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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裂痕,从第一个谎言开始后续》精彩片段
要是现在离了,爸妈肯定得唠叨,同事得议论,房子得分割...想想就麻烦得要命。
但不离呢?
继续这么互相猜忌、互相折磨?
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条短信,靳淮发的:“我在酒店楼下。
你不愿见我也行,就让前台给你送点吃的上去。
你胃不好,别饿着。”
虞浅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楼下靳淮果然站在那儿,手里拎着外卖袋,正仰头往上看。
北京深秋的风挺大的,吹得他外套直晃荡。
她看了很久,直到靳淮的身影在夜色里变成一个小黑点。
最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上来吧。”
她说,“我们谈谈。”
3靳淮推门进来时,虞浅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北京城的灯火在她身后闪烁,衬得她的侧脸格外冷峻。
“吃点东西吧。”
靳淮把外卖袋放在茶几上,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你最喜欢的粤式点心。”
虞浅没动,只是盯着自己的指甲。
刚做的美甲已经有些剥落,像她这段婚姻一样,表面光鲜内里早已腐朽。
“小雨呢?”
她终于开口。
“送走了。”
靳淮在她对面坐下,“我警告她再敢来骚扰我们就报警。”
虞浅冷笑一声:“你舍得?
那可是你亲妹妹。”
“浅浅...”靳淮伸手想碰她,却在半空中停住,“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瞒着你,但我真的只是可怜她。
我爸走得突然,什么都没交代...够了!”
虞浅猛地站起来,“半年了,靳淮。
你背着我和她见面,给她转钱,甚至让她有机会偷走我的项链!
你知道我在朋友面前多难堪吗?
林襄今天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可怜的弃妇!”
靳淮的脸色变得难看:“你就这么在乎别人的眼光?”
“我在乎的是你把我当傻子!”
虞浅抓起一个靠枕砸向他,“你知不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来的?
每次你发信息说加班,我都像吞了只苍蝇!
我甚至去查了你的开房记录!”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
靳淮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愤怒:“你查我?”
“不然呢?”
虞浅挑衅地看着他,“等你良心发现?”
靳淮猛地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他妈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我承认我处理小雨的事很蠢,但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精神出轨就
袋出来,旁边哪有小雨的影子?
“小雨呢?”
虞浅劈头就问。
靳淮一脸懵:“什么小雨?
我来给你买生日礼物啊!”
虞浅抢过袋子一看,是条她上周随口提过的新款丝巾。
林襄这时候跑过来,尴尬得要死:“那个...我刚才看错了...”回去的路上,虞浅一直没说话。
靳淮开着车,时不时偷瞄她一眼。
“浅浅...别说了。”
虞浅望着窗外,“我累了。”
她是真的累了。
怀疑来怀疑去,折腾来折腾去,把两个人都搞得筋疲力尽。
也许婚姻就是这样,过着过着就成了一地鸡毛。
到家后,虞浅直接进了客房。
靳淮没跟过来,只是发了条微信:“我给你叫了外卖,记得吃。”
晚上十点多,门铃响了。
虞浅以为是外卖,开门却看见小雨站在外面,眼睛哭得跟桃似的。
“嫂子...”小雨扑通就跪下了,“我错了,你让哥别起诉我...”原来警察找到三亚去了,说她涉嫌盗窃和信用卡诈骗。
虞浅看着这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突然觉得特别没劲。
“起来吧。”
她拉小雨进屋,“项链呢?”
小雨哆哆嗦嗦从包里掏出个绒布盒。
虞浅打开一看,项链好好的。
“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就是嫉妒...”小雨又开始哭,“你有好工作,好老公,我爸还那么疼你...”虞浅给靳淮打电话,让他回来处理。
等靳淮到家时,发现虞浅已经收拾好行李箱了。
“你去哪儿?”
靳淮慌了。
“酒店住几天。”
虞浅平静地说,“你们兄妹好好聊聊吧。”
靳淮拉住她:“浅浅,这事我真不知情...我知道。”
虞浅掰开他的手,“我就是需要一个人待会儿。”
拖着箱子走到电梯口,虞浅听见小雨在屋里嚎啕大哭,靳淮在吼“你闹够了没有”。
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她突然笑了。
多荒唐啊,跟演电视剧似的。
酒店房间里,虞浅泡了个长长的热水澡。
手机一直在震,有靳淮的,林襄的,甚至还有她婆婆的。
她一个都没接。
擦头发时,电视里正在放一部老电影。
女主角说:“有时候爱一个人爱得太久,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爱还是习惯了。”
虞浅关掉电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五年婚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转身离开时,虞浅听见靳淮在身后喊她的名字,但她没有回头。
人行道上的梧桐叶在脚下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她破碎的婚姻。
一个月后,离婚协议正式生效。
虞浅搬出了朝阳公园的豪宅,在国贸附近租了套公寓。
林襄来帮她收拾东西时,带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靳淮辞职了,”她一边拆包裹一边说,“听说带着那个小雨去了深圳。”
虞浅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整理书架:“与我无关。”
“还有更劲爆的,”林襄压低声音,“公司审计发现他挪用公款,金额不小。
董事会本来要报警的,但看在老交情上,让他补上窟窿就了结了。”
虞浅猛地抬头:“什么时候的事?”
