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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破碎的月亮全文免费

乌拉拉的绅士喵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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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腿间暖着,突然想起什么,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给,我攒的铜钱,明天去把镯子赎回来。”她愣住了,布包在她掌心微微发颤。那镯子成色很差,不过是包银的,却是她唯一的财产。“以前过节时长辈给的赏钱,我都藏在妆匣暗格里。”我得意地说,“娘亲不知道。”月光透过窗纸,我看见她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冰凉的脸贴在了我的手背上。那晚我们头靠着头睡去,像两株相依为命的幼苗。醒来时,阿圆已经生好了炭火,屋里暖融融的。她端来热水给我洗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我望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很庆幸至少还有她在身边。“阿圆,”我喊住要出去倒水的她,“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她回头看我,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只要小姐不赶我走。”3娘亲的首饰盒渐渐空了,而...

主角:圆月阿圆   更新:2025-04-25 2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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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圆月阿圆的其他类型小说《两个破碎的月亮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乌拉拉的绅士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夹在腿间暖着,突然想起什么,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给,我攒的铜钱,明天去把镯子赎回来。”她愣住了,布包在她掌心微微发颤。那镯子成色很差,不过是包银的,却是她唯一的财产。“以前过节时长辈给的赏钱,我都藏在妆匣暗格里。”我得意地说,“娘亲不知道。”月光透过窗纸,我看见她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冰凉的脸贴在了我的手背上。那晚我们头靠着头睡去,像两株相依为命的幼苗。醒来时,阿圆已经生好了炭火,屋里暖融融的。她端来热水给我洗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我望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很庆幸至少还有她在身边。“阿圆,”我喊住要出去倒水的她,“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她回头看我,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只要小姐不赶我走。”3娘亲的首饰盒渐渐空了,而...

《两个破碎的月亮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夹在腿间暖着,突然想起什么,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给,我攒的铜钱,明天去把镯子赎回来。”

她愣住了,布包在她掌心微微发颤。

那镯子成色很差,不过是包银的,却是她唯一的财产。

“以前过节时长辈给的赏钱,我都藏在妆匣暗格里。”

我得意地说,“娘亲不知道。”

月光透过窗纸,我看见她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冰凉的脸贴在了我的手背上。

那晚我们头靠着头睡去,像两株相依为命的幼苗。

醒来时,阿圆已经生好了炭火,屋里暖融融的。

她端来热水给我洗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我望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很庆幸至少还有她在身边。

“阿圆,”我喊住要出去倒水的她,“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她回头看我,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只要小姐不赶我走。”

3娘亲的首饰盒渐渐空了,而二叔派人传话,说要和我们商量布店的事。

布店还是老样子,只是柜台后坐着的人换成了二叔。

他见我们进来,立刻起身相迎,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团。

“嫂子来得正好。”

他推过来一个钱袋,“这些日子生意不错,这些是你们应得的。”

娘亲没接。

她的目光越过钱袋,落在二叔身后那个陌生男人身上,那人穿着官靴,腰间挂着县衙的令牌。

二叔搓着手:“这位是县令大人的师爷。

说来也巧,县令找人算了命,说他家二公子与咱们满月八字相合...”我浑身发冷。

县令家的二公子,城里谁不知道那是个傻子。

八岁了还不会自己吃饭,整天在街上追着姑娘流口水。

娘亲突然抓起钱袋摔在地上,铜钱滚了一地。

“陈有德,你还有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在发抖,“你哥哥尸骨未寒,你就急着卖他女儿?”

二叔的脸一下子沉下来。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疼出眼泪。

“嫁不嫁由不得你。”

他对着娘亲冷笑,“回去准备嫁妆吧,下个月十六,县令府上来接人。”

娘亲扑上来要抢我,被家丁拦住。

二叔拽着我往后院走,我回头看见娘亲被人架出门外,她瘫坐在街心,发髻都散了。

他们把我关在后院的柴房里。

头两天,我还想着娘亲会带人来救我。

第三天,我开始用指甲在墙上刻记
熟悉的景色越来越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小院比记忆中破败许多。

我叩响门环,听见里面传来嬷嬷颤巍巍的声音:“谁啊?”

“嬷嬷...”我嗓子发紧,“是满月回来了。”

门闩咣当落地。

嬷嬷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老泪纵横:“真是小姐...真是小姐啊...”我扑进她怀里:“我娘呢?”

