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圆月阿圆的其他类型小说《两个破碎的月亮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乌拉拉的绅士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夹在腿间暖着,突然想起什么,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给,我攒的铜钱,明天去把镯子赎回来。”她愣住了,布包在她掌心微微发颤。那镯子成色很差,不过是包银的,却是她唯一的财产。“以前过节时长辈给的赏钱,我都藏在妆匣暗格里。”我得意地说,“娘亲不知道。”月光透过窗纸,我看见她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冰凉的脸贴在了我的手背上。那晚我们头靠着头睡去,像两株相依为命的幼苗。醒来时,阿圆已经生好了炭火,屋里暖融融的。她端来热水给我洗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我望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很庆幸至少还有她在身边。“阿圆,”我喊住要出去倒水的她,“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她回头看我,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只要小姐不赶我走。”3娘亲的首饰盒渐渐空了,而...
《两个破碎的月亮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夹在腿间暖着,突然想起什么,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给,我攒的铜钱,明天去把镯子赎回来。”
她愣住了,布包在她掌心微微发颤。
那镯子成色很差,不过是包银的,却是她唯一的财产。
“以前过节时长辈给的赏钱,我都藏在妆匣暗格里。”
我得意地说,“娘亲不知道。”
月光透过窗纸,我看见她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冰凉的脸贴在了我的手背上。
那晚我们头靠着头睡去,像两株相依为命的幼苗。
醒来时,阿圆已经生好了炭火,屋里暖融融的。
她端来热水给我洗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我望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很庆幸至少还有她在身边。
“阿圆,”我喊住要出去倒水的她,“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她回头看我,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只要小姐不赶我走。”
3娘亲的首饰盒渐渐空了,而二叔派人传话,说要和我们商量布店的事。
布店还是老样子,只是柜台后坐着的人换成了二叔。
他见我们进来,立刻起身相迎,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团。
“嫂子来得正好。”
他推过来一个钱袋,“这些日子生意不错,这些是你们应得的。”
娘亲没接。
她的目光越过钱袋,落在二叔身后那个陌生男人身上,那人穿着官靴,腰间挂着县衙的令牌。
二叔搓着手:“这位是县令大人的师爷。
说来也巧,县令找人算了命,说他家二公子与咱们满月八字相合...”我浑身发冷。
县令家的二公子,城里谁不知道那是个傻子。
八岁了还不会自己吃饭,整天在街上追着姑娘流口水。
娘亲突然抓起钱袋摔在地上,铜钱滚了一地。
“陈有德,你还有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在发抖,“你哥哥尸骨未寒,你就急着卖他女儿?”
二叔的脸一下子沉下来。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疼出眼泪。
“嫁不嫁由不得你。”
他对着娘亲冷笑,“回去准备嫁妆吧,下个月十六,县令府上来接人。”
娘亲扑上来要抢我,被家丁拦住。
二叔拽着我往后院走,我回头看见娘亲被人架出门外,她瘫坐在街心,发髻都散了。
他们把我关在后院的柴房里。
头两天,我还想着娘亲会带人来救我。
第三天,我开始用指甲在墙上刻记
熟悉的景色越来越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小院比记忆中破败许多。
我叩响门环,听见里面传来嬷嬷颤巍巍的声音:“谁啊?”
“嬷嬷...”我嗓子发紧,“是满月回来了。”
门闩咣当落地。
嬷嬷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老泪纵横:“真是小姐...真是小姐啊...”我扑进她怀里:“我娘呢?”
嬷嬷的身子僵住了。
她枯瘦的手摸着我的头发,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那样:“夫人她...等你等得太苦...”山脚下的新坟很简陋,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嬷嬷说娘临终前一直攥着我的小衣,说“满月怕冷,记得给她添衣裳。”
我跪在坟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土。
所有的对不起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哭。
嬷嬷站在身后,默默掉眼泪。
“阿圆呢?”
