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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烬雪棠顾晚棠晚棠最新章节列表

蓝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无烬”。烬字的火字旁,他特意画成曼陀罗花瓣的形状,藏在墨色里极难察觉。第三日深夜,窗棂传来三声蝉鸣——血煞阁的信号。沈砚冰握着袖中薄如蝉翼的匕首,站在顾相爷卧房外。雕花窗内,晚棠正半跪着替父亲揉肩,鬓边别着他送的血色曼陀罗绢花,发间银铃随动作轻响。“爹最近总说腿疼,定是当年在军中落下的旧疾。”她指尖按在老人腿上的穴位,“等入了秋,女儿陪您去玉泉山泡温泉吧。”顾明修笑着应了,目光落在她腰间玉佩上,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沈砚冰的匕首在掌心刻出血痕,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顾明修穿着朝服站在沈府门前,亲手将毒酒递给父亲,说什么“皇上体恤沈将军劳苦,特赐鸩酒解甲”。那时他躲在衣柜里,透过门缝看见母亲将妹妹塞进他怀里,自己转身迎向砍来的刀。“砚冰...

主角:顾晚棠晚棠   更新:2025-04-28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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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晚棠晚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曼陀罗烬雪棠顾晚棠晚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蓝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烬”。烬字的火字旁,他特意画成曼陀罗花瓣的形状,藏在墨色里极难察觉。第三日深夜,窗棂传来三声蝉鸣——血煞阁的信号。沈砚冰握着袖中薄如蝉翼的匕首,站在顾相爷卧房外。雕花窗内,晚棠正半跪着替父亲揉肩,鬓边别着他送的血色曼陀罗绢花,发间银铃随动作轻响。“爹最近总说腿疼,定是当年在军中落下的旧疾。”她指尖按在老人腿上的穴位,“等入了秋,女儿陪您去玉泉山泡温泉吧。”顾明修笑着应了,目光落在她腰间玉佩上,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沈砚冰的匕首在掌心刻出血痕,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顾明修穿着朝服站在沈府门前,亲手将毒酒递给父亲,说什么“皇上体恤沈将军劳苦,特赐鸩酒解甲”。那时他躲在衣柜里,透过门缝看见母亲将妹妹塞进他怀里,自己转身迎向砍来的刀。“砚冰...

《曼陀罗烬雪棠顾晚棠晚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无烬”。

烬字的火字旁,他特意画成曼陀罗花瓣的形状,藏在墨色里极难察觉。

第三日深夜,窗棂传来三声蝉鸣——血煞阁的信号。

沈砚冰握着袖中薄如蝉翼的匕首,站在顾相爷卧房外。

雕花窗内,晚棠正半跪着替父亲揉肩,鬓边别着他送的血色曼陀罗绢花,发间银铃随动作轻响。

“爹最近总说腿疼,定是当年在军中落下的旧疾。”

她指尖按在老人腿上的穴位,“等入了秋,女儿陪您去玉泉山泡温泉吧。”

顾明修笑着应了,目光落在她腰间玉佩上,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沈砚冰的匕首在掌心刻出血痕,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顾明修穿着朝服站在沈府门前,亲手将毒酒递给父亲,说什么“皇上体恤沈将军劳苦,特赐鸩酒解甲”。

那时他躲在衣柜里,透过门缝看见母亲将妹妹塞进他怀里,自己转身迎向砍来的刀。

“砚冰哥哥,疼。”

幼妹的哭声混着雨声,在他脑海中炸响。

匕首即将刺出的瞬间,晚棠忽然抬头,望向他藏身的方向,眼中映着廊下灯笼的光,像落了满眸星子。

他忽然想起她喂他吃药时的温度,想起她蹲在草地上替蚂蚁搬家的模样,想起她哼《镇北曲》时跑调的嗓音——那是沈家军的战歌,唯有沈家人才会唱的曲子。

匕首“当啷”落地,惊起一片蝉鸣。

晚棠看见阴影里的人影,刚要开口,便见沈砚冰踉跄着后退,指尖滴着血,在青石板上开出朵朵红梅。

“下雨了。”

他低声说,抬头望着漫天雨幕,像在看十年前那场烧尽沈府的大火,“晚棠,你知道吗?

曼陀罗的花语是‘无间的爱与恨’,就像我们——”话未说完,他忽然转身狂奔,消失在雨雾中。

晚棠捡起地上的匕首,发现刀柄刻着半朵曼陀罗,花瓣边缘染着血,像极了她画在图鉴上的血色曼陀罗——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品种,却在遇见他之后,夜夜开在梦中。

是夜,顾府后巷的槐树下,沈砚冰倚着树干喘息,掌心还攥着从晚棠发间偷扯下来的木簪。

簪尾刻着细小的“霜”字,是他妹妹的名字。

他忽然笑起来,笑声混着雨声,惊飞了枝头栖息的寒鸦。

原来命运最狠的馈赠,是让他在杀父仇人的女儿身上,看见妹妹的影子。

而更
顾府,他为了护她,断指剜肉,如今又要为她与整个血煞阁为敌。

密旨上父亲的字迹在眼前晃动:“霜华,莫信他人,唯有沈家军可依。”

“砚冰,接着!”

