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帅韩屿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唐夜行人——不良帅的长安绝响全文》,由网络作家“蓝莓老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墙根,平日里是泼倒污水的去处,阴暗潮湿,除了野狗,少有人走。赵四说,那晚他多喝了两口黄汤,看得不甚真切,也不敢咬定就是徐掌柜。”张励补充道。“带上灯笼,跟我去看看。”韩屿当即起身,从墙上摘下他的勘察囊,里面装着火镰、放大镜、细毛刷等一应物件。夜色再次笼罩长安。与主街上悬挂的灯笼透出的融融暖光不同,永乐坊东南角的这条暗巷,仿佛被整个城市的繁华所遗忘。两侧高耸的坊墙如同两扇巨大的石门,将月光和星光都隔绝在外,巷内漆黑一片,散发着一股陈腐的霉味和隐约的尿臊味。张励提着两盏气死风灯笼,走在前面,光影摇曳,照出巷内凹凸不平的青石板和墙角堆积的陈年垃圾。“韩帅,这地方……能有什么线索?”张励压低了声音,巷子里的阴风让他感觉后颈有些发凉。韩屿没有...
《盛唐夜行人——不良帅的长安绝响全文》精彩片段
墙根,平日里是泼倒污水的去处,阴暗潮湿,除了野狗,少有人走。
赵四说,那晚他多喝了两口黄汤,看得不甚真切,也不敢咬定就是徐掌柜。”
张励补充道。
“带上灯笼,跟我去看看。”
韩屿当即起身,从墙上摘下他的勘察囊,里面装着火镰、放大镜、细毛刷等一应物件。
夜色再次笼罩长安。
与主街上悬挂的灯笼透出的融融暖光不同,永乐坊东南角的这条暗巷,仿佛被整个城市的繁华所遗忘。
两侧高耸的坊墙如同两扇巨大的石门,将月光和星光都隔绝在外,巷内漆黑一片,散发着一股陈腐的霉味和隐约的尿臊味。
张励提着两盏气死风灯笼,走在前面,光影摇曳,照出巷内凹凸不平的青石板和墙角堆积的陈年垃圾。
“韩帅,这地方……能有什么线索?”
张励压低了声音,巷子里的阴风让他感觉后颈有些发凉。
韩屿没有作声,只是借着灯光,一寸一寸地仔细查看着地面和墙壁。
他的目光锐利而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存在的痕迹。
不良人的差事,除了追捕凶徒,更重要的是从蛛丝马迹中还原真相,而这,需要比常人更敏锐的观察力和更耐心的探寻。
行至巷子中段,韩屿突然蹲下了身子。
在一处墙角,几块松动的砖石旁,他用手指轻轻拨开一层浮土,露出了一小片暗褐色的印记。
那印记已经干涸,颜色黯淡,若非他经验老道,极易被忽略。
他从勘察囊中取出一枚小巧的银针,轻轻刮取了一点粉末,凑到鼻尖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令人不悦的铁锈味。
“是血。”
韩屿的声音在寂静的暗巷中显得格外清晰,“而且,是人血。
看这浸染的程度和干涸的情况,应该就是两三日前留下的。”
张励心中一凛,连忙凑过来看。
韩屿没有停歇,继续在血迹周围仔细搜寻。
他的手指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冰冷的砖石和潮湿的泥土间探寻。
片刻之后,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小物件。
那是一枚玉佩,约莫拇指大小,被半掩在墙角的碎石之下。
玉佩的质地并非上乘的和田美玉,而是略带青黄的岫玉,显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
但借着灯光细看,玉佩的雕工却颇为别致,并非寻常市面上常见的福禄寿喜图案,
,在狭窄的巷道中腾挪周旋。
铁尺在他手中,时而格挡,时而疾刺,守得滴水不漏。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对方攻势越发凌厉。
激斗中,韩屿左臂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顿时浸湿了衣袖。
剧痛传来,他脚下一个踉跄。
就在一名蒙面人狞笑着举刀劈来之际,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般炸响:“鼠辈敢尔!”
一道迅猛的身影从巷口疾冲而至,手中横刀卷起一片寒光,径直劈向那名蒙面人。
正是放心不下韩屿,一路暗中跟随的张励!
