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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和林宇都显得有些……反常的“和谐”。
或许,他们以为我已经被彻底击垮,已经接受了被边缘化和被陷害的命运。
或许,他们觉得大功告成,不必再费力演戏。
5 新生的曙光但这种平静,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表演,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林宇今天显得格外“懂事”。
他甚至主动提出要帮我收拾行李。
“姐夫,你明天就要去海外了,路途遥远,东西多吗?
我帮你一起收拾吧?”
他站在我的书房门口,声音依然带着那种怯生生的感觉,但眼神里却藏着我能捕捉到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看着他。
收拾行李?
恐怕是想借机看看我有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下”的东西吧。
我淡淡地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了表情:“哦……那好吧。
姐夫,你在外面要注意身体,一个人不容易。”
“谢谢。”
我的回应简短而冷漠。
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又开口了。
“姐夫……关于公司的事,你别太担心了。
我相信你一定能证明清白的。”
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安慰,但在我听来,却像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
“姐姐也相信你,是吧,姐?”
他转头看向跟着他过来的林晚。
林晚点了点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嗯,顾言,你别想太多了,公司会查清楚的。”
她这话,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敷衍。
经历了前几天的种种,她对我的信任已经摇摇欲坠。
她的“相信”,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林宇见状,又添了一把火,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生病耽误了姐姐,姐姐也许就能多陪陪你,给你打打气了……”看,他又来了。
一边说着关心我,一边却把婚礼延期、我被孤立的责任,巧妙地推到了自己的“生病”上,同时又强调了林晚对他的“照顾”,再次在我面前展现了林晚对他的偏爱和对我的忽视。
我的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没事。”
我回答。
这两个字,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没事,我不怪你生病;没事,我不怪你耽误我;没事,你们的表演对我已经没有影响了。
我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