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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全文

半朵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声音哽咽。胡神医忍不住唏嘘,叹着气。“你这孩子就是心善,罢了,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便是,以后不管这小子如何发他的臭脾气,老夫就当他是头驴!”他又气呼呼地补了一句:“一头愚不可及的蠢驴!”谢婉仪主仆三人都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胡神医吹吹胡子,瞪了眼谢婉仪,眼神中却满是慈爱和关切。“给你开的雪参丸可按时服用了?脸色这样难看,过来,我给你把下脉。”把完脉,他摇摇头。“雪参丸要继续吃,回头我再给你重新配置一下,加大雪参的份量,你让人来取。”“好,多谢胡伯伯。”谢婉仪心中暖暖的,含笑应下。雪参贵重,乃是有市无价,千金也难买到一株,可三年来她吃的雪参丸足足能买下整座京城了。这份情义,她深深记在心里。胡神医看着她,欲言又止。“胡伯伯,您有话不...

主角:谢婉仪骆世蒙   更新:2025-05-10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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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仪骆世蒙的其他类型小说《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全文》,由网络作家“半朵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声音哽咽。胡神医忍不住唏嘘,叹着气。“你这孩子就是心善,罢了,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便是,以后不管这小子如何发他的臭脾气,老夫就当他是头驴!”他又气呼呼地补了一句:“一头愚不可及的蠢驴!”谢婉仪主仆三人都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胡神医吹吹胡子,瞪了眼谢婉仪,眼神中却满是慈爱和关切。“给你开的雪参丸可按时服用了?脸色这样难看,过来,我给你把下脉。”把完脉,他摇摇头。“雪参丸要继续吃,回头我再给你重新配置一下,加大雪参的份量,你让人来取。”“好,多谢胡伯伯。”谢婉仪心中暖暖的,含笑应下。雪参贵重,乃是有市无价,千金也难买到一株,可三年来她吃的雪参丸足足能买下整座京城了。这份情义,她深深记在心里。胡神医看着她,欲言又止。“胡伯伯,您有话不...

《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全文》精彩片段


她声音哽咽。

胡神医忍不住唏嘘,叹着气。

“你这孩子就是心善,罢了,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便是,以后不管这小子如何发他的臭脾气,老夫就当他是头驴!”

他又气呼呼地补了一句:“一头愚不可及的蠢驴!”

谢婉仪主仆三人都被他逗得笑了起来。

胡神医吹吹胡子,瞪了眼谢婉仪,眼神中却满是慈爱和关切。

“给你开的雪参丸可按时服用了?脸色这样难看,过来,我给你把下脉。”

把完脉,他摇摇头。

“雪参丸要继续吃,回头我再给你重新配置一下,加大雪参的份量,你让人来取。”

“好,多谢胡伯伯。”

谢婉仪心中暖暖的,含笑应下。

雪参贵重,乃是有市无价,千金也难买到一株,可三年来她吃的雪参丸足足能买下整座京城了。

这份情义,她深深记在心里。

胡神医看着她,欲言又止。

“胡伯伯,您有话不妨直说。”

“好,那我就直说了。”

胡神医开门见山:“我听说骆世蒙那小子得胜回来,却用军功向皇上讨了封赏,要娶宁相国家的千金,你可知晓此事?”

谢婉仪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你这丫头啊,怎就如此命苦!”

胡神医又气愤又无奈:“若是你父亲尚在,他骆世蒙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等事,可如今……”

如今谢家早就是门可罗雀,成了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

谁都怕和谢家扯上干系。

想想谢婉仪在骆家的遭遇,胡神医只恨自己爱莫能助,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心竭力地帮她调理身体罢了。

“若是有事需要老夫,只管派人来医馆找我。”

谢婉仪神情恳切:“烦请胡伯伯用心治疗靖王殿下,婉仪就感激不尽。”

“放心吧。”

