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秋沈巍的其他类型小说《雾河记忆锚点林晚秋沈巍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涌来——2015年的实验室,她穿着护士服,看着沈巍和沈严把失败的实验体推进停尸房,周明远在一旁记录数据。当第七个实验体挣扎时,是她按住对方的手臂,将致命剂量的药剂推进静脉。“我们没得选,”沈严低声说,“当时那些实验体已经出现严重的记忆混乱,攻击医护人员,甚至自残……但我们杀了人,”林晚秋打断他,“然后删除自己的记忆,假装一切没发生。现在周明远要重启实验,其实是想让我们记住自己的罪行。”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陈默拿着份文件闯进来,脸色苍白:“警方在周氏生物科技发现了更可怕的东西——周明远复制了所有人的记忆芯片,准备批量生产‘完美记忆体’,而原材料,就是雾河底的尸体。”他转向沈严,“还记得你左脸的烫伤吗?那是当年火灾时,你为了救晚秋留下...
《雾河记忆锚点林晚秋沈巍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水涌来——2015年的实验室,她穿着护士服,看着沈巍和沈严把失败的实验体推进停尸房,周明远在一旁记录数据。
当第七个实验体挣扎时,是她按住对方的手臂,将致命剂量的药剂推进静脉。
“我们没得选,”沈严低声说,“当时那些实验体已经出现严重的记忆混乱,攻击医护人员,甚至自残……但我们杀了人,”林晚秋打断他,“然后删除自己的记忆,假装一切没发生。
现在周明远要重启实验,其实是想让我们记住自己的罪行。”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陈默拿着份文件闯进来,脸色苍白:“警方在周氏生物科技发现了更可怕的东西——周明远复制了所有人的记忆芯片,准备批量生产‘完美记忆体’,而原材料,就是雾河底的尸体。”
他转向沈严,“还记得你左脸的烫伤吗?
那是当年火灾时,你为了救晚秋留下的,而沈巍……他其实没有胎记,因为他才是真正的38号实验体,我和沈严是后来加入的。”
窗外传来闷雷般的声响,雾河方向亮起诡异的蓝光。
林晚秋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锁骨下方,蝶形胎记正在发光,和手环的蓝光同步:“周明远说过,记忆锚点需要地理磁场激活,雾河的水含有当年实验的化学物质,现在信号塔虽然被毁,但河水已经被污染——所有接触过雾河水的人,都会成为潜在的实验体,”沈严抓起外套,“包括当年在河边住过的居民,还有……”他看向林晚秋,“你还记得三个月前沈巍失踪前,接到的那个电话吗?
是当年的实验体之一,他说自己开始梦见停尸房,然后就自杀了。”
陈默的手机突然震动,是警方发来的现场照片:雾河下游的沙滩上,出现七具尸体,姿势和十五年前火灾现场一模一样,每具尸体的手腕上,都戴着编号31到37的手环,而第38号手环,正戴在昏迷的沈巍手上。
“周明远的计划不是重启实验,是复仇,”林晚秋突然说,“他要让我们重复当年的场景,在雾河边上,再次杀死自己的‘记忆’。
而这次,没有人能替我们承担后果。”
她站起身,走向病房的窗户。
远处的雾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条随时会吞噬人的巨蟒。
去会精神分裂!”
“那就让38号替她承受,”周明远冷笑,“反正你们是双胞胎,换个身份活着,对她来说不是更好?”
