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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全文+番茄

舒情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神医!”“且慢!”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快步地向江惜月的方向冲过来。男人此时的模样太让人印象深刻,江惜月忍不住停住了脚步。他身后还背着一个人。男人高大的身躯把背后的人挡住了,只能看见他挽着他脖子的胸前耷拉的两只枯瘦如柴的手臂。由于他想快速跑到江惜月这里,又顾及到背后背着的人,于是他跑步的动作一颠一颠的,看起来搞笑极了。江惜月有些忍俊不禁。就在她停留的一会儿功夫,男人就已经跑到了她面前。“神医,不,蓝花大夫,求您救救我娘!”男人贴心地在地上铺上自己刚脱下来的的外衣,随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背后年老虚弱的女人放在地上。他登时对着江惜月双膝跪地。“求您了,蓝花大夫!”“我要收摊了。”江惜月并不打算理会他,因为她必须按时回到裘府。如果她给这次他...

主角:江惜月江玉莹   更新:2025-04-2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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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惜月江玉莹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舒情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医!”“且慢!”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快步地向江惜月的方向冲过来。男人此时的模样太让人印象深刻,江惜月忍不住停住了脚步。他身后还背着一个人。男人高大的身躯把背后的人挡住了,只能看见他挽着他脖子的胸前耷拉的两只枯瘦如柴的手臂。由于他想快速跑到江惜月这里,又顾及到背后背着的人,于是他跑步的动作一颠一颠的,看起来搞笑极了。江惜月有些忍俊不禁。就在她停留的一会儿功夫,男人就已经跑到了她面前。“神医,不,蓝花大夫,求您救救我娘!”男人贴心地在地上铺上自己刚脱下来的的外衣,随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背后年老虚弱的女人放在地上。他登时对着江惜月双膝跪地。“求您了,蓝花大夫!”“我要收摊了。”江惜月并不打算理会他,因为她必须按时回到裘府。如果她给这次他...

《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神医!”

“且慢!”

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快步地向江惜月的方向冲过来。

男人此时的模样太让人印象深刻,江惜月忍不住停住了脚步。

他身后还背着一个人。

男人高大的身躯把背后的人挡住了,只能看见他挽着他脖子的胸前耷拉的两只枯瘦如柴的手臂。

由于他想快速跑到江惜月这里,又顾及到背后背着的人,于是他跑步的动作一颠一颠的,看起来搞笑极了。

江惜月有些忍俊不禁。

就在她停留的一会儿功夫,男人就已经跑到了她面前。

“神医,不,蓝花大夫,求您救救我娘!”

男人贴心地在地上铺上自己刚脱下来的的外衣,随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背后年老虚弱的女人放在地上。

他登时对着江惜月双膝跪地。

“求您了,蓝花大夫!”

“我要收摊了。”

江惜月并不打算理会他,因为她必须按时回到裘府。

如果她给这次他破例了,说不定以后总会有人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找上门。

今天若给他看病,明天没给别人看。

她会被人诟病的。

那她既不能按时回到裘府,还会丧失了原则,导致别人对她不信任。

“你明天再来吧。”

江惜月说着就打算走。

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那男人把他娘放到了不远处的墙角下。

“在墙根底下,不会有人看见。”

“求您了!”

男人找了一个确保外人看不见,但又距离江惜月很近的地方,继续跪下来求她。

“求您救救我娘,我娘已经病了两个月了,日日身体都疼痛得厉害,因为虚弱只好躺在床上,身体最近越来越差了,连饭也吃不下了,再这么下去……”

男人讲着讲着眼眶都红了。

“我本就因为常年在外,疏于对娘的照顾,事情繁忙脱不开身,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蓝花大夫您,求蓝花大夫网开一面,求您……”

“等等,”江惜月打断了他,“请问你在哪里干事?”

先前男人说话的时候总是磕头,几乎是说一句话就磕一次头,他的头都磕红肿了。

也正是因为男人不停地磕头,江惜月在他的衣袂蹁跹间,瞧见了他腰间那块令牌。

“蓝花大夫我有钱的!”

“付得起治病钱!”

“您是不是过了时间就收钱了?”

男人以为江惜月问他在哪里干事,是想打听他有没有钱财。

“我的钱绝对够!”

说着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大的荷包。

里面包着银子、纸币……看起来有不少。

“不够的话还有!”

男人信誓旦旦。

看见男人真诚的模样,江惜月哭笑不得。

这真是误会了她的意思。

“你是不是在定侯府办事?”

