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万仙掌门’——”字迹是太姥的,却带着新鲜的血迹。
姐突然指着我的脖子惊呼,不知何时,颈间的刀纹已经变成完整的斩妖刀图案,而刀鞘上的缺口,正好能放下我掌心的五仙令。
长白山的山风掠过,带来远处红浪漫足疗店的招牌声。
我握紧姐的手,看着山脚下渐渐围上来的人群,知道属于陈家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而那100万补偿款,此刻应该还躺在我家的蛇皮袋里,等着成为我们闯荡东北、重聚五仙的启动资金。
“走吧,先去医院看爹娘。”
姐擦了擦脸上的血,“然后,咱们去东北,找那三个仙家门派。
对了,黄天赐说的红浪漫经费,可得好好保管,说不定能开间更大的足疗店,当咱们的联络点呢。”
我笑了,掌心的五仙令突然发热,映出东北三省的地图,每个红点上都浮现出一个身影:哈尔滨的白家传人正在烧酒坊调酒,长春的胡家传人对着皮草摊叹气,沈阳的灰家传人正在当铺柜台后打盹,他们的掌心,都有与我们相似的印记。
<远处的挖掘机已经停止作业,司机盯着地宫入口发呆,嘴里嘟囔着:“活见鬼了,这破地基底下,怎么会有座古代宫殿?”
第五章 东北三仙传长白山脚下的县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人鼻腔发紧。
陈风盯着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落下,爹的手背上全是淤青,那是被地仙锁链勒出来的。
娘靠在床头打盹,鬓角的白发比三天前多了一倍。
“小风,”爹突然睁眼,声音像砂纸擦过石板,“地宫里的事,别告诉你娘。”
他掀开被子,露出小腿上的鳞片纹路——那是被灰仙灵气侵蚀的痕迹,“太姥当年说过,陈家男人到了四十岁,仙骨纹路就会显形。”
陈风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斩妖刀纹。
自从地宫出来,这道纹路就像活了似的,每当靠近危险,就会泛起灼热的金光。
床头柜上放着从老宅废墟里扒出来的蛇皮袋,100万现金还在,只是边角被地宫的碎石划得破破烂烂。
“哥,姐让你去办出院手续。”
陈明玉推开门,手里拎着两份酸菜馅包子,“拆迁办的人说,补偿款已经打到卡里了,老宅地基底下的‘古代遗址’被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