我哑着嗓子问。
嬷嬷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你走后...二老爷逼她替你嫁了县令家的傻儿子...”第二天,晨雾还未散尽。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县城跑,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阿圆替我嫁了,这个念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那个在雷雨夜抱着我发抖的小姑娘,现在被关在县令家的高墙里。
城门刚开,几个挑菜的农夫正在排队,我混在人群中,听见前面两个妇人在闲聊。
“听说了吗?
县令家出大事了。”
“可不是,昨夜里满门被杀,那个傻子刚得了个儿子还准备摆酒呢,全家都没了,那个小的都没了...”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傻子的孩子?
那是阿圆的孩子?
“大婶,”我抓住那妇人的衣袖,“那阿圆呢?
县令家的少夫人...还活着吗?”
她们像看疯子一样瞪着我:“哪来的疯丫头?”
“快走快走,晦气!”
我跌跌撞撞地往城里跑。
街上到处都在议论这桩灭门案,有人说看见黑影翻进县衙后院,有人说听见女人的惨叫持续到半夜。
但没人知道阿圆的下落。
“尸首都摆在城西义庄呢。”
茶摊老板告诉我,“等着仵作验尸。”
我在茶摊坐到日头西斜。
老板好心给了碗凉茶,我却喝出一嘴铁锈味,原来是把嘴唇咬破了。
天黑透后,我摸到了义庄。
阴森的小院,门口连个看守都没有,夜风吹得灯笼摇晃,在墙上投
,“他们要抓你去给傻子当媳妇...”我浑身滚烫,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丁煜整夜未眠,用湿帕子一遍遍擦拭我的额头。
那些半梦半醒间的时刻,我能感觉到丁煜坐在床边,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双手低声呢喃:“不要想起来...求你不要想起来...”那天深夜,我听见屋顶瓦片轻响,接着是压低的对话声。
“陈县县令...挡了道...斩草除根...最后一个任务......尽快动手...”我想睁开眼睛,却像被梦魇压住,动弹不得。
只感觉到有人轻轻落在窗前,然后是丁煜压抑的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晨风拂过脸颊,带着深秋的凉意。
丁煜的怀抱很稳,脚步却比平时急促。
“李婆婆,拜托您了。”
“这姑娘怎么...她若醒了,别让她出门。”
我被放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被褥有阳光的味道。
有人用温热的帕子擦我的脸,动作很轻。
忽然,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滚烫的额头上。
丁煜的气息很近,带着熟悉的松木香。
“圆月...”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等我回来,我带你回我之前住的村子。”
“不管你是谁...我们都一直在一起。”
他的指尖拂过我的眉梢,然后离开了。
我想抓住他,想告诉他我都想起来了,我是陈满月,不是什么圆月。
可我的眼皮沉重如铅,只来得及溢出一声呜咽。
门轴转动的声音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9我睁开眼睛时,李婆婆正坐在床边打盹。
我的头不疼了,那些破碎的记忆像被一根线串了起来。
我是陈满月,陈记布行的独女。
阿圆才是丁煜的亲妹妹,那个在月圆之夜被他捡到的女孩。
“姑娘醒了?”
李婆婆惊醒,忙端来温水。
我推开碗,挣扎着要起身:“我要回家。”
“你这身子......我娘...还有阿圆...”双脚刚沾地,膝盖就软得像棉花。
我摔在地上,手肘磕得生疼,却不管不顾地往外爬。
李婆婆拗不过我,第二天找来一套粗布衣裳:“打扮成我侄女吧。”
她帮我梳头时手在抖,“就说...是回陈县探亲的。”
马车走了三日。
我靠在车厢里,看着窗外
号。
第四天,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五天夜里,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外。
“小姐。”
是阿圆的声音。
我扑到窗前,透过缝隙看见她脏兮兮的脸。
她把手伸进来,掌心是一块硬馍。
“快吃,”她声音压得极低,“看守去喝酒了,我从狗洞钻进来的。”
我狼吞虎咽地啃着干硬的馍。
阿圆从怀里掏出个小水囊塞给我。
“娘亲怎么样了?”
