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逸民玉珊的其他类型小说《蛇女玉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草籽微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释道:“这偏方哪,实则和医道修行同理。”“你既要那女子不育,又要不伤她身子。这要求自相矛盾,故而用药犹为不易,必须万分谨慎,才不至酿成大错。”“我的药材,常备普通与特殊两种。特殊的那种,用的都是世间罕有的药材,药力霸道非常。”“我之所以问那女子是不是良家子,是要知道对方体质情况。”“您想想,良家女子养在深闺,生活单纯,气血纯净平和。可若出身风尘,日夜颠倒,周旋于各色男人之间,烟酒不离,则必身体亏虚,气血混乱,经络淤堵。”“这两类女子身体状况天差地别,一旦用药有误,弄不好后者就是香消玉殒……”这一席话,直让高逸民听得脸色发白,急急打断:“不不,千万不能伤她的身体!”“实不相瞒,那女子并非良家子,不过她与一般的窑姐儿倒是不同。不会同时和...
《蛇女玉珊完结文》精彩片段
释道:“这偏方哪,实则和医道修行同理。”
“你既要那女子不育,又要不伤她身子。
这要求自相矛盾,故而用药犹为不易,必须万分谨慎,才不至酿成大错。”
“我的药材,常备普通与特殊两种。
特殊的那种,用的都是世间罕有的药材,药力霸道非常。”
“我之所以问那女子是不是良家子,是要知道对方体质情况。”
“您想想,良家女子养在深闺,生活单纯,气血纯净平和。
可若出身风尘,日夜颠倒,周旋于各色男人之间,烟酒不离,则必身体亏虚,气血混乱,经络淤堵。”
“这两类女子身体状况天差地别,一旦用药有误,弄不好后者就是香消玉殒……”这一席话,直让高逸民听得脸色发白,急急打断:“不不,千万不能伤她的身体!”
“实不相瞒,那女子并非良家子,不过她与一般的窑姐儿倒是不同。
不会同时和很多男子相好。
常常一年半载,就服侍一个金主。”
我的心沉了下去。
高逸民这偏方,是要买来用在我身上的?!
人类向来看重子嗣传承。
如今虽是民国,礼教的束缚略有松动。
可女子有无子嗣,仍和她在夫家的地位休戚相关。
我想起和高逸民的初次床第之欢后,他枕在我的乌发上,眼瞳黝黑地凝视着我: “玉珊,你这般容色,若是能给我生个女儿,不知该有多美。”
他眼睛发光,满是向往之色,仿佛看到已经长成的女儿。
我假意嗔道:“那如果生了儿子怎么办?”
他一惊,坐直身子:“你……当真愿意跟我走?”
我含羞垂眼不语。
他高兴得险些跌下床,背着手在屋子里兴奋地转圈:“玉珊,若生了儿子,我便送他去留洋,学那先进的知识,将来好有一番大作为。”
“若是女儿,我们定将她宠成掌上珠,再给她寻个好人家,让她享一世富贵安宁……”过往种种,言犹在耳。
可现下这一切……是否因为……他虽爱我,可内心深处还是嫌弃我青楼出身,觉得我这样的人不配为他生儿育女?
所以才想用这阴毒的偏方,断了我生育的可能?
一念及此,立即心如刀割。
我甚至宁可相信,他可能又在别处招惹了风尘女子。
墙那边,高逸民把一只手伸到郎中面前。
手心里是一块怀表。
我
认得那块表。
自赎时,我几乎花光了多年积蓄。
这块怀表,是我在他生日时,用仅剩的钱为他购置的,表盖上精心镌刻着他的名字 “逸民”。
“这表是纯金的,且工艺精巧,足够付诊金了吧?”
郎中沉默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一咬牙,又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银元,放在手中。
他抬起眼看郎中:“再加上这些,总该够了吧?”
