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慈心非此心,渡人不渡魂抖音热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财神降临188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的方式,在阴阳两界之间,缝补着那些不为人知的伤口。而我,终将带着这个秘密,在阳光下好好活下去,因为我知道,婶子用她的命,换来了我的生,这是她用一辈子的罪孽,为我织就的,最后的慈心。第四章阴物现踪三个月后的秋分,我在市中心的古玩市场撞见那块红布。摊位藏在拐角处,青石板上摆着竹篾簸箕,里面堆着些老旧绣品。最上面那方帕子边角绣着并蒂莲,针线间却缠着几根灰白色的头发,像极了婶子临终前攥着的那块。我蹲下身,指尖刚触到帕子边缘,摊主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姑娘,这是阴物。”老太太嗓音像含着沙,指甲缝里嵌着靛蓝色颜料,“碰不得。”她松开手,从簸箕里翻出块褪色的红布,上面用金线绣着“癸酉年丙辰月”——那是我堂哥的生辰八字。我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身...
《慈心非此心,渡人不渡魂抖音热门大结局》精彩片段
自己的方式,在阴阳两界之间,缝补着那些不为人知的伤口。
而我,终将带着这个秘密,在阳光下好好活下去,因为我知道,婶子用她的命,换来了我的生,这是她用一辈子的罪孽,为我织就的,最后的慈心。
第四章 阴物现踪三个月后的秋分,我在市中心的古玩市场撞见那块红布。
摊位藏在拐角处,青石板上摆着竹篾簸箕,里面堆着些老旧绣品。
最上面那方帕子边角绣着并蒂莲,针线间却缠着几根灰白色的头发,像极了婶子临终前攥着的那块。
我蹲下身,指尖刚触到帕子边缘,摊主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姑娘,这是阴物。”
老太太嗓音像含着沙,指甲缝里嵌着靛蓝色颜料,“碰不得。”
她松开手,从簸箕里翻出块褪色的红布,上面用金线绣着“癸酉年丙辰月”——那是我堂哥的生辰八字。
我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身后的博古架,架上铜铃“叮铃”作响。
周围摊位的摊主纷纷抬头,我这才注意到他们围裙清一色是深蓝色,和婶子当年的接生服一个颜色。
老太太将红布叠好,放进我手里:“有人托我给你的。”
红布下压着张纸条,字迹力透纸背,是婶子的笔迹:月湖公园,子时三刻,带玉佩。
墨迹边缘洇着暗红水痕,像沾了血的手指抹过。
我攥紧纸条,发现摊主们的深蓝围裙上都绣着极小的“慈”字,和接生铺木牌上的残笔一模一样。
月湖公园的凉亭在夜里像具骷髅,九曲桥的栏杆缺了半块,露出底下黝黑的湖水。
我摸着兜里的“慈心”玉佩,忽然想起婶子说过,阴物需用血亲之血开眼。
指尖掐出血珠滴在玉佩上,湖面突然泛起涟漪,倒映的月亮碎成无数片血红色。
“小穗。”
声音从湖底传来,我浑身汗毛倒竖。
水面浮出个竹篮,里面躺着个裹着蓝布的襁褓,和十年前那个血月夜所见一模一样。
篮沿挂着块铜牌,刻着“慈心堂戊申年卯时收”——那是我出生的时辰。
襁褓突然蠕动起来,我后退两步,后腰抵上凉亭柱子。
月光穿过柱子上的镂空雕花,在地上投出网状阴影,像极了接生铺西屋的窗棂。
蓝布滑开一角,露出婴儿的脸,皮肤皱巴巴的,嘴唇红得发紫,和记忆中那个孩子分毫不
45年的年号。
瞎子收拾摊子,竹竿敲着石板:“姑娘,记住,慈心不是烂好心,是明知对错,却仍要护着该护的人。”
他转身拄着拐杖走远,木棍敲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像极了接生铺里的梆子声。
怀里的弟弟突然打了个寒颤,我这才发现他小腿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冰晶状的血珠掉在地上,竟化作了一朵朵小莲花。
远处传来钟楼的钟声,卯时已到。
我摸出王婆的干粮,咬下一口,里面夹着桂花和陈皮,甜中带苦,像极了婶子熬的中药。
“姐,”弟弟舔着嘴角的糖画,“我们会找到光的,对吗?”
