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淮辞陈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寒透他曾许我的余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陈淮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醒来时躺在医院,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样。陈淮辞坐在床边看文件。余光瞥见我醒了,连头都没抬一下。“孩子呢?”我声音嘶哑的问道。“没了。”陈淮辞翻过一页纸,声音中透着些责怪。“你体质太差,动一下就流产了。”我的眼泪瞬间涌出。那些积攒的委屈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那不是冻一下,那分明是零下二十度的被雪活埋!”“陈淮辞,那是你的孩子,夏颜她害死了你的孩子!”我撑起身子,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着。面前的男人终于抬起了头。然而这个孩子的死对他来说完全像是事不关己。他用冷淡又公事公办的语气朝我说道:“注意你的措辞。”“颜颜有精神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你明明知道她情绪不稳定,还提和我结婚和怀孕的事。”“孩子没了,你该负全责。”我怔愣的看着...
《雪落寒透他曾许我的余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醒来时躺在医院,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样。
陈淮辞坐在床边看文件。
余光瞥见我醒了,连头都没抬一下。
“孩子呢?”
我声音嘶哑的问道。
“没了。”
陈淮辞翻过一页纸,声音中透着些责怪。
“你体质太差,动一下就流产了。”
我的眼泪瞬间涌出。
那些积攒的委屈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
“那不是冻一下,那分明是零下二十度的被雪活埋!”
“陈淮辞,那是你的孩子,夏颜她害死了你的孩子!”
我撑起身子,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面前的男人终于抬起了头。
然而这个孩子的死对他来说完全像是事不关己。
他用冷淡又公事公办的语气朝我说道:“注意你的措辞。”
“颜颜有精神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你明明知道她情绪不稳定,还提和我结婚和怀孕的事。”
“孩子没了,你该负全责。”
我怔愣的看着陈淮辞。
他的轮廓在泪水中扭曲变形。
“我负责?”
我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陈淮辞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冷淡的表情。
他合上文件站起身。
“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公司还有事,护工晚上会来。”
……窗外暮色渐沉。
我刚躺在床上等了一天,口干舌燥。
只能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出去找水。
却正巧听到走廊尽头出现了陈淮辞的声音。
“你们要我相亲,要我结婚,我都答应。”
“是你们答应了等周一怀孕后就让颜颜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现在她怀孕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知道,我不会辜负周一的。”
“但颜颜必须留在我身边。”
陈淮辞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这些话几乎让我窒息。
本来在我查出怀孕后,陈淮辞的兴奋不是为了这个新到来的小生命。
为了即将要回到他身边的夏颜。
我还当他有多爱这个孩子。
被埋在雪里时,居然还在可笑的想用这个孩子来唤醒他的理智。
所以他这些年对我所有的爱,所有的包容都是装出来的。
都只是为了夏颜能够回到他身边做出的牺牲。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来的。
我只知道我在回病房的必经之路上看到了夏颜。
她笑着,手指卷着吹在胸前的头发。
神貌动作都像一个俏皮的小女孩。
“漂亮姐姐,你没事吧?”
话是关心的。
可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
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却被她紧紧地拉住了手。
“不要挣扎哦。”
“不然我哭了的话,你会很难办的。”
她像是在好心劝告我。
然后一步一步地拉着我走向黑暗的楼梯间。
最后她关上门。
朝我微微俯身。
“流产的滋味怎么样?”
“下次可就不是孩子这么简单了哦。”
我惊恐的看着面前神色正常的夏颜。
原来她一直是在装病。
楼道外响起脚步声,是已经打完了电话的陈淮辞路过。
我想要张嘴叫喊,却被夏颜抢先一步。
她忽然变脸,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救命啊!
漂亮姐姐打人了!”
声音喊出来的瞬间,她抓起了我的手,往她脸上扇去。
陈淮辞这脚步声去而复返。
夏颜笑嘻嘻的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猜猜陈淮辞会相信谁?”
下一秒,我被一股大力,掀翻后脑勺重重磕在墙上。
眩晕中看到陈淮辞将瑟瑟发抖的夏颜护在怀里。
却对我投来的目光充满厌恶。
“我以为你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
“我以为你不会和颜颜计较,才选你做我的夫人。”
“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现在回你的病房去,别再靠近颜颜。”
我曾经问过陈淮辞。
我问他:“你为什么会娶我?”