他腰间的令牌江惜月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定侯府的令牌。

定侯府的夫人是她的姑姑。

那这个男人肯定得帮啊!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江惜月已打定好了主意。

“蓝、蓝花大夫您怎么知道?”

男人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江惜月知道。

江惜月回答:“看你腰间的令牌。”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

他确实来得匆忙,忘了取下令牌了。

不过蓝花大夫能认出这块令牌来,她应该不是平常人……

正想着,惊喜就砸在了他头上。

“今日破例一次。”

“帮你娘看病。”

经过这些天的努力,江惜月“蓝花大夫”的名号已经在京城的某一角落传开了。

甚至有隐隐扩大的迹象。

传闻连定安侯府都在寻找秘密寻找那位大夫。


“朕念你是朝中元老,特命礼部邀你春日宴携带家眷入场,裘爱卿你就是如此对待朕的心意的!”

“还有什么事比春日宴更值得令夫人和令郎去做的吗?”

宣临皇帝严肃的语气里带着愠怒,眼睛紧盯着裘晋的方向。

这就是对他威严的挑衅!

“皇上息怒!”裘晋立马赶到中间跪下,“玉君他今早遭遇不测,被歹人弄伤了手,夫人留下来帮忙,后来又因为马车侧翻才不小心耽误了时辰!”

“玉君必定是遇上了歹人,遭人陷害了!”

听裘晋着急忙慌解释着,声泪俱下,宣临皇帝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怎么裘少夫人提前来了?”

宣临皇帝随意地看了一眼江惜月。

意思很明显,留下来陪裘玉君竟不是江惜月而是杨氏。

江惜月把目光对向皇帝再看向裘晋。

只见裘晋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回皇上的话,臣自知皇上您厚爱惜月,臣不能因为玉君的事而耽误惜月……”

这时候正殿传来响声。

原来是杨氏和裘玉君赶来了。

杨氏指定是听见了裘晋方才的话,一进来就跪下:

“皇上莫怪啊!玉君的手受伤了,大夫说如果不立马处理恐怕会留下遗病,可没有一人愿意陪在玉君身边,臣妇救儿心切只想着陪着玉君抓紧处理伤势了,求皇上息怒啊!”

言下之意是江惜月不肯陪着裘玉君所以只好她这个做母亲的陪着了。

裘玉君把刚包扎过的手明晃晃地亮出来,抱手作揖说:

“请皇上恕罪。臣子今日不知怎得被刺客砸伤了手,来的路上马车又发生了侧翻,才耽误了这么久,求皇上恕罪!”

裘玉君腰杆挺得笔直,语气正义凛然。

台下已经有好几个人小声夸他了。

“不愧是京城第一雅公子啊,遇事冷静,不慌不忙的!”

“就是啊,发生了这样的事气质依旧优雅翩翩的!”

这些话一出来,杨氏以及江玉莹等人都骄傲地抬起了头,裘晋虽然面色不显,心中也分外自豪,刚刚对裘玉君的怒气全消了。

裘玉君接着道:

“也请皇上不要责怪母亲,母亲救子心切,臣的手受伤了,她顾及臣身边无人陪伴照顾所以才陪着臣,所以才和臣一起耽误了时间。”

话说着,裘玉君意有所指地往江惜月那边看了一眼。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裘玉君带着往江惜月那边看过去。

江惜月顶着众人的目光,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见江惜月只顾着喝茶,众人还以为她是怕了,故作镇定。

杨氏见是时候了,登时一头磕在地上,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她用手帕抹着眼睛里不存在的泪水,泪声俱下道:

“臣妇今日前来还有一事,恳请皇上帮臣妇做主啊!”

众人都猜到是什么事情了,顿时议论纷纷。

宣临皇帝也没有阻止,默认她继续说。

“皇上在几年前赏赐给了臣妇一只镯子,臣妇自知贵重,自知是皇上对臣妇整个裘府的关心与厚爱,所以臣妇一直小心保管,小心珍藏,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杨氏捂着脸哭泣。

“没想到被臣儿媳就这么给摔了,臣妇有罪啊!臣妇自知没有处理好后宅家事,于是闹了个这样的事,让全京城看笑话!”