嬷嬷的身子僵住了。

她枯瘦的手摸着我的头发,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那样:“夫人她...等你等得太苦...”山脚下的新坟很简陋,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嬷嬷说娘临终前一直攥着我的小衣,说“满月怕冷,记得给她添衣裳。”

我跪在坟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土。

所有的对不起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哭。

嬷嬷站在身后,默默掉眼泪。

“阿圆呢?”

我哑着嗓子问。

嬷嬷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你走后...二老爷逼她替你嫁了县令家的傻儿子...”第二天,晨雾还未散尽。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县城跑,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阿圆替我嫁了,这个念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那个在雷雨夜抱着我发抖的小姑娘,现在被关在县令家的高墙里。

城门刚开,几个挑菜的农夫正在排队,我混在人群中,听见前面两个妇人在闲聊。

“听说了吗?

县令家出大事了。”

“可不是,昨夜里满门被杀,那个傻子刚得了个儿子还准备摆酒呢,全家都没了,那个小的都没了...”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傻子的孩子?

那是阿圆的孩子?

“大婶,”我抓住那妇人的衣袖,“那阿圆呢?

县令家的少夫人...还活着吗?”

她们像看疯子一样瞪着我:“哪来的疯丫头?”

“快走快走,晦气!”

我跌跌撞撞地往城里跑。

街上到处都在议论这桩灭门案,有人说看见黑影翻进县衙后院,有人说听见女人的惨叫持续到半夜。

但没人知道阿圆的下落。

“尸首都摆在城西义庄呢。”

茶摊老板告诉我,“等着仵作验尸。”

我在茶摊坐到日头西斜。

老板好心给了碗凉茶,我却喝出一嘴铁锈味,原来是把嘴唇咬破了。

天黑透后,我摸到了义庄。

阴森的小院,门口连个看守都没有,夜风吹得灯笼摇晃,在墙上投
,“他们要抓你去给傻子当媳妇...”我浑身滚烫,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丁煜整夜未眠,用湿帕子一遍遍擦拭我的额头。

那些半梦半醒间的时刻,我能感觉到丁煜坐在床边,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双手低声呢喃:“不要想起来...求你不要想起来...”那天深夜,我听见屋顶瓦片轻响,接着是压低的对话声。

“陈县县令...挡了道...斩草除根...最后一个任务......尽快动手...”我想睁开眼睛,却像被梦魇压住,动弹不得。

只感觉到有人轻轻落在窗前,然后是丁煜压抑的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晨风拂过脸颊,带着深秋的凉意。

丁煜的怀抱很稳,脚步却比平时急促。

“李婆婆,拜托您了。”

“这姑娘怎么...她若醒了,别让她出门。”

我被放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被褥有阳光的味道。

有人用温热的帕子擦我的脸,动作很轻。

忽然,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滚烫的额头上。

丁煜的气息很近,带着熟悉的松木香。

“圆月...”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等我回来,我带你回我之前住的村子。”

“不管你是谁...我们都一直在一起。”

他的指尖拂过我的眉梢,然后离开了。

我想抓住他,想告诉他我都想起来了,我是陈满月,不是什么圆月。

可我的眼皮沉重如铅,只来得及溢出一声呜咽。

门轴转动的声音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9我睁开眼睛时,李婆婆正坐在床边打盹。

我的头不疼了,那些破碎的记忆像被一根线串了起来。

我是陈满月,陈记布行的独女。

阿圆才是丁煜的亲妹妹,那个在月圆之夜被他捡到的女孩。

“姑娘醒了?”

李婆婆惊醒,忙端来温水。

我推开碗,挣扎着要起身:“我要回家。”

“你这身子......我娘...还有阿圆...”双脚刚沾地,膝盖就软得像棉花。

我摔在地上,手肘磕得生疼,却不管不顾地往外爬。

李婆婆拗不过我,第二天找来一套粗布衣裳:“打扮成我侄女吧。”

她帮我梳头时手在抖,“就说...是回陈县探亲的。”

马车走了三日。

我靠在车厢里,看着窗外
号。

第四天,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五天夜里,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外。

“小姐。”

是阿圆的声音。

我扑到窗前,透过缝隙看见她脏兮兮的脸。

她把手伸进来,掌心是一块硬馍。

“快吃,”她声音压得极低,“看守去喝酒了,我从狗洞钻进来的。”

我狼吞虎咽地啃着干硬的馍。

阿圆从怀里掏出个小水囊塞给我。

“娘亲怎么样了?”

