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毛龙哥的其他类型小说《人贩子最错误的交易:拐了个护士黄毛龙哥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元启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做梦都没想到,一瓶矿泉水会改变我的人生。火车站永远人声鼎沸,我拖着行李箱在人群中穿行,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往下淌。七月的高温把空气烤得扭曲,广播里女声机械地重复着列车晚点的通知。“姑娘,能帮帮我吗?”声音从我右下方传来。一个约莫五十岁的妇女坐在地上,灰白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她揉着脚踝,旁边散落着几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您没事吧?”我停下脚步。“脚崴了,闺女。我儿子去买票了,这些东西...”她指了指那些袋子,“能不能帮我挪到那边墙角?”我看了眼手表,离我的车次还有四十分钟。“我扶您过去吧。”她的手粗糙有力,完全不像一个刚扭伤脚的人该有的力道。但当时我只觉得这是个常年干农活的母亲,指节粗大很正常。“谢谢你啊闺女,你心真好。”她从口...
《人贩子最错误的交易:拐了个护士黄毛龙哥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1我做梦都没想到,一瓶矿泉水会改变我的人生。
火车站永远人声鼎沸,我拖着行李箱在人群中穿行,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往下淌。
七月的高温把空气烤得扭曲,广播里女声机械地重复着列车晚点的通知。
“姑娘,能帮帮我吗?”
声音从我右下方传来。
一个约莫五十岁的妇女坐在地上,灰白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她揉着脚踝,旁边散落着几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
“您没事吧?”
我停下脚步。
“脚崴了,闺女。
我儿子去买票了,这些东西...”她指了指那些袋子,“能不能帮我挪到那边墙角?”
我看了眼手表,离我的车次还有四十分钟。
“我扶您过去吧。”
她的手粗糙有力,完全不像一个刚扭伤脚的人该有的力道。
但当时我只觉得这是个常年干农活的母亲,指节粗大很正常。
“谢谢你啊闺女,你心真好。”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喝点水吧,这天气太热了。”
我确实渴了,瓶盖完好无损,我拧开喝了两口,味道有点甜,想着可能是加了什么电解质。
“您儿子什么时候回来?”
我问,突然觉得舌头有点沉。
“马上...马上就来了...”她的声音忽远忽近。
我最后的记忆是她突然变得锐利的眼神,和远处一个快步走来的男人身影。
黑暗。
再次醒来时,我首先感受到的是引擎的震动和柏油马路的气味。
我的头像是被灌了铅,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手脚被束缚着,嘴巴被胶带封住,蜷缩在车后厢狭小的空间里。
“这个醒了。”
一个男声说。
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里,一张带着刀疤的脸俯视着我。
“长得不错,龙哥肯定满意。”
刀疤脸咧嘴笑了,露出一颗金牙。
“别碰她。”
另一个年轻些的声音从前座传来,“龙哥说了,这个要完整的,能卖高价。”
我拼命眨眼适应光线,看到车厢里还有两个女孩昏迷着,其中一个看起来不超过十六岁。
恐惧像冰水一样灌进我的血管,我意识到自己成了什么——一件商品,一个即将被贩卖的“货物”。
“小黄毛,你懂什么?”
刀疤脸嗤笑,“这种读过书的城里妞最难搞,得先杀杀锐气。”
被叫黄毛的年轻人转过头来,染成黄色的
给龙哥。
看到我,他眼睛一亮:“这就是那个护理专业的?”
龙哥点点头,金丝眼镜上下打量我,眼神让我想起生物课上解剖青蛙的教授:“不错,李村长会满意。
他老婆瘫了三年了,需要个懂护理的保姆。”
他特意在“保姆”二字上加重音,引来一阵猥琐的笑声。
回到厨房,我双手发抖,差点摔了盘子。
花婶看了我一眼,罕见地递来一杯热水:“喝吧,没下药。”
我接过水杯,突然意识到——明天可能就是我被“出售”的日子。
所有计划必须加快了。
夜深人静时,囚室里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我蜷缩在角落,借着月光研究老马给我的地图。
上面用潦草的线条标出了几个关键点:仓库、摩托车、排水沟、岗哨位置...还有一串数字:2130。
是时间?
还是日期?