胡神医又叮嘱了她一些注意事项,这才叹息着离开。

街角处。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留了许久。

“三小姐,方才那个穿素衣的女子就是骆将军的夫人,谢国公府的嫡女谢婉仪。不过谢家获罪,她兄长叛国,她现在啥也不是。”

宁府丫鬟翠儿语气轻蔑:“听说她身中剧毒,活不了多久。”

“三小姐您嫁过去,很快就要成为骆府的当家主母了。”

宁之之脸上闪过丝骄矜。

轻飘飘的眼神从谢婉仪身上掠过。

一个快死的人,没什么好在意的。

上一世,这年刚入秋,新蒙圣恩封为震北大将军的骆世蒙,丧妻。

那日她刚被父亲从乡下老宅接回京城待嫁。

进城时,乘坐的马车与骆府出殡的灵车擦身而过。

宁之之看向不远处的靖王府,视线落在那三个闪闪发光的金字上,眼中闪过复杂的恨意。

因为握拳太紧,指甲都刺进了掌心。

靖王,南宫墨。

她上辈子的夫君。

*

靖王府。

“王爷,那谢婉仪终于走了。”

小四端着刚煎好的药进了书房,仍是气鼓鼓的:“她要是还不走,我就再泼她一盆水!”

侍卫青影闻言,瞪他一眼:“她好歹是陛下亲封的三品承仪将军,你怎可对她如此无礼?”

小四恨恨道:“她把咱们王爷害成如今这般,我没泼她马尿已经算客气了!”

青影不由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南宫墨那张如刀琢斧刻般的俊美面孔毫无半点表情。

在听到谢婉仪的名字时,眉毛也没动一下。

青影道:“她下次再来,看在已故谢国公的份上,泼马尿什么的还是算了。”

一提起谢婉仪的父亲谢国公谢远山,小四终于不说什么了。


“五百两,多一两也没有!”

“我肯给她这些聘金,那也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

“一个妾室,还想要五万两,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贺氏火大得很。

一来她确实拿不出这许多银子。

二来,这几天她掌家管事,处处都要银子,她已经从私库里垫了三千多两出去,天天都像刀子割肉那样疼。

骆世蒙望着母亲,气得脸色铁青。

“母亲,之之是平妻,不是妾。”

“呸!说得好听是平妻,还不就是个妾!”

贺氏管账管得焦头烂额,有火没处发,尽数出在了儿子头上。

她恶狠狠道:“五百两!她愿嫁就嫁,不愿嫁就让她滚蛋!”

“哼,我就不信了,她怀着我骆家的种,不进我骆家的门,还能进谁家的门!”

骆世蒙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他定定地看了母亲半晌,终于一言不发地离开。

罢了,他再去想别的法子。

*

雁声居。

养了几天的病,每天吃的都是胡神医那边让人送来精心调理的药膳,谢婉仪也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了。

她再不用为骆府的事操心劳力,这日子便过得轻松自在。

这日用完了早膳。

谢婉仪想起一事:“绿柳,把我的枪取出来。”

绿柳答应了,去了库房捧回来一只长长的锦盒。

锦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杆乌沉沉的长枪。

谢婉仪没有伸手去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杆枪。

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枪头锈了。”

红芙立刻说道:“奴婢这就去擦拭,姑娘放心,只要用鹿皮磨一磨,又会光亮如新。”

“取鹿皮来。”

谢婉仪接过鹿皮,这才从锦盒里取出枪,细细地打磨起来。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那枪头就亮锃锃的,光可鉴人。

她抛开鹿皮,掷枪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

红芙绿柳全都跟了出来。

一看到她这架势,两丫鬟就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练枪。

两人顿时急了。

“姑娘,您的病还没好,就算要练枪,也不急于一时。”

“胡神医说过,要休养半个月不能见风,您要是连胡神医的话也不听,奴婢这就去善医堂告诉他,以后再也不用来给您看病了。”

谢婉仪不由笑了笑。

“我不是要练枪,只是今日阳光好,想出来走动一下,也让我这枪见见天日。”