我喘过气来问道。
阿圆摇摇头:“夫人天天哭,嬷嬷去找族长,被赶出来了。”
她抓住我的手,“小姐,今晚必须走。”
她撬开窗栓,帮我爬出去。
我们贴着墙根移动,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
狗洞很小,我蹭破了肩膀才挤出去。
阿圆随后钻出,拉着我钻进树林。
我们一直跑到天边泛白,才在一条小溪边停下。
阿圆从草丛里翻出个包袱:“衣裳,干粮,还有...”她掏出那个包银镯子塞给我,“这个你拿着。”
我推开她的手:“我不要你的镯子,我们一起走。”
阿圆摇摇头:“都走了谁照顾夫人和嬷嬷?”
“那我们回去带她们走!”
“夫人身子弱,嬷嬷年纪大了,跑不动的。”
阿圆把镯子硬塞进我手心,“他们要的是你,你走了我们就没事了。”
远处传来狗吠声,阿圆猛地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她推了我一把,“往南走,别回头。”
我抓住她的衣角:“阿圆...”她突然笑了:“小姐不是一直想看看江湖吗?”
这是她第一次没叫我“小姐“而是直呼名字,“满月,去江湖看看吧。”
说完,她转身跑进晨雾里。
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还带着她体温的镯子。
东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我紧了紧包袱,转身向南走去。
4我从未想过,江湖是这样的。
向南走的第三天,我在一个茶摊遇见一个慈眉善目的妇人。
她夸我模样好,说可以介绍我去大户人家当绣娘,我信了。
那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朱红的灯笼,刺鼻的脂粉味,老鸨捏着我的下巴检查时,我咬破了她的手指。
他们把我关在柴房。
第六天,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进来解裤带。
我撞向墙角时,感觉自己都听见头骨碎裂的声音了。
<再醒来时,世界一片空白,额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床边坐着个陌
。
突然就与一个佝偻的身影撞了个满怀,绢花散落一地,我慌忙蹲下去捡。
“姑娘莫急。”
老妇人眯着眼看我,突然怔住,“你长得真像...圆月!”
丁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一把拉起我,力道大得让我手腕生疼。
老妇人还在喃喃自语:“像陈县那个布行的...认错人了。”
丁煜冷冷打断,拽着我就走。
他的步伐又快又急,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哥哥,你弄疼我了。”
我小声抗议。
丁煜这才松开手,脸色却依然难看。
回程的路上,我频频回头。
那个老妇人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头。
“哥哥,”我突然问,“陈县在哪里?”
丁煜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邻县。”
我揉着太阳穴“总觉得在哪听过。”
“别想了。”
他的语气突然严厉,“那些都不重要。”
突然一阵眩晕。
陈县...布行...这两个词像钩子,扯出一些零碎的画面,柜台上的算盘,后院的老槐树,一个枯黄头发的小丫鬟...“啊!”
我抱住头,剧痛如潮水般袭来。
丁煜扶住我摇晃的身子:“怎么了?”
“头好痛...我好像想起...”我抓住他的衣襟。
“别想了!”
丁煜突然暴喝一声。
他的眼神凶狠得陌生,额角青筋暴起,像是被触到了逆鳞。
周围的路人都朝我们看来。
丁煜似乎也意识到失态,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
他轻轻揽住我的肩,“回家吧。”
8那晚我就发起了高烧。
恍惚中,我感觉自己被抱回屋里。
丁煜的手很凉,一遍遍擦拭着我滚烫的额头。
我听见他打翻水盆的声音,听见他在院子里劈柴烧水的动静。
“大夫,她怎么还不醒?”
“这烧来得蹊跷,怕是...求你救救她!”
声音时远时近,我的意识浮浮沉沉,像一片随波逐流的叶子。
我有时梦见,我被关在柴房里,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狞笑着解裤带,我撞向墙角,鲜血模糊了视线,再醒来时,丁煜温柔地唤我“圆月”...有时我梦见自己站在布店柜台后,阿圆踮着脚帮我整理算盘,布店后院,我叫满月,不是圆月,那个枯黄头发的小丫鬟阿圆,她往我手里塞了个包袱...“小姐快跑!”
梦中的阿圆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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