我望着远处的高楼,阳光正从楼顶倾泻而下,在他脸上织出金色的网。
怀里的玉佩忽然发烫,两半碎片在晨光中渐渐合拢,“慈心渡”三个字发出微光,照亮了他左眼角的黑痣,也照亮了我掌心的剪刀状胎记。
是的,我们会找到光的。
或许光不在天上,而在人心里,在那些明知前路艰险,却仍要伸出的手中,在那些被阴物缠绕,却仍未熄灭的善念里。
就像婶子用一生守护的接生铺,就像老周头深夜运送的阴物,就像四合院的姨怀里的襁褓——这世上总有一些东西,值得用黑暗去守护,值得用生命去等待。
风起了,吹落糖画摊子上的木屑,却吹不散空气中的甜香。
我牵着弟弟的手,走向那片灯火,身后的影子被阳光拉长,叠在一起,像极了照片里爸妈抱着我们的模样。
而在我们不知道的角落,老周头的木轮车正在巷子里穿行,斗笠下的眼睛望着我们的方向,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第六章 儿童医院的哭声和平路37号的铁门锈迹斑斑,门楣上“红星儿童医院”的牌子被爬山虎缠得只剩“童”字清晰可见。
弟弟拽着我袖口,盯着门内那栋三层小楼:“姐,那窗户像眼睛。”
二楼的每个窗台上都摆着个晴天娃娃,褪色的布条在风里飘,像被剪断的脐带。
挂号处的玻璃蒙着灰,里面坐着个戴老花镜的老太太,指甲涂着剥落的红甲油。
“看什么科?”
她声音黏腻,像含着块化不开的糖。
“外伤。”
我掀开弟弟裤脚,老太太瞳孔骤缩,红甲油在病历本上洇开团污渍:“去三楼,找陈医生。
悉的声音从树上传来,我抬头望去,只见陈医生挂在树杈上,白大褂浸透了鲜血,他手里攥着块怀表,表盘停在1945年8月15日9点07分——正是我出生的时刻。
“带着表去钟楼,”他扔下表,“指针指向的地方,有你母亲的东西。”
黑皮鞋的脚步声近了,弟弟忽然指着槐树窟窿:“姐,里面有东西!”
树洞里塞着个油纸包,打开后是截脐带,用红绳缠着,绳上挂着个银锁,刻着“长命百岁”,锁眼里卡着根头发,黑色中夹杂着几根白丝。
怀表在我兜里发烫,秒针突然开始转动,“滴答”声里,我听见地下室传来最后一声枪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弟弟攥紧银锁,莲花胎记发出微光,荒草中的罂粟花苞竟在瞬间绽放,殷红如血。
“走。”
我拉起他往医院外跑,经过挂号处时,戴老花镜的老太太不见了,窗台上的晴天娃娃全被翻了过来,惨白的脸对着我们,嘴角裂开道血口,像是在笑。
医院铁门外,穿黑皮鞋的男人倚在电线杆旁,银质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抬手看表,正是9点07分。
“你们终于来了。”
男人摘了墨镜,左眼角有道伤疤,从眉骨划到下颌,“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十年。”
他掏出枪,保险栓“咔嗒”一声拉开,“把玉佩和表交出来,我留你们全尸。”
弟弟忽然举起银锁,莲花胎记的光映在男人脸上,他猛地后退半步:“你母亲的东西……怎么会在你们手上?”
我趁机拽着弟弟往巷子里跑,怀表指针疯狂转动,最后指向东南方——那里有座钟楼,塔尖上的红星在夜色里格外醒目。
钟楼的门虚掩着,楼梯间堆满了杂物,墙角摆着个摇篮,里面躺着个布娃娃,身上穿着件蓝布衫,领口绣着“慈心堂”。
弟弟刚要伸手去摸,布娃娃突然转头,纽扣眼睛泛着红光,嘴角咧开露出尖牙。
“是阴物做的傀儡。”
我想起婶子的账本,抓起摇篮旁的油灯砸过去,火苗溅在布娃娃身上,竟冒出黑色的烟。
趁它尖叫着后退,我们冲上钟楼顶层,巨大的铜钟悬挂在中央,钟体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最显眼的那个,正是我和弟弟的。
怀表“当啷”掉在地上,指针停在9点07
深处走。
我想起村里的赤脚医生,连忙追上去:“大夫!
大夫!
救我!”