她爱惜地抚了抚枪杆。

眼圈却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这枪是她父亲谢远山亲手给她打造的。

枪杆子用的材料不是普通的白蜡杆,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铁梨木,比铁还要坚硬,故而也比寻常的枪更要沉上几分。

是她十二岁的生辰礼物。

收到这杆铁梨枪的时候,谢婉仪爱不释手,就连睡觉都要抱着这杆枪才能入眠。

它陪着她上战场杀过敌,枪头上染满了不知道多少敌人的血。

她出嫁那日,父亲却亲手将这杆枪封于盒中。

“婉仪,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舞刀弄枪,以后你要学着大家闺秀那样,贤淑温柔,端庄守礼,好好做骆家的主母,这枪就不要再碰了。”

她头上蒙着红帕,看不见父亲的脸,哽咽着一一应下。

成亲后,她牢记父亲的叮嘱,管家理账,孝敬长辈,做一个再安份不过的当家主母,再也没有碰过这杆枪。

铁梨枪沉睡了整整三年。

谢婉仪爱惜地将铁梨枪放回了盒子里,却没再放回库房,珍而重之地摆放在她的床前。

“红芙,又发生了什么事?”


东院通西院的门虽然上了锁,可那锁防君子防不了小人,更防不了骆世蒙。

她刚说完,就听到外面骆世蒙一声怒喝:

“滚开!”

随后是一声踹门的巨响。

谢婉仪皱了下眉。

骆世豪已经大步闯了进来。

他满脸怒气,原本英俊的五官被怒火烧得变了形状。

谢婉仪将杏仁露放在一旁,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骆世蒙指着她,破口大骂:“谢婉仪,我真没想到,你的心会这么毒!”

“简直就是毒如蛇蝎!”

“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毒妇进门,我悔不当初……”

谢婉仪脸一沉,抓起碗甩了出去。

一碗杏仁露正正砸在骆世蒙的额头上,瓷碗应声而碎,淋了他一头一脸的汤汁。

骆世蒙勃然大怒,正欲发作。

“骆世蒙!”

谢婉仪霍然起身,柳眉竖起,眼神凌厉。

那股气势顿时震住了他。

他呆呆看着谢婉仪,仿佛又见到了昔日那个横枪立马飒爽英姿的女将军。

只听谢婉仪一字一字:“我今天肯见你,是因你奋勇杀敌、保家卫国,是个还有几分血性的将军。”

“但你要是像野狗一样在我这里乱吠,不说人话,可休怪我把你像狗一样赶出去!”

骆世蒙脸色铁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握紧拳头,大声质问:“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见死不救!阿梅她虽然不是你亲妹子,可她却叫了你三年长嫂,她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要置她于死地!”

“阿梅?”

谢婉仪疑惑:“她怎么了?”

“你少装糊涂!”骆世蒙双眼赤红,死死瞪着谢婉仪,眼中尽是恨意。

他今天一回府,就被贺氏叫到了骆玉梅的房里。

骆玉梅躺在床上,神情憔悴一脸病容,一看到他就泪汪汪的哭了起来。

哪里还是平日那个娇憨活泼、面色红润的小姑娘。

骆世蒙顿时心疼起来。

“阿梅,谁欺负你了?告诉阿兄,阿兄替你出气。”

骆玉梅只是哭不说话。

贺氏在一旁道:“还不是因为谢婉仪!她明知道阿梅身子不好,每天都需要服用冰糖血燕粥进补的,没有血燕,阿梅的旧疾就发作了。”

“我派人去请胡神医来给阿梅瞧病,可胡神医听说是咱们请他,一口拒绝,还说不管出多少银子,也不会踏进咱们家半步。”

骆世蒙一听,疑惑道:“胡神医,就是给谢婉仪瞧病的那位神医?阿梅的病一直是他看啊,方子也是他给的,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

贺氏:“还用问?还不是谢婉仪不让胡神医来,她这是要眼睁睁看着阿梅死啊……”

说着也抹起了眼泪。

骆世蒙这一下肺都要炸了,立刻就跑到东院来找谢婉仪兴师问罪。

“谢婉仪,我知道我要娶之之,你心中不满,但那是我的事,与阿梅无关,你有什么脾气只管冲我发作,为什么要害阿梅?”

