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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的囚笼暑假陈砚张力后续+全文

莹莹灿灿的高孝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匣的镇守妖。”竹简上的蝌蚪文跟青铜匣上的一模一样,陈砚看见“囚笼”二字时,意识里的金手指突然发烫。老头指了指他胸口:“这玩意儿挑宿主,专收跟九嶷山有关的妖物。二十年前我徒弟也带着囚笼,结果开了主匣…”他掀开袖口,小臂上爬满蝉形疤痕,“被万魂啃成这样。”“您找我来不是讲故事的吧?”陈砚盯着供桌上的青铜小匣,跟秦岭挖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两圈。老头笑了,缺了颗门牙的嘴里喷出灯油味:“文物局今天运走的青铜匣,是三匣里的‘地匣’,现在地匣空了,秦岭的阴脉正在松动。”话音未落,祠堂外突然传来狼嚎,比昨晚的更凄厉,带着金属摩擦的锐响。陈砚看见窗纸上闪过黑影,像是人背着蝉翼在飞,爪子划过窗棂时溅出火星。老头猛地站起来,碰倒了一盏油灯:“次级妖...

主角:陈砚张力   更新:2025-04-26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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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张力的其他类型小说《陈砚的囚笼暑假陈砚张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莹莹灿灿的高孝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匣的镇守妖。”竹简上的蝌蚪文跟青铜匣上的一模一样,陈砚看见“囚笼”二字时,意识里的金手指突然发烫。老头指了指他胸口:“这玩意儿挑宿主,专收跟九嶷山有关的妖物。二十年前我徒弟也带着囚笼,结果开了主匣…”他掀开袖口,小臂上爬满蝉形疤痕,“被万魂啃成这样。”“您找我来不是讲故事的吧?”陈砚盯着供桌上的青铜小匣,跟秦岭挖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两圈。老头笑了,缺了颗门牙的嘴里喷出灯油味:“文物局今天运走的青铜匣,是三匣里的‘地匣’,现在地匣空了,秦岭的阴脉正在松动。”话音未落,祠堂外突然传来狼嚎,比昨晚的更凄厉,带着金属摩擦的锐响。陈砚看见窗纸上闪过黑影,像是人背着蝉翼在飞,爪子划过窗棂时溅出火星。老头猛地站起来,碰倒了一盏油灯:“次级妖...

《陈砚的囚笼暑假陈砚张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匣的镇守妖。”

竹简上的蝌蚪文跟青铜匣上的一模一样,陈砚看见 “囚笼” 二字时,意识里的金手指突然发烫。

老头指了指他胸口:“这玩意儿挑宿主,专收跟九嶷山有关的妖物。

二十年前我徒弟也带着囚笼,结果开了主匣…”他掀开袖口,小臂上爬满蝉形疤痕,“被万魂啃成这样。”

“您找我来不是讲故事的吧?”

陈砚盯着供桌上的青铜小匣,跟秦岭挖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两圈。

老头笑了,缺了颗门牙的嘴里喷出灯油味:“文物局今天运走的青铜匣,是三匣里的‘地匣’,现在地匣空了,秦岭的阴脉正在松动。”

话音未落,祠堂外突然传来狼嚎,比昨晚的更凄厉,带着金属摩擦的锐响。

陈砚看见窗纸上闪过黑影,像是人背着蝉翼在飞,爪子划过窗棂时溅出火星。

老头猛地站起来,碰倒了一盏油灯:“次级妖潮!

地匣空虚,这些玩意儿全从陪葬坑爬出来了!”

“咋整?”

陈砚摸出拓片笔,笔尖在舌尖上蘸了蘸。

反正囚笼能回血,血当墨水使了。

老头从供桌底下掏出把刻满镇墓纹的青铜剑:“守住三盏主灯!

灯灭了,妖物能化形!”

窗外的黑影撞破窗纸,陈砚这才看清,是半人半蝉的怪物,肚子透明得能看见里面蠕动的人脸,翅膀拍动时撒出青铜粉末,沾到地上就冒黑烟。

他挥笔在墙上画困龙纹,笔尖划过的地方燃起蓝光,暂时挡住怪物靠近。

“没用!”

老头砍翻一只妖物,剑刃上的镇墓纹亮如白昼,“得用匣芯血!

你收的玉蝉妖,是不是还带着分匣残片?”

陈砚突然想起贴胸口袋里的残片,此刻正在发烫,跟揣了个小火炉似的。

“扔到主灯里!”

老头大喊,“分匣残片能引动主匣共鸣!”

陈砚咬牙把残片扔进中间那盏灯,火苗 “轰” 地窜起三尺高,映出屋顶横梁上刻着的九嶷山地形图。

残片在火里发出尖啸,囚笼里的玉蝉妖突然安分下来,对着火焰不停磕头。

妖物们像是被定住了,翅膀僵硬地拍打,透明肚子里的人脸纷纷转向主灯,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头趁机把剩下的油灯摆成蝉形,青铜剑往供桌上一插:“当年九嶷山的祭司用这法子封妖,没想到今天让个
嶷山青铜门被囚笼锁住的画面。

他摸着人匣,发现匣盖上的水波纹正在往自己纹身里钻,玉蝉妖在囚笼里突然开口,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沙哑,而是清越如钟:“小子,你以为收三匣是封印?

