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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芳龄八十,正是闯荡的年纪!林闲宁楚楚小说

对不准马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府。季常山看着气呼呼走进门的宝贝女儿,眉头微皱。“谁又惹你生气了?”“一个目光短浅的死老头,竟然看不起门木先生!”“门木先生?就是那个只知道做女人衣服的家伙?”季常山抿了口茶。“一个大男人,不去建功立业,整日钻研这女人家的玩意,我也看不起他。”那个臭老头是这样,自己爹也是这样!难道上了年纪的男人,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季笑笑本就不美好的心情越发阴沉。“我跟你真是没话讲!”“等等,你来的正好,爹有事要问你,三公主殿下近日有没有来找过你?”季笑笑心中一咯噔,故作镇定。“楚楚?她怎么了?”“三公主失踪,京都那边都翻天了,陛下把金执吾都派了出来搜寻三公主的下落。”季常山盯着自家的宝贝闺女,沉声道:“你知不知道公主殿下的下落?”自己女儿和宁楚楚...

主角:林闲宁楚楚   更新:2025-04-26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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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闲宁楚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夫芳龄八十,正是闯荡的年纪!林闲宁楚楚小说》,由网络作家“对不准马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府。季常山看着气呼呼走进门的宝贝女儿,眉头微皱。“谁又惹你生气了?”“一个目光短浅的死老头,竟然看不起门木先生!”“门木先生?就是那个只知道做女人衣服的家伙?”季常山抿了口茶。“一个大男人,不去建功立业,整日钻研这女人家的玩意,我也看不起他。”那个臭老头是这样,自己爹也是这样!难道上了年纪的男人,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季笑笑本就不美好的心情越发阴沉。“我跟你真是没话讲!”“等等,你来的正好,爹有事要问你,三公主殿下近日有没有来找过你?”季笑笑心中一咯噔,故作镇定。“楚楚?她怎么了?”“三公主失踪,京都那边都翻天了,陛下把金执吾都派了出来搜寻三公主的下落。”季常山盯着自家的宝贝闺女,沉声道:“你知不知道公主殿下的下落?”自己女儿和宁楚楚...

《老夫芳龄八十,正是闯荡的年纪!林闲宁楚楚小说》精彩片段


季府。

季常山看着气呼呼走进门的宝贝女儿,眉头微皱。

“谁又惹你生气了?”

“一个目光短浅的死老头,竟然看不起门木先生!”

“门木先生?就是那个只知道做女人衣服的家伙?”

季常山抿了口茶。

“一个大男人,不去建功立业,整日钻研这女人家的玩意,我也看不起他。”

那个臭老头是这样,自己爹也是这样!

难道上了年纪的男人,都是这么自以为是?

季笑笑本就不美好的心情越发阴沉。

“我跟你真是没话讲!”

“等等,你来的正好,爹有事要问你,三公主殿下近日有没有来找过你?”

季笑笑心中一咯噔,故作镇定。

“楚楚?她怎么了?”

“三公主失踪,京都那边都翻天了,陛下把金执吾都派了出来搜寻三公主的下落。”季常山盯着自家的宝贝闺女,沉声道:“你知不知道公主殿下的下落?”

自己女儿和宁楚楚关系很好,如今宁楚楚下落不明,难免让人觉得会来渝州投奔季笑笑。

“我不知道。”季笑笑疑惑道:“好端端的,楚楚怎么就失踪了?”

季常山盯着季笑笑看了半天,心中悄然一叹。

自家闺女每次撒谎的时候,都喜欢扣手指。

“许长安请陛下赐婚三公主,陛下同意了,据说因此事三公主和陛下还吵了一架,随后三公主就消失了。”

季常山一脸认真地看着季笑笑。

“许家抗北有功,许长安更是斩杀了蛮人王,为我大虞换来十年和平,功名盖世!陛下龙颜大喜,无有不允……”

“爹,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懂……”

“许长安和三公主之间的婚事,已成定局,不容违逆。”

许家风头正盛,陛下有心安抚。

许长安又对宁楚楚一往情深,两人门当户对,珠联璧合。

“可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季笑笑皱眉。

她也知道好姐妹的婚事由不得她做主。

只是想帮帮好姐妹,让宁楚楚多过几天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罢了。

宁楚楚大老远来投奔自己,求她帮忙,难道她不帮?