“阿梅病了,你为何要让胡神医不给她治病!你还把所有的血燕全都拿走,你明知道她的病需要日日进补,你你你……好毒!”

谢婉仪冷笑起来。

“骆世蒙,你说这话,未免小瞧了我,也高看了骆玉梅,她一个小姑娘,就算得罪了我,我也不会与她计较,胡神医不肯为她医治,关我什么事!”

“你为何不去问问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哪里得罪了胡神医!”

骆世蒙怒道:“你还狡辩!阿梅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得罪胡神医!”

红芙再也忍不住,冲口而出:

“她是自作自受,谁叫她不修口德!”


骆世蒙直奔春来茶楼。

上了二楼雅间。

他刚一进门,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就扑进了他怀里。

“骆郎,你终于来了,之之等了你好久。”

骆世蒙抚着心上人柔软的发丝,心中的郁闷散去了不少。

“府里有点事,抱歉,来得晚了。”他柔声道。

宁之之仰起头看他,试探道:“听说姐姐前些日子病了,可是姐姐的身子不好了么……”

算起来,上一世谢婉仪病逝应该就在这几日。

她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都是我不好,上次不该惹姐姐生气,姐姐要是因为我而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

骆世蒙搂紧了她,感动道:

“之之,你真是大度懂事,要是婉仪她能有你一半胸襟,也不至于……哼!”

宁之之拭了拭眼泪:“我想去探视姐姐,亲口向她道歉。”

“不必了。”

提起谢婉仪,骆世蒙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我看她气色好得很呢!”

什么?

宁之之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眸,这怎么可能!

谢婉仪明明该病入膏肓才是。

“之之,我有件事要与你商议。”

骆世蒙扶住她双肩,神情郑重。

宁之之回过神来,柔柔道:“骆郎,你明知道,之之一切都听你的。”

啧,这才是女人,像水一样的温柔。

骆世蒙看着她,满眼的柔情蜜意。

“之之,我本来想给你五万两做聘礼,但现在怕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了,等你过门之后,我一定会补给你,可好?”

宁之之一愣:“你不是刚立了战功,朝廷应该有不少赏赐,怎么会手头窘迫?”

她是有些不乐意的。

夫家的聘礼代表着女子的身份和地位。

在旁人眼中,她是让人仰视、风光无比的相府千金,未来的夫婿又新得战功,前途无量。

但其中的苦涩,只有她知道。

府里没人把她这个三小姐当回事,甚至有人还当面讽刺她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洗脚婢的女儿。

难听的话,她都听麻木了。

宁之之很清楚,她亲爹宁相国肯给她身份,让她认祖归宗,是因为——她有用。

她是一枚拉拢骆世蒙的棋子。

对宁相国而言,舍掉一个庶女,换来炙手可热的勋贵将军做女婿,这笔生意稳赚不赔。

上一世,她就是被亲生父亲当成了攀附权贵的工具,送进了靖王府。

但重活一次,她宁之之发誓,绝不再让任何人左右她的命运。

骆世蒙,就是救她脱离苦海的那个人!

未来的震北大将军,新帝最器重的心腹,嫁给他,是她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大燕朝军功赏赐最是丰厚,骆世蒙这次又是首功,光是赏赐下来的银子,怕不是有十几万两,怎么会连区区五万两都拿不出来呢?