“还有人因此污蔑裘府对皇上不敬,臣妇冤枉啊……”

杨氏说着就捂着脸一边啜泣一边擦泪。


这回裘昭是真的,而不是易容的了。

裘昭这次穿得比以往在裘府的任何一次都像个人样。

他在裘府都是捡下人的破衣服穿,因为偌大的一个裘府根本不会有人关心他穿不穿衣服。

而裘晋养着他,也只希望他活着就行了,至于过得怎么样,裘晋毫不关心。

这次裘昭穿着一件黑色的、绣着金边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整洁。

虽然衣服比不上裘玉君的华贵,但是凭借着裘昭这张高冷俊美的脸庞,江惜月敢打赌,他和裘玉君站在一起,人们绝对是先注意到他的。

此时,他正倚靠在角落的墙壁上里,漠不关心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思绪在游离。

江惜月莫名的有一种感觉。

她注视着裘昭的方向,思考着石头打来的方向。

她觉得这石头就是裘昭打来的。

前世裘昭杀伐果决,人人称道佛面兽心。

江惜月曾听闻有一次他捏着石头就贯穿了一个人的脑袋。

那时候的江惜月可谓是怕极了。

还好裘昭还未出人头地,还身在裘府的时候,没有一扔石头把江惜月果决了。

此时,她的目光久久注视着他。

也许是因为感受到了不远处的视线,裘昭抬起头看了江惜月一眼。

眼睛跟平常一样,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江惜月反应过来的同时也撇开了视线。

她盯着裘昭看太久了。

这边,大夫终于飞速地赶来了。

“哎呀!公子伤了食指的筋骨,得养一段时间才能好了!”

“你说什么?”

裘玉君瞬间不淡定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上的伤口。

“我还要参加大选,不能给我马上治好吗!”

“这、这……恐怕很难。”

“需要时间康复的,就算康复好了,也需要五六个月的时间完全恢复正常。”

“庸医!”

裘玉君暴躁地踹了一脚大夫。

即使感觉到骨头都要被踹断了,大夫依旧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玉君这该如何是好啊……”

杨氏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为了大选前前后后忙碌了这么多,千万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裘玉君也气得不能自已。

“来人!给我去查到底是谁!”

裘玉君暴躁如雷。

“快去给我查!”杨氏着急地附和,“查到了定要叫他抽筋剥骨!”

“查一下是不是有人埋伏在府里!给我仔仔细细地查!”

因为能打出这个石头的武力值绝不是一般人。

杨氏道:“玉君啊,娘再寻多几个大夫给你看看……”

“夫人,老爷带话来了,准备出发去皇宫了。”

这时候一个小厮跑过来传信。

“这……”杨氏犹豫。

“夫人,公子的手再不医治会留下后遗症的……”

方才的大夫好心开口。

杨氏这下斩钉截铁:“先给我治玉君的手!”

“夫人,老爷那边……”

“给我去如实禀报老爷,玉君受伤了要晚些去!”

“是……”

小厮刚准备要走。

裘素素就开口了:“是你和裘玉君要晚点去吧。”

她抱着胸,幸灾乐祸:“赶紧治我哥的手吧,别到时候大选没选上,还因为去的晚了得罪了皇上!”

她好像就专门打着让杨氏生气的目的,继续开口:“到时候努力全部功亏一篑了!”

“你个杂种!”

杨氏彻底不演了,站起来就想打她。

“娘!”

裘玉君带着责怪与愤怒吼了一句。

都什么时候还有空拌嘴吵架,他的伤势才是最重要的!

听见裘玉君喊她,杨氏也意识到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江惜月眼疾手快,一把从裘素素手里抢过。

谁知竟只是从信封里裁下来的一张纸。

“哥哥……”

江惜月仔细抚摸着纸上的字。

真的是哥哥的字迹……

江惜月的眼眶顿时红了。

她的哥哥无论何时何地都在挂念着她啊……

可裘素素怎么会有哥哥给她写的信?

江惜月坐不住了,质问她:“我哥哥的信怎么会在你手里?”

看见江惜月剧烈的反应,裘素素就知道她猜对了,江惜月果然很在意她的哥哥。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裘素素一脸漫不经心。

江惜月警惕地看着她。

哥哥在三年前就开始镇守北疆,防止托汉国敌人来犯。

不管前世今生,远在边疆的哥哥总是挂念着她,因此总时不时给她写信。

但哥哥的信永远都是直接送到她手里的,裘素素怎么拿到的?

江惜月回忆起前世两国还未爆发战乱时,哥哥总是频繁地给她写信,时常是一个月两三封。但由于车马很慢,往往一个月前的信下个月才送到。

哥哥一直都很关心她,总是在信里询问她最近如何,身体是否安好,在江家有没有被欺负,可否饿到,与京城各家小姐相处是否合得来……

哥哥常在信里问一些琐事,常给她报平安,讲自己在边疆一切安好,让自己不要担心,让她只要照顾好自己就够了。

她的哥哥真的很爱她……

一想起这些,江惜月的眼眶就湿润了,再想起前世哥哥为了救她而死,心就止不住地痛。

这一世,她定不能让哥哥重蹈了覆辙。

紧接着江惜月收拾好情绪,重新看向满脸得意的裘素素。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裘素素不是想让她和她合作吗?

