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储秀宫多三倍——难不成慕容贵妃要用胭脂堆座玉山?”
萧御的手猛地僵住,我趁机抽出藏在袖中的密信——是他昨夜写给慕容家暗桩的,用的还是本宫特制的“遇水显形墨”。
“惊妃说笑了,朕只是……”他抬头时撞见我似笑非笑的眼神,喉结滚动着换了话,“朕让内务府改了例份,以后惊妃宫里的用度,比翊坤宫多五成。”
我摸着凤印上的蟠龙纹路轻笑——狗皇帝,你以为用金银就能堵住本宫的嘴?
没看见账本里夹着你当年给慕容雪的“免死金牌”吗?
上面的朱砂印,可和“雪融散”的药方一样红呢。
真正的杀招藏在晚膳里。
我亲自炖了锅“十全大补汤”,里面加了秘录里的“忘忧散”——喝了会让人多梦呓语,把心里的小九九全抖出来。
萧御喝到第三碗时,突然抓住我手腕:“惊鸿,朕当年让你顶罪,是怕慕容家矛头直指沈家……”话没说完就瞪大眼,大概没想到自己会把心窝子话掏得比燕窝还干净。
“哦?
原来陛下是为了护臣妾?”
我抽出绣着狼头的帕子擦他嘴角,“那为何要在臣妾的安胎药里加龙涎香?
要知道,雪融散配龙涎香,才是催滑胎的绝配呢。”
他的脸瞬间比汤里的红枣还红,我趁机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含着能让人暂时说不出话的那种,“陛下累了,先去偏殿歇着吧,臣妾还要给太后抄经呢。”
深夜,小全子捧着一叠绿头牌来请示:“娘娘,皇帝今晚翻了您的牌子。”
我看着牌面上新刻的狼头雕花笑出声——萧御啊萧御,你这是怕本宫把你的糗事抖给沈家军听?
也罢,本宫就陪你演场“帝妃情深”的戏码,只不过剧本嘛……我穿着绣着寒梅的寝衣走进乾清宫,看见萧御正对着铜镜贴止痛膏——方才揉腿时,本宫故意在他腰眼按了致痛穴位。
“陛下龙体欠安?”
我假意关心,指尖划过他后背的朱砂痣,“臣妾瞧着,这痣长得像极了慕容家的玉兰花呢。”
他猛地转身,撞翻了案头的《贞观政要》,露出里面夹着的慕容雪画像——脸被本宫提前换成了猪头。
这晚,萧御睡得极不安稳,梦里不停喊“别撕朕的龙袍”。
我躺在他身边数房梁上的蟠龙,突然觉得这皇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