这么沉甸甸的一袋,价值着实不菲。
高逸民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财,实在反常。
3高逸民虽在大帅府中做事,只是个处理文书的普通职员,每月薪资五块银元。
为了补贴家用,我时常做些手工刺绣,让他拿到绣庄去卖,换几个零钱。
其实,江北这地界,虽然什么都贵,但光是我们俩吃住,倒也还对付得过。
但高逸民身在帅府,日常人情往来,动不动就是一两块银元。
高逸民又颇有志气,想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故而更需钱打点关系。
所以我们总是过得紧巴巴的。
我不忍让他常常为钱发愁,便偷偷跑到城西巷,整理了一间废弃屋子,化作男子模样,卖些药材。
这段日子,每日早上高逸民前脚出门去大帅府上值,我后脚就从后门溜出去,到小店开张迎客。
得益于我的法术,这不起眼的小店竟慢慢有了名气。
我赚得也渐渐多起来。
我已经攒了50个银元,打算月底时随便找个由头拿出来,给高逸民一个惊喜。
现在么……我收回心神,继续看墙外的两人。
那郎中也不知想些什么,只管看着高逸民手中的表和银子,迟迟不出声。
高逸民变得有些焦躁起来。
“还不够?”
他皱眉道:“先生,我只有这些了,您要是实在不肯帮忙,我只能另请高明了。”
4郎中从他手中接过了怀表和银元。
放下背篓,从中拿出一个古朴的小瓷瓶。
“这是你要的绝育偏方,里头是用七种珍稀草药研磨成的粉末。”
“回去后,你只需找个深色瓦罐,将药粉倒进去,再加入三碗井水,用小火慢炖一个时辰。
这药便和清水无异。”
“你将这水加入她的吃食里,让她分三日吃下,便可功成。”
郎中顿了顿,看着高逸民的眼睛说:“女子一旦服了这药,这辈子都无法再生育。
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们高家脸面的事。
你这样的,我就是直接打死了,也无人管得着。”
我咬了咬嘴唇:“老太太、夫人放心,玉珊知道了。”
老太太挥挥手,“行了,下去吧。”
我起身时,她又加了句。
“你以后的请安也免了吧。”
我一愣,随即明白这不是体恤我辛苦,而是觉得我脏。
有时候,我觉得人类的思维真的很奇怪。
老太太自诩身家清白,喝我敬的茶,离我近一点儿,都觉得好像被弄脏了。
可是,他儿子的前程是靠我的身体换来的。
他们现在住的公馆,晚上睡的床,白天吃的精致饭食,都拜我那晚的牺牲所赐。
他们怎么又不觉得脏了呢?
9之后,高逸民经常带我出席大帅府的宴会。
他总是身着剪裁合身的西装,风度翩翩,而我挽着他的手臂,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与周围人寒暄。
每次宴会中途,我都要上厕所,一上就是半个时辰,高逸民从来不问我去了哪里。
我一回到宴会厅,高逸民立刻迎上来,牵起我的手,脸上堆满温柔笑意。
但出了帅府大门,一上黄包车,高逸民就像甩掉烫手山芋般松开我的手,尽量坐得离我远一点。
哟,和他母亲一样,也有精神洁癖。
这段时间,高逸民心情很不错。
我听到他和老太太在花园里说话:“大帅这段时间很器重我,我准备过两天找个机会,和他要个肥差给表弟。”
老太太一张老脸笑得灿若桃花,看着高逸民时,眼里的慈爱和欣慰都快要溢出来。
她显然很为有这么个儿子而骄傲。
但很不幸。
第二天,大帅死了。
整个江北城都炸开了锅。
据说,大帅死状很奇怪,大帅临死前,浑身长满了蛇一样的鳞片,挥舞着一把军刀,不让人靠近,嚎叫得十分凄厉。
他似乎浑身奇痒无比,拼命地用军刀刨自己的皮肤,似乎在试图止住奇痒,最后血竭而亡。
高逸民得知消息后,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怎么突然就死了?”
他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嘟囔着。
“大帅才刚开始重用我,这下又要从头再来……”葵儿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逸民,事情已然如此,急也无用啊。”
“我帮你打听过了,新大帅也好色……”她瞟了我一眼,“咱手里
有派头地朝他们点头,带我出门,伸手叫了辆黄包车。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江北街头的风,打在黄包车顶上,发出呼呼的怪响。
很快,高逸民就成了大帅的秘书。
我们很快换了新房子。
新房子宽敞明亮,装饰得富丽堂皇,与我们曾经狭小简陋的居所天差地别。
家里还在不停地添置物件。
怪不得高逸民为了秘书这个职位这么拼。
这待遇确实诱人。
不过,自从那晚之后,高逸民再也不碰我了。
现在我们有各自的房间,他几乎不怎么来我的屋里。
最后,到底是我没忍住先去书房找他。
他正埋头于一叠文书中奋笔疾书,十分专注。
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进门。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叫他:“逸民。”
高逸民从书案前抬起头,“玉珊,怎么到这来了?