我摩挲着藏在鞋底的锉刀,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老马是真心帮我,还是在替龙哥试探我?
黄毛的虚荣心能利用到什么程度?
林小芳的哥哥真的能成为救命稻草吗?
太多未知数,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坐以待毙不是选项。
如果明天真的是我被卖给那个“李村长”的日子,那么今晚就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握紧锉刀,在心里对死去的林小芳发誓:要么自由,要么死。
但在这之前,我要让这些人渣付出代价。
4“起来!
龙哥要见你。”
刀疤脸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
天还没亮,囚室里其他女孩蜷缩在各自的角落里,像一堆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我迅速把锉刀藏进袖口,跟着刀疤脸走出囚室。
晨雾中的院子静得可怕,只有厨房亮着灯,花婶正在生火。
主屋内,龙哥穿着件丝绸睡衣,正在喝粥。
看到我进来,他放下碗,用毛巾擦了擦嘴。
“今天带你去见买家。”
他开门见山,“李村长,方圆百里最有钱的主儿。
他看上你了,是你运气。”
我指甲掐进掌心,脸上却不动声色:“因为我懂护理?”
龙哥笑了:“因为他老婆瘫在床上三年了,需要个保姆。”
他故意重读那两个字,和昨晚那个金丝眼镜一样恶心,“当然,村长买你不止为了这个。”
我胃里翻腾,但大脑异常清醒。
这是离开中转站的机会,也许能在路上找到逃脱的缺口。
.带尖桩...”足够致命。
我咬了咬嘴唇,做出决定。
“我去引开他们。
如果...如果老马回来,告诉他往防火塔方向找我。”
老太太抓住我的手:“丫头...小心...”我捏了捏她枯瘦的手指,然后从后门溜出小屋。
雨后的山林湿滑异常,我拖着伤腿,故意在泥地上留下明显的足迹,然后向东移动。
每走几步,我就停下来倾听。
刀疤脸和黄毛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他们发现了我的踪迹。
“...这边...血迹......妈的...抓到她后...”我加快速度,腿上的伤口重新裂开,每一步都留下血脚印。
前方树木变得稀疏,地面有人工掩盖的痕迹——应该就是陷阱了。
我小心地绕到陷阱侧面,用木棍试探——松软的伪装下是一个近两米的深坑,底部竖着削尖的木桩。
足够杀死一个成年人。
“阮小棠!”
刀疤脸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跑够了吗?”
我转身,看到他和黄毛站在二十米外,手枪对准我的胸口。
月光下,刀疤脸的金牙闪着冷光。
“龙哥改主意了,”他说,“死的也行。”
我慢慢后退,直到脚跟碰到陷阱边缘:“那为什么不开枪?”
刀疤脸冷笑:“想玩花样?”
他对黄毛使了个眼色,“去抓她。”
黄毛犹豫了一下,显然还记得头部的伤,但在刀疤脸的瞪视下还是走了过来。
我站着不动,直到他离我只有三步远——我猛地侧身,黄毛下意识扑来,一脚踩在陷阱伪装上。
随着一声惨叫,他消失在坑里,接着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穿刺声和更弱的呻吟。
刀疤脸怒吼一声,举枪射击。
子弹擦过我的耳朵,我转身跳进灌木丛,拼命奔跑。
身后脚步声急促,刀疤脸没去管黄毛,而是紧追不舍。
我利用体型优势在密林中穿梭,但腿伤严重拖慢了速度。
刀疤脸越来越近,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前方出现一条小溪,水流湍急。
我毫不犹豫地跳进去,顺流而下。
冰冷的溪水让我牙齿打战,但也掩盖了我的踪迹。
漂流了约十分钟,我挣扎着爬上岸,筋疲力尽地瘫在石滩上。
刀疤脸暂时甩掉了,但不会太久。
我检查手机——奇迹般地,有一格信号!
颤抖的手指拨通林枫的号码,响了
声音细如蚊蚋,“他们说我像竹子...折不断...”我摸索着握住她冰凉的手:“我们会逃出去的。”
车子颠簸得厉害,不时有树枝刮擦车身的刺耳声响。
突然一个急刹车,我和阿竹撞在前面的箱子上。
刀疤脸在骂骂咧咧,似乎前方有倒下的树挡住了路。
“我下去看看!”
