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荣刘芳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生皆风雪,再无共白头文荣刘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羊跃云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语气平淡,但文荣注意到她给维明留了一碗热汤放在院门边。刘婶撇撇嘴:“地主家的闺女配残废,倒是挺合适。”文荣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母亲却突然变了脸色:“刘家的,说话注意点。我闺女再怎么样也是正经人家出身,读书识字。维明那孩子虽然手有残疾,但人品端正,比某些长舌妇强多了!”刘婶被怼得哑口无言,讪讪地走了。文荣惊讶地看着母亲,没想到她会为自己和维明说话。第四天,维明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但站姿依然挺拔。文荣发现他的右手生了冻疮,心疼得直掉眼泪。母亲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第五天早上,文荣被一阵咳嗽声惊醒。她跑到窗边,看见维明脸色苍白,时不时低头咳嗽。她再也忍不住了,趁母亲不注意,冲了一杯姜茶,飞快地跑到院门口。“喝点热的...”文荣把杯子塞...
《余生皆风雪,再无共白头文荣刘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母亲语气平淡,但文荣注意到她给维明留了一碗热汤放在院门边。
刘婶撇撇嘴:“地主家的闺女配残废,倒是挺合适。”
文荣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母亲却突然变了脸色:“刘家的,说话注意点。
我闺女再怎么样也是正经人家出身,读书识字。
维明那孩子虽然手有残疾,但人品端正,比某些长舌妇强多了!”
刘婶被怼得哑口无言,讪讪地走了。
文荣惊讶地看着母亲,没想到她会为自己和维明说话。
第四天,维明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但站姿依然挺拔。
文荣发现他的右手生了冻疮,心疼得直掉眼泪。
母亲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第五天早上,文荣被一阵咳嗽声惊醒。
她跑到窗边,看见维明脸色苍白,时不时低头咳嗽。
她再也忍不住了,趁母亲不注意,冲了一杯姜茶,飞快地跑到院门口。
“喝点热的...”文荣把杯子塞到维明手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维明惊讶地看着她,又紧张地看了看屋里:“你妈...我不管了!
“文荣固执地站在雪地里,“你要冻病了怎么办?”
维明小口喝着姜茶,热气氤氲中,他的眼睛格外明亮:“为了你,值得。”
文荣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进来吧。”
文荣转身,看见母亲站在屋门口,表情复杂:“都进来,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维明眼前一亮,赶紧放下杯子跟着进了屋。
母亲让他坐在炕边,递给他一条热毛巾:“擦擦脸。”
维明受宠若惊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冻僵的脸和手。
文荣注意到他的右手已经红肿不堪,有的地方甚至裂开了口子。
“手给我看看。”
母亲命令道。
维明犹豫了一下,伸出双手。
左手的大拇指残疾更加明显了,右手则布满了冻疮和裂口。
母亲叹了口气,拿出药膏给他涂上。
“为什么是左手?”
母亲突然问。
维明愣了一下,才明白她问的是他的残疾:“生下来就这样。
我爹说可能是因为我娘怀孕时受了惊吓...你娘呢?
“母亲继续问。
“没见过。”
维明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爹说是齐齐哈尔的大户人家小姐,生我时难产死了。
他是逃荒到黑龙江的,具体从哪儿来,从来不说。
“文荣第一
世界。
6 风雪归途1982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刚进十一月,红旗屯就迎来了第一场大雪。
文荣站在窗前,望着院子里被积雪压弯的枣树枝,轻轻叹了口气。
念慈已经十八岁了,在县里读高中,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维明前些日子被调到更远的青山沟小学支教,说是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文荣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转身去灶台添柴。
土坯房经过多年的修修补补,已经比刚来时结实多了,但冬天的寒风还是会从各种缝隙钻进来。
她把水壶坐在炉子上,准备烧点热水喝。
就在这时,院门被推开了。
文荣抬头望去,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踏雪而来——是维明!
他肩上背着鼓鼓囊囊的行李,眉毛和胡子上都结了一层白霜。
“怎么提前回来了?”
文荣连忙迎上去,接过维明手中的布袋子。
维明跺了跺脚上的雪,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好消息!
县里下了文件,要调我回县城中心小学!”
文荣的手一抖,布袋子差点掉在地上。
回县城?
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自从跟着维明来到红旗屯,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年。
这二十年里,她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城里姑娘,变成了地道的农村妇女;维明也从青涩的代课老师,变成了备受尊敬的老教师。
“真的?
什么时候?”
文荣的声音有些发抖。
“开春就走。”
维明拉着她进屋,从怀里掏出一纸调令,“校长特意批我提前回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文荣接过那张盖着红章的纸,手指轻轻抚过上面的字迹。
回县城...这意味着他们终于可以结束这种聚少离多的生活,意味着念慈不必再住校,意味着她可以经常去给母亲扫墓...“还有更好的消息。”
维明神秘地笑了笑,从行李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学校分了一套房子给我们,两间卧室带个小厨房!