录像突然中断,陈默在墙角发现个铁盒,里面装着七枚手环,编号从31到37,其中37号手环内侧刻着“晚秋”。
最底层是张合影,年轻的林晚秋站在中间,左右是沈巍和沈严,三人手腕上都戴着同样的银镯子——和她现在戴的一模一样。
地面突然震动,楼梯传来脚步声。
陈默转身,看见林晚秋扶着墙站在门口,脸上有泪痕,手里攥着从停尸房带出的文件:“我想起来了,2015年我主动申请成为实验体,因为当时我得了恶性脑瘤,沈巍为了救我,求周明远用记忆移植技术……”她的声音卡住,视线落在陈默颈后的胎记上:“你的胎记,和沈严的一模一样。
还有我锁骨下的蝶形印记,其实是芯片植入的位置。
我们四个人,当年都是周明远的实验体。”
地下室突然响起警报,红色灯光照亮墙面新出现的投影:周明远站在办公室,对着镜头举起份文件,标题是“记忆锚点重启计划——以雾河为祭,唤醒所有实验体”。
他身后的书架上,摆着七个玻璃罐,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标签上写着编号31到37。
“他要利用雾河的地理磁场,激活当年植入的芯片,”陈默抓起手环,“当年的七个实验体,除了我们四个,还有三个下落不明。
而沈巍的失踪,是因为他发现周明远要重启实验,所以提前藏起了关键的记忆锚点——是婚戒,”林晚秋突然说,“沈巍的婚戒内侧刻着我们的结婚日期,20130520,转换成坐标,正是雾河大桥的经纬度。
而那个符号,三个重叠的圆,代表海马体的三层记忆结构,中间的眼睛,是唤醒的开关。”
地面传来剧烈震动,地下室的天花板开始掉灰。
陈默拉住林晚秋冲向楼梯,却在出口处看见沈严,他手里拿着枚银戒,正是沈巍的婚戒:“周明远在雾河下游建了信号塔,午夜十二点整,所有实验体的记忆都会被强制唤醒——包括那些被我们亲手杀死的人。”
他的视线落在林晚秋手上的37号手环,突然露出苦涩的笑:“你以为当年
有罪的人。”
林晚秋看着周明远手腕上的伤口,突然想起他在地下室说的话:“你其实也不想重启实验,对吗?
你只是想让我们记住,然后和你一起下地狱。”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
沈严冲进病房,身后跟着湿透的陈默,两人的手环都在发光。
沈巍在监护仪的报警声中醒来,看着林晚秋,露出释然的笑:“晚秋,当年你在手术同意书上写‘我愿用余生忘记,换他们三人自由’,但自由从来不是靠遗忘得来的。”
他掀开被子,露出左腰的蝶形胎记——和林晚秋的一模一样:“我们四个人的记忆,早就纠缠在一起。
现在雾河要带走所有秘密,我们可以选择跟着记忆消失,或者……或者直面一切,”林晚秋打断他,抓起沈巍的手,“当年我们选择遗忘,是因为害怕。
但现在,雾河的水洗净了所有伪装,我们该去停尸房,给那七个抽屉里的人一个交代。”
雾河的水在黎明前退去。
市立医院旧楼的停尸房里,四个手环在铁桌上共振,编号37、38、39、40,正是他们四人的实验体编号。
门外传来脚步声,警察的手电筒光束照在他们脸上。
陈默把最后一份实验报告放在桌上,抬头时,看见晨光正透过破损的窗户照进来,在墙面上投下四个重叠的影子。
那些被雾河唤醒的记忆,那些在火中燃烧的过去,此刻都化作他们眼中的坚定——或许真相很残忍,但只有直面它,才能让雾河的水真正平静。
“我们自首。”
林晚秋说,手环的蓝光渐渐熄灭,像七颗坠落的星星,消失在雾河的晨雾里。
窗外,雾河缓缓流淌,带着所有的秘密和悔恨,流向永远未知的远方。
而在河底的泥沙中,一枚银制婚戒静静躺着,内侧的刻字在阳光下发亮,那是他们曾彼此交付的真心,也是所有故事开始的地方。
(全文完)
断,桥的两端出现闪烁的红蓝灯光。
沈巍突然从雾中冲出,手里拿着份文件,正是当年的实验终止报告,上面有所有实验体的签名:“2015年我们就计划揭露真相,可惜周明远先放了火。
这些年他一直在追杀我们,因为我们掌握着他杀人的证据。”
林晚秋看着面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突然发现沈巍的左腰没有胎记——原来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丈夫”,其实是沈严。
而真正的沈巍,为了保护她,甘愿成为“失踪者”,在暗处收集证据。
信号塔突然发出刺耳的啸叫,所有手环的蓝光开始暴走。
陈默把铁盒扔进河里,七枚手环的共振声渐渐消失,雾中的人影也随之消散。
