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柳时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在御膳房煮螺蛳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风一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的风带着荷花香,柳柳坐在慈宁宫后的假山上,看着时霁在月下舞剑。他的剑穗上系着她送的红绳,每次挥剑时都会划出漂亮的弧线。“好看吗?”他收剑入鞘,额头微微见汗。柳柳点头,忽然想起白天在御膳房,他为她抗旨的模样。那些流言蜚语,那些明枪暗箭,在他眼中似乎都不值一提。她摸出怀里的锦盒,里面是她用三个月月钱买的玉扳指,刻着简单的竹节纹路。“送给你。”她将盒子塞给他,“别问哪来的钱,反正是干净的。”时霁愣住了,打开盒子时,指尖微微发抖。柳柳看见他喉结滚动,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也是这样的表情——那时他在闻酸笋,而现在,他在看她送的礼物。“柳柳,”他忽然望向柳柳,眼里是藏不住的柔情与爱意,“等过段时间,我想向皇上请旨。”她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心...
《穿越后,我在御膳房煮螺蛳粉完结文》精彩片段
夜的风带着荷花香,柳柳坐在慈宁宫后的假山上,看着时霁在月下舞剑。
他的剑穗上系着她送的红绳,每次挥剑时都会划出漂亮的弧线。
“好看吗?”
他收剑入鞘,额头微微见汗。
柳柳点头,忽然想起白天在御膳房,他为她抗旨的模样。
那些流言蜚语,那些明枪暗箭,在他眼中似乎都不值一提。
她摸出怀里的锦盒,里面是她用三个月月钱买的玉扳指,刻着简单的竹节纹路。
“送给你。”
她将盒子塞给他,“别问哪来的钱,反正是干净的。”
时霁愣住了,打开盒子时,指尖微微发抖。
柳柳看见他喉结滚动,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也是这样的表情——那时他在闻酸笋,而现在,他在看她送的礼物。
“柳柳,”他忽然望向柳柳,眼里是藏不住的柔情与爱意,“等过段时间,我想向皇上请旨。”
她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心跳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她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可在这深宫里,情爱是最奢侈的东西。
她想起太后曾说过,侍卫若想娶妻,需得皇上亲自指婚,而她这样的出身......“不必说出来。”
她看着他眼中的星光,轻轻摇头,“只要你知道,我也一样——就够了。”
时霁忽然笑了,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柳柳听见他心跳如擂鼓,听见远处传来的打更声,却觉得这一刻的时光格外温柔。
她知道,前方还有无数风雨等着他们,或许是皇上的猜疑,或许是后宫的算计,但只要彼此相拥,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以后你的生辰,我都给你做长寿面。”
她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加双份酸笋,双份腐竹,还有……还有永远吃不完的蜜糕。”
时霁替她补全,声音里带着笑意,“柳柳,谢谢你教会我——原来这世间最甜的,不是蜜糕,而是有人愿意为你煮一碗热汤。”
柳柳抬头,看见他眼中倒映着银河般的星光。
她忽然觉得,这深宫里的墙再高,规矩再严,也挡不住两颗相爱的心。
秋分那日,柳柳站在御膳房中央,看着案几上摆得满满当当的新品:酸笋酿肉包、螺蛳粉汤底炖盅、甚至还有用螺肉做馅的翡翠烧卖。
小厨役们围在四周,眼里满是新奇,周嬷嬷虽仍板着
的情形。
那位侍卫临走时的眼神,不像是单纯的好奇,倒像是......有所期待。
次日巳时,柳柳揣着用食盒装好的螺蛳粉,心跳如鼓地穿过御花园。
牡丹开得正盛,朱红色的亭子里有个黑影负手而立,听见脚步声便转过身来——时霁今日换了身月白劲装,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晃,竟比昨日多了几分温润气质。
“带来了?”
他开门见山,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食盒上。
柳柳点头,掀开盒盖。
白色的瓷碗里,红汤翻滚,酸笋和木耳丝浮在表面,金黄的腐竹浸在汤汁里,最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和香菜。
时霁瞳孔微缩,显然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色彩浓烈的食物。
“小心烫。”
她递过竹筷,看着他犹豫片刻后才轻轻夹起一筷子米粉。
当酸辣味在舌尖炸开时,时霁指尖一颤,米粉险些掉回碗里。
他抬眸看她,眼底有惊讶,有疑惑,却独独没有她想象中的怒意。
“这味道......”他又尝了口汤,喉结滚动,“酸辣过瘾,确实开胃。”
柳柳松了口气,却听他忽然问道:“为何骗我说是给太后的?”