“你这丫头,怎么就听不懂好赖话呢!”季常山明显不耐,想要拍桌子,但还是忍住了。

“我只知道楚楚不喜欢许长安。”季笑笑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季常山叹了口气,对于自己这个闺女,他是心力交瘁。

季笑笑她娘走得早,季常山又常年在朝野公务,对季笑笑缺乏照顾。

虽说前几个月他退了下来,回到了渝州,想要弥补季笑笑,可多年来的疏远,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抚平的。

而且,季常山是个粗人。

你让他砍人,他有无数种方法弄死别人。

那你让他哄闺女,他真不会啊。

他眉头紧皱,起身踱步,纠结再三,还是没有往京都书信一封。

“反正我没看见人,我啥也不知道。”

季常山摆着头,心安理得地坐回了椅子。

“笑笑,怎么了?”宁楚楚问道。

“没事儿,些许风霜罢了。”季笑笑挽着宁楚楚的手。

楚楚,就由她来守护!

另一边。

当林婉儿心满意足地提着大包小包从林闲那里回来后,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林家门前。

“二哥!你怎么回来了?”林婉儿惊喜地迎了上去。

林家长孙林动,在西南从戎,于镇南王麾下效力。

次孙林开,在金执吾当差,官不大,小小百旗,但也是正儿八经的皇编。

这也导致林家在渝州这块地儿,虽说并不显贵,但也无人敢惹。

林开一身黑袍便衣,剑眉星目。

见到三妹,鹰隼般锐利的眼眸随之缓和,流露出一抹宠溺。

“出趟公务,顺路回家看看。”

“在门口站着干啥?快进屋!爹娘老想你了!爹,娘,二哥回了!”

“三妹,你这提的是什么东西?”林开目光落在林婉儿手中的物件上,正正方方,被油布包好,闻起来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异香,难不成是某种草药?

家中有人病了?

“这是火锅底料!老香了!太爷爷特意让我带回来给爹娘尝尝。”林婉儿眉眼带笑。

听到是太爷爷,林开心中释然。

对于那位满脑袋奇思妙想、不拘一格的老祖宗,林开心中也是发自内心的敬仰。

当初若不是太爷爷点拨,他林开现在估计还是渝州城的一个纨绔子弟,岂能发奋图强皇编加身?

不是说纨绔子弟不好,而是编制对他而言,更加的海阔天空嘛。

“太爷爷?他身体可好?”一想到数年未见过太爷爷,林开不由得有些关切。

他记得去年家中就传信,说太爷爷身体不好,时常咳嗽。

见了许多名医都不见好转。

“好着呢!一口气能耕三亩地,壮的像一头牛。”林婉儿笑道。

“耕地?”林开一怔。

林婉儿旋即将林闲从渝州搬出去,到乡下独居的事情告诉了林开。

林开眉头紧皱:“怎能如此?太爷爷年纪大了,身边若是没人照料,出了个好歹可怎么办?爹娘岂能如此糊涂?!”

不成,得把太爷爷接回来!

“太爷爷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决定的事,谁能更改?”林婉儿劝慰道:“这不有我吗?我隔三差五就去看他,和他唠唠嗑,人老了,咱们也不好违背他的心意不是?”

一想到雷厉风行的太爷爷,林开叹了口气。

“待会儿我去看看他。”

“到时候我带你去,知道你回来了,太爷爷肯定会很高兴的。”

进了门,看着曾经泛白的院墙全部换成了青石白砖,林府上下一派富贵之色,林开惊了。

“小妹,咱们家何时发财了?”

“二哥,你有所不知,这几年咱们听太爷爷的话,做了不少生意,衣食住行都有涉猎,其中不少都赚了钱,现在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一穷二白的林家啦!”

“就以林家布业来说,咱们林家的布料远销寒江南北,供不应求。”

“只可惜太爷爷不愿意亲自出山,凡事都喜欢当甩手掌柜,要不然以太爷爷的聪明才智,咱林家早就是江南第一富豪了!”


林闲抖了下鱼竿:“有三公主的消息了?”

林开摇头:“没有。”

季笑笑那里他已经去拜访过,并没有三公主的消息。

渝州城内他也搜寻了一番,毫无成果。

没有人脉的小旗官是这样的,别人都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唯独他只能身体力行去赌运气。

按照上面的意思,他得继续往南走,去南疆碰碰运气。

林闲:“你不妨再等等。”

林开一怔,旋即用一种试探的语气,小心道:“太爷爷,您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位太爷爷神通广大,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消息网。

“我就是一个种地的,能有什么消息?”林闲撇了撇嘴,话锋一转:“不过,风雨楼倒是消息灵通,你不妨问问他们。”

“风雨楼?他们会帮助我?”林开神色复杂,很想问一下林闲,您是不是太高看您孙子了?

