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周显庆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生修罗大周显庆春桃全局》,由网络作家“洁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抖开油纸,里面是半块发霉的桂花糕,“嬷嬷给你留的。”糕体落入血鼎的瞬间,鼎中血水突然凝成一只巨手,攥住柳世昌的脖子将他按入深处。血鼎沸腾的声音变了。起初像暴雨击打铁皮,接着变成千万人的窃窃私语,最后汇聚成清晰的诅咒:吾血未尽,尔嗣永绝。柳世昌的头颅突然浮出水面。他的脸已经煮烂大半,露出森白颌骨,却还在诡笑,“孽障,你以为赢了?”腐烂的嘴唇蠕动着。一根槐树枝猛地刺入他口中,搅烂了舌头。但已经晚了,整个祠堂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下方漆黑的甬道。浓烈的腐臭喷涌而出,熏得人眼泪直流。柳霜的尸体突然僵住。她的脖颈以诡异角度扭向甬道,琥珀色眸子第一次露出惊恐。“阿昭。”她声音发颤,“跑——”第九章甬道里传来指甲刮擦石壁的声响。先是几根苍白的手...
《双生修罗大周显庆春桃全局》精彩片段
。”
她抖开油纸,里面是半块发霉的桂花糕,“嬷嬷给你留的。”
糕体落入血鼎的瞬间,鼎中血水突然凝成一只巨手,攥住柳世昌的脖子将他按入深处。
血鼎沸腾的声音变了。
起初像暴雨击打铁皮,接着变成千万人的窃窃私语,最后汇聚成清晰的诅咒:吾血未尽,尔嗣永绝。
柳世昌的头颅突然浮出水面。
他的脸已经煮烂大半,露出森白颌骨,却还在诡笑,“孽障,你以为赢了?”
腐烂的嘴唇蠕动着。
一根槐树枝猛地刺入他口中,搅烂了舌头。
但已经晚了,整个祠堂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下方漆黑的甬道。
浓烈的腐臭喷涌而出,熏得人眼泪直流。
柳霜的尸体突然僵住。
她的脖颈以诡异角度扭向甬道,琥珀色眸子第一次露出惊恐。
“阿昭。”
她声音发颤,“跑——”第九章甬道里传来指甲刮擦石壁的声响。
先是几根苍白的手指探出地面,接着是缠满符咒的手臂,最后一具穿着前朝嫁衣的女尸爬了出来。
她的嫁衣早已朽成碎片,露出内里青黑的皮肤。
每走一步,就有腐肉从骨架上脱落,但脖颈处一道狰狞的勒痕却新鲜如初。
“公主!”
吴嬷嬷瘫软在地,“她变成尸魃了。”
女尸没有眼白的瞳孔扫过众人,突然停在血鼎上。
她伸出枯爪,从沸腾的血水里捞起柳世昌的半颗头颅。
“柳氏。”
她的声音像生锈的刀刮过骨头,“骗……朕……”我这才看清,她脖子上根本不是什么勒痕,而是一道缝合线。
有人把她的头重新缝在了尸体上!
柳霜的尸体突然从棺材里飘起,悬在女尸面前。
两个“死者”静静对峙,嫁衣残片与素白丧服在阴风中纠缠。
“你也是。”
女尸的腐手抚上柳霜的脸,“被亲族所害!”
槐树根突然暴长,将我和吴嬷嬷推出祠堂。
最后一瞥中,我看见柳霜握住女尸的手,一起按向血鼎。
祠堂在身后轰然坍塌。
我和吴嬷嬷被气浪掀飞,摔在祭田的界碑旁。
远处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整片柳氏祖坟正在塌陷。
吴嬷嬷突然拽我衣袖。
顺着她颤抖的手指看去,血月下的废墟里,一口青铜小鼎滚到我脚边。
鼎中盛着半凝固的黑血,血面上浮着两样东西:柳世昌的牙冠。
和柳霜的木簪。
簪尖上穿着
里送书。
不是怕我疯。
是要我复仇。
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照在墙面的《礼记》上。
我盯着自己刻了十二年的“刑仁讲让,示民有常”,突然举起木簪子,狠狠划花了那些字迹。
第四章仁义道德,全是狗屁。
柳霜的簪子被我磨得更尖了,尖端浸了赵夫人留下的毒,见血封喉。
我从地窖角落翻出她偷偷塞进来的旧衣。
素白襦裙,是她常穿的样式。
我换上她的衣裳,对着水洼里的倒影,一点点描摹她的模样。
我和柳霜长得并不像。
可这世上,已经没人记得柳霜真正的模样了。
我学着记忆中她的样子描眉,点唇,最后将长发松松挽起,插上那根磨尖的木簪。
水中倒影里的“柳霜”对我微微一笑。
嘴角的弧度,和她临死前一模一样。
清晨的露水还没干,我已经跪在了祠堂外的青石板上。
“霜丫头?”
