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或者当他们以为我听不见时,依然故我。
我没有完全被动地等待离开。
虽然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但我的清白和未来,以及他们对我造成的伤害,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开始暗中收集证据。
公司对我的调查还在进行,我利用职务之便(虽然被停职,但我还有一些系统权限和人脉),尝试获取调查的进展和细节。
我发现公司法务部在排查匿名信的来源时,遇到了一些技术障碍,这恰好印证了我的猜测——林宇是懂一些技术手段的,或者至少背后有人帮他。
我回想起林宇刚来时,总是抱着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有时候会听到他敲击键盘的声音。
他还曾经“无意中”问过我关于网络安全和匿名传输的问题。
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那都是他在为陷害我做准备。
我尝试恢复他可能用过的电脑里的数据,或者追踪他曾经连接过的网络。
这些都需要时间和技术,但我必须做。
我还悄悄调取了小区楼道的监控录像。
我在公司出事那天,林宇表现得非常“无辜”,一直在家“养病”。
但监控显示,那天上午,在我离家上班后不久,林宇曾经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书房门口,停留了一段时间。
虽然他戴着口罩和帽子,但从体型和走路姿势,我基本可以确认是他。
这段监控录像,足以证明他曾经潜入我的书房,很可能就是在那时候,他利用我的电脑或者U盘,伪造或者窃取了那些所谓的“商业机密”。
这些证据,我都没有立刻拿出来。
我知道,一旦我暴露了在调查林宇,他会立刻警觉,甚至狗急跳墙。
我要等我安全离开后,再让这些证据发挥作用。
我将所有的证据——恢复的部分文件、监控录像片段、匿名信的技术分析报告——全部加密,打包,设定了定时发送。
收件人包括我的律师、公司的纪检部门,还有林晚的闺蜜晓月。
我相信晓月的人品,她会是揭穿林宇真面目的一个重要力量。
林宇在这几天也并非一帆风顺,他或许因为即将“成功”而有些得意忘形,或者过于自信,出现了一些小小的失误。
有一次,我在客厅整理文件,他在厨房跟林晚说话。
他以为我听不见,语气稍微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