有事?
你看我这正忙着,有什么事回头我去找你。”
我委屈地说:“有这么忙吗?
你已经半个月没找我说话了。”
高逸民又翻开了一张文件,开始阅读。
直接无视我。
我等了好几分钟,突然开口。
“是不是我被别人碰过,你嫌我脏了?”
高逸民放下笔,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玉珊,我刚接手秘书的工作,满脑门子官司,你能不能别给我添乱!”
我没再说什么,转身摔门而去。
接下来,我们冷战了半个月。
高逸民始终没来找我。
倒是公馆里陆续搬进来不少人,多是仆役丫鬟,来来往往,将空置房间渐渐填满。
这天,一辆马车停在公馆前,下来一位老太太和一个姿色尚可的年轻女子。
老太太一下车,就直用拐杖杵地,“你这逆子,竟私下纳妾,还是那腌臜地儿来的,快给我撵出门去!”
年轻女子也一脸委屈,低头抹泪。
高逸民赶忙赔笑,扶着老太太,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两人一阵接耳后,老太太脸色稍缓,瞥了眼年轻女子,“葵儿,回头我再和你说,咱们先进门吧。”
高逸民搀扶着老太太进了门。
唯有门后的我如五雷轰顶。
我耳力远超常人,高逸民附在他母亲耳边的话我全听到了。
7他说:“娘,您先别急。
那女子出身虽不好,但儿子的前程可全指着她。
儿子之所以能当上大帅府的秘书,还是她的功劳呢。
……”老太太:“这法子倒也算物尽
其用。
可她名义上到底算是你的人,要是哪天不慎弄大了肚子回来,你哪养得了这许多野种?”
高逸民:“这点请娘放心,儿子把她送上大帅的榻之前,就已经给她服了绝育药。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
原来如此。
困扰我许久的谜团终于解开。
同时被完全解开的,还有我体内的恶灵锁。
当天晚上,高逸民来找我了。
“玉珊,我这一整个月都在忙着公事,无瑕照顾你。
别怪我好不好?”
我眼神一亮,随即把头扭到一边,掏出帕子抹泪。
高逸民踱步上前,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你受委屈了。
以后我一定多想着你。”
我任由他把我的头按进怀里,一副已经被磨得没了脾气的样子,怯懦又万分委屈地说:“逸民,你既已有了原配,为何当初还要来招惹我?”
高逸民微微一怔,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玉珊,葵儿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母亲的嫡亲侄女。
我和她本来也算琴瑟和鸣。”
“但世事难料,我本只是陪同事应酬,却不料遇见了你。
我一见你,就知道我和葵儿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了。”
我停止了抽噎。
“母亲和葵儿对你的出身是有些看法,但我已经说服了她们,她们不会为难你的。
葵儿心里憋闷,说话可能会难听一点。
你就让着点儿她。”
“她现在,也只有正房这个名分了。”
我没说话,伸手扯扯他的衣袍。
这是一个我们都明白意思的暗示动作。
高逸民干咳一声,“今天母亲和葵儿刚来,我要是在你这里过夜,前面我劝母亲的话,可就白费功夫了。
你好好歇着。
我过两日再来。”
高逸民走了,这晚自然是歇在葵儿房中。
夫妻俩的床头夜话,全叫我听了去。
“……她不过就是个出身青楼的贱货,要不是为了我能在大帅府谋个好前程,我怎会瞧得上她。”
葵儿翘起嘴,“花言巧语,这会儿贱货贱货的,方才在那边,还不知道你和那贱货怎么说我呢。”
“我的话你还不信吗?
我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为了能利用她升职。”
“我们大帅呀,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漂亮姑娘。
府里好些人都是通过给大帅送女人上位的。”
“可你和她成婚后,一年半载都不回家,我还以为你真对她动了真情呢。”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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