可旋即想到风雨楼有求于林闲,搞不好还真能借风雨楼的势。

想到这,林开觉得多等几天,也无伤大雅。

“哦对了,还有件事。”

似是想起了什么,林开从怀中拿出的一本金灿灿的书籍。

上面赫然写着《蓝猫红兔奇侠传》七个大字。

像个捡到糖果的孩童,冲林闲炫耀道。

“太爷爷,今儿我在市面上发现一本贼有意思的话本,您要不看看?”

太爷爷平日里也没啥事干,看看话本打发时间也是极好的。

林开这样想道。

林闲瞥了眼:“多少钱买的?”

林开:“一百两!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至臻版呢!”

林闲:“就这玩意,婉儿那里多的是,你在渝州,难道就不知道这本书是林家和季家联名发售的?”

林开:“啊?”

愣了半天,林开才后知后觉,瞠目结舌的看着林闲:“太爷爷,你不会告诉我,这本书是你写的吧?”

林闲无奈扶额,开始怀疑把林开送去金执吾,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要不这官还是别当了,回来跟我养鱼吧。”

“不是,太爷爷,主要是我没想到您居然会起这么一个笔名。”林开神色古怪。

只见作者那栏赫然写着。

渝州乡中客。

林闲嘴角略微抽搐。

心头一跳。

渝州乡中客?

坏了,这个马甲我特么用过!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释然(摆烂)地叹了口气。

多年已过,应该不会有人再记得这个马甲吧?

“太爷爷,这后面还有季家小姐的真情告白呢。”林开不嫌事大地兜售着八卦消息。

“也不知那门木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俘获季家小姐的芳心?这软饭吃的,少走三十年弯路。”

林闲看了眼书籍后面,季笑笑对门木先生说的话。

不由得感叹。

谁能想到那个娇蛮的野丫头,居然还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在这个封建的时代,这几乎就是女子对男子的真心告白,不仅仅需要勇气,更会遭受世俗的非议。

不管是谁,面对这样一颗少女的真心,都会感动不已。

可偏偏,林闲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叹了口气。

我这该死的魅力!

去,自然是不会去的,原因就是那两个字,麻烦。

而对于季笑笑这直白的告白,林闲也只能婉拒。

毕竟,更加疯狂的粉丝,他也见过。

和那些疯女人比起来,季笑笑这就跟过家家一样,不值一提。

“也不知道那位门木先生,会不会赴约呢?”林开忍不住想道。

“到时候怕是门木先生的那些粉丝,都会齐聚渝州城,凑个热闹吧?”


“价格我都想好了,一辆马车加上食材,怎么着也得一百两银子起步,配上随车的丫鬟侍从,一趟下来少说也得这个数!”

“你觉得怎么样?”

季笑笑脸上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不怕公主败家,就怕公主创业。

这话,她今儿算是领教到了。

季笑笑语重心长道:“我的公主大人,雇马车得要钱,雇人得要钱,购置食材也需要钱,还得专门安排一批人负责安保,预防野外的贼人野兽。”

“这儿,那的都需要钱。”

“钱呢?”

宁楚楚不好意思道:“你再借我点呗~”

季笑笑:“我的私房钱都借给你给那怪老头买礼品了!你忘了?”

宁楚楚捶胸顿足:“大好赚钱的机会就在眼前,却因为没有启动资金,白白流失!”

季笑笑一脸认真:“楚楚,你坐马车的时候,颠吗?”

“颠啊!”

“那弄个火锅,还不撒的到处都是?”

“有道理诶……”

季笑笑捂着额头:“楚楚,咱们能消停点吗?做生意没有那么容易的。”

宁楚楚撅着嘴,满脸不高兴。

就在这时,下人来报,林家小姐拜访。

宁楚楚眼前一亮。

林婉儿可是做生意的好手,林家布店被她经营得红红火火,自己何不去请教她?

“见过宁公子,不知宁公子近来可好?”林婉儿亭亭玉立,笑容温婉可亲。

上次宁楚楚在她面前病倒,于情于理她都得来看望一二。

宁楚楚:“无碍,还得多谢林小姐上次将我送回来。”

林婉儿:“举手之劳罢了。”

宁楚楚盯着林婉儿转了半天,欲言又止。

“宁公子既然无事,那我就告辞了。”林婉儿转身要走。

“林小姐且慢,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事相求。”宁楚楚诚恳道:“林小姐可愿意教我生意之道?”

