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他们……他们是我的孩子,与季总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语气坚定,不留丝毫余地。
“你的孩子?”
季伯达惨笑一声,笑容比哭还难看,“汐大师,你敢摘下你的面具吗?
你敢当着我的面,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我心中冷笑,季伯达,你这是在用激将法逼我吗?
可惜,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你拿捏的喜筏水了。
“妈咪,这个叔叔好烦哦,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的。”
画溪不满地嘟囔着小嘴,毫不客气地表达着她的厌恶。
“爹地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对妈咪很好的……”知安却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清晰地传到了季伯达的耳中。
爹地?!
季伯达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僵,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猛地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向知安,眼中瞬间充满了狂喜、震惊,以及……一种更深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恐惧和绝望。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知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小脸一白,连忙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躲到我的身后,只露出一双骨碌碌转动的大眼睛,偷偷地观察着季伯达的反应。
季伯达的目光猛地转向我,带着一丝近乎卑微的恳求,以及孤注一掷的疯狂:“告诉我,喜筏水!
他们……他们是不是我的孩子?!
你告诉我!
‘汐’是不是就是你?!
回答我!”
他终于,声嘶力竭地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如万年寒霜,没有一丝温度:“季总,你认错人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喜筏水,只有‘汐’。”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拉着孩子们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回到早已等候在外的保姆车上,墨言从他的小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黑色U盘,递给我:“妈咪,这是您之前吩咐要的。
季伯达办公室、他私人别墅以及他最近常去的几处地方的监控录像,还有他最近三个月所有的通话记录和短信内容,我都已经打包好了。”
我接过U盘,指尖冰凉,嘴角却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很好。
让他再好好煎熬几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