她倒要看看她这样一个“毫无头脑”的人能给她什么东西。

前世可没有这个桥段。

然而,因为她的重生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

裘素素是因为什么而改变了心意呢?

接着裘素素倏地站起身,眼里带着几分傲气,居高临下地抱着胸看她,说话的时候带着十足的自信。

她相信像江惜月这样的女人不会不动心。

“江惜月你想要信就主动来找我,我给你几天思考的时间。”

她意味深长地瞥江惜月一眼。

随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说话的呼吸之间,一些细小如尘的粉末早已飘进了她的身体。

“小姐,你给她下了什么东西啊?”

云彩瞧见了江惜月偷偷给裘素素洒了粉末。

她歪着头好奇地问。

“当然是好东西。”

是能够折腾她一段时间的“好东西”。

江惜月微笑。

谁让她一直以为她可以任她摆布。

前面想杀她,后面就想找她合作,而且语气如此傲慢,江惜月感觉有被冒犯到。

裘素素到现在还以为她是个懦弱好欺负的小绵羊,江惜月不想打破她的幻想,但她一定会反击回去。

……

可是裘素素手里为什么会有哥哥写给她的信?

江惜月得亲自去查一查。

她即刻出了门。

……

某个茶楼的包间。

“裘昭,那个叫江惜月的女人出门了!”

白酒一边听黑衣人汇报一边叫道。

白酒和裘昭关系很好,在外面白酒总是直呼他的名字。

隔了几分钟后。

“裘昭,那个女人去江国公府了!”

又过几分钟……

“裘昭,那女人出来了。”

黑衣人说一遍,白酒重复一遍。

接着,黑衣人如实把在江府看到的禀报完,白酒听了之后……

“什么!”

白酒拍案惊呼,“那女人竟和江小姐发生了口角?”

“好好好,”白酒撸起袖子,仿佛有大干一场的气势,“难怪江小姐说那个叫什么江什么月的女人得罪了她,岂有此理!”

“这人竟是一个如此粗鲁的女子!”

江什么月怎么敢欺负他女神的弟子的!

“裘昭,那个女人好像还是你的大嫂吧?”

“她平常人怎么样啊?是不是经常欺负人啊?”

“喂?裘昭?”

白酒对着他的眼睛晃了晃手。

裘昭看了他一眼,又喝了口茶。

沉默。

见裘昭气定神闲地不说话,白酒生气地鼓起了嘴巴。

“莫急,”裘昭想了想说,“江玉莹还没有拿出证物,不能证明她就是蓝雪圣人的徒弟。”

在那夜过后,裘昭就命人查实了江玉莹的身份。

结合之前偷听到的江惜月和裘玉君的对话,裘昭有理由怀疑江玉莹让清影阁杀江惜月,是因为吃醋裘玉君娶了江惜月。

从他和江惜月的接触来看,江惜月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傻,甚至看起来还更聪明,怎么可能主动去得罪江玉莹?

突然,裘昭想起了上次江惜月覆在他耳边说的那一句:“清影阁借我用用”。

少女温热的吐息好似还萦绕在耳边。

他的耳朵感觉痒痒的。

她要借清影阁用来做什么呢?

难道是为了裘玉君?

想到这里裘昭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随后,裘昭让白酒再等等,静观其变。

先不要管那个“江小姐”的事。

但对于白酒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人来说,真是一刻也等不了,他等得越久心里就越密密麻麻地痒痒。

白酒一拍大腿:

“不管了,让我亲自看看这个叫江什么月的是个什么人!”

……

另一边,江惜月不知道她已经被某人盯上了。

她从裘府去江府,又从江府出来的行动路线全被黑衣人给白酒汇报完了。

“阿嚏——”

江惜月打了个哈欠。

她去江府询问时,下人们都说最近没有哥哥的来信。

在此期间,江惜月遇到了江玉莹。

可能依旧记恨着上次扇她巴掌的事,江玉莹对她冷嘲暗讽了几句,但江惜月全都一一回怼了回去,把江玉莹噎得说不出话来,那张跟白骨精一样的脸因为气愤而扭曲变形。

见她如此气愤,江惜月十分满意。

她便悠哉悠哉地离开了。

重活一世,江惜月就喜欢欣赏江玉莹那副极度破防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她们的争吵被白酒误以为是江惜月单方面的欺负人。

从江府出来后,江惜月直奔驿站。

而她不知道的是,原本身后只是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跟着她,现在变成了两个人——一抹白色的身影做起了不熟练的跟踪工作。

从卖簪子的跟到卖包子的,从卖糖葫芦的跟到卖布匹的。

这女人是不是在逛街啊!