“就上周。”
林襄撇撇嘴,“难怪他急着离婚分财产,原来是填坑用的。”
虞浅突然想起离婚前靳淮反常的爽快——他几乎放弃了所有不动产,只要了现金存款。
当时她还以为是他愧疚,没想到...“人心啊,”林襄感叹道,“说变就变。”
虞浅走到窗前,望着北京灰蒙蒙的天空。
五年的婚姻,最后竟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她想起最后一次见到靳淮时,他眼里的复杂情绪——有愤怒,有愧疚,还有某种她读不懂的决绝。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对不起。
保重。”
虞浅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很久,最终按下删除键。
虞浅以为婚姻只是平淡如水,直到丈夫靳淮的谎言被一个定位戳破——他声称加班,却出现在酒吧街。
当她亲眼目睹他与陌生女孩亲密时,五年婚姻的信任轰然崩塌。
1.虞浅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屏幕还亮着。
靳淮发来的信息赫然在目:“今晚加班,在开会,别等我吃饭了。”
下面附着一个定位——北京朝阳区某大厦17层,他们公司的地址。
她盯着那条信息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打开地图软件,输入了靳淮的实时共享位置。
蓝色的小点在三里屯北区闪烁着,那里是酒吧一条街。
“又来了。”
虞浅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沙发扶手。
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靳淮总是说在加班,在开会,可定位却显示他在酒吧。
前两次她没说什么,只是在他回家时假装睡着了。
但今天,她决定不再装傻。
虞浅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北京傍晚的天空。
他们住在朝阳公园附近的高档小区,从28层的公寓可以俯瞰大半个CBD。
五年前结婚时,靳淮还是个创业公司的小主管,现在已经是那家金融科技公司的副总裁了。
而她自己,也从四大会计师事务所的普通审计师做到了财务分析总监。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高学历、高收入、住在北京最好的地段,没有孩子拖累,每年两次出国旅行。
就连她妈妈每次打电话都要说:“浅浅啊,你可得把靳淮看好了,这么优秀的老公现在可不好找。”
虞浅苦笑了一下。
优秀?
也许吧。
但最近半年,靳淮变得陌生起来。
加班越来越多,回家越来越晚,连夫妻生活都变成了每月一次的例行公事。
她不是没想过他可能出轨了,只是每次想到这个可能性,胃里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闺蜜林襄发来的消息:“周末出来喝一杯?
我男朋友又跟我冷战了。”
虞浅犹豫了一下,回复道:“我可能发现靳淮出轨了。”
三秒后,林襄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什么情况?
你抓到现行了?”
林襄的声音里混合着震惊和八卦的兴奋。
“没有,但他又说在加班,定位却在三里屯的酒吧。”
虞浅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前两次也是同样的情况。”
电话那头
沉默了几秒。
“浅浅,你得弄清楚。
要么直接问他,要么...自己去看看。”
虞浅的手指紧紧握住杯子。
“我不敢问。”
“那就去看看。
现在就去。”
林襄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总比自己瞎猜强。
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
虞浅深吸一口气,“如果是误会,闹大了反而不好。”
挂断电话后,虞浅站在衣帽间里犹豫了一会儿,最后选了一条黑色连衣裙和一件米色风衣——足够低调,不会太引人注目。
她快速化了个淡妆,喷了点香水,然后叫了辆滴滴。
上车后,司机问她去哪。
虞浅看着手机上靳淮的实时位置,那家酒吧叫“琥珀”,在三里屯北区的一条小巷里。
“师傅,去三里屯北区,靠近那里工体北路的路口放我下来就行。”
车行驶在东三环上,虞浅望着窗外闪过的霓虹灯,心跳越来越快。
她不断告诉自己可能只是个误会——也许靳淮真的是去见客户,或者同事聚会。
但内心深处,她知道这种自欺欺人有多可笑。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三里屯附近。
虞浅付完车费,跟着导航走向那家酒吧。
夜晚的三里屯人潮涌动,到处都是衣着光鲜的年轻人和外国游客。
音乐声从各个酒吧里飘出来,混合着人们的笑声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琥珀”藏在一家日料店后面,门面不大,黑色的招牌上只有两个金色的汉字。
虞浅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酒吧内部比想象中宽敞,灯光昏暗,装修风格是复古的工业风。
吧台边坐满了人,角落里还有几个半封闭的卡座。
虞浅站在门口扫视了一圈,很快在右侧的卡座里发现了靳淮。
他穿着那件她上个月刚给他买的深蓝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面前放着半杯威士忌。
而他对面坐着一个年轻女孩,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岁,长发微卷,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正笑着对靳淮说什么。
虞浅感觉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她迅速躲到了一根柱子后面,从那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但不容易被发现。
那女孩突然伸手碰了碰靳淮的手臂,然后凑近说了什么。
靳淮笑了起来——那是虞浅很久没见过的、放松的笑容。
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女孩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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