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凛沈识檐的其他类型小说《首辅大人今天也在追夫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用户7814723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影下,看不清情绪。我于是伸手探向他脖间的伤口,靠近他耳边道:“还有,沈大人坏了本王的好事,是不是该亲自补偿一下?还是说此刻,沈大人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论脸皮,他到底还是嫩了点。我眼见着他脸色黑了一下,接着后退半步,朝我行礼:“下官叨扰了,王爷继续。”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仿佛写满了不解风情四个字。6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雍州之行,几日后,沈识檐就带着我准时出发了。雍州是陆凛的地界,去一去倒无妨。但疫村可是真疫村,沈识檐不怕死,我怕。一路上我屡次想要溜走,都被沈识檐拦了回来。同乘的马车上,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他拍拍衣袍,云淡风轻地起身,顺手还扶了我一把。“王爷旧伤未愈,切勿动气。”我趁他松懈,一边掀开帘子准备跳车,一边吼道:“我不去,那可...
《首辅大人今天也在追夫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影下,看不清情绪。
我于是伸手探向他脖间的伤口,靠近他耳边道:“还有,沈大人坏了本王的好事,是不是该亲自补偿一下?
还是说此刻,沈大人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论脸皮,他到底还是嫩了点。
我眼见着他脸色黑了一下,接着后退半步,朝我行礼:“下官叨扰了,王爷继续。”
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仿佛写满了不解风情四个字。
6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雍州之行,几日后,沈识檐就带着我准时出发了。
雍州是陆凛的地界,去一去倒无妨。
但疫村可是真疫村,沈识檐不怕死,我怕。
一路上我屡次想要溜走,都被沈识檐拦了回来。
同乘的马车上,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他拍拍衣袍,云淡风轻地起身,顺手还扶了我一把。
“王爷旧伤未愈,切勿动气。”
我趁他松懈,一边掀开帘子准备跳车,一边吼道:“我不去,那可是疫村,你想死别拉着本王!”
脚还没落地,几个小厮“咻”一下就把我捆成粽子丢回了马车里。
沈识檐半靠着闭目养神:“王爷还是省省力气,免得徒增烦忧。”
烦忧,我现在看到他这张脸就觉得烦忧。
马车不知又颠簸了多久,我就这样被五花大绑地绑到了村口。
疫村其实原名清水村,因村内一汪山泉温润清甜得名。
虽地处边关小城,但也算是自给自足,衣食无忧。
直到陆凛逐渐盘踞这西北之地,为了筹集军粮养他那些私兵,开始搜刮民脂民膏。
百姓们叫苦连天,可终归是天高皇帝远,朝廷的人也都不愿来这苦寒之地,渐渐就让陆凛成了气候。
几个月前,他同我商议,想要今年起兵攻入皇城,可又缺点军粮。
于是想了个缺德法子,不知从哪里搞来几株毒物,丢在了山泉里。
泉水汩汩而流,村里人洗衣做饭都靠这汪泉水,渐渐就有人染了病,这病一传十十传百,蔓延了一整个村。
陆凛借机向朝廷请旨拨了十万两赈灾款下来,这款自然是到不了村里。
我在朝中替他打点了一二,偷梁换柱运送到了他的西北大营。
而清水村也被他严加看守,只准进不准出,里头一片哀嚎遍野。
沈识檐一行人戴上面罩,生拉硬拽地拖着我一道进了村。
陆凛没想过真的会有人来调查,于是也没处理掉
红,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别说这种话。”
可我早已病入膏肓,将死之人, 说的话自然是肺腑之言。
我这一生早已行至末路, 荣华富贵享过, 粗茶淡饭也吃过,如今垂死之际, 身边还有人愿意陪伴,已是无憾。
可他不一样, 他的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接过他递来的栗子,苦口婆心:“识檐, 以后不必往我这里来了,这离京城不近,长途跋涉未免辛苦。
以后啊, 你还是多上上心, 寻个好姑娘成亲才是。”
他动作一顿,接着继续剥栗子:“我没想娶亲。”
我叹口气,只好继续说:“与你初识时的逢场作戏,都是为了骗过陆凛罢了。
本王……对你无意, 也请你一颗真心切勿错付。”
他终于装不下去, 将栗子拍在桌上, 通红着眼质问我:“对我无意?