“啥?”

“是这样的,我想做一些事情,可惜囊中羞涩,所以只能先赚点小钱。可我一连想了许多点子,却被笑笑说成不切实际,想着林小姐乃是渝州城有名的奇女子,偌大的产业都能管理得有条不紊,便想向林小姐请教。”

“我可没说你的想法不切实际,我只是觉得有些异想天开罢了。”季笑笑从府内走来。

林婉儿行礼:“见过季小姐。”

季笑笑给了宁楚楚一个无可奈何的白眼,旋即拉住林婉儿的手,柔声道:“我这表哥想赚钱想疯了,你若是得空,就带带她。”

不求赚钱,别亏得太厉害就行。

没办法,谁让宁楚楚是自己的好姐妹呢?

只能宠咯。

“季小姐言重了,咱家的店铺能有今日的成就,离不开季小姐的帮助,这事儿您就包在我身上吧!”林婉儿笑道。

季家在渝州的地位,不言而喻。

若是能傍上这艘船,谁敢惹她林家?

林婉儿甚至都下定注意,哪怕自己掏钱贴钱,也得把这件事办妥。

林婉儿走到宁楚楚面前:“不知宁公子想做什么生意?”

宁楚楚:“旋转马车小……”

还没说完,就被季笑笑捂住了嘴。

季笑笑和善地笑道:“林小姐可是渝州城里出了名的妙人,各种奇思妙想让人拍案叫绝,还是你看着安排吧。”

这反倒让林婉儿犯了难。

因为那些奇思妙想,大多都出自林闲之手。

她略作思索,提议道:“实不相瞒,林家产业发展至今,许多事情都离不开我家太爷爷的安排,他老人家在商业一道上一骑绝尘,先前“砍一刀”的活动,就出自太爷爷之手。”

“要不,我去问问太爷爷?”

““砍一刀”居然出自你太爷爷之手?”季笑笑倍感惊奇,那砍一刀就能拉新打折的活动,曾一时风靡渝州,不知让多少人陷入疯狂,就连她为了抢到更优惠的价格,都厚着脸皮让老爹发动渝州驻军帮忙凑数。


季常山绝望地用双手堵住了耳朵,开始欺骗自己。

可接下来宁段的话,却直击他的内心。

“将军就没想过,为自己为季家谋一条退路?我与房相不熟,可在朝野诸公那里,还是说得上话的。”

季常山陷入天人交战。

蝗虫爬到身上撕咬,都浑然不觉。

他傻吗?

能够在朝廷上当几十年的官,并且全身而退的人,又岂会是傻子?

傻子,都已经死在边关,和黄沙作伴了!

季常山十分清楚,自己这么做,已经得罪了虞帝,就算如今侥幸逃过不死,将来也势必会被虞帝清算。

以他对虞帝的认知,那个伪善狡诈的老登,肯定会让自己在告老还乡后的某一天,死于马匪劫杀。

他可以死。

但他得为自己的女儿考虑。

眼前的宁段,别看只是一个被打压的落魄皇子,只能够在偏远贫穷的乾州食尘。

可当初,他能够从虞帝的屠刀中全身而退,从那险恶的京都城中脱身,足显不凡。

当初的季常山还以为是陛下舐犊情深,对宁段网开一面。

现在看来,怕是当时发生了某些不为外人知晓的事情,让虞帝不得不放宁段离开。

南庆的灾,终究会有结束的一天。

那么当自己回到京都的时候,就势必要面对虞帝的怒火。

房相会不会帮自己说话,其实季常山心中没底。

可若是满朝文武稍稍在陛下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

或许也能让他的处境,不那么艰难。

那么问题来了。

宁段这艘船,能上吗?

季常山不知道。

“闺女给我的书信锦囊里也没说啊!”

宁段知道季常山正在挣扎,也没有逼迫,而是静静地等候他的选择。

良久。

在蝗虫将季常山的手腕啃咬出伤口,鲜血淋漓时,季常山方才吃痛惊醒,无比艰难警惕地问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极低,几乎低不可闻。

“敢问五殿下,可是想反?”

“哈!”

宁段笑了,笑得极为大声,笑得酣畅淋漓。

突然的笑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也让季常山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片刻后,宁段堪堪止住了笑意,重重拍了拍季常山的肩膀,打趣道。

“我若是要反,将军可会效从?”

季常山的回答坚决至极:“末将恕难从命,不仅如此,末将还会将此事禀报圣上!”

