,我老同学介绍了一家老式本帮菜馆,可以做上门私厨。”

“妈,您歇一会,别太累了。”

林知夏小心地递上热毛巾,却被摆摆手挡回。

“我也想做点事。

这种日子……该讲究。”

周淑芬的语气柔了很多。

她站起身,嗓子依旧哑哑的:“你们两个,别只想着装饰,我
摩挲着,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第三个抽屉……林知夏的手停住了。

这个抽屉,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打开过。

母亲总是把它锁着,仿佛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如今,钥匙已经找不到了,但抽屉却虚掩着,仿佛在邀请她去探索。

好奇心驱使着林知夏,她轻轻地拉开抽屉。

里面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只有一沓泛黄的信件,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绑着。

林知夏的心跳突然加快,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解开丝带,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信封上娟秀的字迹让她心头一震。

“致我最亲爱的立明……”立明?

是谁?

林知夏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泛黄的纸张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

林知夏刚要读下去,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在干什么?!”

周淑芬站在门口,像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

她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知夏手中的信,仿佛要把她烧穿。

这声音,比冬天的西北风还要刺骨。

林知夏吓了一跳,手中的信纸差点飞出去。

“我……我在整理妈妈的东西。”

她磕磕巴巴地解释,心脏怦怦直跳,像参加百米冲刺似的。

“整理东西?

我看你是在翻箱倒柜,想偷东西吧!”

周淑芬一步跨进房间,一把夺过林知夏手中的信,“你妈的东西也是你能动的?

真是没规矩!”

“我没有!”

林知夏涨红了脸,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我只是想看看妈妈留下的东西,这有什么错?”

“错?

你错就错在不该动我儿子的东西!”

周淑芬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你妈的东西,都属于我儿子!

你有什么资格碰?!”

林知夏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是我妈的东西,什么时候变成你儿子的了?”

“你妈嫁给我儿子,她的东西自然就是我儿子的!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就知道占便宜!”

周淑芬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林知夏脸上。

“你……”林知夏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指着周淑芬的鼻子,“你别太过分!

我妈的东西,我想看就看,你管不着!”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周淑芬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梳妆台上的一个相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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