对我无意你为何几次三番救我?
为何年年陪我过生辰?
为何在风雪夜给我熬姜汤?”
我看着他,缓缓道:“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他愣在原地,转过头去时像是落了泪, 却稳着声音道:“随你怎么说。”
他虽生气,半夜却还是抱着我睡, 像个巨大的暖炉。
我咳得睡不着,也惊醒了他。
他点起烛火, 絮絮叨叨:“前两日不是好了些,怎么又严重了, 我去叫大夫。”
我摆摆手:“这会儿上哪里叫大夫,你陪我看看雪吧。”
他沉默半晌, 应道:“好。”
我撒过很多谎,但今天应该是最后一个了。
我与故人不过只是志趣相投的君子之交, 但如今只有这样说,才能断了他的念想。
他这样的人,不该困于过去。
洞开的窗外大雪纷飞,不过片刻,雪粒就落了我们一身。
我靠在沈识檐温热的怀里,想起多年前那个大雪日, 水墨画上氤开淡淡字画。
一间茅舍,两个闲人。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那些毒草。
按沈识檐的敏锐程度,估计不出三日,那些事儿都会被他摸个一清二楚。
进村后我就被关在一个柴房里,除了每日和过来送饭的小厮攀谈两句,其余时间都躺着睡觉。
沈识檐忙得不见人影,也不知是死是活。
到了第三日,陈寅急匆匆翻进了柴房,跟我说沈识檐已经从疫村查到了西北大营,搜集到大量证据,飞鸽送去了京城,让我赶紧想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若还在朝中,倒还能周旋周旋。
如今人都被绑来了这里,是生是死都还仰仗着沈识檐,属实自身难保。
陈寅急道:“军营里出了奸细,跟姓沈的里应外合,昨夜已经连夜搜出了赈灾款,还把咱们豢养私兵的事情一起传去了京城。”
我几日没见着太阳了,脑袋实在酸胀,无精打采道:“哦,奸细是谁啊?”
陈寅怒道:“江彻!
这厮放火烧了军营,打伤了一队精兵,带着证据往京城去了。”
听到这名字,我脑袋更疼了。
江冶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一向爱护,从小锦衣玉食地养着,没承想送来西北大营一年还长本事了。
我嗤笑:“陈副将连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公子都拦不住?”
陈寅气得拍桌子:“什么小公子!
他装得文文弱弱,武功不在我之下,大家这才被骗了!”
一群莽夫,被骗也不足为奇。
我翻个身,寻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慢悠悠道:“急什么,朝中那些人多的是贪生怕死之辈,一定会劝陛下以和为贵,没人愿意领这斩杀逆贼的苦差事。
你们这几日安分些,等过了风头也就没事儿了。
当务之急,是要怎么处理沈识檐。”
陈寅没什么脑子,我说什么他信什么,闻言就点点头:“王爷说得有理,我这就去杀了他!”
我摆摆手:“不急,你先把他给我绑过来,我来跟他聊。”
几日没见太阳,我实在困顿,打发走了陈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7再醒来时,就看到沈识檐被捆成了粽子,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我嘲笑:“哟!
沈大人,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想是连日辛苦,他消瘦了许多,吹过一阵风,就咳个不停。
半晌才缓过气来,沙哑道:“王爷要跟下官聊什么?”
我伸手摸他的脸,一寸一寸从眉骨到鼻尖再到略显苍白的唇,
信,朗声道:“这些书信皆出自安王府,其中详述了陆将军与安王这些年的筹谋。”
朝臣已经哗然,小皇帝无措地望向江冶。
沈识檐看向我,继续不紧不慢道:“雍州疫村十万两赈灾款失窃,有人冒死揭发此事是陆凛与王爷所为,王爷知道下官听到消息定会上门查寻,事发突然,只好匆匆备下了伪造的书信。
“王爷昨夜假意顺从,任由下官羁押,便是为了制造机会引下官搜查出这些伪证,待下官上报陛下,王爷便会当场揭发,力证清白。
届时,下官免不了要被扣上一个攀诬皇亲国戚的罪名,而江太师作为下官的老师,自然难辞其咎。
王爷这一出一石二鸟,实在是想得周全。”
我登时头痛欲裂,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当初就不应该贪图这点美色,次次放他一马,酿成今日这局面。
我知道沈识檐一向少年老成,但没想到心思缜密至此。
但我当了这么多年毒瘤,也不是吃素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笑道:“哦?
