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悲鸣——那是与她母亲银铃相同的材质,出自苗疆巧匠“独山翁”之手。
少年在午夜醒来,看见江挽卿的瞬间惊惶后退:“你、你是三更天的……现在是杏林医馆的大夫。”
沈砚之递去温热的姜茶,“你叫什么名字?”
“白砚。”
少年攥紧玉坠,指节泛白,“我来找青溪秘典的守护者,听说他有块青铜令牌……”江挽卿与沈砚之对视一眼。
她摸出怀中的令牌,与少年的玉坠相触,竟发出清越的共鸣。
更惊人的是,玉坠底部弹出块薄片,上面刻着与秘典相同的蛊文——正是当年江挽卿母亲头骨里的内容。
“这是我师父临终前给的。”
白砚掀起衣袖,露出与江挽意相似的曼陀罗纹身,“他说我是‘青溪曼陀罗’的血脉,注定要……”话音未落,医馆的窗纸突然破裂。
十七枚透骨钉带着腥风袭来,沈砚之挥袖扫落毒钉,却见钉头刻着五毒教的蛇形标记。
江挽卿护着白砚跃到墙角,发现少年后颈的纹身正在发烫,竟与她当年中七煞蛊时一模一样。
“他们来了!”
白砚浑身发抖,“师父说一旦玉坠共鸣,五毒教的‘万蛊王’就会追踪而至……”沈砚之已经在布置药阵,银针按二十八宿方位插入地砖缝隙,药粉洒出的轨迹竟形成曼陀罗花海的形状。
江挽卿将白砚推入密道,转身时看见沈砚之的黑发已泛起银霜——那是过度使用共生蛊的征兆。
“这次听我的,”她按住他的手,“你护着他先走,我来断后。”
“挽卿,你的金斑……”沈砚之触到她眼角的淡金,发现那光斑正在随着蛊毒蔓延,“这是青溪秘典的反噬!”
密道深处传来石块滚动的声音。
江挽卿忽然想起母亲残片里的最后一句:当银杏与曼陀罗共舞,新世界的门将为血脉继承者开启。
她将玉坠塞进沈砚之手中,在他唇上飞快一吻:“带他去三更天废墟,青铜令牌能打开地宫的第二重门。”
医馆的大门轰然倒塌,五毒教大祭司带着蛊虫席卷而入。
江挽卿的刀光化作雪色,却在看见大祭司手中的水晶瓶时浑身冰凉——里面泡着的,竟是江挽意的追魂蛊虫。
“江挽卿,你以为毁了双生蛊就能逃?”
大祭司的蛊虫爬上她脚踝,“白砚身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