她从暗格抛出解毒丸,却在开窗时被阁主的袖箭射中左肩。

沈砚冰接住药丸的瞬间,看见她跌落的方向——是当年在顾府,他第一次为她画簪花小像的西厢房窗外。

“晚棠!”

他终于喊出那个封存三年的名字,声音碎得像寒冬的冰。

阁主趁机刺中他腰腹,却见他反手夺过剑,一剑封喉,血珠溅在晚棠苍白的脸上,像极了那年梅雨季,她为他撑伞时,落在伞面上的红梅。

追兵越来越多,沈砚冰背着晚棠跃上屋顶,月光照见她胸前的小像——是他当年画的簪花小像,背面“棠开无烬”四字清晰可见。

他忽然想起画这幅画的夜晚,她蹲在花园里数曼陀罗花瓣,发间沾着草叶,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砚冰,你看。”

晚棠摸出两半相合的玉佩,内侧刻着细小的字,“当年你在顾府刻的‘生死同烬’,火字旁是棠花的形状。”

她将玉佩按在他心口,“原来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你就把我刻进了骨血。”

沈砚冰低头吻她额角,像十年前那个雨夜,母亲吻别他时那样:“晚棠,对不起,我早该认出你。

你哼《镇北曲》时跑调,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你给我上药时总先吹凉,像娘照顾我和霜华……”箭雨袭来的瞬间,他将她推向悬崖边的树藤,自己转身迎向万箭。

晚棠抓住他的手,触到掌心的断指——三根断指早已化脓,却仍紧紧攥着她的袖口。

“松手。”

他低声说,“下面是沈家军的密道,他们会护你去雁门关。”

“不!”

晚棠摇头,眼泪砸在他手背,“当年在顾府,你说‘要走一起走’,现在我再说一次,要死一起死。”

沈砚冰忽然笑了,笑得比月光更凉:“傻姑娘,你忘了吗?

曼陀罗的花语是‘无间的爱与恨’,而我们的爱,早已在十年前的火海里,烧成了烬。”

他掰开她的手指,“但烬里会开花,就像你种的血色曼陀罗,来年春天,会开满沈家旧宅。”

最后一支箭射来,他偏头避开要害,却任由其余箭矢穿透肩背。

晚棠坠落的瞬间,看见他抛
命运的轮回里,永远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真相,却又在彼此的血泊中,开出最痛的花。

雁门关的雪,在黎明前落下。

晚棠抱着沈砚冰的尸体,走向沈家旧宅的方向,腰间玉笛和玉佩相撞,发出细碎的响。

她知道,这一路会有血煞阁的追兵,会有锦衣卫的通缉,但她不怕,因为她终于明白,有些爱,哪怕生死相隔,也会在烬灭中重生,就像曼陀罗花,历经寒冬,终将在春雨中绽放出血色的希望。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瞬间,沈砚冰指尖的血滴在悬崖边的泥土里,来年春天,那里会长出一株独特的曼陀罗,花瓣一半是血色,一半是白色,像极了他们交织的命运——一半是恨,一半是爱,最终在烬灭中,凝成了永恒。

第五章·尾声:曼陀罗开时十年后的江南梅雨季,沈家旧宅的曼陀罗花田漫出竹篱,血色花瓣上凝着水珠,像极了那年顾晚棠在雨里捡到沈砚冰时,他眼中未落下的泪。

六岁的小女儿阿烬蹲在花田边,指尖捏住朵半开的曼陀罗,眉心红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那是沈砚冰临终前,血滴在她襁褓上留下的印记。

“娘亲,这花为什么叫曼陀罗呀?”

阿烬举着花跑向廊下,晚棠正对着铜镜插簪,木簪尾端刻着细小的“霜”字,与沈霜华的玉笛、沈砚冰的佩剑上的字一模一样。

“因为它的花语是‘无间的爱与恨’。”

晚棠接过花,花瓣擦过掌心的薄茧——那是这些年她行医采药留下的痕迹。

阿烬突然指着她耳后:“娘亲的痣,像朵小花!

和阿烬眉心的红点一样!”

铜镜里,晚棠耳后的朱砂痣与女儿眉心的红点相映成趣,像极了沈砚冰当年画在玉佩内侧的棠花火纹。

她摸出怀里的簪花小像,边角早已泛黄,背面“棠开无烬”四字被岁月磨得模糊,却在画像夹层,始终藏着他临终前的留言:“灭门之仇,或许可以用我的命来抵。”

“去把爹爹的玉佩拿来。”

晚棠对阿烬说。

小女孩颠颠地跑向厢房,捧来个檀木盒,里面躺着两半相合的玉佩,内侧“生死同烬”的火纹,被晚棠用金粉描过,在晨光下泛着微光。

沈家旧宅的正堂里,供着沈氏夫妇与沈霜华的牌位,沈砚冰的佩剑和玉笛交叉挂在
步外,手中还紧握着半块玉佩。

“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晚棠捧着药碗过来,腕间银铃轻响。

他注意到她腰间悬着块羊脂玉佩,缺了左半角,像是被人用蛮力掰断的。

“沈砚冰。”

他鬼使神差地报了真名,在血煞阁十年,这是他第一次对任务目标以外的人透露身份。

晚棠眼睛一亮:“砚冰?