错了,这是给主匣开门的钥匙!”

“闭嘴!”

陈砚骂了一句,却感觉心里发虚。

吴老头说主匣封着巫祝怨灵,可注疏里的新图却显示囚笼在锁门,难道金手指的真正作用,不是收妖,而是守墓?

夜里,渔船泊在岸边,老周打着呼噜翻了个身,压到床底的青铜小匣,发出 “咔嗒” 轻响。

陈砚借着月光看手机,地图上九嶷山的红点正在闪烁,像在催促他赶紧过去。

未知号码发来最后一条短信:“九嶷山阴,七月廿三,三匣共振”。

附带的照片里,青铜门上的蝉形锁孔已经对准,只差天匣的最后一块残片。

他摸了摸地匣和人匣,突然想起在秦岭废祠堂看见的竹简,“蝉蜕三匣,分镇九州”,或许三匣不是钥匙,而是枷锁,当年的巫祝用自己的怨灵化作妖物,镇守九嶷山,防止更可怕的东西出世。

而囚笼的宿主,其实是负责修补枷锁的守墓人。

“老周,” 陈砚摇醒呼噜震天的同伴,“明天去九嶷山,敢不敢?”

老周抹了把口水:“龟儿子,有酒喝就敢。

再说了,你收妖我拍妖,咱这组合比《西游记》还厉害。”

鄱阳湖的夜风带着潮气,陈砚望着平静的湖面,想起水下祭台的青铜板,想起沉龟岛消失前看见的湖底古城,城里的建筑全是蝉形结构,跟囚笼的铁栏如出一辙。

或许,他根本不是什么穿越者,而是九嶷山封印的一部分,从千年前就注定要在这个暑假,跑完三匣的收妖路。

手机突然自动关机,屏幕熄灭前,他看见锁屏壁纸变成了九嶷山的青铜门,门上的蝉形锁孔里,地匣和人匣的残片正在发光,只差天匣的最后一块。

而囚笼深处,玉蝉妖和水蝉妖并排站着,对着他露出诡异的微笑,像在等待最后一块拼图的落下。

九嶷山的竹叶比刀片还利。

陈砚攥着注疏在竹林里钻,裤腿被划出道道血痕。

老周扛着从鄱阳湖顺来的青铜铲,边走边骂:“龟儿子,这破山比迷宫还绕,卫星地图咋跟屎一样?”

他抬头
战越勇,铁锹拍得呼呼响:“狗日的,比打麻将还过瘾!”

当最后一只妖物被吸入囚笼时,东边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

陈砚看着注疏上的插图,发现三座青铜匣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天匣和人匣的位置上,分别多了个红点,九嶷山和鄱阳湖。

“老周,” 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污,“你听说过鄱阳湖老爷庙不?”

老周挠了挠头:“听过,传说船过必沉,跟百慕大似的。

咋?”

陈砚笑了笑,把车票塞进裤兜:“没啥,就是突然想去那儿看看水。”

远处,文物局的车再次开进营地,警笛声中,陈砚看见帐篷角落的青铜小匣正在发光,匣盖上的半只蝉形纹,不知何时已经补全,变成了完整的蝉蜕图案。

而囚笼深处,玉蝉妖突然开口,声音清晰得可怕:“你去鄱阳湖,会死的……”他没搭理,只是盯着手腕上的疤痕,原本泛青的地方,此刻浮现出细小的蝉形纹路,像金手指给的新皮肤。

这个暑假,从秦岭到鄱阳湖,从地匣到人匣,陈砚突然觉得,自己就像颗被扔进漩涡的石子。

而九嶷山的青铜门,正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无穷无尽的黑暗。

陈砚在九江码头吐得稀里哗啦。

老周拍着他后背笑:“龟儿子,考古的还晕船?

等会儿下了船,老子带你吃酒糟鱼,管保你不晕。”

他抹了把嘴,盯着远处灰蒙蒙的湖面,老爷庙水域的水跟灌了墨似的,船刚开进来,罗盘就跟抽风似的乱转,手机信号也没了,跟掉进了水做的牢笼。

“七月十五,潮落见祭台。”

他摸了摸贴胸口袋里的残片,冰凉的触感让人心慌。

吴老头给的车票皱巴巴的,背面用朱砂画着个蝉形水纹,此刻正在渗色,像被湖水泡发的符咒。

租来的渔船在芦苇荡里转了三圈,船老大突然指着前方:“小伙子,看见那根桅杆没?