管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不是已经……”我缓缓抬头,露出柳霜惯有的温婉笑容,“李叔,我来给父亲上香。”
管家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两步。
我故意让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那枚朱砂痣。
这是柳霜的标记,我有颗一模一样的。
“鬼……鬼啊!”
管家转身就跑,差点被门槛绊倒。
我垂眸轻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柳霜生前最常跪的位置,青石板已经被膝盖磨出两个浅坑。
我跪在那里,听着祠堂内渐渐骚动的人声,直到一双锦靴停在我面前。
“装神弄鬼。”
柳承嗣一把揪住我的发髻,“那贱人明明已经……”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我抬起头,用柳霜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承嗣哥哥,你弄疼我了。”
这是柳霜小时候常说的话。
每次柳承嗣“不小心”推她下水,或是“失手”打翻她的药碗时,她都会这样轻声细语地抱怨,然后换来更狠的折磨。
柳承嗣的手抖了一下。
我趁机挣脱,从袖中掏出一块绣帕,上面沾着柳霜的血,是我从棺材里取出来的。
“兄长忘了这个。”
我将绣帕塞进他手里,“那晚你落在我房里的。”
帕角绣着一个小小的“嗣”字,是柳家嫡系的标记。
柳承嗣像被烫到般甩开手,绣帕飘落在地,露出背面暗褐色的血渍。
“你……”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到底是谁?”
我歪头一笑
简“哗啦”展开,砸在供桌上。
泛黄的牛皮绳断裂,露出被刻意掩盖的原始记录:显庆十七年六月初六子时三刻,嫡长女柳霜生;丑时正,嫡长子柳昭生。
柳世昌突然狂笑起来。
“不错,柳霜才是嫡长女。”
他猛地掀开供桌布幔,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牌位,全是女子的名字。
“柳家百年荣华,靠的就是嫡系血脉镇龙脉!”
他踹开地砖,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
腐臭气息涌出,洞里堆满婴孩骸骨,每具天灵盖上都钉着桃木钉。
“当年高祖皇帝亲口许诺,只要我柳氏持续献祭,就能永保祭田!”
他猛地掀翻供桌,牌位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可惜这一代本该献祭的嫡女,偏偏是个双生子!”
第七章祠堂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柳霜棺材里的竹简无风自动,缓缓展开最后一段被虫蛀的文字:若遇双生,择女饲之,男嗣继位,可保百年。
白发长老突然跪倒在地,“造孽啊!
高祖皇帝当年镇压龙脉,用的就是前朝公主的……”他的话没能说完。
柳世昌的袖箭洞穿了他的咽喉。
“不错。”
族长抚摸着心口的符文,“柳家祭田下面,埋着前朝末代公主的尸骨。
需要嫡系血脉持续献祭,才能压住她的怨气。”
他阴冷的目光扫过众人,“现在,你们是要跟着这个孽障送死,还是继续做高高在上的柳氏族人?”
族人们开始骚动。
我握紧剥皮刀,突然发现祠堂地面的青砖缝隙里,正渗出黑红色的液体。
“阿昭。”
极轻的呼唤让我浑身一颤。
柳霜的尸体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琥珀色的眸子在烛光下幽幽发亮。
她的嘴唇没有动,声音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以血为刃。”
我狠狠咬破舌尖,鲜血喷在祭田契约上。
羊皮纸瞬间燃烧起来,火苗竟是诡异的青色。
地底传来沉闷的轰鸣,祠堂梁柱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不!”
柳世昌扑向契约,却被柳霜的尸体拦住。
地面裂开无数缝隙,老槐树的根须如巨蟒般破土而出,缠住每一个柳氏族人。
吴嬷嬷突然高举那块染血襁褓,嘶声喊道:“前朝公主临死前诅咒,‘吾血未尽,尔嗣永绝’!”
柳世昌的皮肤开始皲裂,心口符文像活物般扭动起来。
“不可能!”
他疯狂抓挠着胸
膛,“高祖明明说过,只要持续献祭嫡子……”我踩住他掉落的皮肉,举起右腕。
“真正镇压龙脉的,是前朝公主与自己孪生兄长的不伦血脉。”
指着柳霜棺材里同样位置的红痣,“双生子才是上佳祭品。”
第八章“冬至祭祖要用活牲。”
我扯开他的衣领,“今日就拿这具族长之躯,给诸位叔公演场好戏。”
柳世昌的惨叫声响彻祠堂。
老槐树的根须将他高高吊起,悬在祭祀用的青铜大鼎上方。
鼎中滚水翻腾,蒸汽裹挟着陈年血垢的腥气,熏得人睁不开眼。
“你们敢!”柳世昌的声音已经扭曲,“我是柳氏家主!