我喘过气来问道。

阿圆摇摇头:“夫人天天哭,嬷嬷去找族长,被赶出来了。”

她抓住我的手,“小姐,今晚必须走。”

她撬开窗栓,帮我爬出去。

我们贴着墙根移动,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

狗洞很小,我蹭破了肩膀才挤出去。

阿圆随后钻出,拉着我钻进树林。

我们一直跑到天边泛白,才在一条小溪边停下。

阿圆从草丛里翻出个包袱:“衣裳,干粮,还有...”她掏出那个包银镯子塞给我,“这个你拿着。”

我推开她的手:“我不要你的镯子,我们一起走。”

阿圆摇摇头:“都走了谁照顾夫人和嬷嬷?”

“那我们回去带她们走!”

“夫人身子弱,嬷嬷年纪大了,跑不动的。”

阿圆把镯子硬塞进我手心,“他们要的是你,你走了我们就没事了。”

远处传来狗吠声,阿圆猛地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她推了我一把,“往南走,别回头。”

我抓住她的衣角:“阿圆...”她突然笑了:“小姐不是一直想看看江湖吗?”

这是她第一次没叫我“小姐“而是直呼名字,“满月,去江湖看看吧。”

说完,她转身跑进晨雾里。

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还带着她体温的镯子。

东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我紧了紧包袱,转身向南走去。

4我从未想过,江湖是这样的。

向南走的第三天,我在一个茶摊遇见一个慈眉善目的妇人。

她夸我模样好,说可以介绍我去大户人家当绣娘,我信了。

那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朱红的灯笼,刺鼻的脂粉味,老鸨捏着我的下巴检查时,我咬破了她的手指。

他们把我关在柴房。

第六天,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进来解裤带。

我撞向墙角时,感觉自己都听见头骨碎裂的声音了。

<再醒来时,世界一片空白,额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床边坐着个陌


突然就与一个佝偻的身影撞了个满怀,绢花散落一地,我慌忙蹲下去捡。

“姑娘莫急。”

老妇人眯着眼看我,突然怔住,“你长得真像...圆月!”

丁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一把拉起我,力道大得让我手腕生疼。

老妇人还在喃喃自语:“像陈县那个布行的...认错人了。”

丁煜冷冷打断,拽着我就走。

他的步伐又快又急,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哥哥,你弄疼我了。”

我小声抗议。

丁煜这才松开手,脸色却依然难看。

回程的路上,我频频回头。

那个老妇人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头。

“哥哥,”我突然问,“陈县在哪里?”

丁煜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邻县。”

我揉着太阳穴“总觉得在哪听过。”

“别想了。”

他的语气突然严厉,“那些都不重要。”

突然一阵眩晕。

陈县...布行...这两个词像钩子,扯出一些零碎的画面,柜台上的算盘,后院的老槐树,一个枯黄头发的小丫鬟...“啊!”

我抱住头,剧痛如潮水般袭来。

丁煜扶住我摇晃的身子:“怎么了?”

“头好痛...我好像想起...”我抓住他的衣襟。

“别想了!”

丁煜突然暴喝一声。

他的眼神凶狠得陌生,额角青筋暴起,像是被触到了逆鳞。

周围的路人都朝我们看来。

丁煜似乎也意识到失态,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

他轻轻揽住我的肩,“回家吧。”

8那晚我就发起了高烧。

恍惚中,我感觉自己被抱回屋里。

丁煜的手很凉,一遍遍擦拭着我滚烫的额头。

我听见他打翻水盆的声音,听见他在院子里劈柴烧水的动静。

“大夫,她怎么还不醒?”

“这烧来得蹊跷,怕是...求你救救她!”

声音时远时近,我的意识浮浮沉沉,像一片随波逐流的叶子。

我有时梦见,我被关在柴房里,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狞笑着解裤带,我撞向墙角,鲜血模糊了视线,再醒来时,丁煜温柔地唤我“圆月”...有时我梦见自己站在布店柜台后,阿圆踮着脚帮我整理算盘,布店后院,我叫满月,不是圆月,那个枯黄头发的小丫鬟阿圆,她往我手里塞了个包袱...“小姐快跑!”

梦中的阿圆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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