别看如今大虞派系林立,皇权相权相争。

可实际上,内部却极为稳定,没有一星半点忤逆的土壤。

东南西北四大边军的将领,其中有一位是虞帝的嫡系。

不对,现在是两位了,因为镇北大将军徐迎春,已经死了。

当今定军侯许望北和其子许长安,更是虞帝一手扶持起来的死忠!

大虞精锐中的精锐,穷尽天下金银打造出来的十万苍茫铁骑,对虞帝言听计从。

反?

反旗一举,便是神兵天降,怒目狰狞!

季常山只是想活着,并不想九组消消乐。

“连将军都知晓,忤逆死路一条,我又岂会自寻死路?”宁段依旧在笑,只是那笑里分明多了几分苦涩:“孤,可是惜命的很。”

季常山默然,心中竟然对拧断的话升起了几分赞同。

母族被杀,兄弟手足被屠戮殆尽,仅剩宁段一人。

若自己的宁段,怕是宁死,也会和虞帝拼命!

下跪求活之人,岂敢言反?

想到这,季常山悄悄松了口气,只要这位五殿下不是作死想要忤逆,那这艘船,或许还有上的可能。


黑虬心中一震。

不难猜出虞帝口中的那位“他”,便是季常山。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又猛地低下。

“季常山那个憨货,什么时候这么猛了?”

虞帝来回踱步,气的脸色铁青,多年来的喜怒不形于色的养气功夫一朝破功。

他实在是太震怒了。

当初他选定季常山去南庆,就是看准季常山是个憨厚人,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哪怕明知道南庆是一口又黑又大的黑锅,也会咬着牙背在身上。

无非是受一些苦头嘛!

有他这个当皇帝的护着,又有何惧?

可是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季常山非但没有选择背下这口黑锅,反倒掀了桌子,将他处心积虑安排好的人手杀了个一干二净!

那个蠢货,甚至放火焚蝗!

那焚的是蝗吗?

那是自己多年来为了扳倒房相,刻意留下的罪证!

现在倒好,被季常山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黑虬也十分震惊,震惊到他不顾敬畏,脱口而出。

“季将军为何要这么做?”

季将军不是陛下的拥趸吗?

怎么会做出有违陛下,有益房相的事情?

“你说什么?”

“季常山宰了南庆官员,还打开粮仓,赈济灾民?”

得到这个消息,宁段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乐不可支。

残剑神色严肃:“没错,照这样下去,南庆的灾情接下来可以得到极大的缓解,南庆百姓如今无不对季常山歌功颂德。”

“这不是好事吗?”宁段反问道。

“好事?”

残剑跟随宁段多年,许多事情耳濡目染。

“杨政、王海之流被季常山当众枭首,整个南庆的官场几乎被屠戮一空,我还听说季常山到处派人抄家,几乎将南庆的那些大户扫了个遍!”

“他这不是在求死吗?房相绝不会放过他的。”

不仅是房相。

南庆当地许多资产后面的关系网络错综复杂,不乏京都重官,季常山这么做,无异于自绝于百官!

到时候人言如刀,就算是陛下也未必保得住他!

闻言,宁段却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自己这位侍从,虽说头脑清楚,可眼界终究是低了一些。

“房相可不会杀他。”

宁段笑着道。

“不仅如此,房相还会保他不死。”

“啊?”残剑错愕。

杨政和王海身死,意味着南庆之事,到此为止。

父皇就算有心追查,也无计可施。

原本那些粮草,会被直接带回京都,用作来年北伐之用,而缺乏粮草的南庆百姓,将会死伤惨重。

这股子民怨,正好被季常山背负。

季常山赈灾不力,革职查办自不必说,搞不好还要被父王推出去平民愤,父王则可以借题发挥,狠狠的敲打房相一党。

如今季常山直接开仓放粮,不仅能救不少百姓,还为自己塑造金身。

父王就算心怀不满,就算怒不可遏,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季常山必定会被父王记恨,未来,季常山也可能会被父王清算。

但也至少也是几年之后的事情。

未来的事,谁又能说的准呢?

总比回京之后,背负骂名,千夫所指强的多。

简在帝心也得分时候。

当今虞帝,可不是重情重义之人。

宁段感慨道:“这位季常山背后,有高人呐。”

这般火中取栗,破斧成舟的手法,可绝非季常山那个武夫可以想出来的。

宁段倒是没有想到,季常山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连他都骗过了。

正如残剑所言。

所有人都会觉得季常山此举,得罪朝野百官,乃是陛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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