她浑身一僵,却见他嘴角微扬,露出个极淡的笑意,“御膳房的新药膳,向来由尚食局先试菜,你一个小厨娘,哪有资格直接呈给太后?”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柳柳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错误。
她张了张嘴,却听见时霁压低声音道:“明日寿宴,你可敢将这道菜呈上去?”
她猛地抬头,对上他眼中跳动的光。
远处传来宫铃声,时霁迅速退开两步,恢复冷面侍卫的模样:“戌时三刻,御膳房东侧小门。”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消失在牡丹花丛中,只留下柳柳对着满碗红油发怔。
夜风裹着花香钻进袖口时,柳柳正躲在东侧门后发抖。
她不知道时霁为何要帮她,更不知道将螺蛳粉端上寿宴是福是祸——但她清楚,这或许是她在这深宫里唯一的机会。
“来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抬头看见时霁不知何时爬上了墙头,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
他垂下半条绳子,示意她跟上。
柳柳咬咬牙,将装着食材的包袱往背上一甩,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她此刻的模样若被周嬷嬷看见,怕是要当场晕过去。
“小心
粉,是民间用螺蛳、酸笋和三十种香料熬制的汤粉。”
“螺蛳粉......”太后重复一遍,忽然转头对皇上笑道,“皇儿,这道菜可比你年年让人进贡的清蒸鲈鱼有意思多了!”
满殿哄笑中,柳柳听见周嬷嬷在角落里倒吸冷气的声音。
时霁不知何时退到她身侧,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袖角,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做得好。”
寿宴结束时,柳柳已经跪在慈宁宫暖阁里接了三道赏赐:一对羊脂玉镯、两匹蜀锦,还有一本御膳房管事嬷嬷的腰牌。
太后拉着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哀家好久没吃得这么痛快了!
以后你就留在哀家身边,专门做这螺蛳粉——周嬷嬷,以后御膳房的小事就交给旁人吧。”
周嬷嬷脸色青白交加,却只能颤声应是。
柳柳偷瞄时霁,却见他负手站在窗前,嘴角似乎扬起了极淡的笑意。
直到出了慈宁宫,她才敢伸手按住狂跳的胸口,只觉得掌心的腰牌烫得惊人。
“怕了?”
时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换上了便服,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竟显得格外温和,“其实太后昨日就看过你画的菜谱了。”
柳柳猛地抬头:“你是说......那道‘开胃酸笋汤’,”他指尖划过廊柱上的朱漆,“我当晚就呈给了太后。
她老人家还说,这酸笋的味道,让她想起了年轻时在民间卖茶的日子。”
风卷起柳柳鬓角的碎发,她忽然想起太后尝汤时,眼中闪过的那抹光亮。
原来早在她赌上一切之前,时霁就已经为她铺好了路——这个看似冷面的侍卫,竟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在这深宫里求生。
“谢......”她刚开口,却被他抬手打断。
“不必谢我,”时霁看着远处飞过的雁群,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我只是......不想看你被人欺负而已。”
柳柳愣住了。
她看着他耳尖渐渐泛起的薄红,忽然想起昨夜在墙头,他腰间玉佩滑落时,她触到的那丝温度。
原来有些心意,早已在一碗碗螺蛳粉的香气里,悄悄发了芽。
然而恩宠来得有多快,嫉妒就跟得有多紧。
次日清晨,柳柳刚走进御膳房,就听见角落里的窃窃私语:“一个低等厨娘,不过会煮碗臭汤,竟敢骑在周嬷
,是我生辰。”
她愣住了,看着他耳尖渐渐泛红,忽然明白过来。
原来在这深宫里,连生辰都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因为那意味着软肋,意味着把柄。
可他却愿意告诉她,愿意在这墙头之上,与她分享这一点点私密的温柔。
“我给你做长寿面。”
她脱口而出,“加双份酸笋和腐竹,再加两个蛋!”
时霁笑了,那是她第一次见他笑得这般开怀,像冰雪初融的湖面,亮得让人心颤。
他伸手替她拂去肩头的露水,却在触及她发丝时忽然顿住,声音低得像是怕惊醒了什么:“柳柳,以后不必再爬墙了。”
她挑眉:“怎么,怕我摔着?”