去年沉的采砂船,三天前突然冒出来半截。”

陈砚顺着他手指望去,水面上漂着半截腐朽的木桅,缠着的渔网里卡着个青铜铃铛,跟秦岭挖到的镇墓器同款。

“靠过去。”

他握紧拓片笔,这支笔在秦岭妖潮里断了笔尖,现在临时换了根青铜簪子,是老周从废祠堂顺的,簪头刻着半只蝉纹。

船刚靠近桅杆,水面突然冒出气泡,跟有
砚看见黑雾深处有座祭坛,上面摆着三个空青铜匣,正是地、人、天三匣的原型。

祭坛中央坐着具穿着巫祝服饰的骸骨,双手捧着本泛着金光的书。

跟他的注疏一模一样。

“原来你就是初代锁魂人……” 他恍然大悟,话音未落,骸骨突然抬头,眼窝里涌出黑雾,钻进他的眉心。

陈砚感觉无数记忆涌入脑海。

千年来,每个锁魂人都会在暑假收集三匣,用自己的魂魄修补封印,然后被囚笼吞噬,成为下一层锁链。

“不!”

他怒吼一声,催动囚笼锁链缠住骸骨,却发现锁链本就是骸骨的肋骨所化。

玉蝉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不再是敌意,而是悲凉:“小子,认命吧,我们都是锁魂链上的一环。”

主门外,老周抱着注疏跪在地上,看见陈砚的身影渐渐融入青铜门,手腕上的蝉形纹身化作无数光点,飘向九嶷山的各个角落。

青铜塔终于停止下落,倒悬在主峰顶端,像根新钉入的锁魂钉。

三个月后,苍澜大学新生报到。

老周蹲在考古系门口,把泛着血光的注疏塞进新生书包:“龟儿子,好好学,说不定下一个暑假,你就得去收妖了。”

新生翻开书,第一页写着 “异骸囚笼使用说明”,字迹新鲜得像刚写上去的。

鄱阳湖底,沉龟岛再次浮现,人匣残片在祭台上发光,等待下一任锁魂人。

秦岭深处,地匣镇守的陪葬坑重新封闭,青铜板上的环形纹多了道新锁链。

九嶷山主峰,陈砚的蝉形纹身化作青铜门的最后一道锁,他的意识被困在囚笼最深处,看着无数新的锁魂人踏上收妖之路,像个永远无法逃脱的轮回。

而那个未知号码的短信,再也没发来过。

只有在每个梅雨季,苍澜大学的旧书店里,会出现半本泛黄的《洛河图注疏》,等待下一个翻开它的穿越者。

不,应该说,等待下一个锁魂人。


他赶紧摸枕头底下的残片,烫得跟刚出锅的红薯似的。

昨晚塞进枕头时还没这么烫,此刻掌心都快被烙出印子了。

残片上的人脸纹路正在蠕动,眼睛忽大忽小,跟在朝他挤眉弄眼似的。

囚笼里突然传来含糊的吼声,像有人隔着水说话:“放老子出去……”陈砚打了个寒颤 ,之前收的妖物只会发出嘶吼,这玩意儿居然能蹦词儿?

他盯着笼子里逐渐人形化的怪物,发现它后背开始长出蝉翼状的薄膜,爪子也变成了细长的手指,指甲缝里还卡着昨晚崩掉的青铜屑。

“叮 ——”手机屏幕亮起,是张力发来的消息。

“小陈,天亮跟我去后山大沟,昨天勘探仪在那儿扫出个规整的矩形阴影。”

附带一张卫星地图,红点标在秦岭褶皱带的凹陷处,看着像个埋了三千年的土坑。

陈砚骂了句脏话,把残片塞进矿泉水瓶,灌了点无根水 。

注疏里说 “妖骸遇水则静”,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死马当活马医。

刚拧上瓶盖,就听见隔壁帐篷老周扯着嗓子喊:“张头儿!

早饭煮糊啦!”

秦岭的晨雾跟浆糊似的,陈砚跟着张力往山沟里走时,鞋底在青石板上打滑。

老周扛着洛阳铲跟在后面,嘴里还叼着半块焦馒头:“龟儿子,昨儿那匣子是不是把阴气引出来了?

我半夜梦见有个白脸女人冲我笑,嘴角还挂着血珠子。”

张力回头瞪他:“闭上你的乌鸦嘴!

小陈,你说那玉蝉……”话没说完,勘探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屏幕上的矩形阴影正在扩大,边缘出现类似榫卯结构的线条。

“到了。”

张力指着脚下的乱草堆,“昨儿无人机拍的,草底下有夯土层,规整得跟人工砌的似的。”

陈砚蹲下身,指尖蹭掉浮土,露出底下的青膏泥 。

跟注疏里记载的商周墓葬封土一个颜色。

洛阳铲下去的瞬间,陈砚听见 “咔” 的轻响。

铲头带上来半片碎玉,刻着跟玉蝉残片相似的人脸纹,眼睛处有个对穿的孔洞,像是被利器凿穿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拓片笔上的 “九嶷山阴”九嶷山在湖南,跟秦岭隔着八百里,难不成这是座陪葬墓?

“挖!”

张力一声令下,民工们抄起铁锹就干。

土层越挖越薄,露出底下的青铜板,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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