男人停下脚步,转身看我。
我猛地刹住脚,只觉浑身的血都凉了——那男人的脸上没有皮,露出底下暗红的肌肉和骨头,他脖子上缠着根绳子,正是十年前那个孩子吐出的,带着三角黑痣的头皮。
“小穗,”他开口,声音像是骨头摩擦的响动,“跟我们回去吧,你妈在等你。”
他伸出手,掌心朝上,里面躺着块玉佩,刻着“慈心”二字,和我兜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我转身就跑,兜里的玉佩忽然变得滚烫,像是块烧红的铁。
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想起婶子的话,摸出那块红布,用力扔向身后。
红布在空中展开,我看见上面的生辰八字突然渗出鲜血,在月光下格外刺目。
一声惨叫传来,脚步声停了。
我不敢回头,拼命往前跑,直到看见远处公路上的车灯,才终于松了口气。
回头望去,玉米地一片寂静,只有老槐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摇晃,像是在招手。
后来,我在镇上的医院醒过来,堂哥守在床边,眼睛通红。
他说婶子没了,死在接生铺里,手里攥着块红布,怀里抱着送子娘娘像。
警方说是突发疾病,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出院后,我回了趟城里,把那块“慈心”玉佩埋在院子里的槐树下。
夜里做梦,梦见婶子站在月光里,对我笑,她身后站着许多人,有穿红袄的女人,有没皮的男人,还有那个孩子,他们都冲我笑,笑得很温柔。
“小穗,别害怕,”婶子说,“阴物铺子关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她转身走向黑暗,红袄女人抱着孩子跟在她身后,没皮的男人冲我挥了挥手,渐渐消失在雾气里。
我醒来时,发现枕头底下多了块红布,上面绣着我的生辰八字,还有一行小字:“慈心化血,阴物归尘,恩怨已了,勿念勿寻。”
窗外的槐树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轻轻拍手。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个山村,也没再见过那些“人”。
但每当月圆之夜,我总会想起接生铺的木牌,想起西屋的土炕,想起婶子说的“阴物”和“借尸还魂”。
我知道,在那个偏远的山村里,还有许多像婶子一样的人,用
差。
“还记得我吗?”
婴儿开口,声音却是婶子的,“当年你抱过我,还把口水滴在我脸上。”
他咧开嘴笑,乳牙上沾着血丝,“阴物铺子关了,但规矩不能断,你身上带着‘慈心’,就得接我的班。”
我转身想跑,却见九曲桥上站满了人,穿深蓝围裙的摊主们排成两列,中间走着个穿红袄的女人——她怀里抱着个更大的孩子,七八岁模样,穿着件洗旧的蓝布衫,脖子上挂着串骨质算盘珠。
“小穗,这是你弟弟。”
红袄女人走近,孩子抬起头,我猛地捂住嘴——他的左眼角有颗黑痣,和我镜像对称,正是当年我在血泊中看见的三角痣之一。
“当年你妈难产,其实生下了双胞胎,”婶子的声音从婴儿口中传出,湖面开始翻涌,“你被抱走后,你弟弟……就成了阴物。”
红袄女人掀开孩子袖口,露出小臂上的刺青,竟是接生铺的木牌图案,“我们用他的魂镇着方圆百里的阴物,如今你来了,该换你了。”
我后退到凉亭边缘,湖水腥气扑面而来。
怀里的红布突然发烫,堂哥的生辰八字渗出金光,将周围的阴影逼退半尺。
婴儿伸出手,指尖长出尖利的指甲:“把玉佩给我,不然你弟弟……等等!”
我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胎记——那是块暗红色的印记,形状像把张开的剪刀,“当年你用我弟弟的魂续了我的命,对不对?”
湖面上浮现出婶子的倒影,她的脸和红袄女人重叠,“所以我身上才会有阴物的记号,所以你们才会找上我。”
红袄女人愣住,怀里的孩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颗带血的乳牙。
我摸出藏在发间的银簪——那是用婶子的陪葬品熔铸的,簪头刻着送子娘娘的轮廓,“我查过县志,‘慈心堂’百年前是义庄,专门收敛无主孤魂,你们根本不是什么稳婆,是……是阴物的守灵人。”
婴儿打断我,声音里终于有了裂痕,“十年前那场爆炸,炸死的不是别人,是你弟弟的肉身。
我们用阴物续了他十年魂,如今时限到了……”红袄女人突然跪下,湖水浸湿了她的红袄,“求你,用‘慈心’玉佩给他换个肉身,他才十岁,不该做一辈子阴物。”
怀里的红布“扑”地烧起来,堂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