那时的他揽着我的肩膀,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然后轻声对我说道:“你说话淡淡的,声音淡淡的,就连闻起来都淡淡的。”
“可我这些天见了那么多人,只有你在我眼中是鲜明的。”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喜欢。”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病房的。
此时此刻,我整个人是崩溃的。
我后悔了。
我后悔为了气周嘉树嫁给了陈淮辞。
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我才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三年没打过的电话。
“周嘉树…我…我想你了……”电话那头没说话,但也没有挂断。
我知道他在听。
所以一个劲儿的对着电话那头哭诉。
一直到不知过了多久。
病房门被推开,我下意识地挂断了电话。
漆黑一片中,我只看到陈淮辞指间夹着的烟在空中明明灭灭。
我轻咳了一声。
他掐灭了烟。
“周一。”
他叫了我一声,然后在我的床边坐下。
“我都看到了,是她抓着你的手。”
“但你不能恨颜颜,她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她的心智不成熟,你不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但我的夏颜就只有一个了。”
他一提到夏颜,声音中总是带着温柔。
丝毫没有觉得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这样偏向另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原来那个时候他都听到了。
原来陈淮辞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夏颜那一边。
“陈淮辞,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夏颜彻头彻尾的骗了你……没关系。”
陈淮辞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我。
“我看着她长大,她是什么脾气秉性我清楚的很。”
“她没有什么坏心思的,她只是太害怕失去我了。”
“周一,夏颜她只有我了。”
他看着我,眼中的恳求几乎溢了出来。
“你就当是施舍。”
“孩子没了的事,不要再让第四个人知道了。”
我答应了陈淮辞。
但我有一个条件是带我去家乡的山顶上看一次日出。
一周后,我如愿以偿的来到了山顶。
南方的天气没有北边那么冷硬。
站在山顶,我像是如释重负般叹了一口气。
我之前带他来过这里。
也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这里的日出很好看。
但那时他正好和人聊天,笑得很好看。
我从没见过陈淮辞笑得这么好看过。
此时此刻,站在悬崖边上。
我好像知道那时陈淮辞在和谁聊天了。
但我已经不在意了。
最后看了一眼日出,我转过身去对着陈淮辞笑了一下。
他有些不明所以。
但我没给他想明白的机会。
“陈淮辞,再也不见。”
我毫不犹豫地朝后倒去。
失重感瞬间包裹住了我。
最后在耳边回荡着的,是陈淮辞撕心裂肺的喊着我的名字。
可能是太冷了,冻得我脑子僵。
有些木讷的朝已经闹在一起得到两人走去。
“雪人!
雪人来啦!”
夏颜指着我笑得开心。
然后猝不及防的上前两步,将我推到在了厚重的雪堆里。
“淮辞哥哥快来和我一起堆雪人!”
“这个姐姐这么漂亮,堆出来的雪人也一定好看。”
她边说着,边快速的往我身上刨雪。
我挣扎着想起身,手指深深陷进雪里,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让我出去,不能这样!”
我想抓住夏颜借力爬出去,但夏颜的动作却忽然顿住了。
她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熟悉的不安涌了上来。
下一刻,她竟然从她背着的包里拿出了一把美工刀来。
“我要看我就要看!”
“不然我就要自杀了!”
她尖叫起来,声音刺的我耳膜生疼。
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但陈淮辞的反应比我快得多。
他一把按住夏颜拿刀的手,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动作熟练到仿佛已经重复过无数次。
最后才看向我,眼神中带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周一。”
他叫我的名字。
轻抚着夏颜后背的手顿住,慢慢的蜷缩起来。
像是纠结了许久后才开口道:“你让让她。”
陈淮辞没有在和我商量。
在他话出口的那一瞬间,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就大步朝我走来。
“不…不要…”我惊恐的往后退去,却还是被捉住。
生生被人按着埋进了雪中。
半边脸贴着冰冷的雪地,我冻得牙齿打颤。
夏颜却破涕为笑,蹲在我面前拍手叫好。
我伸出唯一一只还可以动得手。
哆嗦着抓住了陈淮辞得裤脚。
“陈淮辞,我会死的!”
“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怀了你的孩子。”
“难道你要为了她害死我吗!”
求生的本能让我这么说。
但似乎又刺激到了夏颜脆弱的神经。
她往我脸上埋雪的手停住了。
泪眼朦胧的看向陈淮辞。
“淮辞哥哥,你说过你这辈子只会娶我一个人的。”
冰冷的空气静默一瞬。
我看见陈淮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然后握住了夏颜的手。
“对,我这辈子只会娶夏颜一个人。”
“她都是骗你的,只是嫉妒我们关系这么好而已。”
“颜颜不要被她骗了。”
说完后,他站起身。
在夏颜的注视下朝我冷笑着。
然后抬脚,将我抓着他的那只手踹进雪里。
疼痛从手腕蔓延到全身,但比起心里的痛,这算不了什么。
“你没那么金贵,冻一会儿死不了人的。”
陈淮辞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夏颜拍手欢呼着。
不住的往我脸上砸雪。
眼前的视线模糊,我的意识开始涣散。
我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像是被冻到麻木了一样。
砰的一声,我倒在了雪地里。
雪堵住了我的鼻子和嘴。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感觉到双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是血。
我曾经和陈淮辞说过,这里的悬崖不算太高。
再加上下面有一条河,所以就算掉下去了也摔不死。
我赌陈淮辞那个时候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按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应该赌对了。
裹着毛毯坐在暖气充足的车里。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后视镜中周嘉树的眉眼。
周嘉树十五岁那年从垃圾桶旁边捡道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孩。
小孩抱着他的腿不撒手。
拉住了想要跳河轻生的他。
“小孩,你叫什么?”