周明远跪倒在地,看着自己手腕上浮现的30号手环,终于痛哭出声:“我的记忆……早就被你们清除了,我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沈巍扶住摇摇欲坠的林晚秋,轻声说:“当年你选择忘记,是因为无法承受我们处理失败品的真相。
但现在,雾河的祭典结束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他的话突然被枪声打断。
穿黑风衣的男人从雾中走出,枪口还在冒烟。
林晚秋看着沈巍胸前绽开的血花,突然想起周明远文件里的最后一条:“实验体37与38绑定,一方死亡,另一方记忆彻底觉醒。”
8 觉醒的代价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
林晚秋睁开眼,看见沈严趴在床边,左脸的烫伤疤痕在灯光下泛着青紫色。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腕上的银镯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37号手环,内侧刻着的“晚秋”二字,被血浸透的痕迹覆盖。
“沈巍他……在重症监护室,”沈严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蹭过她的指腹,“子弹避开了要害,周明远的手下已经被警方控制。”
他顿了顿,“陈默去了旧书店,他说要整理当年的实验记录,作为呈堂证供。”
林晚秋撑起身子,环顾四周:这是市立医院的病房,墙面刷着新漆,但天花板的裂缝,和她在记忆里看见的实验室一模一样。
床头柜上放着沈巍的笔记本,最新一页写着:“2025年5月2日,晚秋的记忆即将完全觉醒,她会想起自己亲手给七个实验体注射镇静剂的场景吗?”
记忆如潮
电脑屏幕嘀咕:“2008年的记录?
那年正好赶上旧楼翻新,好多文件都搬丢了……麻烦再找找,”林晚秋挤出微笑,把准备好的购物卡塞进抽屉,“我丈夫生前总说当年在旧楼值过夜班,可能有他的考勤记录。”
张阿姨的手在键盘上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姑娘,你是不是在查十五年前的事?
前几天也有个戴眼镜的男人来问,说什么‘七楼停尸房的编号’……”她的话被走廊传来的脚步声打断,忙不迭把购物卡塞进袖口,“2008年的档案在负一楼库房,你自己去看看吧,钥匙在保洁阿姨那里。”
负一楼的灯忽明忽暗,消毒水混着霉菌的味道让人发呕。
林晚秋找到标着“2008-2010”的铁皮柜时,听见身后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她转身时,保洁阿姨正推着清洁车经过,车头挂着的钥匙串叮当作响——其中有把钥匙的纹路,和昨晚袭击她的人手里的钥匙一模一样。
“阿姨,能借下钥匙吗?”
林晚秋追过去,保洁阿姨却突然加速,清洁车在拐角处撞上墙,掉出个白色信封。
她弯腰捡起时,看见封口处印着熟悉的红漆符号,里面是张泛黄的手术记录,患者姓名栏写着“沈巍”,手术日期是2015年7月15日,主刀医生签名:周明远。
文件最下方有行小字:“实验体37号,海马体切除术完成,记忆清除率87%。”
身后突然传来铁门关闭的巨响,林晚秋转身,看见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通道尽头,正是昨晚在诊所袭击她的人。
他手里把玩着钥匙,嘴角勾起冷笑:“林护士记性不错,当年在手术室递手术刀的手,现在抖得这么厉害?”
她后退时撞翻了铁皮柜,档案散落一地。
在看清其中一张照片的瞬间,呼吸几乎停滞——照片里,沈巍和另一个男人并排站在停尸房,两人穿着同样的白大褂,面容相似得像镜像,而他们身后的墙上,正画着那个重叠的眼形符号。
“你丈夫没告诉你他有个双胞胎弟弟吧?”
男人逼近,皮鞋碾碎了照片,“十五年前的火里,本该死去的人,现在都在找当年的实验报告。
包括你亲爱的沈医生,他可不是什么失踪,而是——”天花板的灯突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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