白酒的内心疯狂尖叫。

他的体型本就圆润,这会子运动量已经超乎平常。

于是他每走几步就擦一擦额头上的汗珠。

又因为怕跟丢了,所以白酒就疯狂奔跑,跑得浑身酸痛,累得气喘吁吁。

忽然间,他一不小心和空中飞檐走壁的黑衣人对视了一眼……

他亲眼看着黑衣人轻轻松松地飞出二里地……

白酒泪目。

呜呜呜,他不服!

他还不信两条腿比不过天上飞的!

于是双腿跟踩了风火轮似的,蹬得更加卖力了。

然而等他跟到下一个巷子口……

“啊————”


此时让他来表态,基本上就是一锤定音了。

“回皇上,臣认为江氏的镯子是真的!”

裘晋的心陡然一沉,瞬间跌到了谷底。

裘玉君、杨氏等人都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

“不、皇上?”

连裘晋这个向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都面露吃惊。

“裘爱卿不如仔细看看?”

裘晋一把拿起两个镯子对比。

眼见他是面色越来越差。

杨氏抢过来一看。

轰!

顿时感觉晴天霹雳。

“怎、怎会如此!”

裘玉君也呆呆地望着那两只有明显差距的镯子,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现在的结果就是他们想休江惜月没休成,反而自将一军!

裘玉君的大选怎么办,裘家对外的形象怎么办?

全都毁了……

“裘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宣临皇帝不容置疑道。

“皇上!老臣愚钝,是臣思虑不周!”

裘晋能屈能伸,立时磕头道歉。

不管怎么样先认错才是最重要的,然后再把事情撇清!

“皇上,微臣也是受到了小人的蒙骗,只瞧见了那只碎掉的玉镯子,哪知道镯子竟还好好的……”

“镯子就在你夫人的房间里,你不知道?”

凌志天的声音有点大,一张口所有人都听见了,众人齐齐望向他。

江挽芝赶紧在桌子下掐他的大腿。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凌志天立马尴尬地拿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茶。

凌长慕则瞪了一眼不远处偷偷嘲笑他的莫琦和贺古翼。

“皇上,”裘晋忍耐着性子,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一样继续说,“裘府一家世代为官,这镯子又是皇上亲自赏赐的,裘家怎么可能会在如此珍贵的镯子上做文章来陷害裘家的儿媳呢?微臣夫人必定也是被小人蒙骗了……”

裘晋说着就对杨氏使了一个眼色。

杨氏立即砰砰砰地磕头:

“皇上,臣妇真的不知道镯子怎么会在臣妇房间里,也没想到那只碎掉的镯子竟是假的!要是知道,臣妇也不会被小人蒙骗去冤枉惜月啊!”

随即杨氏可怜楚楚地看向江惜月:

“惜月,你可以原谅娘吗?”

“娘真的不是要故意为难你,娘也是被蒙在鼓里了啊……”

眼见着势头不妙,江玉莹坐不住了。

她站起对江惜月着不怀好气地说:“堂姐,你既已知镯子在裘夫人房间里,你为何不早说,非要等到春日宴才说?”

闻言,杨氏心里对江玉莹的好感蹭蹭蹭往上涨,同时对江惜月的憎恶又加深了。

裘玉君则对江玉莹投来感激的目光。

不愧是她的莹儿,在关键时刻总能力挺而出!

顷刻间,江惜月的眼泪哗哗往下掉,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向江玉莹。

“堂妹,竟然连你也不信我?”

“好妹妹,我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怎么能这样质疑我,呜呜呜……”

江惜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装可怜,哭了再说。

这一招可是她前世从江玉莹手里学的!

江惜月的哭声让江玉莹一口气吊在胸口,她恼怒地看着江惜月,完全没机会说接下来的话。

“江惜月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哭得如此难过……”

“啧啧,好似要把肺眼子哭出来了。”

有人议论道。

“可不是在裘府受了委屈。”

江挽芝接话,同时继续拱火。

见一向高冷的江挽芝都认同了,其他人越来越觉得是江惜月受了委屈。

“惜月,你别哭了,朕为你主持公道!”

江惜月呜咽痛楚的哭声让宣临皇帝听着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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