他无奈的蹲下身问我。
当时的我只是摇了摇头。
周嘉树不会起名。
周嘉树捡到我的时候是周一。
所以我跟了他的姓,就叫周一。
一路无言,家里还是老样子。
我住了十七年的家,在我离开后消失的就只有一些我的照片。
“你又开始抽烟了。”
看着茶几上的烟灰缸,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嘴。
周嘉树不说话,只沉默的跟在我身后。
“我的照片都去哪了?”
周嘉树还是不说话。
我转过身,正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那你还喜欢我吗?”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没考虑过后果。
上一次对他说过喜欢后,结局就是现在这样。
我赌气离开他。
而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我和陈淮辞离开。
后来我和陈淮辞婚后的头两个月。
我每天都在给他发我对陈淮辞有多好。
我想让他后悔拒绝了我。
可他从来不会回应。
却每一条都是已读状态。
“周一,我比你大太多了。”
周嘉树终于开口了。
十七年相伴,我当然知道他这话是在拒绝我。
但还留有余地。
被周嘉树接回来后的这几天,我一直赖在家里不出去。
也不知道他是在躲着我还是真的工作忙。
每天早出晚归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终于在一天凌晨,我感觉到门外有点动静。
“你能不能别躲着我了,我不打你主意了还不行吗?”
抱着我十岁生日那天周嘉树送我的毛绒熊打开了门。
却看见了一张最不应该看见的脸。
陈淮辞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
“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的拉起了我的手。
“离不离婚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挣扎着,却还是被他带了回去。
那栋熟悉的别墅。
门前甚至还留着埋过我的雪。
但我只在那堆雪边停留了一瞬,然后便被陈淮辞拉扯着丢进了浴室。
陈淮辞的手扣着我的手腕,将我死死按在冰冷的瓷砖上。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压抑着的怒意。
可我只觉得冷。
“周嘉树碰过你吗?”
他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这副虚伪的样子。
他凭什么质问我?
明明是他先为了夏颜抛弃我的,现在又装什么在乎?
“说话!”
他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
“说什么?
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声音有些发抖,却倔强的不肯示弱。
“你凭什么管我和谁在一起?”
“离婚协议我早就已经送到了你的手上。”
“如果你不同意,我会一直和你打官司,打到你同意为止。”
陈淮辞瞳孔骤缩,像是被什么刺痛一般。
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肯求饶。
“凭什么?”
他冷笑一声,低头逼近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
“就凭你是我的人!”
“只要我没松口,你就永远别想逃!”
我被关在二楼。
陈淮辞像是疯了一样,既不肯放我走,又不敢真的伤害我。
可有人敢。
夏颜闯进来的时候,我正蜷缩在卧室的角落里。
她穿着纯白的连衣裙,像个天真无害的瓷娃娃。
可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扭曲的兴奋。
“这不是周一吗?”
“怎么被关起来了呀?
是陈淮辞不要你了吗?”
我巴不得他放过我。
但此刻夏颜歪着头朝我笑着。
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我浑身紧绷,死死盯着他手里的刀,喉咙有些发干。
“你要干什么?”
她咯咯的笑起来。
脚步轻快地走近我,用刀尖在我脸上轻轻划下一道痕迹。
“我当然是来看看你呀。”
“毕竟……你的突然离开可是差点让我再被关回到精神病里。”
“疯子!”
我猛地站起身来,就被夏颜一把推倒在床上。
她跨坐在我身上,刀尖抵着我的喉咙。
“你说,如果我发病的时候不小心杀了你,会不会受到惩罚呢?”
“我猜不会。”
“毕竟我可是个精神病呀。”
夏颜说着,手中的刀就刺破了我的皮肤。
一丝温热滑下,我拼命的挣扎。
可她的力气大的惊人。
就在刀刃即将划下的瞬间——“夏颜!”
一声暴怒的厉喝炸响。
下一秒,夏颜整个人被狠狠拽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陈淮辞掐着他的脖子,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杀意。
“你敢动她?!”
随着他的手指收紧,夏颜脸色涨红。
她疯狂的踢打着,却挣不开分毫。
“淮……淮辞哥哥……”她挤出血破碎的哭腔。
“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只是想永远留在你身边……爱?”
陈淮辞嗤笑一声,猛地松开了她。
转头在门外厉声道:“来人!
把夏颜送回精神病院,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让她出来!”
保镖冲进来,拖走了尖叫挣扎着的夏颜。
陈淮辞这才转向我,眼底翻涌着后怕。
他伸手想碰我颈间的血痕,我却猛地后退。
他的手撑在半空,最后缓缓钻进,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看着他猩红的眼和要落不落的眼泪,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
“我曾经是真的想要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但现在我们不可能了。”
“陈淮辞,放我走,别让我恨你。”
陈淮辞僵在原地,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脸色苍白如纸。
可最终,他还是缓缓站起身,声音冰冷而决绝。
“没关系,恨我也好。”
“至少这样你还会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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