沈大人这样说,想必是能拿出真正的书信,这才好顺理成章地给本王定罪吧?”
他闻言,露出一个极淡的笑来:“王爷笃定下官拿不出证据,是因为您在临走前,嘱咐了碧玉将真信烧毁,可惜碧玉姑娘一时找不到火折子,这才给了下官机会,抢救下这些证据。
“下官方才呈给陛下的,便是真正的书信。”
呵!
我说怎么偌大一个王府突然找不着火折子,原来也是他干的。
当夜我本想亲自烧毁,但时间紧急,一时找不着火折子,才将信交给了碧玉。
短短半年,我竟不知道他在我安王府中也安插进了人手。
小皇帝吓得不敢吭声,也不敢看我,向江冶求助道:“依太师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我冷笑一声,靠这几封信就想给我定罪,也是小瞧了我这些年的经营。
“依老臣所见,区区几封信自然定不了王爷的罪,许是陆凛那贼人故意拉王爷下水。”
……老匹夫不按常理出牌,准是在憋什么坏招。
果然——“臣以为,此事皆因疫村而起,只要将雍州疫村之事调查清楚,便也能证明王爷清白。
若不如由王爷亲自去一趟雍州,将此事查清楚,也好堵了悠悠众口。”
沈识檐接道:“昨夜
,沈识檐如斯聪敏,瞒不了他多久。
9三年前陆凛就给我下了毒,逼我跟他合作。
那毒以半月为期,若是没有解药,就会慢慢发作,直至消磨而死。
当时朝堂之中都是些瞻前顾后的文官,除了江冶,没人敢跟陆凛作对。
皇权孱弱,朝臣无能。
我便想着将计就计,渐渐取得了陆凛的信任。
微这些年我细细地将西北的营地情况翔实记录下来,待到合适的时间,便找借口把江彻送去了陆凛的军队,与我们里应外合。
信世人都知道我是个断袖,故而江彻此事也没人怀疑。
搜而沈识檐的出现,让我觉得很是欣慰。
胡天资聪颖,又刚正不阿。
巴我收集的这些证据,恰巧需要这样一个人来代为揭露。
我便与江冶再次一唱一和,好让陆凛当真以为我是被儿女情长冲昏了脑子,才放任沈识檐在王府随意出入。
士我借沈识檐的手送出了我与陆凛的密信,又引他到疫村探查真相,将更重要的证据送回朝廷。
纵观整个朝堂,这些事也只有交给他来做才放心。
“王爷就不怕,下官还没等查到些什么,就死于非命了?”
夕阳透过窗牖,他微微侧目,映照得一双桃花眼些许潋滟。
我避开他的视线:“自然不会,本王与江大人看中的人,是万里挑一的。”
他突然欺身过来,问道:“王爷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铲除逆党,那王爷说过的话,还当真吗?”
我沉默,他又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王爷不是说对下官一见倾心吗?”
他发着烧,气息滚烫,灼得我心神不宁。
“你疯了!”
我推开他的手,疾步朝门口走去。
刚走两步,眼前已经发黑。
我这才想起来,半月之期又到了,而这次,陆凛的解药还没送过来。
我无力地撑着桌子,撕裂般的头疼让我瞬时崩溃。
神志恍惚间一双温热的手掌突然托住我,接着双脚悬空,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刺骨的疼痛已经让我难以思考,几乎是勉力维持着清醒。
我怒斥:“沈识檐,你放肆!”
他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床榻边将我放下。
恍惚间我听到他一贯冷静自持的声音忽远忽近,勾了几缕缠绵:“放肆也就放肆这一回了,王爷……”炙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边,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