张励的加入,瞬间改变了战局。
他年轻力壮,刀法大开大合,带着军中磨砺出的悍勇之气。
两名蒙面人见状,知事不可为,虚晃一招,便如鬼魅般窜入黑暗,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帅!
您没事吧?”
张励扶住韩屿,看着他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又惊又怒。
韩屿喘着粗气,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依旧锐利:“好俊的身手……不是寻常江湖人。
看来,我们真的碰到硬钉子了。”
他撕下衣襟,草草包扎住伤口,“他们是冲着灭口来的。
徐茂功……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次遇袭,像是一块巨石投入深潭,彻底打破了不良井内微妙的平静。
李县尉得知此事后,再次召见韩屿,言辞间虽有关切,但催促其尽快“了结”徐茂功一案的意味更加明显。
不良井内人心惶惶,甚至有人开始私下串联,想将韩屿从不良帅的位置上“请”下去。
韩屿却像是没事人一般,只是手臂上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知道,对方既然已经动手,就说明他的调查触及了他们的痛处。
此刻退缩,不仅徐茂功的案子将永无昭雪之日,连他自己恐怕也难逃后续的报复。
他将调查的重心,重新放回了王氏身上。
既然徐茂功可能与苏氏宫女有关,那么他的身世,定然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在一个雨后的午后,韩屿再次来到“锦绣阁”。
王氏见到手臂上缠着布条的韩屿,大为过意不去。
“王娘子,”韩屿开门见山,“徐掌柜失踪一案,如今已牵涉甚广,甚至危及我等性命。
为尽快查明真相,有些事,还望娘子能如实相告。”
他详细询问了徐茂功的家世,特别是关于他母亲的一切。
王氏起初有些犹豫,但在韩屿诚
去,带着苏婉和母亲的牌位,离开了长安,回了他们名义上的故乡——江南。
或许,在小桥流水的温婉之地,他们才能真正抚平心中的创伤。
临行前,苏婉特意来到不良井,想当面感谢韩屿,却被告知韩帅已经“告身”获准,提前数日离任了。
不良井内,韩屿的旧案桌已经换了新的主人。
李县尉在风波平息后,特意“嘉奖”了不良井在此案中的“辛劳”,赏了些酒肉钱,却绝口不提韩屿的名字,仿佛那个以一己之力搅动风云的老不良帅从未存在过。
张励如今已是井里的“老人”了,眉宇间的锐气收敛了许多,添了几分韩屿往日的沉稳。
他时常会摩挲着韩屿留下的那本《长安巡查辑要》,上面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记录着韩屿三十年来走过的每一条街巷,标注着每一个可能藏污纳垢的角落,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暗号和联络方式。
一个寻常的午后,张励正在翻看辑要,裴宽老吏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张将领,看韩帅的旧物呢?”
“是啊,裴老,”张励合上册子,“韩帅他……走得太悄无声息了。”
裴宽叹了口气:“韩帅那样的人,本就不求闻达。
他这一辈子,得罪的人不少,护下的人更多。
这长安城里,不知有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也不知有多少人恨他入骨。
他选择这般悄然离去,或许才是最好的归宿。”
“只是不知,韩帅如今身在何处,过得可好?”
张励有些怅然。
裴宽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前几日,老朽去城东的感业寺上香,似乎……似乎看到一个与韩帅身形相似的香客,在为一盏长明灯添油。
那灯,供奉的是无名往生之人。”
张励心中一动,仿佛明白了什么。
又是一年秋风起,长安城的老槐树叶落了一地。
不良井依旧是那个不良井,每日里依旧有报不完的案子,抓不完的贼人。
只是,当张励在深夜巡查,走到永乐坊那条曾经发现血迹的暗巷时,总会下意识地放慢脚步,仔细查看一番。
他知道,这座伟大的城市,就像一幅精美绝伦的织锦,正面是盛世的繁华与荣耀,而背面,却布满了纠结的线头和隐藏的污迹。
而他们这些不良人,便是那些在黑暗中默默穿梭的织补匠,尽力修补着
的哭音,从不良井的影壁后传了过来。
一个穿着半旧襦裙的妇人,手里牵着个约莫六七岁、惊怯怯的小女娃,几乎是扑进堂内的。
“官爷!
官爷,民妇……民妇要报案!”