“是……”他忽然别过脸去,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不需要了。”
然而有些事,总是会和设想中的走向不一样。
三日后,柳柳在御膳房发现了一张匿名纸条:“贱婢勾栏卖俏,竟与侍卫私通。”
她攥着纸条转身,正看见周嬷嬷领着一群厨娘围上来,每个人眼中都带着看好戏的意味。
“柳管事,”周嬷嬷晃着竹条,“我劝你还是尽早向太后请罪,免得连累整个御膳房!”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传来通报声:“时侍卫到——”柳柳抬头,看见时霁身着朝服,腰间挂着皇上亲赐的金镶玉腰牌,缓步走进来。
他目光扫过她手中的纸条,停在周嬷嬷身上时,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周嬷嬷这是在做什么?”
他声音平静,却让整个御膳房的温度骤降,“皇上刚夸柳管事膳食做得好,嬷嬷就忙着编排她的不是?”
周嬷嬷脸色青白交加,却仍硬着脖子道:“时侍卫这是要包庇罪人吗?
宫里的规矩……宫里的规矩,”时霁打断她,从袖中抽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是后宫不得干政,御膳房不得私议是非。
周嬷嬷若再胡言乱语,怕是要去慎刑司教教规矩了。”
众人皆倒吸冷气。
柳柳这才看见,那竟是今早皇上刚下的旨意,墨迹尚未干透。
她忽然想起那日时霁说要进宫面圣,原来竟是为了这事......“你疯了?”
待众人散去,柳柳扯着他袖子低声道,“为了我和周嬷嬷作对,值得吗?”
时霁低头看她,眼中有无奈,有心疼,却独独没有后悔:“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值得。”
夏
瓷碗碎裂的脆响在御膳房蒸腾的热气里炸开时,柳柳的指尖还在不受控地发抖。
她盯着满地青白相间的笋片和金黄的炸腐竹,喉咙里泛起苦涩——这已经是她穿越到这个朝代的第三个时辰,而原主留在脑海里的记忆,却像被水泡过的宣纸般模糊不清。
“蠢材!”
尖利的呵斥声从身后传来,柳柳转身时正对上周嬷嬷那张皱如核桃的脸。
这位身着深绿宫装的老妇正挥舞着手中的竹条,浑浊的眼珠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这是给淑妃娘娘准备的翡翠笋片!
你竟敢毛手毛脚打翻食盒?”
竹条带着破空声抽在她手背,柳柳疼得倒吸冷气,却不敢躲开。
原主的记忆碎片里,周嬷嬷是御膳房管事嬷嬷,最是讲究“规矩”二字。
她曾亲眼见过有小宫女打破一只琉璃盏,被生生罚了二十板子,如今自己闯下大祸,怕是难逃严惩。
“嬷嬷赎罪......”她强撑着福了福身,声音里带着穿越者的生涩,“奴婢昨夜受了风寒,脑子有些发昏......风寒?”
周嬷嬷冷笑一声,竹条重重敲在案几上,震得青瓷油瓶里的香油晃出涟漪,“我看你是仗着新入宫就想偷懒!
去,把东跨院的腌菜坛子全擦一遍,午膳前若擦不干净——”她故意拖长尾音,看着柳柳发白的脸色才慢悠悠补全,“就等着去慎刑司喝碗避寒汤吧。”
柳柳捏紧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当然听得出“避寒汤”是宫里对杖刑的雅称,可此刻她更在意的是案几上散落的食材——那些泡在清水里的笋片,竟和现代螺蛳粉里的酸笋有七分相似。
更叫她心跳加速的是,墙角木架上还摆着几包干辣的红辣椒、装着八角桂皮的粗陶罐,甚至还有一小袋她再熟悉不过的香叶。
“是,奴婢这就去办。”
她垂眸掩住眼底的光,恭恭敬敬退到角落拿起抹布。
御膳房内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厨娘正借着擦柜子的动作,偷偷将几样食材往袖口里塞。
东跨院果然堆满了一人高的腌菜坛子,青苔从坛底蔓延到砖缝,散发着陈年酸气。
柳柳屏住呼吸,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笋片。
她在现代经营着一家颇有名气的螺蛳粉店,闭着眼都能背出汤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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