黄毛喊道。
车门打开又关上,雨声骤然变大。
我竖起耳朵——刀疤脸似乎在打电话:“…对,第一批十二个...那护理专业的单独送走...价钱谈好了?
...”几分钟后黄毛回来,车子继续前进。
我借着颠簸的机会挪到车厢最里面,摸索那些木箱——其中一个没锁严实,掀开一看,里面全是手机和钱包!
这些肯定是受害者的物品,留着是为了防止警方追踪。
我迅速翻找,希望能找到一部有电的手机,但全都关机了。
正失望时,手指碰到一个硬物——藏在箱子夹缝中的老式诺基亚!
我认出这就是老马说的那部,赶紧塞进内衣。
车子突然一个急转弯,阿竹撞到我身上。
我趁机在她耳边说:“帮我挡一下。”
她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用身体挡住了我。
我背对其他人,摸索着取出诺基亚,装上电池。
长按开机键...没反应。
我绝望地反复尝试,终于,屏幕闪了一下,显示充电图标——需要充一会儿电才能开机。
就在这时,车子猛地停下。
后门被打开,刀疤脸的手电筒光直射我们眼睛:“下来!
临时休息点!”
我们被赶进一间废弃的护林站。
黄毛和刀疤脸在门口抽烟,老马负责看守我们。
雨依然下个不停,屋顶漏得像筛子。
“上厕所的举手。”
老马粗声粗气地说。
我立刻举手。
老马示意阿竹也一起来——这是规矩,上厕所必须两人同行,防止逃跑。
护林站的厕所是旱厕,在后院十几米外。
老马打着手电跟在后面,雨声掩盖了我们的对话。
“手机...拿到了吗?”
他低声问。
我点点头:“需要充电。”
“这里...不行。”
老马紧张地环顾四周,“下一个点...有电。”
“下一个点是哪?”
“老矿区...废弃工人宿舍。”
老马急促地说,“明天...李村长直接去那里接你。”
我的心沉了下去——一旦被单独交
在抽烟。
“我去引开他,”红姐低语,“你去仓库找有用的东西。
三分钟后在排水沟碰头。”
我点点头,看着她故意弄出声响,往相反方向跑去。
黄毛骂了句脏话,追了过去。
我趁机溜进仓库。
里面堆满杂物:成箱的方便面、矿泉水、几桶汽油...东北角有几个木箱,我轻手轻脚地挪开最下面的一个——果然有个用油布包着的旧诺基亚手机!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它。
装上电池,长按开机键...没反应。
我疯狂地反复尝试,终于,屏幕闪了一下,显示出充电标志——电量耗尽太久,需要充一会儿才能开机。
就在这时,仓库门突然被推开。
我僵在原地,手机滑落到一堆麻袋后面。
“我就知道。”
刀疤脸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根铁棍,“老马最近鬼鬼祟祟的,果然是你搞的鬼。”
我后退几步,大脑飞速运转:“我...我只是来找点吃的...少他妈装!”
刀疤脸一棍砸在旁边的箱子上,发出巨响,“黄毛那傻逼被你耍得团团转,我可没那么好骗。”
他步步逼近,我退到墙角。
铁棍抵在我喉咙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战栗。
“龙哥说得对,知识分子最麻烦。”
刀疤脸狞笑,“不过没关系,明天你就被送走了。
在那之前...”他手往下移,“让我看看李村长花六万买的是什么货色。”
我抬腿猛踢他胯下,趁他弯腰时冲向门口。
但刀疤脸反应极快,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拽。
我痛得眼前发黑,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跑啊,继续跑啊!”
他把我摔在地上,铁棍高高举起——“疤哥!”
老马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龙哥找你!
急事!”
刀疤脸动作一顿:“什么事?”
“新货...出问题了。”
老马气喘吁吁地说,“龙哥发火了...”刀疤脸咒骂一声,收起铁棍:“把这贱人关回去,明天再收拾她。”
他踢了我一脚,“你运气好。”
老马拖着我回囚室,一路上我双腿发软。
经过厨房时,他猛地把我推到墙上,动作看似粗暴实则轻柔。
“手机...还在仓库?”
他急促地问。
我点点头,喉咙干得说不出话。
“红姐被抓了...在西屋。”
老马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明晚...新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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