“文荣接过布包,里面是一把黄铜钥匙,在炉火的映照下闪着温暖的光。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多少年了,他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家了。
那天晚上,维明兴致勃勃地规划着回县城后的生活:“念慈可以走读,省下住宿费;你也不用再种地了,县里现在有个体工商户,你可以开个小杂货铺...“文荣靠在维明
也看不进去了。
第四天下午,文荣帮母亲去供销社买盐。
出来时,她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街对面的维明。
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的棉袄,左手依然插在兜里,右手拿着本书,正低头翻阅。
文荣的心猛地跳到了嗓子眼。
她想转身走开,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维明抬起头,目光穿过街道,直直地落在了她身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文荣看见维明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他合上书,犹豫了一下,然后向她走来。
“又见面了。”
维明站在她面前,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他比文荣高了将近一个头,说话时要微微低头。
文荣感觉脸颊发烫,手里的盐袋差点掉在地上。
“嗯...”她小声应道,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
“上次...忘了问你名字。”
维明说得很慢,像是怕惊扰了她。
“文荣。”
她抬起头,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眼睛,“我叫文荣。”
“文荣...”维明轻声重复,仿佛在品味这个名字的韵味,“很好听。”
一阵寒风吹过,文荣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维明立刻侧身挡在风口,“天冷,我送你回去吧。”
文荣慌忙摇头,“不用了,我...我自己能行。”
母亲的话在她耳边回响,少接触为好...维明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一些,但他很快点点头,“那...你路上小心。”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这个给你。”
文荣接过纸包,还没等她问是什么,维明已经转身走开了。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里面是几颗水果糖,彩色的糖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文荣站在原地,看着维明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剥开一颗糖放进嘴里,甜味在舌尖蔓延,一直甜到了心里。
那天晚上,文荣把剩下的糖藏在了枕头底下。
夜深人静时,她偷偷拿出一颗,在黑暗中轻轻舔着。
糖的甜香中,她仿佛又看见了维明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和他叫她名字时温柔的语气。
从那天起,文荣的生活多了一份隐秘的期待。
她开始更频繁地去图书馆,走那条可能会遇见维明的路。
而维明似乎也摸清了她的作息,总能在各种“巧合”下与她相遇。
有时是在供销社门口,有时是在图书馆
戴戒指啊?”
一个同事起哄道。
维明的耳根一下子红了。
他局促地摸了摸口袋,然后突然跑出门去。
几分钟后,他气喘吁吁地回来,手里拿着两根嫩绿的柳枝。
在众人的注视下,维明灵巧地将柳枝编成两个环,一个戴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另一个轻轻套进文荣的手指。
“等有钱了,给你换金的。”
他小声说,眼睛亮晶晶的。
文荣低头看着那枚柳枝戒指,感觉心脏被幸福涨得满满的。
她知道维明一个月工资才三十七块五,转正后也不过四十二块,金戒指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奢望。
但此刻,这枚带着春天气息的柳环比任何珠宝都珍贵。
宾客散去后,母亲把文荣拉到一边,塞给她一个小包袱:“几件换洗衣服,还有...那个收好了。”
文荣知道母亲指的是银元宝,她点点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六年来,她从未离开过母亲身边。
“好好过日子。”
母亲最后抱了抱她,声音哽咽,“受了委屈就回家。”
维明的父亲早早就告辞了,说是不打扰新人。
夜幕降临时,简陋的新房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文荣坐在床边,紧张得手指绞在一起。
维明蹲在她面前,轻轻握住她的手:“累了吧?”
文荣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忍不住笑了。
维明也跟着笑起来,眼角挤出细小的纹路。
他小心翼翼地取下文荣头上的红绳,让她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你真好看。”
维明的声音有些哑。
文荣害羞地低下头,正好看见维明左手那根残疾的大拇指。
她鼓起勇气,伸手轻轻抚摸那个小小的残缺。
维明瑟缩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疼吗?”
文荣问。
“早就不疼了。
“维明轻声回答,“只是...不太好看。”
文荣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喜欢。”
维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慢慢靠近,在文荣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窗外,最后一抹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融为一体。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充实。
维明白天在学校教书,晚上批改作业;文荣则把小小的宿舍收拾得井井有条,还养了几盆野花摆在窗台上。
周末,他们会一起去看望母亲,或者去维明父亲那里吃顿饭。
维明转正的消息在一个月后传来,工资涨了五块
上从同事那里东拼西凑借来的几十块,他们终于凑够了四百二十块钱。
讨债的人拿到钱后,阴阳怪气地说:“算你们走运。
下次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那天晚上,文荣蜷缩在炕上默默流泪。
不是因为钱,而是母亲那句“你终究会后悔的”像刀子一样插在她心上。
维明从背后抱住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声音哽咽。
“不怪你。”
文荣转过身,擦掉维明的眼泪,“你也是好心帮人。
“维明紧紧抱住她,像是抱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债还清了,但生活却更加艰难。
为了兑现给母亲的承诺,他们每月要还二十块钱,而维明的工资除去必要开支,只能挤出十五块左右。
文荣决定去纺织厂做工,但厂里暂时没有空缺。
“我去找点零活。”
文荣对维明说,“糊纸盒、缝手套什么的,总能挣点钱。”
维明痛苦地闭上眼睛:“我应该照顾好你的...”文荣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们一起努力。”
从那天起,文荣开始了精打细算的日子。
她学会了用最少的米煮出最稠的粥,用白菜帮子做咸菜,把旧衣服拆了重新缝制。
维明则接下了代写书信、抄写文件的兼职,常常熬到深夜。
月底,当他们把第一笔二十块钱还给母亲时,母亲连门都没让他们进,只是从窗缝里接过钱,然后冷冷地关上了窗户。
回家的路上,文荣一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维明默默牵着她的手,两人在寒风中依偎着前行。
“会好起来的。”
维明突然说,“校长说,下个学期可能派我去中心校进修,回来就能教高年级,工资也会涨。”
文荣勉强笑了笑:“嗯,会好起来的。”
转过街角,他们看见路边一株野桃树开花了,粉白的花朵在寒风中轻轻摇曳,倔强而美丽。
维明折了一小枝,插在文荣的发间。
“等有钱了,给你买真的簪花。”
他轻声说。
文荣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这样就很好。”
真的,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再艰难的日子也能过出甜味来。
文荣看着维明疲惫却依然温柔的眼睛,这样想着。
4 屯里日月“去红旗屯?”
文荣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什么时候的事?”
维明低着头,搅动碗里的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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