高祖亲封的!”
一根树根猛地塞进他嘴里,堵住了剩下的嚎叫。
我站在铜鼎边缘,看着滚水里浮沉的祭器。
“柳世昌。”
我抚摸着鼎耳上的铭文,“你可知这鼎原本是用来煮什么的?”
那些曾经盛放过柳家嫡系血肉的青铜爵、玉琮,此刻正反射着狰狞的光。
“十二年前。”
我踹了一脚铜鼎,沸水溅在柳世昌脸上,烫出串串水泡,“你用这口鼎烹了柳霜的猫。”
那只三花猫只是误闯祠堂,就被他活活扔进沸水。
柳霜跪着求了一夜,最后只捞出一副小小的骨架。
树根突然松开。
柳世昌“扑通”栽进鼎中,滚水瞬间淹没到腰部。
他的惨叫不似人声,双手扒着鼎沿拼命挣扎,指甲在青铜上刮出刺耳声响。
我举起剥皮刀,刀尖抵住他一根手指。
“当年。”
慢慢施力,“你儿子就是这样,一根一根碾碎柳霜的指骨。”
刀光闪过,拇指落入沸水。
祠堂在崩塌。
瓦片暴雨般砸落,但诡异的是,所有碎片都避开了那口铜鼎。
柳世昌在沸水里扑腾,皮肤已经煮得发红脱落,像只正在褪毛的老禽。
“救!”
他浑浊的眼球凸出,看向骚动的族人,“救我!”
没有人动。
族人们被树根缠成茧蛹,只能眼睁睁看着家主在鼎中沉浮。
柳继嗣突然挣断一根树根,嘶吼道:“妖法!
这是前朝公主的妖。”
一根尖锐的槐树枝从天而降,洞穿他的咽喉。
沸水突然变成粘稠的血浆,咕嘟咕嘟冒着泡。
柳世昌的哀嚎陡然拔高,他的皮肉正在融化,像蜡油般一层层剥落。
吴嬷嬷颤巍巍走到鼎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霜丫头
下的皮肤已经冰冷,可那些指印却狰狞鲜活。
这不是自缢的痕迹,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我撬开母亲的院门时,她已经快死了。
屋里弥漫着腐肉和药渣的臭味,床榻上的妇人形如枯槁,嘴唇乌紫。
显然是中毒已久。
见我进来,她的手动了动,突然攥住我的腕子。
“你姐姐不是自杀。”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承嗣少爷前日从她房里出来,她当晚就……”我掰开她的手,却发现她掌心攥着一块褪色的红布。
是婴儿襁褓的碎片,上面绣着“昭”字。
“当年,族长用……庶子……调换。”
她咳出一口黑血,“祭田……必须嫡系血脉才能继承!”
我浑身发冷。
十二年来,柳霜给我送的书里,永远夹着半块桂花糕。
而此刻,赵夫人断断续续的话终于拼凑出真相。
柳世昌当年调换婴儿,不是为了除妖,而是为了偷梁换柱。
柳霜才是真正的嫡长女,而我,是庶支的弃子,被换进来顶替她的亲弟弟。
母亲咽气前,突然死死瞪大眼,“她……知道!
霜丫头……早就知道!”
我抱着柳霜的尸体在树下坐了一夜。
天亮时,族长派人来拖棺材。
我没反抗,只是在她被抬走的瞬间,从她发间扯下一根簪子。
木质的,已经开裂,尖端却磨得极锋利。
回到地窖,我继续剥兔子。
簪尖划过皮毛,露出鲜红的肌肉。
这些年,我学会用剥皮刀在青砖上刻字,墙面密密麻麻全是《礼记》。
柳霜每隔半月就偷塞一本书进来,从《山海经》到《战国策》,书页边缘总有用指甲掐出的小字:“阿昭,你要认字。”
“阿昭,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
“阿昭,等。”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怕我疯掉。
可现在,我盯着铜钱上的“祭田”二字,突然想起一件事。
柳家的祭田,是二十年前高祖皇帝亲赐的,地契上写明“由嫡长子一脉承袭”。
而柳霜,本该是嫡长女。
我发疯般翻找柳霜送来的书。
《山海经》里,精卫填海的故事旁,她用炭笔写了一行小字:“阿昭,海填不平,但仇可以。”
《战国策》的扉页上,她画了棵歪扭的槐树,树下站着两个小人,一个戴枷锁,一个拿匕首。
所以十二年来,她像精卫衔枝一样,一本一本地往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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