妇人一开口,泪珠子便滚了下来。
张励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虚扶了一把:“这位娘子,莫慌,有事慢慢讲。
不良井便是为百姓申冤的地方。”
韩屿的目光却锐利如鹰隼,在那妇人身上一扫而过。
他认得此人,西市“锦绣阁”绸缎铺的掌柜娘子王氏,一个平日里还算精明干练的妇道人家,此刻却方寸大乱。
“韩……韩帅,”王氏显然也认出了韩屿,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我家……我家当家的,徐茂功,他……他不见了!”
“徐掌柜?”
韩屿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
他脑中迅速闪过徐茂功的影像:一个四十出头、身材微胖、总是笑眯眯的生意人,平日里迎来送往,八面玲珑。
这种人,按理说不该轻易“不见”。
“何时不见的?
可曾去常去之处寻过?
或是与人有约,去了何处?”
韩屿连珠炮般发问,语速比平时快了几分。
“回韩帅,是昨儿个傍晚,”王氏哽咽道,“他说去东市‘德源当’的钱掌柜那里核对一笔丝绢的账目,还说晚间与几位布行老友在‘太白酒楼’小酌。
可……可一夜未归!
今晨我着人去德源当问了,钱掌柜说茂功昨日压根就没去过!
太白酒楼那边,也说昨夜并无徐掌柜的宴席!”
王氏越说越急,眼泪流得更凶:“他平日里最是守时守信,便是生意再忙,也断不会夜不归家。
身上还带着前日刚收拢的一笔货款,足有……足有三十贯!
这……这定是遭了歹人了啊,韩帅!”
三十贯,不是小数目。
寻常人家一年的嚼用都尽够了。
张励听闻,脸上也多了几分凝重:“三十贯?
这倒有些蹊跷。
莫不是路上遇到了剪径的贼人?”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佩刀。
韩屿却没急着下定论。
他示意王氏坐下,又让旁边的老吏倒了碗水给她。
他自己则慢条斯理地研起了墨,铺开了记录的麻纸。
“王娘子,你仔细回想,”韩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沉稳,“徐掌柜失踪前几日,言谈举止可有异常?
比如,是
,韩屿的心情却愈发沉重。
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刘瑾的势力在宫中盘根错节,一旦让他察觉到风声,不仅徐茂功性命难保,连苏婉和这件血书,恐怕也会遭遇不测。
就在上元节前两日,张励终于带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他在城南一处名为“静安里”的僻静坊巷内,发现了一名行踪诡秘的年轻女子,其身形、样貌与之前胡饼老者和王氏描述的颇为相似。
那女子深居简出,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韩屿当机立断,亲自带着张励和几名精干的不良人,便衣前往“静安里”。
那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院,院门紧闭。
韩屿上前叩门,许久,里面才传来一个女子警惕的声音:“谁?”
“在下长安县衙不良帅韩屿,奉命查案,有些事情想向姑娘请教。”
韩屿沉声道。
屋内沉默了良久,就在韩屿以为对方不会开门之际,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一个约莫双十年华的女子,面容清秀,但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愁与警惕,从门缝中向外张望。
她的容貌,与那卷宗上苏菱宫女的简单描述,竟有几分神似。
“你们……找我何事?”
女子声音略带沙哑,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
“姑娘可是姓苏,名婉?”
韩屿开门见山。
女子闻言,脸色骤变,下意识地便要关门。
张励眼疾手快,一把抵住房门。
“苏姑娘,莫怕。”
韩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我们并非来抓你,而是为了你兄长徐茂功,以及你母亲苏菱当年的冤屈。”
听到“苏菱”二字,苏婉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瞬间涌上了泪水。
她松开了抵住房门的手,失魂落魄地退后了几步。
韩屿等人走进小院。
院内陈设简陋,却收拾得颇为干净。
“我哥哥……他还好吗?”
苏婉开口,声音已带了哭腔。
韩屿将徐茂功失踪、自己奉命调查以及发现绣品血书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
苏婉听罢,泪如雨下。
她哽咽着道出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原来,她确是苏菱宫女之女,徐茂功是她的异父兄长。
当年,苏菱因其绣工精湛,深得当时一位德妃的喜爱。
然而,德妃后来失宠,另一位心狠手辣的惠妃(即刘瑾的主子)为铲除异己,便设计陷害苏菱,称其在进献给皇帝的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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