要是没有丰厚的聘金,她那嫡出的大姐二姐,还有几房庶出的妹妹,不定怎么看她的笑话,说出多难听的话呢。

宁之之想了想,问道:“骆郎有何为难之处,但说不妨。”

骆世蒙张了张嘴,好几次欲言又止。

家丑不外扬。

但他转念一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之之嫁过来之后,也是要打理家宅内务,瞒不住,倒不如让她早点知道,也好心里有数。

骆世蒙一把抱起怀中的女子,大步走到美人榻旁,将她安置在榻上:“你有了身孕,不能累着,还是坐着听我说。”

见他这般体贴自己,宁之之一双妙目里含着款款深情,凝望着他点点头。


她带着骆玉梅,杀气腾腾地直奔东院。

谢婉仪一宿好睡。

嫁到骆府后,她这还是第一次睡到天光大亮。

这三年来她兢兢业业,日日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拖着中毒未愈的身体管家理事,强咬着牙硬撑着。

胡神医的药虽然一日不断,她这身体始终不见好转,反而愈发的羸弱,气得胡神医吹胡子瞪眼睛,说她再这般操劳……

用不了三年,就小命不保。

故而,谢婉仪昨日在承恩堂说的话并非捏造夸张。

可她所有的付出,换来了什么!

“姑娘您今天气色真好。”

绿柳端了热水进来,笑意盈盈的服侍她盥洗。

看到自家姑娘眼里有了神采,脸上也多了点血色,她们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

谢婉仪笑了笑,她也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不似往日那般疲累。

用完膳,她让红芙去取东院的账簿过来。

红芙一脸不情愿。

“姑娘,这三年府里的开支都是从咱们的私库里走的,您好不容易把那个烂摊子丢了出去,还打算继续让他们吸血不成?”

谢婉仪:“我正是要算一算,他们统共吸了我多少血。”

成亲后,她把自己当成骆家人,掏心掏肺付出真心,甚至拿出自己的嫁妆,来供养婆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

开支不是个小数字。

但父母给她的嫁妆,就算再供骆家一百年的锦衣玉食,也完全不成问题。

只是她没想到,她养出的是一群白眼狼。

呵,想再把她当成冤大头,那是再不能的了。

拿了她的,就给她还回来。

吃了她的,全给她吐出来。

“姑娘,夫人带着二小姐过来了。”

外头守院子的丫鬟匆匆进来禀报:“奴婢、奴婢看她们的样子,像是来找事的。”

红芙马上道:“奴婢这就去拦住,不让她们进来。”

绿柳也捋了捋袖子:“哼,奴婢听了姑娘的话,三年没动过拳脚,要是她们敢硬闯,奴婢就要她们好看。”

谢婉仪不由莞尔,看着两个忠心耿耿的丫鬟。

“来得正好,我正等着她们呢。”

“绿柳,去把婆婆和我的小姑子请进来。”

她尤其加重了一个“请”字。

绿柳虽不解,也知道自家姑娘的性子。

昨天一事,姑娘算彻底看清了骆家的真面目,包括老夫人那虚伪的嘴脸,只要姑娘不再受骆家人的蒙蔽,是绝不会吃半点亏的。

贺氏一进门,就盛气凌人地准备发难。

“谢婉仪,你……”

话音未落,谢婉仪扶着绿柳的手起身,向她行礼,如往常般温顺谦恭。

“婆婆,您来得正好,儿媳有笔账要和您算一算。”

“算、算什么账?”

贺氏一愣:“我就是来找你算账的,你……”

谢婉仪微微笑道:“那正好,咱们想到一起去了,红芙,把账本子拿过来。”

红芙捧上账簿。

谢婉仪翻开账本,轻言细语的开口:“这三年来家里的所有开支,都是从我东院的库房里走的,婆婆,您应该知道吧,这东院库房里全是儿媳的嫁妆,也就是说,儿媳预支了府里三年的开销,这银子算是儿媳借给府里花用的。”

“我刚才计算过了,共计十三万七千八百二十三两。”

“如今婆婆接管了家事,不知婆婆打算何时归还这笔借债呢?”

什么!

十三万!

贺氏的眼珠子都瞪出了眼眶,听到后来,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

“还什么钱!这银子又不是我欠的,凭什么要我还!婉仪,你不要欺负我不识字,哼哼,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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