倒像是从诗里走出来的名字。

我姓顾,单名一个棠字,你叫我晚棠便好。”

她舀了勺药吹凉,递到他唇边时,他忽然看见她耳后有颗朱砂痣,形如曼陀罗花瓣。

十年前火场,妹妹霜华被浓烟呛得咳嗽,他背着她往外跑时,曾在她后颈落下个浅吻,那时她后颈还干干净净——这个人知让他指尖发颤,汤药泼在衣襟上,烫出一片水痕。

“可是烫着了?”

晚棠慌忙放下碗,取来帕子擦拭,发间的木簪蹭过他胸口。

他忽然抓住她手腕,盯着那半块玉佩:“这玉...从何而来?”

晚棠被他骤然冷下来的语气惊到,下意识后退半步:“是小时候捡的。

那年家里着了场大火,我在衣柜里躲了整夜,出来时就看见这玉掉在炭灰里。

父亲说...是故人之物。”

她顿了顿,“公子为何问这个?”

沈砚冰松开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父亲的玉佩本是一对,他和妹妹各戴半块,而眼前这半块,分明是属于妹妹的那一半。

可她姓顾,是仇人之女,怎会戴着沈家的玉佩?

“无事。”

他别过脸,听见自己声音发颤,“只是这玉的纹路,像极了我娘生前最爱戴的款式。”

接下来的三日,晚棠日日来西厢房报到。

沈砚冰发现她虽贵为相府千金,却对医理极为精通,能对着《千金方》研究半日,也会蹲在花园里教他辨认草药:“这是紫苏,能解鱼蟹毒;那是曼陀罗,花可入药,种子却有剧毒——你看它的花瓣,像不像被血浸过?”

他总在她低头时凝视她的睫毛,蝶翼般投下阴影,遮住眼底的万千心事。

趁她不备,他用炭笔在宣纸上勾勒她的轮廓:鸦青鬓角斜簪着木槿花,唇角微扬似笑非笑,裙摆沾着几点泥渍——分明是千金小姐,偏生像从市井里走出来的小娘子,带着烟火气的鲜活。

画到落款时,他顿了顿,在角落题了行小字:“棠开
一模一样。

他忽然转身,对锦衣卫下令:“烧了地牢,一个活口不留。”

“不要!”

晚棠扑向顾承煜,却被他一把推开。

沈砚冰趁乱挣断铁链,抱住她撞向地牢暗门——那是血煞阁杀手的逃生通道,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过。

“霜华,爬出去。”

他将她塞进洞口,自己挡住追来的锦衣卫,“出去后,带着玉佩去镇北将军墓,那里有沈家军的密信……”暗门后的通道灌满浓烟,晚棠爬了几步,听见身后传来刀剑相交的脆响。

她回头望去,火光中沈砚冰的青衫已被染红,却仍在笑,笑里带着解脱:“霜华,你知道吗?

十年前我背着你逃出火场,却在巷口被顾明修的暗卫追上,他们砍断我的手指,抢走了你……”他抬起右手,三根断指在火光下泛着白骨,“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被顾明修收养,成了他的掌上明珠。”

晚棠的眼泪滴在通道的砖墙上,烫出小小的坑洼。

她终于明白,为何他总盯着她的玉佩出神,为何听见《镇北曲》会颤抖——他认出了她,却因仇恨与爱意反复撕扯,直到现在,仍在用命护她。

“砚冰,一起走!”

她抓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推开。

暗门上方的梁柱突然断裂,沈砚冰猛地将她推进出口,自己被砸在废墟里。

“霜华!”

是沈霜华的声音。

晚棠摔在乱葬岗的泥地里,看见浑身是血的沈霜华从火海里冲出来,背后的衣襟已被烧穿,露出背上与沈砚冰相同的曼陀罗纹身。

“姐姐,快走!”

沈霜华抓住她的手,却在此时,一根燃烧的横梁砸下。

晚棠眼睁睁看着妹妹推开她,自己被压在木梁下,唇角还挂着笑:“姐姐,去找哥哥……霜华知道,他从来都更疼姐姐……”火势越来越猛,血煞阁的匾额“砰”地坠落,砸在沈霜华身侧。

晚棠想扑过去,却被沈砚冰从背后抱住,拖进了乱葬岗的竹林。

他的呼吸滚烫,喷在她颈间:“别去,霜华她……”他说不下去,只能紧紧抱着她,像抱住十年前丢失的珍宝。

晚棠感觉到他胸前的湿意,不知是血还是泪,只听见他反复呢喃:“对不起,霜华,哥哥来晚了……”三人在竹林里躲到天亮,沈砚冰的曼陀罗毒突然发作。

他蜷缩在地上,浑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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